第2卷 五十八 喜相逢（二）
柳院长在办公室内的墙前欣赏着墙上挂着的行书条幅 ：“后退一步天地宽”。
“嗒、嗒、嗒”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柳可顺手将门打开，四目相对，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真是你！”
玉秀说：“妈，你和柳院长认识呀？”
桃子说：“柳院长参加工作就是在咱鹧鸪湾，一干五年，能不认识？”
玉秀看着柳可问：“柳院长，是吗？”
柳可看着玉秀只是眯眯的笑并没有做声。
“妈，你们说话吧，我上班去了。”玉秀转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二人坐在沙发上，柳可说；“姐，我一见玉秀，就知道你一定来。不过——”
“不过，没想到我来得这么快。”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慢，玉秀都来了二十一天了，你才来，还说快呢，可想死我了。”
“姐这不是来了嘛。”
柳可的几句话将桃子刚进门时的拘谨一扫而光。柳可也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又变成了那个单纯的、热情的、坦率的、渴望亲情的小柳可。
桃子打量着柳可：浓浓的黑发，打着发蜡，整齐而光亮，依然是浓眉、大眼、直鼻、阔口，国字脸膛，眉宇间透着精明和自信，神色一扫过去的稚气，老成而持重。身穿笔挺的新郎·希努尔西服，内穿花衬衣，打着红领带，脚下穿一双瓦亮的皮鞋。桃子说：“看来，你混得还不错。真应了算命老先生的话，前程似锦，前途光明。”
柳可说：“还行吧。”
桃子一转话题：“老先生还说，你能找一个好媳妇，她怎么样？”
“还行。”
“什么叫还行？干什么工作？”
“小学教师。”
“多大了？”
“属鸡的。”
“属鸡的——比你小五岁，当年，你还嫌人家二丫小，她比二丫还小一岁呢。”
说得柳可笑了。
桃子说：“长得俊吗？”
“不如你俊，姐，你哪像快五十的人了，看起来就象三十岁的小媳妇。”
“这话，姐愿意听。你要说姐像十八的大姑娘，姐就更愿意听了。臭小子，嘴还这么甜。”接着开玩笑地说，“管你严吗？”
“严，限制饮酒，严禁吸烟。”
“长本事了，还学会了吸烟。” 桃子还以为柳可是小孩呢，柳可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姐，在你弟妹面前千万不要提吸烟的事，其实，我在家从不吸烟，只是在办公室写东西偶尔地吸一支。”
“几个小孩？”
“一个女孩，叫春桃，在医院当护士。”
柳可问起了毛维玉家的情况。
桃子说：“她姥爷身体很好，气管炎好多了。栓柱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广州医科大学，学的是神经外科，毕业后分配到一零一医院，每月都给老爷子寄钱。”
“老爷子高兴了。”
“高兴就好了，他说，我要钱有啥用，又不能带到棺材里去？我要的是儿媳妇、孙子。”
“栓柱还没结婚？”
“结了，儿子都四岁了。”
“这回老爷子该高兴了。”
“可是他说，孙子媳妇怕是见不到了。”
二人一齐哈哈地笑了起来。
柳可又问黑峪的情况。
桃子说：“玉秀她爷爷身体可好了，八十岁的人了，还天天爬山。你祥子哥现在当村支书了。黑峪各项事业都发展得很好，人均年收入两千多元。去年，又开发了旅游项目，以摩天岭、仙人洞、圣水井、娘娘庙、双峰塔和连环水库为主线建了生态农业园，梦幻情人谷，子虚山庄。”说着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柳可。柳可接过一看，名片上写着“S省L市黑峪生态农业园子虚山庄毛翠花经理”。
这时有人来找柳院长谈事情，桃子忙说：“你忙，我先回玉秀的宿舍去。”
柳可说：“姐，今晚我给你接风，晚上就住我家。你告诉玉秀，一块叫上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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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柳可顺手将门打开，四目相对，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真是你！”
玉秀说：“妈，你和柳院长认识呀？”
桃子说：“柳院长参加工作就是在咱鹧鸪湾，一干五年，能不认识？”
玉秀看着柳可问：“柳院长，是吗？”
柳可看着玉秀只是眯眯的笑并没有做声。
“妈，你们说话吧，我上班去了。”玉秀转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二人坐在沙发上，柳可说；“姐，我一见玉秀，就知道你一定来。不过——”
“不过，没想到我来得这么快。”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慢，玉秀都来了二十一天了，你才来，还说快呢，可想死我了。”
“姐这不是来了嘛。”
柳可的几句话将桃子刚进门时的拘谨一扫而光。柳可也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又变成了那个单纯的、热情的、坦率的、渴望亲情的小柳可。
桃子打量着柳可：浓浓的黑发，打着发蜡，整齐而光亮，依然是浓眉、大眼、直鼻、阔口，国字脸膛，眉宇间透着精明和自信，神色一扫过去的稚气，老成而持重。身穿笔挺的新郎·希努尔西服，内穿花衬衣，打着红领带，脚下穿一双瓦亮的皮鞋。桃子说：“看来，你混得还不错。真应了算命老先生的话，前程似锦，前途光明。”
柳可说：“还行吧。”
桃子一转话题：“老先生还说，你能找一个好媳妇，她怎么样？”
“还行。”
“什么叫还行？干什么工作？”
“小学教师。”
“多大了？”
“属鸡的。”
“属鸡的——比你小五岁，当年，你还嫌人家二丫小，她比二丫还小一岁呢。”
说得柳可笑了。
桃子说：“长得俊吗？”
“不如你俊，姐，你哪像快五十的人了，看起来就象三十岁的小媳妇。”
“这话，姐愿意听。你要说姐像十八的大姑娘，姐就更愿意听了。臭小子，嘴还这么甜。”接着开玩笑地说，“管你严吗？”
“严，限制饮酒，严禁吸烟。”
“长本事了，还学会了吸烟。” 桃子还以为柳可是小孩呢，柳可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姐，在你弟妹面前千万不要提吸烟的事，其实，我在家从不吸烟，只是在办公室写东西偶尔地吸一支。”
“几个小孩？”
“一个女孩，叫春桃，在医院当护士。”
柳可问起了毛维玉家的情况。
桃子说：“她姥爷身体很好，气管炎好多了。栓柱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广州医科大学，学的是神经外科，毕业后分配到一零一医院，每月都给老爷子寄钱。”
“老爷子高兴了。”
“高兴就好了，他说，我要钱有啥用，又不能带到棺材里去？我要的是儿媳妇、孙子。”
“栓柱还没结婚？”
“结了，儿子都四岁了。”
“这回老爷子该高兴了。”
“可是他说，孙子媳妇怕是见不到了。”
二人一齐哈哈地笑了起来。
柳可又问黑峪的情况。
桃子说：“玉秀她爷爷身体可好了，八十岁的人了，还天天爬山。你祥子哥现在当村支书了。黑峪各项事业都发展得很好，人均年收入两千多元。去年，又开发了旅游项目，以摩天岭、仙人洞、圣水井、娘娘庙、双峰塔和连环水库为主线建了生态农业园，梦幻情人谷，子虚山庄。”说着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柳可。柳可接过一看，名片上写着“S省L市黑峪生态农业园子虚山庄毛翠花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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