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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开始篇 15楼里磐

    话说那日东城简落把连于月那些“半成品”丹药如倒豆子般全部倒进了受伤男子嘴里,男子生死不知。

    说来奇怪,不知是东城简落运气好到逆天,还是受伤男子性命硬到逆天,不管是何原因,总之一句话:男子醒了!

    在那之后的第三天。

    楼里磐睫毛轻颤,眼睛慢慢睁开,看着眼前这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恍惚,有些疑惑:“我还没有死?”

    再看自己,干净洁白的里衣,血污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了,身上皮肤光滑细腻,伤痕竟是一点也没有了,再探察体内情况,更吃一惊,原来体内伤势已好了个七七八八,而且灵力充盈,竟隐隐有突破至四星灵武帅之势。

    “怎么回事?”他伤势有多严重,自己比谁都清楚,八星丹仙想要治好都成问题,难不成治好自己的是九星丹圣?大陆九星丹圣比九星灵武圣强者还少,只有两三个(当然隐世的除外),救他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远处脚步声传来,隐隐伴随着少年的抱怨:“什么时候才能醒啊,都三天了,看情况应该是好了啊,怎么就是不醒呢,要是一直这个样子,要不趁他们回来之前把他丢掉算了!省得臭老头笑话我救个死人回来,那我多没面子啊。”

    楼里磐额头冒出几滴冷汗,心想:“他要丢掉的不会是自己吧?而且听声音貌似是个小少年啊,把自己治好的不会是个少年吧,可能性几乎没零,难不成这人吃了什么丹药,一直保持童音?”(汗,有这人没事吃那种丹药吗?)

    不管楼里磐怎么想,门终是被推开了,救命恩人终于现出真颜,那一瞬,无知的情陷,心落。

    只见来人白衣随风飘起,乌黑长发散发丝绸般的光泽,更趁着肌肤细致如瓷,长长的睫毛微卷,墨黑灵动的眸水般清澈,像舞动的精灵诱世人堕落,心中震撼,不知这人长大这后又会是何等的天资国色!

    长大?没错,眼前绝色之人还只是个小小少年,楼里磐再次愣住。

    东城简落推开门,终于看见另他惊喜的一幕——美人醒了!楼里磐着实是个美人,只是那日脸被血污覆盖,才显出几分恐怖,东城简落替他梳洗干净之后,见他才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容貌却也是俊秀之极的,当得起美人这个称呼。

    “美人,你终于醒了啊!”东城简落激动地走到呆愣的楼里磐跟前再探察一番他体内情况,“没事了,没事了,真的好了耶!”

    被称为美人的楼里磐有些尴尬,若这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若这不是个少年,怕是以为被东城简落给调戏了。“是你救了我?”楼里磐显然还是不太相信,一个少年竟有能耐救得了自己,八星丹仙都难以治好的伤势,却被一少年所救,难不成这少年竟是九星丹圣不成,怎么可能,相比之下,他更想相信自己明天就会变成十星灵武神。

    “是啊,碰巧而已!”东城简落很想告诉楼里磐,他只是一只实验成功的小白鼠。

    “你,你,你是九星丹圣?!”楼里磐有些结巴。

    “怎么会?我才是二星丹医,只是把师傅炼制的丹药给你服下了而已。”九星丹圣?我也想啊!

    楼里磐松了口气,若是他师傅的话还容易让人接受,若是他自己,怕是太逆天了吧。可是这少年不过十来岁的年纪,竟已是二星丹医,也实在是有够妖孽了,其他人,怕还是在识别药材,门都没进呢吧。果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你是什么人?”东城简落很是好奇,他探察过,这人修为将近四星灵武帅,如此年纪就达到如此修为可谓天才中的天才了,大多数人在这个年纪也只是二星灵武师而已。他貌似没有想过自己是有多变态。

    “我叫楼里磐。”想起往事,楼里磐神色有些暗淡。

    “那你的伤?”

    谈到他的伤,楼里磐明显不欲多言,有些敷衍道:“是与那些冒险者起了点冲突。”

    东城简落心中翻翻白眼,楼里磐身上如此凄惨,明显是有人故意折磨他。再说了,那些冒险者修为都不会太高,若想伤他至此,至少也要四星灵武帅的能力,若那些冒险者有如此修为,只怕早被其他家族招揽了吧,还做什么冒险者啊。如此明显骗小孩的话也说的出口,真当自己是无知幼童了啊。

    “伤你如此之重,莫非,你与那些冒险者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东城简落风眼眯起语速很慢。

    当他说到这句话时明显感觉到楼里磐身体一顿,眼神闪躲,不太自然的道:“没有,只是一点小冲突而已。”

    东城简落以为正中目标,再看楼里磐这副小白脸相貌更倾向此乃“夺妻之恨”了,于是他脑海中立即呈现出一幅幅画面。

    楼里磐在一个烟花灿烂的夜晚邂逅了一名貌美的女子,两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奈何女子竟是有夫之妇,两人爱慕之极,无奈之下只好决定私奔,可谁曾想那女子之夫修为极其高深,轻易就逮到了他们,狠心把女子关押起来。

    什么老虎凳,辣椒水,十八般酷刑全上,生生把楼里磐折磨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楼里磐其防备松懈之时终于逃了出来,一路追赶,直到走到了这里,终于不支倒地,他与那女子从此天人两隔,呸呸,两地相隔。

    东城简落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一副我了解的样子,同情地看着楼里磐,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我明白了,兄弟,节哀。”

    楼里磐见他脸上神情变来变去,估计没想什么好事,现在又一副我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要自己节哀,十分疑惑:他知道什么了?这个少年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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