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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迎春到,千里送棺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铲除异己

    毒手女娲纪炜药干了亏心事儿,心里总是发毛,壮着胆子来见姜鸿烈,想从他身上搜刮一些金银首饰,好买一些胭脂水粉犒劳自己。走到窗前见姜鸿烈正在看书,姜鸿烈虽然眼睛盯在书上,耳朵却灵的很,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赶紧把书藏了起来,说道:“进来吧。”

    纪炜药迈步进了书房,行礼道:“民女纪炜药拜见指挥使大人!”姜鸿烈说道:“这下你可立了大功了,大义灭亲,不错,本座会给你记下的。”纪炜药哈腰说道:“大人,可老大,老二和老四都还活着呢,斩草不除根,日后必留后患!”

    姜鸿烈瞧瞧纪炜药,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声细语的说道:“他们跟你可结拜兄弟啊,你真能下的了手?”纪炜药厚着脸皮说道:“他们不是我的兄弟,他们是我的敌人,要怪就怪他们不该跟大人作对,和大人作对就等于和朝廷作对,和朝廷作对就只有死路一条,怨不得我心狠。”姜鸿烈说道:“难得你有这份心,弃暗投明,本座的手下搜遍了全城也没有寻见他们三个人的踪迹,眼下就剩下郊外小树林、大相国寺和城西的一家翠红楼还没有搜。”纪炜药说道:“大人,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三个就藏在这三个地方?”姜鸿烈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不念在他们和你是结拜兄妹,想先问过你的意见。”

    纪炜药说道:“既然大人认为有必要搜,那就搜呗,我没意见。”

    姜鸿烈甚是狡猾,说道:“你能这么想那是最好,我看。。。不如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交给你去办,你们彼此相识一场,了解对方,动起手来最方便,他们不会提防你的。”纪炜药一听,这意见可不小,可又憋在心里不敢言语,心道:“姜鸿烈你可真是只老狐狸,可够黑的,你把脏水都泼到我的身上,你倒清闲了。”脸上又不敢表露出来,连忙回复道:“是,民女一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大人的一番苦心。若没有别的事儿,民女就告退了。”姜鸿烈一摆手,说道:“去吧。”眼瞅着纪炜药离去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双眼里透出杀人的凶光来。

    丁涛眼见纪炜药离开书房,从门帘后面转出来说道:“大人,若让她抢先杀了三横,岂不是让她抢了头功,白捡了一个便宜。”姜鸿烈冷笑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杀了了然那个贼秃驴。”丁涛迟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长长的“哦”了一声,赞道:“大人,您真厉害,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高招!咱们就像看戏一样,乐个清净。”

    纪炜药正自发愁,刚好路过一家体面的酒楼,觉得腹中咕咕直叫,便要了一张靠窗户的桌子坐下,随便点了四菜一汤,和一壶桂花酿,自斟自饮的生闷气。旁边靠着楼梯口的一张桌子坐着一个白衣人,这个人已经坐了很久了,在她酒楼之前就已经先来了。这个白衣人一直注视着她,她一进来就被那白衣人一眼认出她就是“辽东七横”中最歹毒的老八毒手女娲纪炜药,瞧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左右瞧瞧,奇怪的是却没见着其他六横的影子。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向店小二问道:“你听过‘辽东六横’没有?”

    那店小二哈腰说道:“没有见过。”纪炜药急忙比画了一下,说道:“一个红头发,一个只有一只眼的大头和尚还有一个头上有就个肉瘤的汉子,见过他们三人来你这儿喝酒吗?”说着拿着那锭银子在店小二的眼前晃了晃。那店小二眨巴眨巴眼睛,嘴巴张的老大,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银子,说句话就能拥有它能不心动吗。但听那白衣人说道:“要打听辽东六横的下落何必为难苦哈哈的饭馆小二哥呢,向我打听不就完了。”

    纪炜药抬头一瞧,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了,今儿真倒霉,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该不会是专门冲着我来的吧。见说话的人正是无情厉剑白彤。表面上还装作素不相识,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白彤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只要认识我手中这把剑就行了。”说着轻轻一抖手,“铮”的一声响,那把厉玄剑已经有一半弹出了剑鞘。纪炜药心下一慌,心有戒备,问道:“你想干什么?”白彤不急不忙的说道:“你在为杀一个人而苦恼,而你又不希望自己亲自动手,所以你请我出手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你在我看人的标准里,虽然无恶不作,风骚不仁,但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在你的内心深处也有脆弱的一面。当你做了一件问心有愧的事儿之后,终日每夜都会受到恶魔缠身,良心的谴责,这种折磨远比死要痛苦的多。我要让你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要自己承受,自己做了多少亏心事儿,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纪炜药做贼心虚,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彤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纪炜药故做轻松,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不过,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在我眼前尽快消失,否则我就要叫锦衣卫了。”

    白彤淡淡一笑,说道:“你是不会叫锦衣卫的。”纪炜药冷冷的一瞪眼,说道:“是吗?你要不要试试。”白彤胸有成竹,说道:“你想做什么,我的心里一清二楚,我想说什么,你的心里也是一目了然。还想让我把这张窗户纸给捅破吗?要是说白了,可就一点儿韵味也没有了,这场游戏也就不好玩了。”

    纪炜药的心思甚深,顿时斗转,双手交叉一抱胳膊,问道:“依你的口气,你想要多少银子?”白彤装模作样的寻思了半晌,说道:“以你在江湖上的地位和手段当然不能太少,这样吧,这个数。”说着伸出一只手掌,比画了一下。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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