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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万寿宫和陆逸云所居的逍遥宫一样备有天然的温泉浴池,霍朗在里面舒服地洗了澡之后,酒意也淡了许多。

    他从水池中站起身来,在一旁伺候的婢女立即上前将宽大的睡袍拥了上去。

    推开碍手碍脚的婢女,霍朗赤足踏出了还冒着热气的浴池,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面带微笑地朝门外走去。

    钟阿奴此时正伺候在门口,他见霍朗出来了,立即躬身上前将对方引到了一扇奢华大气的房门之前。

    “陛下,愿您今夜好眠。”钟阿奴谄媚地笑着,推开门,指了指屋中大床上那个犹自不停翻滚的身影。

    霍朗冷笑一声,唤出了守在床边的小太监,自己一个人迈进了屋子。

    床上的红色绸缎包裹着的人在听到霍朗的笑声后突然挣扎得更加厉害。

    “皇兄,别来无恙啊?”

    霍朗坐到了床边,他看了眼那个被紧紧束缚在红色绸缎里的人形,并没有急着解开对方,只是伸出手去隔着丝滑的绸缎抚摸起了对方轮廓分明的五官。

    “唔……”绸缎下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霍青此时已被媚药搅扰得神智恍然。

    对他而说,现在的遭遇的确是耻辱而痛苦的,可悲的却是他早已无法反抗。

    看见霍朗竭力蜷缩起身体的可怜模样,霍朗这才慢慢解开了绸缎上捆绑着对方的丝布,然后一把拉开了那片如血红绸。

    果不其然,红绸下的霍青浑身赤//裸,双手被也给一根红色的丝缎绑在了身后,对方微张着唇,不断发出沉重的喘息呻吟声,那双平素矜持自傲的双目却紧紧地闭着,柔长的睫毛下垂下一片诱人的阴影。

    霍朗欺身过去,一把搂住了霍青的身子,他抚摸着对方泛着酡红的肌肤,手一点点下移,直到摸到了对方那根早就发硬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的顶端插着一根碧玉的小棒,而正是这东西给了霍青无限的折磨。

    轻轻转动着小棒,霍朗自然观察着霍青的表情,对方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紧绷,尔后又开始变得极力隐忍,双唇也渐渐咬了起来。

    “唔!”就连霍青的呻吟里也带了一丝痛楚。

    “皇兄,好久没被我这么碰过了吧?你可是想念我得紧呢?”霍朗微微一笑,猛然掐住了霍青的下巴,强迫对方转头面向自己,他用手抚弄了一下霍青凌乱的刘海,这才颇为温柔地埋下了头在对方的唇间轻轻吻了吻。

    霍青对于这样的吻显然是抗拒的。

    可他的头被霍朗死死地钳制住,无法转动,而对方那根霸道的舌头也随之撬开了他那双无力闭上的双唇。

    待到霍朗的舌头心满意足退出了霍青的口腔之后,霍青立即忍不住张大嘴喘起了气,霍朗随即也脱了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睡袍,将对方按平在了床上。

    双手抬起了霍青的小腿,霍朗一副即将攻城略地的模样,倒是霍青侧着头继续喘息,丝毫不理会对方。

    “哼,你这么一语不发是在冲我示威吗?别忘了你的母妃还在我手上!霍青,朕令你张嘴叫朕的名字!”

    心头猛然一痛,霍青这才缓缓睁了眼,他转头看了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的霍朗,对方依旧英俊硬朗。

    苦苦一笑,霍青轻叹了一声。

    “陛下,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玩偶一般的存在。我说话与否根本不重要,再说了,我本也不会说什么讨你喜欢的话。”

    “呵,霍青,如果你真觉得你说话与否也不重要,那么朕令人割去你的舌头好不好?”

    霍朗眼中一沉,随手却放开了霍青被抬高的双腿,他俯□来,冷冷地逼视着面色酡红神情隐忍的霍青,无不残忍地笑了。

    霍青看着眼前这残忍的男人,心中一阵剧痛,他当初费心费力为霍朗开疆拓土,镇守一方,甚至在对方争夺太子之位时暗中予以帮助,可换来的却是今日无情的摧残。

    而对方更是连个痛快的死也不肯给自己。

    “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何至于这般逼我?!你还有丝毫当我做兄弟看吗?!”

    终于,内心的悲愤化作了泣血的质问,霍青说完话便猛然地咳嗽了起来,那本是如古井深潭一般的双目也变得尽数黯淡。

    看见霍青痛苦不堪,霍朗的神色也略微一变,他记忆中那个坚强隐忍的皇兄似乎果真在自己的折磨下改变了许多,至少以前对方是不可能说出这些示弱的话来的。

    “你意图谋反,这便是你的罪。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亲自审定,莫非你还想狡辩?”

    霍朗慢条斯理地陈述着在他的授意下三堂对霍青严刑逼供所得出的证据,嘴角竟有一丝戏谑之色。

    他实在太了解霍青了,所以他才让主审诱导霍青令他在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上签字画押,并假意许诺只要他肯招供便赐他一死,且不再追究家人部下的罪过。可这份证供只是他要用来堵天下悠悠之口的工具,令霍青这个贤王亲自承认罪行,那么自己怎么收拾他都是师出有名了。

    只不过霍青没有想到,霍朗要了他的证供之后,竟是将他用瞒天过海之计关入了秘牢之中,日夜□折磨,将他当做性奴一般看待。

    “你好卑鄙啊!霍朗!”

    想到自己一步步被对方逼入陷阱之中,霍青亦是怒从中来,他奋力挺起上身对霍朗大骂了一声,可却在对方狠狠揉弄自己那根被玉棒顶起来的物器时而瘫软着倒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皇兄?”霍朗看着痛楚不堪的霍青,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颤抖的肩头。

    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向霍青说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的原因,虽然他也是隐约感到了那个冷漠骄傲的皇兄心中对自己总是留有一丝柔软之处的。可是……杀母之痛,他又怎能忘怀?

    当年霍朗的母妃暴毙而亡,皇宫内外一直没个定论。直到他成年之后,才有人冒死向他坦白了真相,原来害死自己母亲的人,竟是霍青的母妃。自此之后,他看着霍青的眼里,便开始渐渐多了一丝仇恨。直到……他决心彻底毁掉对方,以报母仇。

    “霍朗……你……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吧……”

    玉棒上的媚//药此时早就随着自己的挣扎翻滚发挥到了最大的效用,霍青知道自己就要渐渐变得更不像自己了。

    他艰难地喘着气,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想要攥紧,可是被挑断的手筋却是让他连这样的事情也已做不到。

    霍朗翻过了霍青的身子,又抬高了对方的双腿,他看眼对方腿间那根一直被迫竖立着的东西,冷冷笑道,“很难受对吧?很难受就对了。”

    说完话,他深吸了一口气,腰略略往前一挺,早就勃发的龙根也随之抵入了一口滚烫湿润的小洞之中。

    “啊!”

    身体被活活刺穿,霍青痛叫了一声,目眦欲裂。

    霍朗狠狠地一挺身体,双手紧紧压制住了想挣扎的霍青,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对方越痛苦越难受,他心里扭曲的快感也愈发满足。

    在冰冷森严的皇宫之中,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若他不能为那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报仇,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绞尽脑汁披荆斩棘登上了帝位。

    最初,霍朗本是想直接将霍青的母妃赐死替自己的母亲报仇,可他到底是忌讳霍青手中的兵权,所以才特意设下陷阱让对方钻了进去。

    虽然,他到现在都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霍青对自己的话总是那么相信,当年自己一道圣旨召他深夜进宫,他竟也是毫不忌讳地独自赴宴而来,要知道他当时为了抓捕霍青已做好与对方玉石俱焚的准备,可最后只是一杯自己亲自递过去的毒酒便让霍青自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次次掠夺着霍青的身体,一次次侵占着霍青的灵魂,霍朗什么都没有回答对方,直到他将霍青折腾得昏死了过去。

    看着对方腿间那根已然涨得青紫的东西,霍朗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堵在其中的玉棒。

    一股白色的液体随之缓缓淌了出来,霍朗冷笑了一声,刚要嘲讽昏死的霍青几句,却又看到那白色的液体之后有什么鲜红的东西也流了出来。

    霍朗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解开了霍青依旧被缚在身后的双手,他一把将对方搂在了怀里,这才看清霍青的脸色已是多么苍白可怖,而对方的嘴角亦俨然蜿蜒下了一道血迹。

    重重拍了拍霍青的脸,霍朗显得极为烦躁。

    “喂,你醒醒!”

    霍青浑浑噩噩地睁了眼,看见眼前那让自己陷入地狱一般的男人,苦涩地笑了笑,随即肺腑抽动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呛咳。

    浓郁的血腥味在霍青的嘴里蔓延开,一股腥甜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霍朗,我真是……看错了你。你若还念及一点兄弟之情,念及当年我也算帮你立下不少功劳的份上,你便赐我一死,饶过我母妃吧。”

    这是霍青除了在受审时不堪屈辱与酷刑之外,第一次向霍朗请求一死。

    霍朗愣了愣,一巴掌就打了下去,看着突然咳嗽得更加厉害的霍青,他满面阴沉地说道,“住嘴!我说过,你敢死的话,我便将你老娘和部下统统凌迟!”

    霍青悲苦万分地看着面色决然的霍朗,目光变得更为恍然。

    他真是一点也不认识这个弟弟了,为什么对方可以变得这么陌生,变得这么残忍?

    莫非皇族兄弟之间,真是一点情谊也无法留下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霍朗是个很走极端的人,这一点上他和越星河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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