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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成亲记

    房内一片□,衣物胡乱丢在地上。顺着薄薄的纱帐望过去,随着林子白长长地一声低吟和李辄粗重的喘气,两人舒服地跌在柔软的床上喘息。

    李辄顺了气,拍着林子白的背说道:“累着了么,睡吧。”

    林子白依然睁着眼睛盯着李辄的脸不放,细微的喘息声听的李辄心猿意马,呼吸也打在李辄的脸上,忍不住地又翻身过去亲吻他,却被身下的人拒绝了。

    “生气了?”李辄拍拍他的脸蛋,最近的频率的确多了,可是他的宝贝不也没有拒绝么。

    林子白嗔怪道:“我们来这多久了?”

    “两个月。”李辄回答。前面的一个月他们都是住在外边的客栈,好不容易等李黔走了才搬过来。他问,“你不喜欢这里?”

    林子白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李辄的脑子浮现出的只有林子白光溜溜的身子。

    林子白恼羞成怒,重重的一拳打在他身上:“你太没人性了,就只顾自己。”

    看他气呼呼的模样李辄急了,抱着他安慰道:“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少做好不好?不要生气了……”他努力想着是不是有答应林子白什么,可想来想去,真没有。

    林子白挣脱他爬起来,被子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到腰下,胸前一大片红色的斑点暧昧至极,谁看了都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可李辄现在没这心思,忙将被子盖回他身上:“会生病,躺回来。你说,是什么事,别生气……”

    悲催的李辄同志可以在外人面前冷漠,就受不了林子白生气委屈的模样。

    林子白见奸计有得逞的趋势,才钻回被窝道:“阿尘和阿云的婚事还没办,不是说好让他们成亲吗?”

    李辄这才想起来,搂住他道:“行,我让他们尽快成亲!”

    林子白不妥协,握拳说道:“最好明天,越快越好!”

    上官尘和楚云颤抖地站在李辄面前,单单是王爷召见他们,他们倒没什么。然而旁边还坐着一脸笑的很猥琐的林子白,不由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李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本王需要你们办一件事。”

    两人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办事啊。他们心里同时升起一个声音——就算去再险恶的地方,杀武功再高的人,也千万别让这件事和林子白有任何的瓜葛。

    楚云问:“不知是何事。”

    李辄道:“我们到这时间也不短了,也该履行本王曾说过的话。”

    “什么话?”楚云木呆呆地,王爷对林子白立誓下承诺很正常,对他们需要兑现什么吗?

    这时,旁边的上官尘的脸突然就红了,激动之情难掩,抛下一句“多谢王爷,我这就去准备”,人就飞了出去。

    楚云一下也明白过来,心里骂着上官尘跑那么急,嘴上还是道:“我们两个男人,就不需要了吧。”这种事还是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一旁的林子白还是乐呵呵地笑着,李辄的脸就沉了下来,阴森森道:“你是违背本王的命令?”

    楚云的脸苦了下来,本以为王爷会改变一些的,没想到只是对林子白特别一点而已。他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道:“男人之间成亲,是不是……”

    啪的一声,李辄拍在桌子上,茶杯跳了一下又掉回桌子。他道:“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

    楚云长叹一声,无奈道:“是,王爷。”

    ……

    睿王府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古记林忙着张罗,买齐了全部要用的东西。阿里更是忙进忙出的将睿王府装的一片喜庆。时间紧迫,李辄用王爷的身份压制他们,限于三天之后就成亲,所以在外忙任务的人就没服气来参加婚礼了,比如去找安珏的赵良怀和金家兄弟。远在他处的阿不和阿食接到消息后也是愁眉苦脸,哀叹连连,居然错过这样的好事。

    也是时间问题,邀请的人只限于在中临城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个城中的司徒亦凌,可是到白云山庄一来一去也要花个半个月,只能是让人先去报个信,来不及就算了。身在更远的邱家一家子更是没希望了。

    不过,再次迷路并且已经身无分文的李迹同志好不容易打听到了睿王府,碰上了办喜事正好能蹭饭。而一同的还有一人——李游同志。

    还没等到成亲当天,李游就大嚷着喜欢六王妃,也要办喜事把他娶回家。李辄冷下脸,对着后面的黑衣人挥挥手,当天李游就消失了。

    等他醒过来后,又跑到了池雪城,并且被雪姬的丫鬟捡到了……囧~~~

    李迹同志为了自保,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正襟危坐地喝茶,抛弃了这几天下来与他同舟共济,经历饿肚子的难弟李游。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救人也总得先吃饱饭啊!

    ……

    林子白和楚云在同一个问题上发生了分歧,很快就产生了口角之争。

    楚云将衣服丢在地上道:“我坚决不穿!”

    林子白循循善诱道:“这是成亲,不能儿戏的。”

    楚云背手转身,态度很坚决,“要穿你穿,我死都不穿。”

    林子白哀叹道:“你对我许下死的承诺何必呢,你爱的人又不是我,莫非你恨我?”

    楚云咬牙切齿:“你说呢?”

    “我觉得你还是爱我多一点,”林子白捡起红色的喜服道,“来,为了阿尘,穿上吧!别忘了,一生就这么一次,千万别让自己后悔。”

    楚云几乎要晕厥过去,拳头紧握,“我说过了,我不穿!”

    这时,李辄和上官尘同时进来。因为同是男子,所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定,更别说成亲之前不能相见了。

    见到两人在那僵持,走过来一看,楚云还没有换上喜服,依然是平常的衣服,这让早已穿上喜服的上官尘的神色黯淡了不少。

    林子白叹息道:“阿云伤了阿尘的心,这该如何是好。”

    楚云恨恨道:“还不是你要我穿上这身衣服!”

    两人望去,林子白手里拿着一件喜服,是女子穿的,上面有着好看的金丝花纹。地上,还有被楚云扔掉的凤冠。

    上官尘刚浮起的伤心马上又被喜悦代替,他说道:“阿白,看来你是搞错了,这是女子的喜服,哪有男子成亲穿这个的。”

    这句话如千万把箭般,从四面八方不同方向飞来,直直刺进林子白的身体里。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是——他不是男人?!

    李辄见到林子白的反常,瞪了上官尘一眼,拉起林子白哄着,“我们先出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开始了。”

    林子白依然石化状态,抓着喜服久久不放开。

    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

    这句话跟在录音了似的,在他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

    上官尘想起林子白是穿着一身凤冠霞帔嫁进睿王府的,见闯祸了,他忙改口道:“我是说,可能也有男人穿,但是一般男人都不穿。”

    林子白两眼空洞,整个人如同一具石膏……他是几般男人?(隔壁三班的水探出头,悠悠飘过:你二班~~~)

    李辄的脸也冷下来,房内的温度一下降到零下,他挑眉道:“不如楚云也穿上,如何?”

    经过连哄带骗,连骗带哄。上官楚氏这对夫夫终于把林子白送到李辄的怀里,让他离开。不过他们立的条件也太亏了——洞房随便林子白处置……

    仪式开始了,李辄坐在上座,对他们而言,李辄就是再生父母,当见证人并不为过。平时基本不露面的人也来参加婚礼,尽管很多人见面还不知道对方怎么称呼。

    睿王府的下人见请来的不是朝廷中人也不奇怪,都已经把他们当成是王爷的朋友了。

    李迹夹在在中间,虽然邀请过他坐到前面去,却被他拒绝,因为他来只不过是吃饭的。况且,他知道前面是睿王府中重要的人,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合。因此与他同桌的人只知道有一个人超过猪的胃口,还很不客气。

    另一边,林子白带领着小分队来到洞房里。阿烟一挥手,示意后面的三个人可以过来了。明明没人,林子白,阿火和一身黄色的邱路澄还是鬼鬼祟祟地溜进一个房间关上门商讨着。

    邱路澄问:“现在该怎么办?”

    阿火道:“当然是让他们两个越热闹越好了。”

    阿烟道:“可是人家洞房花烛夜,不滚床单做什么热闹事啊。”

    阿火道:“那叫前戏。”

    三人说不出所以然来,将目光投向一言未发的林子白。

    林子白招呼了他们在耳边说了什么,其他人点头赞同,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很快,四人散了开去,各忙各的。

    在喜婆宣布新郎新郎上殿时,在后面忙完的四人跑了回来。灯光亮了,他们发现邱路澄身子黄的很不正常。

    林子白问:“你掉进屎坑了?”

    阿火斜视道:“我看他是中了五彩斑斓毒。”

    林子白狠狠鄙视满脸幸福的邱路澄,他何止是中毒啊,简直就是疯子!

    上官尘和楚云进来,两人牵着一条红布,中间是一个红色花球。两人的衣服都是男子的喜服,款式一样,就是花纹不一样。参加婚礼的人也见怪不怪,反正都是自家人。

    喜婆先开口:“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朝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向李辄一拜。

    “夫夫对拜……”

    两人相视一笑,弯腰一拜。

    “新郎新郎入敬酒……”

    下面的人开始起哄,掌声连绵起伏。上官尘和楚云各拿一杯酒,向在座的人敬酒。

    好不容易等陆陆续续的走完,林子白几乎睡着了,被阿火推醒后,才发现已经一个人都没有,连李辄都不在了。四人达成共识,偷偷摸摸地往一个方向溜去。

    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却没想两人要四目相对,尴尬地不成样子。听到一阵声响,上官尘和楚云同时轻咳一声,打好十二分精神。

    窗户被打开了一半,露出四个脑袋,就算没有武功的人也能明显地发现。

    邱路澄问:“他们怎么还不做事?”

    阿火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小孩子懂什么,谁教你的?”

    阿烟道:“我教的,这有什么,不就那点破事吗?”

    阿火道:“你怎么乱教小孩子这些东西啊,少儿不宜知道吗?”

    阿烟不服气道:“他是我徒弟,我爱怎么教就怎么教!”

    上官尘和楚云:“……”

    林子白大声道:“别吵了,再吵他们就不做事啦!”

    阿火道:“怎么你也这样,小澄才多大啊。”

    邱路澄拍案反驳道:“我不小了,看他们喝交杯酒有什么。”

    “交杯酒?”阿火汗颜,话都不说清楚……

    上官尘和楚云盯着桌上的两杯酒,不知道该不该拿来喝。别的他们不怕,可阿烟和阿火……进来前,他们仔细查看过,窗户没有钉死,房内也没有奇怪的香味。可是他们依然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下毒。

    楚云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不如先睡觉吧。”

    上官尘摇头,“交杯酒这步不能省略。”

    楚云正想说房内的酒菜吃不得,就见上官尘送背后拿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看完他们喝的交杯酒,窗外的四人气的牙痒痒,想不到上官尘这种天然呆还能提前做准备。

    房内的二人相识一笑,各自脱了外套打算睡觉。就在他们刚躺下去的瞬间——床塌了!

    上官尘拿起支撑的树枝一看,原来床的后两根脚都被削去了一半,只是用着树枝做支撑,只要重量往后面一倒,床就会塌。

    两人咕噜地倒在了一起,还没起来,就见上面有一个东西飞来。上官尘眼疾手快,拿起手里的树枝一扔,刚好打在那个白色的圆球上。可惜那圆球突然砰的一声散开来,白色的烟雾将二人包裹。早已有经验的他们急忙捂住口鼻,不让烟雾跑进去半分。

    忽然,他们又听到叮叮叮地声音,等到寻找到声音的来源,上面就噗的一下落下一盆水来。上官尘拉起楚云一闪,躲了过去。二人不再靠近床,只是站在另一边警惕地看着整间屋子。

    阿烟焦急道:“全被躲过去了,怎么办?”

    林子白颇有一番运筹帷幄的风范,“不急,慢慢看。”

    楚云瞪了一眼窗户外的四个人,对上官尘道:“看来晚上是不能睡了。”

    这时,阿火往桌子上的甜汤里扔了一个东西,上官尘更快速地拿起另一个盘子一挡,东西就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四人同时感叹一声,又没中。

    然而上官尘没完,有将盘子朝窗户一扔,四人头一缩,楚云快速地过去将窗户关住,隔绝了他们的目光。

    邱路澄气急败坏,直跺脚道:“没想到他们武功那么高,我看只能用最后的绝招了!”

    三人期待地看着他,林子白也纳闷,他制定的计划,怎么他不知道有什么最后的绝招,听起来还那么厉害。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走江湖,随身携带。”邱路澄走怀里拿出一根管子,笑的很邪恶。

    阿烟好奇地问:“迷香?”

    邱路澄道:“师父,洞房花烛夜用什么迷香啊,我拿来的媚烟。看不迷死他们两个。”

    三人同时一脸嫌弃,好低俗的下毒……

    在三人的目光下,邱路澄满脸信心地拿手指捅破了窗纸,将管子□去,嘴对着呼了一口气……

    上官尘和楚云都表示很无语,就算想下毒也别说的让他们听见啊。见管子进来了,上官尘用大拇指抵住了出口,所以在邱路澄放开管子时,烟也倒着喷薄而出……

    另外三个一惊,急忙跳出捂住口鼻,最前面没动作的邱路澄很光荣地吸了进去。他怔怔地看了大伙一眼,沙哑地说了一个字:“热……”

    林子白道:“惨了,那么小的孩子要让他失身吗?谁来?”

    阿烟道:“所以说,能行动的不如有脑子的。”

    阿火道:“他是你徒弟啊!”

    邱路澄:“好热……”

    林子白道:“你已经光荣牺牲,先一边去脱衣服,我们再看看里面。”

    阿烟赞同:“言之有理。”

    阿火:“他是你徒弟……”

    上官尘和楚云一滴汗流下,急忙保持住警惕,紧紧地盯着窗户。

    邱路澄脱了只剩一条内内,还是觉得浑身发热。不时地,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阿火道:“阿白,我不是给过你一瓶药么,快给他吃下!”

    林子白道:“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

    阿烟道:“要不把他丢进冷水试试?”

    林子白和阿火:“……”她到底是不是用毒的?

    邱路澄被丢进了外面的池子里,三人回来继续捣乱……

    三人还没考虑好用什么办法,池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奇怪。邱路澄露出一个头,红的几乎滴血,因为身子无力,又跌了回去,撞在池底的石子上,发出一声怪异的□声。

    阿烟惊道:“这不会是我新研究的媚药吧?一般是解不了的啊!不行了,我得把他带回去吃解药。”说完,阿烟跑过去捞起邱路澄就往回赶。

    这项艰巨的任务就掉到了林子白和阿火的身上,两人一击掌,再接再厉!

    阿火将窗户的破了一个大洞,两只眼睛在里面瞅啊瞅。见上官尘和楚云站在另一边。她伸进一只手,摸到了窗户边上的线上,往下一拉……

    拖出一根线,阿火很无辜道:“断了。”

    林子白问道:“那怎么办?”

    阿火道:“爬到屋顶上去,把东西扔下来。”

    林子白道:“好,你上去,我在这给你把风。”

    分配好工作,阿火飞上了屋顶,找到了三十八列第五块瓦。掀开来,那儿放着两个手掌大的水缸,里边是两种液体,只要它们合在一起就能发出魅香。她端起两个水缸打算往下倒,就听见了林子白在下面大叫一声。

    阿火知道有情况,正打算逃走,脚下的瓦片突然一空,她就从这里摔了下去。好在她有武功,尽量把身子一转,稳当地落在了地上。

    阿火一笑:“运气真好。”

    “阿火小心!”窗外的林子白叫的很悲惨,“药洒啦!”

    低头一看,两只手的水缸已经空空如也,全部都翻在她的身上。两种药碰在一起发出噗哧噗哧声,冒出一缕粉色的烟出来。上官尘和楚云明智地往后躲去,不去接近。

    只听阿火大叫一声,就奔了出去,嘴里还大叫:“我向阿烟要解药,阿白,交给你了!”

    重大的任务如千斤重的扁担压在林子白的肩膀上,里面盛满了其他人的期望。

    林子白咬咬牙,继续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他坚定地要看他们倒下!他可是踏着同志们的尸体过来的,绝不能辜负众望!

    “结束了吗?”后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林子白回头,对上一张很不悦的脸。林子白颤了一下,平时他要什么李辄绝对满足,但是也要在没有把他惹生气的情况下。现在看来,他很气愤。

    “结束了吗?”李辄又问了一遍。早已过了半夜,却没等到林子白的人,早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林子白靠在窗户上道:“快了,再一会,就一会。”

    李辄一脸平静:“一会儿?”

    林子白低下头:“……结束了。”

    李辄哼了一声,甩袖离开。林子白急忙跟上去,拉着他的手努力道歉。

    ……

    阿烟带着邱路澄回来之后,发现解药没有完全制成,只能将邱路澄绑起来,自己去药房忙活。

    阿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见邱路澄被绑在外面的柱子上,满脸通红,在黄颜色的衬托下格外的怪异。也顾不上问好,冲进药方大喊:“快,解药解药!”

    阿烟一个激灵,唯一的一颗解药掉到地上,忙趴下去找。心说着完了完了,邱路澄这回要被憋死了。想着自己徒弟居然是被媚烟弄死的,她都觉得丢脸。

    林子白眼睛睁得老大,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李辄缓缓睁开眼睛,冰冷的眸子对上清醒地不行的双眼,只要那人再滚一圈,他几乎有可能扑上去咬一口。

    林子白嘻嘻笑着,将李辄推过去,帮他捏肩膀,却被对方一下翻过来压在身子,李辄沉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终于找到了解药让邱路澄吃下,三人已经累的不行,趴在石桌上气喘吁吁。而林子白因为被李辄惩罚,房里的惨叫声连绵不绝……

    不过,他们同时又不怀好意地笑出来——

    上官尘和楚云对视一笑,在椅子上坐下,终于清静了。两人正想好好度过剩下的洞房时光,就在这时,桌子下面突然喷出浓浓的气体,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他们再次对视一眼,终究还是着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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