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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心魔大法

    花如娇和了然都感到大吃一惊,尤其是花无娇,她万万也想不到姜鸿烈居然如此的神通广大,竟把她的过去调查的一清二楚,也更加的证实了锦衣卫在追查线索方面的神速令人难以置信,面对姜鸿烈的逼问,花如娇只能选择默不作声。

    姜鸿烈瞧瞧了然说道:“了然,你不是很想证明你的忠心吗,这是最好的机会,去,给我把她的小脸蛋毁了。”说着将炉火里烤的通红的烙铁递给了了然。了然手里拿着通红的烙铁,心里面扑咚扑咚地跳成一团,大手也在颤抖,脚步不知道怎么了,却迈不开步子,傻傻的站在那里没动地方。姜鸿烈看他没有动,说道:“快去,听见没有,恩!”

    了然心里有些慌乱,他很清楚,万一说错了,他们俩谁也活不了,回道:“卫帅,我们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胡乱用刑的话,传扬出去会被江湖中人耻笑的。江湖中人会怎么看待我们锦衣卫?”姜鸿烈喝道:“你他妈的管他什么江湖人物,我叫你动手,你是不是看到了你昔日的老情人,下不了手啊?”了然吓得忙遮掩道:“不是的,卫帅,卑职根本就不认识她。”姜鸿烈说道:“既然不认识,那就更方便了,动手。”又说了一遍,了然的手里紧紧的握着烙铁刚要忍痛动手,突然听到门外一声惨叫,进跟着一名锦衣卫扑倒在地,了然也就长出了一口气。姜鸿烈疾步上前,低头瞧那名锦衣卫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伸手将他翻转过来细瞧,只见那名锦衣卫的额头的眉心正中深深地插着一枚柳叶镖,破骨入髓,直深入到柳叶的枝梢尾部,姜鸿烈看了之后暗暗赞道:“好深厚的内力!”隐约见那柳叶镖上有皱起的纸纹,姜鸿烈用大拇指和食指拿捏住柳叶镖的枝梢,内力运处,将那枚柳叶镖给拔了出来,鲜血到处飞溅,柳叶镖上裹着一张纸条,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仔细看还是能识别的出来,但见纸条上面写道:敝友龙在天乘蒙照顾,不胜感激,礼上往来,故请侯将军在寒舍作客,如蒙不弃,敬约明日午时,请于城南迎春楼一聚,以解双方之困,礼数不周,请勿见怪,江南三缺之叶秋河上。”

    看完之后姜鸿烈的脸上肌肉开始扭曲,眼神尖锐,好像两把尖刀直刺入人的心脏。但听他自言道:“叶秋河,你这个老鬼隐藏了那么久,终于露面了,你我之间总有一搏。你想跟本座交换人质!哼哼!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哈哈哈哈!”转过脸来下令道:“你们先把花无娇给我压下去,不准给她吃饭,也不准给她喝水,给我好好的看着她。”神刀营的千户丁涛不解的问道:“卫帅,明天我们真要把龙在天带去?”

    姜鸿烈冷笑一声,说道:“那当然啦。”丁涛说道:“龙在天可是个极其可怕的人物,把他带去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姜鸿烈说道:“如果这个可怕的人物是留在我身边呢?”丁涛顿时傻了,搞不明白姜鸿烈话中的意思,说道:“那......那不是在卫帅的头顶上悬了一把尖刀,随时都会掉下来。”姜鸿烈得意的笑道:“如果这把尖刀是为我所用呢,他就好比一把双刃剑,如果用好了,他就是我手里的一把利刃,龙在天可是我手里的一颗重要的棋子,我要让高剑飞死在他自己的结义大哥的手里。”稍微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道:“是看望老朋友的时候了。”说着便信步来到北镇抚司后院的紫峰亭,但见一座两层小楼高的六角亭子屹立在眼前,左右各有一座张牙舞爪的石狮子,昂首眺望远方,亭子两旁的红柱子上写着一副武当派的开山笔祖张三丰写的对联:“论武艺,刀光剑影白云远;谈今史,山清水秀月轮高!”

    姜鸿烈伸出右手在“论”、“剑”、“谈”、“史”四个字上面轻轻拍了一下,开启了机关。只见亭子中央摆放的石桌“吱呜呜”一声响,向旁边缓缓挪开,紧跟着石桌下面的地板“吱”的一声响,向下翻转开来,顿时眼前一亮,出现了一条秘密暗道,墙壁两旁每隔八尺就有一对油灯长亮不灭,一直想密室的深处延伸下去。姜鸿烈向四周环视了一圈,见并无异常动静,便轻手轻脚地走下台阶,脚步声越来越大,在密室里面来回荡漾。下了八十一节台阶,转了一个弯儿,来到关押龙在天的密室前止住了脚步,伸手一推左边的一面墙壁,那墙壁“呜呜呜”的发出很沉闷的声音,转动开来,原来在这面墙壁里面装有一根转轴。

    姜鸿烈移步进了密室之内,但见密室的正中的木桩上用鸭蛋粗细的铁链捆着一个人,那人披头散发,昏迷不醒,被那根铁链绕了个左三道右三道,那人正是龙在天。姜鸿烈伸出二指在他胸前的“璇玑”、“华盖”、“玉堂”三处大穴上一点,龙在天不由得浑身一震,眉头一皱,渐渐醒转过来。

    这三处穴道的位置在胸口上,并且在一条直线上,每个穴道相隔三寸,人体共有一百零八处穴道,其中三十六处为死穴,七十二处为麻穴,这三处大穴之中,仅有“华盖穴”是死穴,而“璇玑”和“玉堂”二穴均属于麻穴,姜鸿烈每天点他一次,每次效力只能维持四个时辰,这是姜鸿烈的独门点穴手法,被点中者全身血液受阻,经脉闭塞,无论对方内功再深厚也无法冲开穴道。日子久了,轻则武功减弱一半,经脉尽损;重则半身不遂。但见得姜鸿烈叫把守的锦衣卫搬来一把椅子,然后守在门外,自己端坐在椅子上,心平气和的说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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