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三十八 脸黑腚白的翠翠
那是前年冬天，正是月底，一溜溜月牙儿挂在正南，几颗星星似隐若现地在黑漆漆的天幕上眨着眼睛。
生产队在村边的场院里放露天电影，影片是《我们村里的年轻人》，依照惯例老人们坐着长凳坐在场子中间，小娃子们坐着杌扎坐在前面，年轻人则站在四周，电影正放映到高潮处，不时地从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笑声。
祥子正看得带劲儿，忽然觉得有人从身后贴了上来，还飘来一阵香胰子的气味，他回头一看是翠翠。
她向他呲了呲牙，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他也不是傻帽，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来回摩擦着她腹下中间凸起的部位。
她上性了，亟不可待地拉了一下他的手，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声“走”，便退了场，祥子也紧跟其后，来到了场外。
“去哪里？”祥子问。
“饲养处。”翠翠答。
两人脱下棉袄，翻过来，顶在头上，沿着湾崖，溜进了饲养处。
饲养员看电影去了，饲养处里空无一人，石槽旁木杆上拴着三头大黄牛，正在倒沫（反刍），六只牛眼瞪的大大的，望着这两位不请自到的不速之客。
靠墙有一张小土炕，上面铺着半截草席子，二人把棉袄往炕上一扔，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贴在一起，两只舌头搅在一块，四只手也没闲着在对方的身上游走着，翠翠把手伸到了祥子的棉裤内，“哎哟，祥子，你的家什好大哟。”
“吃一个？”
“别磨蹭，快点儿。”
两人在小土炕上放肆地做着，翠翠把双腿盘在了祥子的腰上，上挺着身体配合着……，……，她气喘吁吁地说，“祥子，还是你劲大。”
“比谁劲大？”
翠翠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说“比狗劲大。”
“你和狗做过？”
“这不是正和你在做吗？”
“我叫你也当回狗。”把翠翠翻过身来，从后面插了进去。在大动程的活塞运动的刺激下，翠翠像一只雌犬张着嘴，“哈哈”地喘着粗气………，…………
村外传来了电影插曲声：
………，………
左手一指太行山
右手一指是吕梁
站在高处望上一望啊
你看那汾河的水呀
哗啦啦地流过我的小村旁
………，………
饲养处里弥漫着刺鼻的牛粪味，三只黄牛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两只牝牛眯着眼睛，动着嘴唇，依然在回味着从腹中反刍来的草料，也品尝着眼前的滋味；那只公牛似乎被眼前的男女刺激了，它频频动着蹄子，用力甩着尾巴，“吐——”打了个喷嚏，“哞——”长叫一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们怎么能剽窃四脚动物的专利。
他被她紧紧地箍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妈的，人又没有附睾，怎么会锁住呢？”慢慢地周围被滑滑的粘液浸湿着，他用足气力猛然抽动起来，一股电流从腹部中心向四肢辐射；而她“啊——”叫了一声，两臂一松，瘫软在小土炕上。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翠翠，你脸黑，腚还挺白的。”——这就是翠翠脸黑腚白的来由——“起来，走吧。”
“我头晕了，骨头酥了，脚麻了，手打颤，再趴一会。”她抬了抬眼皮，“祥子，第几次了？”
“你呢？”祥子反问一句。
“第一次。”
“你放嘚儿去吧，第一次，你会知道腿盘到腰上？”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咋知道？”
“你玩得这么溜，做得这么熟练，能是第一次？说第一次，你也放嘚儿去吧。”
村外传来了走步声、说话声，“电影散了，快走吧”祥子说。
二人又顶上了棉袄，捂着脸，顺着湾崖，溜回村去。
祥子确实不是第一次，翠翠也不是他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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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在村边的场院里放露天电影，影片是《我们村里的年轻人》，依照惯例老人们坐着长凳坐在场子中间，小娃子们坐着杌扎坐在前面，年轻人则站在四周，电影正放映到高潮处，不时地从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笑声。
祥子正看得带劲儿，忽然觉得有人从身后贴了上来，还飘来一阵香胰子的气味，他回头一看是翠翠。
她向他呲了呲牙，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他也不是傻帽，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来回摩擦着她腹下中间凸起的部位。
她上性了，亟不可待地拉了一下他的手，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声“走”，便退了场，祥子也紧跟其后，来到了场外。
“去哪里？”祥子问。
“饲养处。”翠翠答。
两人脱下棉袄，翻过来，顶在头上，沿着湾崖，溜进了饲养处。
饲养员看电影去了，饲养处里空无一人，石槽旁木杆上拴着三头大黄牛，正在倒沫（反刍），六只牛眼瞪的大大的，望着这两位不请自到的不速之客。
靠墙有一张小土炕，上面铺着半截草席子，二人把棉袄往炕上一扔，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贴在一起，两只舌头搅在一块，四只手也没闲着在对方的身上游走着，翠翠把手伸到了祥子的棉裤内，“哎哟，祥子，你的家什好大哟。”
“吃一个？”
“别磨蹭，快点儿。”
两人在小土炕上放肆地做着，翠翠把双腿盘在了祥子的腰上，上挺着身体配合着……，……，她气喘吁吁地说，“祥子，还是你劲大。”
“比谁劲大？”
翠翠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说“比狗劲大。”
“你和狗做过？”
“这不是正和你在做吗？”
“我叫你也当回狗。”把翠翠翻过身来，从后面插了进去。在大动程的活塞运动的刺激下，翠翠像一只雌犬张着嘴，“哈哈”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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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一指太行山
右手一指是吕梁
站在高处望上一望啊
你看那汾河的水呀
哗啦啦地流过我的小村旁
………，………
饲养处里弥漫着刺鼻的牛粪味，三只黄牛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两只牝牛眯着眼睛，动着嘴唇，依然在回味着从腹中反刍来的草料，也品尝着眼前的滋味；那只公牛似乎被眼前的男女刺激了，它频频动着蹄子，用力甩着尾巴，“吐——”打了个喷嚏，“哞——”长叫一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们怎么能剽窃四脚动物的专利。
他被她紧紧地箍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妈的，人又没有附睾，怎么会锁住呢？”慢慢地周围被滑滑的粘液浸湿着，他用足气力猛然抽动起来，一股电流从腹部中心向四肢辐射；而她“啊——”叫了一声，两臂一松，瘫软在小土炕上。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翠翠，你脸黑，腚还挺白的。”——这就是翠翠脸黑腚白的来由——“起来，走吧。”
“我头晕了，骨头酥了，脚麻了，手打颤，再趴一会。”她抬了抬眼皮，“祥子，第几次了？”
“你呢？”祥子反问一句。
“第一次。”
“你放嘚儿去吧，第一次，你会知道腿盘到腰上？”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咋知道？”
“你玩得这么溜，做得这么熟练，能是第一次？说第一次，你也放嘚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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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顶上了棉袄，捂着脸，顺着湾崖，溜回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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