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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第 34 章

    两边的摊子开始多了起来,沿途走过的不少卖吃食的,让人谗言欲滴。

    谈千夜上前扶起秦深,顺手牵着他,皱了皱眉头,嘲笑道,“笨蛋!跟着我走!”

    就这么一会,谈千夜看到不少穿着衣着华丽,头戴簪花,柳腰微扭的女人出现,多是手持轻罗小扇,娇笑的时候会轻轻挡住,男子则一身长衣广袖,颇有魏晋之风,一霎那,恍惚间谈千夜觉得自己置身于某朝古代,流连忘返,古色古香。

    离得不远处,一阵吵杂,他兴之所至,跟着举步上前,秦深瞥了眼他无知无觉的手,索性似有若无的动了一下,让两人的手看上去如同相握。

    看了一会,谈千夜了解了,这里正在举办比赛,大家一边吃水果,饮茶聊天,一边玩乞巧游戏,乞巧游戏有两种:一种是“卜巧”,即用卜具问自己是巧是笨;另一种是赛巧,即谁穿针引线快,谁就得巧,慢的称“输巧”,“输巧”者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小礼物送给得巧者。

    觉得有趣,谈千夜带着秦深站在一边驻足观望,偶尔这边爆发出一阵掌声,哄堂大笑着,秦深心情好得不得了,即使挤得一身汗,人声鼎沸,可是他却觉得今天的人让他舒服极了。

    “同同,同同,你也来这啦!”小胖子手上拎着几个面具,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身后跟着穿着绣花鞋的颜颖,今天的她一人古装,化着淡妆,让人惊艳。

    “千...千夜同学!”她气喘吁吁,脸上因为跑的急带着红晕,“秦深同学,你也在啊!”

    “啊,颜颖同学晚上好!”秦深脸上带笑,他眯起眼,瞥了眼谈千夜,有意无意的将两人交握的手晃了出来。

    “来来来,发面具了,同同,我刚弄来几个面具,咱带着吧。”小胖子将面具递给他们,正好挡住了两人面前。

    谈千夜淡淡地对着颜颖点了点头,无意识的抽出牵着秦深的手,伸手接过面具,手心里没了那只令人安心的手掌,秦深觉得怅然若失,好心情荡然无存。

    小胖子已经将一个牛的面具带着脸上了,他摆摆手,“这两个,一个牛郎一个织女,你两随便选!”

    “啊!”谈千夜拿过牛郎的,将另一个随手递给了秦深,他视线扫过路人,随即视线一凝。

    秦深见他神色不对,也跟着看了过去,他捏着面具的手紧了紧,试探性的问道,“千夜,你在看什么呢?那边怎么了?”

    谈千夜目光沉凝在那两个相拥着亲吻的男人身上,不就是同性恋吗?他皱了皱眉头,可是为什么身边的人都是一副视而不见熟视无睹的样子?

    因为身边无论是颜颖还是小胖子,都瞥了眼两人就转头,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

    “他们...”谈千夜挪开视线,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小胖子摆弄着手上的面具,瞥了眼那两人,转身对谈千夜勾勒下嘴角,“什么嘛,不就是抱背嘛,同同,你在惊讶什么?”

    谈千夜闭上嘴,别看眼,内心却若有所思,连小胖子都知道的事情,估计就是平常至极的事,想不到这个世界这么开放,地球上如过街老鼠的事,这里却习以为常,屡见不鲜。

    不过左右与他无关,他只是看了眼,转身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深却是心神恍惚,心潮起伏。

    只是一会,小胖子已经往前窜去,而秦深又不见踪影,谈千夜停下脚步,准备回去找找秦深。

    “等等,千夜同学,”颜颖的脸在烟花的照应下显得红润润的,显得有些羞涩,“我这有个荷包,我自己做的,送你,你收下吧?”

    她说着,双手捧着一个荷包,递给谈千夜,谈千夜皱了皱眉头,没接,就着她的手,感兴趣的盯着看了半天,才有些纳闷,“这绣的是草?”

    “是竹子,竹子!”颜颖又羞又怒。

    谈千夜伸手准备接过,一双手轻轻的拨开他的手,却是秦深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原本带笑的脸又重新变得阴郁,“就这么几个看不出形态的杂草,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秦深毫不客气的揭短,“一个荷包绣得跟个狗啃的一样,你想感谢他就弄出这么个东西糊弄人?”

    “你...”颜颖怒指着秦深又气又急,明明是表白用的却被他说成了感激。

    “好了,别闹了,”谈千夜打断俩人,“继续逛吧,颜颖,你也不用谢,我跟秦深再逛一会!”

    颜颖瞪了一眼秦深,看也不看谈千夜恨恨地走开,谈千夜看了秦深一眼,又撇了眼被他拽着的手臂,“好了,她走了,你也可以放开我了吧?”

    “噢!”秦深若无其事的放开压制着他的手,眨巴眨巴眼,显得极其无辜,“乞巧节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收的。收了就代表你对她有意!”秦深浑然不提今天女孩若是递给他荷包代表着她对他有意,直接偷换概念。

    谈千夜扬眉,眯着眼打量了秦深一番,“走吧,继续逛会,前面还有点。”

    “哎哟,你这是从哪淘来的?”谈千夜一眼就看到小胖子晃晃悠悠的拎着个小胖孩子抱着红色鲤鱼的巧灯,一路走了过来,看到两人眼前一亮。

    “别介,先等我玩好了再给你,同同,这个给你吃,好吃!”小胖子一脸得色,伸手递给谈千夜他们一带吃食,他自己还抱着另一袋在吃,“这我吃了不少,挺好吃的,买来给你们尝尝,怎么样,这花灯好看吧?”

    “是不错,跟你挺像的!”秦深打量完灯再打量小胖子,两个都一样胖,谈千夜含笑看了两人一眼。

    小胖子笑对着秦深做了个鬼脸,转身继续往前窜,“前面有人放灯,我先去看看,你们快点!”

    秦深将吃食打开,里面就只有一支竹签,他眸色闪了闪,挑起一块递往谈千夜嘴边。

    “我不吃你吃!”谈千夜摆摆手,拒绝,无奈秦深也不做声,只是执着着将东西放在他的嘴边,眼睛直直得看着他。

    谈千夜沉吟了一下,缓缓地张口吃下,见他吃了,秦深露出一抹笑,又挑起一块,等到谈千夜真的不想再吃了,他才自己慢慢吃了起来,眼角上挑,分外迷醉。

    等到谈千夜与秦深悠闲自得的走到河边的时候,那里的人几乎人山人海,将这条河围绕起来,今晚的风向正好顺着他这边吹来,风并不大,吹得人很是舒适。

    两岸的人从小摊子处买好自己看中的花灯,各式各样,有花鸟,有人物,有水果,不过最多的还是莲花灯。

    那些人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灯上,然后点亮灯,任由它顺流而下,虽说明白只是心理安慰,却是寄托了众人的情思,人们可以祈福,乞寿,乞巧,乞求爱情,这是乞巧节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秦深看了前面的谈千夜一眼,想了想转身从摊子处买了两朵花灯以及笔,谈千夜说了半天身后的人没有声息,他回头,就见到那人拎着花灯,站在人群之中,对自己柔柔的笑着,周围闪烁的烛光将他的脸映照的明暗难辨,整个人显得极其温暖柔和。

    “我们也来放花灯吧?”秦深手提着花灯,对谈千夜偏头,轻笑。

    谈千夜点点头,接过花灯,他有片刻沉思,想不出自己的愿望是什么,秦深抬头,见他恍然,瞥了眼依旧空白的纸,不动声色的转过头,自己眉目带笑,提笔写了起来,然后深深看了眼回过神的谈千夜。

    “写了什么?”谈千夜收笔,将花灯提起,偏头问向秦深。

    “恩,以后若有机会自然会告诉你,”秦深挑眉,也不回话,转身找了个空地,招呼着他过去,两人一起弯腰将花灯小心的放下,烛光摇弋,两盏花灯同时下水,并排着慢慢往前漂去,然后与众人的花灯汇合,秦深静静地看着,只觉得这个夜,太过醉人。

    “同同,你也来了!”小胖子带着颜颖手拎花灯跑来,谈千夜抬头,几人聚集在一起说着话,人群争先恐后的往这边挤着。

    乘着这个时候,无人注意,秦深消失了片刻,然后又重新回来。

    秦深一抬头,却见到颜颖不知廉耻的攀着谈千夜的手臂,那一脸刺眼至极的明媚笑容,让秦深硬生生的捏断了手上的铅笔...

    他恨恨的咬牙,想不到走了一个孟柔,又来一个颜颖!

    作者有话要说:景公盖姣。有羽人视景公僭者。公谓左右曰,问之,何视寡人之僭也?羽人对曰,言亦死,而不言亦死,窃姣公也。公曰,合色寡人也,杀之。晏子不时而入见曰,盖闻君有所怒羽人。公曰,然,色寡人,故将杀之。晏子对曰,婴闻拒欲不道,恶爱不祥,虽使色君,于法不宜杀也。公曰,恶,然乎。若使沐浴,寡人将使抱背。[注:羽人”何指?《周礼·地官》有“羽人下士二人”之说。唐贾公彦疏曰:“掌以时征羽翮之政于山泽之农,亦是征敛之官。”]

    上文就是说呢,这个齐景公生的相貌很是美丽。有一次一个小官员一直轻佻的盯着他,当景公发现此人是因为他生得姣美才这么看时,十分恼怒,要杀这个小官员。于是晏子劝景公:拒绝别人的欲望,是“不道”的,憎恶别人的爱慕是“不祥”的,就算他真的意淫於主上,也是不至杀头的。景公听后,只说:有这样的事吗?那么在我洗澡的时候,让他来抱我的背好了!后世所谓“抱背之欢”。

    中国古代的同性恋案例实在太多了,若是有兴趣可以看看。

    (1)卫灵公与弥子瑕、宋朝

    卫灵公与弥子瑕之间产生了著名的“分桃”典故,事情的原委是:君臣二人共游果园,弥子食桃而甘,未尽,遂以其半遗君。灵公食而甘之,曰:“爱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后来弥子色衰爱弛,灵公便拿此说事,责怪道:“是曾啖我以余桃!”孔子和他们同时,曾经出仕于卫,受到了卫灵公的礼遇,他的学生子路和弥子瑕是连襟关系。

    卫灵公还喜欢宋国公子朝。宋朝相貌俊美,他既受灵公宠幸,又与灵公夫人南子有私。奸情路人皆知,一次卫太子过宋,宋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豭?”意思是说:你们求子的母猪已经得到了满足,为什么还不归还我们那漂亮的公猪?于是后世出现了“娄猪艾豭”的说法,艾豭指靠着与家主的同性恋关系而私通家主妻妾(娄猪)的人。

    (2)公为与汪锜

    公为是鲁国公子,汪锜为其嬖僮。在齐鲁之间的一次战斗中,他俩同乘一辆战车奋勇拚杀,一同战死,一同停殡。国人因汪锜年纪甚轻而欲以殇礼葬之,孔子听说后则曰:“能执干戈以卫社稷,可无殇也。”

    (3)齐景公与羽人

    齐景公面姣,有一个负责征集羽翮的小臣竟敢向着他注视,面带倾慕。公怒,将欲杀之。相国晏婴劝道:“拒欲不道,恶爱不祥。虽使色君,于法不宜杀也。”景公觉着有理,便表示:“恶然乎,若使沐浴,寡人将使抱背。”

    (4)楚宣王与安陵君

    安陵君的固宠手段可以为后宫美人树立样板:一次宣王出游,兴致甚高而发出感问:“寡人万岁千秋之后,谁与乐此矣?”安陵君泣下而言曰:“大王万岁千秋之后,愿得以身试黄泉,蓐蝼蚁。”也就是愿意从死,不再乐生。于是,赢得了宣王更加的爱宠。

    (5)鄂君与越人

    鄂君子皙是楚国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闲雅雍容。有一划船的越人暗生倾羡,便用越语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鄂君即刻回应以行动:“乃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其实就是与之同床共寝了。后世用“鄂君绣被”表示对同性恋伙伴的怜爱。

    (6)魏王与龙阳君

    龙阳君的固宠手段也很高明,他的名气比安陵君更大,“龙阳”是古代经常使用的男宠娈童的代称。一次魏王与之同船共钓,龙阳忽然泣下,王问原由,对曰:臣所得之鱼越来越大,故欲将前鱼弃置。而今四海之内美人甚众,皆欲趋于王庭,则臣亦将见弃矣,安能无涕出乎?魏王大受感动,于是布令四境之内:“有敢言美人者,族!”

    (7)汉高祖与籍孺

    汉朝的这位开国帝王甚好男色,以后西汉几乎每一位皇帝都有此好。

    (8)汉惠帝与闳孺

    闳孺和籍孺都没有什么才能,只是以婉佞贵幸,公卿皆因关说。二人的际遇很受人羡慕,以至惠帝之时,为能获得皇帝的垂青,侍中等官在穿带打扮上都向着他俩看齐,帽子上插着羽毛,脸上涂着脂粉。

    (9)汉文帝与邓通

    邓通出身低微,成为文帝幸臣后常为帝吮痈。文帝赐给他蜀地严道铜山,可以自铸铜钱,遂富无比。但是文帝死后,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将他贬黜,最终“竟不得名一钱,寄死人家”。大富极贫的邓通的经历很能体现出人生无常的含义。

    (10)汉武帝

    汉武帝幸臣众多。韩嫣是他的少年同学,当时就已相爱。后来韩嫣因宠而富,在长安市中把金丸当弹球,一天遗失十余个,以致当时谚云:“苦饥寒,逐金丸。”贫家儿童紧随他的身后,看到金丸的落处就敢紧去抢拾,成为京中一景;倡优出身的李延年在宫中做太监,善为新声,是历史上有名的音乐家。他“与上卧起,甚贵幸”。并且虽为阉宦却未曾彻底净身,竟能与宫人为奸;卫青、霍去病分别是武帝卫皇后的弟、侄,靠着这层关系先后在武帝身边做侍中,帝对卫青随便到了“踞厕而视之”的地步。不过二人虽为嬖幸却能雄豪自振,在抗击匈奴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声传古今,历为当时及后世所称扬。

    (11)汉成帝与张放

    这两人虽为君臣却又像是兄弟。张放“与上卧起,宠爱殊绝”。经常陪从成帝微服出游,斗鸡走马长安市,风流浪迹五陵中。但后来在太后和朝臣的压力下,成帝不得不将张放外遣出都,不久复又征入。又受压力,只好再遣。屡征屡遣,直到成帝崩逝,张放则思慕哭泣而死。

    (12)汉哀帝与董贤

    他们之间产生了历史上最著名的同性恋典故,即断袖故事:董贤美丽自喜,哀帝悦其仪貌而幸之。一次,董贤白天压着哀帝的衣袖安睡,帝欲起而不欲惊贤,便将自己的衣袖割断,可见恩爱之深。古代没有“同性恋”这一名词,“断袖”是对同性恋现象最典型的概念表达。

    (13)霍光与冯子都

    霍光是西汉权臣,冯子都是他的宠奴。两人的同性恋关系使得子都身份虽贱却很得势,百官以下都要仰承他的鼻息。霍光死后,冯子都与光妻私通。

    (14)梁冀与秦宫

    梁冀是西汉权臣,秦宫是他的宠奴。两人的同性恋关系与霍光—冯子都在各方面都很相似:秦宫也很有权势,曾与冀妻私通。在后世,人们常用这两个事例来说明家主—奴仆同性恋对家庭伦理所造成的危害。

    (15)晋废帝海西公司马奕与相龙等

    海西公“不男”,也就是阳茎短小,性欲低下。可他的两个美人却生产了几个男孩,原来他是让外嬖相龙等与美人交接,生子,以为己子。百姓歌云:“凤皇生一雏,天下莫不喜。本言是马驹,今定成龙子。”

    (16)后赵主石虎与郑樱桃

    石虎字季龙,是东晋列国时期非常残暴的一位君主。他称王前宠惑优僮郑樱桃而杀妻郭氏,更纳清河崔氏女,樱桃又谮而杀之。按总的来看,历史上的郑樱桃应当是一位女性,但因“僮”字,把他看成为男性的人也不少,在后世郑樱桃是名优美伶的代称。

    (17)前秦主苻坚与慕容冲

    氐族苻坚在东晋列国时期是一位名主,几乎统一了北方。在攻灭鲜卑前燕后,燕国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冲同时被纳,宠冠后庭。后来苻坚在淝水之战中败于东晋,慕容冲、姚苌等便起兵攻之。最终苻氏受缢而死,慕容冲则成为西燕主,但不久后亦为部将所杀。这两人之间的“同性恋”是乱世男风的典型,个人感情夹杂于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纷争当中,变化极富戏剧性。

    (18)陈文帝与韩子高

    韩子高容貌美丽,状似妇人,离乱当中得宠于陈文帝陈蒨,竟也能屡立战功,拜爵封将。两人之间的故事后来被写成了《陈子高传》,子高变为陈姓。在明代杂剧《男王后》里,陈子高更是被封做了正宫王后,事愈传而人愈奇。

    (19)周小史

    周小史是晋代出名的美男,有人作诗咏道:“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红。……

    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娥眉讵须疾,新妆递入宫。”

    (20)桓温与郄超

    桓温是东晋权臣, 郄超为其心腹谋士。某晚二人同宿,早晨谢安等前来议事,偶然发现郄氏犹在睡帐当中。谢安笑谓:“郄生可谓入幕宾也。”入幕之宾的典故由此而来。

    (21) 桓玄与丁期

    桓玄是桓温之子,宠爱丁期。在宾客聚集的场合,期恒坐玄后,食毕便回盘与之。后来桓玄叛晋,兵败临死之时,期乃以身捍刃。

    (22)张畅与张辑

    南朝宋·张畅爱其弟子辑,临终遗命,与辑合坟,时议非之。

    (23)王僧达与王确

    南朝宋·王僧达与王确是叔侄关系,确年少美姿容,僧达与之私款。后来王确不想保持,将避往它地。僧达大怒,暗中在住所屋后做大坑,欲诱确来别,杀而埋之。事泄乃止。

    (24)沈约齐—梁间

    著名文学家沈约曾经作有一篇《忏悔文》,其中写道,他“爰始成童,有心嗜欲。分桃断袖,亦足称多。此实生死牢阱,未易洗拨”。

    (25)庾信与萧韶

    著名文学家庾信与梁宗室萧韶有断袖之欢。韶为幼童时,衣食所资,皆信所给。后来萧韶做郢州刺史,庾信路过,待之甚薄。信“乃径上韶床,践踏肴馔。直视韶面,谓曰:‘官今日形容大异近日!’时宾客满座,韶甚惭耻”。

    (26)元悦

    元悦为北魏宗室,他“为性不伦,俶傥难测。又绝房中而更好男色,轻忿妃妾,至加捶挞”。

    (27)李承前与称心

    李承前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儿子,太宗即位后为皇太子。有乐人年十余岁,美丽善歌舞,承前特加宠幸,号曰称心。太宗知而大怒,收称心而杀之。承前痛悼不已,再加上其它原因,竟至于密计谋反。事泄后见废,在徒所中死去。

    (28)闽主王鏻与归守明

    王鏻是五代十国时期闽国国王,有嬖吏归守明者,以色见幸,号归郎。后鏻得风疾,归郎便与王后陈氏奸通。鏻命锦工做九龙帐,国人歌而讽之曰:“谁谓九龙帐,惟贮一归郎。”

    (29)明正德帝

    正德是历史上有名的荒淫皇帝,不过其淫并非只是针对女色。他宠幸八虎、钱宁、江彬,所收义子在百人以上。在淫窟豹房当中,他醉后常会以钱宁的身体做枕头。百官不晓皇帝起居,一见钱宁则就知道圣驾将出了。

    (30)明万历帝

    万历皇帝宠幸十俊,都是年青慧丽的小太监。沉溺其中,以致有朝臣直谏道:“幸十俊以开骗门,此其病在恋色者也。”有一次他去万寿山拜谒皇陵,中途还要向一位少年护卫寻些断袖之欢。

    (31)明天启帝

    天启和正德都是顽童皇帝,不过后者性格暴戾,而天启则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不好女色,总喜欢与内监在一起玩耍,又捉迷藏,又划冰床。小说里讲他“日幸数人。太监王安屡谏不听,只得私禁诸人,不得日要恩宠,有伤圣体”。

    (32)严世藩

    严世藩号东楼,是明代权相严嵩的儿子,依仗父势为所欲为,玩弄男色。他喜爱名优金凤,“昼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寝”。后来严嵩势败,世藩被杀,金凤便“复涂粉墨,身扮东楼焉”,演得当然会是惟妙惟肖。

    (33)张凤翼

    张凤翼是有名的戏曲作家,七八十岁犹好男色。有一倪生为他所赏,后来此生娶妻而容损,他便用吴语调谑道“个样新郎忒煞矬,看看面上肉无多。思量家公真难做,不如依旧做家婆。”

    (34)袁中道

    袁中道是明代著名文学家,三袁之一。受时习影响,他“分桃断袖,极难排割,自恨与沈约同病”。“因少年纵酒色,致有血疾。见痰中血,五内惊悸,自叹必死。及至疾愈,渐渐遗忘,纵情肆意,辄复如故。”袁氏的这些表现典型反映了晚明士人的生活态度。

    (35)张岱

    张岱是明末清初的文学家、史学家,其感怀之作《陶庵梦忆》等充分展现了明末社会的淫奢景象。身处其中,张岱在年青时享尽了斗鸡走狗、锦绣肥甘的贵公子生活。他“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骏马,好梨园,好鼓吹”。诸好当中的“好娈童”也就是好男色。

    (36)郑芝龙

    郑芝龙是明代最大的海寇,郑成功的父亲。他年青时曾经靠着面姣色媚而受宠于其他海盗首领,并以此逐渐发迹,成就了显赫一时的海上霸业。并且男色之好在郑氏家族里可能是一种风气,并非郑芝龙一人如此。

    (37)张献忠与李二哇

    张献忠是明末农民军首领,李二哇为其嬖僮。二哇美而勇,曾经射伤明将黄得功。后得功将其生擒,笑谓:“闻贼夜卧汝腹上,本镇亦能抚汝,何不速降?”二哇不允,绝食而死。

    (38)孔四郎

    孔四郎是明末北京的一个优伶小唱,与勋卫常守经相得。李自成军队攻占北京后,常守经被杀,四郎报仇未果,自刎而死。清初有人称叹道:“巾帼怀贞犹称士行,况四郎实男子耶?名之义士,谁曰不谊?况今日举世人尽妇女矣,即谓四郎为从一而终之淑媛可也”。

    (39)清乾隆帝与和珅

    和珅是乾隆朝的权臣,他出身一般,但年纪青青就骤然升至高位,因而引起了人们的许多猜测。有一个传说讲乾隆把他看成了自己念念难忘的某妃的转世,从而一见有缘,倍加怜惜,“遂如汉哀之爱董贤矣”。

    (40)清同治帝

    同治之死迄今仍为疑案,有人说他是患天花,有人说是梅毒。如是后者,那么在当时的京城风气下,他因狎昵男优而染毒的可能性就值得受到重视。李慈铭是清末名士,其《越缦堂日记》史料价值很高,其中曾经明确记载同治帝是“耽溺男宠”之人。

    (41)陈维崧与徐紫云

    陈维崧是清初诗词大家,他与优伶徐紫云的深厚情谊在清代四处传扬,成为了一段风流佳话。他的《贺新郎·云郎合卺为赋此词》是同性恋文学史上最具文彩的一首词,内中写道:“六年孤馆相偎傍。最难忘,红蕤枕畔,泪花轻飏。了尔一生花烛事,宛转妇随夫唱。只我罗衾寒似铁,拥桃笙难得纱窗亮。休为我,再惆怅。”

    (42)林嗣环与邓猷

    清初文学家林嗣环口吃,曾与侍僮邓猷共患难,“绝怜爱之,不使轻见一人。一日宋观察琬在坐,呼之不至,观察戏为《西江月》词云:‘阅尽古今侠女,肝肠谁得如他?儿家郎罢太心多,金屋何须重锁。休说余桃往事,怜卿勇过庞娥。千呼万唤出来么?君曰期期不可。’”

    (43)郑燮

    清代著名书画家郑燮即郑板桥,为扬州八怪之一。他曾明确宣称自己“好色,尤多余桃口齿”。还曾从男色心理出发,主张改刑律中的笞臀为笞背。身为县令,一次不得不对一犯赌美男施以杖责,竟至于差点当堂落泪。

    (44)袁枚

    袁枚是清代著名诗人,力倡性灵,赋性通脱。凭藉翰林骚客的名士身份,他受到了不少优美男伶的仰慕。年近七旬时他还收了年青貌美的刘霞裳秀才做学生,师徒偕游,重致疑惑。有人认为这是风流本性,有人认为这是好色无耻。

    (45)毕沅与李桂官

    毕沅是清代著名学者,乾隆二十五年(1760)庚辰科状元,官位上做到了湖广总督。他在未第时生活比较拮据,京中优伶李桂官不时予以资佐。且“病则秤药量水,出则授辔随车”。毕氏大魁天下后,桂官便也获得了“状元夫人”之号,成为了与才子相配的特殊的一位佳人。

    (46)杨秀清

    在太平天国当中,天王洪秀全、北王韦昌辉、北伐军首领李开芳等可能都有男风之好。其中反映最集中的人物是东王杨秀清,他的宠嬖有侯裕宽、侯谦芳等。他曾经阉割幼童以供使役,选择其中姿容秀丽者傅粉裹足,着绣花衣,号为男妾。

    (47)邢大

    邢大是直隶(今河北)人,孤贫而貌美,17岁时投靠富人洪大。洪令其畜发穿耳,扮作妇人,对外谎称其妹。后又“嫁”给同里刘六为妻,百般迷惑之下,刘六甘之。忽又声言有狐仙附体,便在乡间为人看香治病。事发,于嘉庆十二年(1807)被处绞刑。这是清代很哄动的一件师巫邪术案。

    (48)张吉

    张吉是福建人,少年时有一总角友,形影相随,恩爱非常。后友夭殂,吉遂依棺而居,每食必旁设杯箸,十余年不离如一日。屋主讼其占屋不迁,官判迁居。吉不得已,只得将契友的尸骨下葬。号泣终夜,自缢墓门。有人就此感叹道:“古来愚忠愚孝,每出于至微极陋之人,良有以也。”

    (49)陈皇后与楚服

    汉武帝陈皇后小名阿娇,曾经很受宠爱。后宠衰,女巫楚服自言有术能让皇帝回心,需昼夜祭祀,合药服之。“巫著男子衣冠帻带,素与皇后寝居,相爱若夫妇。”事发,楚服伏辜,皇后废处长门宫。按上述记载是出自六朝小说,可信性需打折扣。

    (50)曹宫与道房

    汉成帝时,中宫使曹宫与官婢道房“对食”。应邵注曰:“宫人自相与为夫妇名对食,甚相妒忌也。”可见对食是指宫中女子之间的同性恋活动。像曹宫和道房这样真实确切、有名有姓的女性同性恋人物在历史上是为数极少的。

    《汉书-外戚赵皇后传》记载,“房(宫女名)与宫(宫女名)对食。”东汉人应劭解释说:“宫人自相与为夫妇名对食。”很显然,“对食”即当今所谓同性恋。同性恋是一种性反常行为,它是指在特定环境下产生的性意识变态。在古代,封建帝王荒淫无耻,三宫六院,粉黛三千,牺牲了大量少女的青春。这些幽禁的宫女因不得与异性接触,性意识发生变态是不足为怪的,“对食”作为同性恋的隐语千百年来也一直在宫中流传。 “对食”开始专指女子同性恋,到后来,女子与阉者的不正常行为也称“对食”。南汉时,宫中有一条规矩,作状元者,必先受宫刑。这些受阉的状元多成为宫女的对食伴侣。故罗履先《南汉宫词》云:“莫怪宫人夸对食,尚衣多半状元郎。”因性恋对象为状元郎,所以这些宫女不仅不隐讳,反而矜夸于人。 同性恋者,男女都有。在古代,称男子同性恋的隐语为“断袖”、“分桃”。“断袖”出自于汉哀帝与其幸臣董贤的故事。《汉书·佞幸传》记载,董贤“为人美丽自喜”,哀帝很爱他。贤“常与上卧起”。一天昼寝,帝醒而贤未觉,“帝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分桃”说的是卫灵公与其男宠弥子瑕的事,弥子瑕与卫灵公游于园,“食桃而甘,不尽,以其半分君。”但史书中也偶有以“对食”指男子同性恋的。据《旧唐书·五行志》记载,“长庆四年四月十七日,染坊作人张韶与卜者苏玄明于柴草车内藏兵仗,入宫作乱,二人对食于清恩殿。”这当是“对食”这个隐语的变通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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