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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圣战 23七零八落的三年B班

    好端端一个毕业旅行被迷倒了送到无人岛睡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几个小时才醒过来紧接着开始一场“43进1”的比赛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一出学校检查完分配到的武器是一条麻绳正欲哭无泪时又绝境逢生的在前方五米草堆里发现一具脖子中箭的女尸,而后我翻遍她的随身物品只有一些水食外根本没什么好拿的那副拳击手套除了COS小叮当外半点用处都没有,最后等我赶到校舍后面才黯然他娘的居然没半个人在等我。

    草地上有一长串的鲜血,我猫下腰寻着断断续续的血液一路摸索到密林中,然后线索断了,我也停止继续寻找中川典子的傻瓜行为。找到又怎么样,三人会面后是我用麻绳勒死她再勒死娘娘腔七原还是被他们联手绞杀,费这脑筋还不如找个地方好好睡一晚。

    我躲在草堆里从包里翻出手电筒研究起岛上的地图,整座岛屿被大片密林包围,除了学校、村子、灯塔和医疗所外这处小岛特别标出其余都不祥。去哪处落脚我犹豫不决,这里离医疗所不远但难保有人和我一样的想法选择那里暂居,遇上了一准就是火并。但其他地方离的太远,深夜的密林本就危险还有那些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竞赛者们…远处传来一串枪响,多好的武器啊,我暗自嫉妒那些运气绝顶的家伙准备冒一次险前往医疗所。

    根据地图的指示行了十五分钟的路,貌似是木质结构搭建起来的医疗所呈现在眼前,屋子里黑漆漆的,窗户里没有灯光,像是没有人在。我伏低身体就近捡了一颗石子扔了过去,石子在地上发出几下轻微的响动,我屏住呼吸等了几分钟静悄悄的没有动静,我不再扔了原地坐等,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切都很平静我爬起来朝医疗所走去。

    屋里没有人,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这间医疗所虽小设备倒相对齐全,除了一些药物外基本常用的电器都有。找了条毯子铺在桌下再将台布拉下遮住,我喝了一些水头枕旅行袋侧睡下来,右手一并塞到旅行袋下,那把水果刀已经牢牢攥在手中。我闭上眼默数到一百只羊再睁开,心脏跳动的太快了无法入睡,分不清楚到底是害怕还是兴奋,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深呼吸几下作用也不大,脑袋也开始嗡嗡地作响。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疲惫的身体与精神的大脑斗争了一个小时才有睡意,不知睡了多久直至被广播声惊醒。突然坐起身的结果是头撞到了桌子一条腿疼得直龇牙就差没喊妈,连广播中北野公布死亡名单没有心思认真听,反正没提到中川典子的名字。

    上午6点15分,我蹲在门口用矿泉水刷牙洗脸,本想再洗个头什么又觉得太不着调还是算了。回到所里翻了一件T恤和运动裤穿上,校服揉成团丢到一边角落,该准备吃早餐了。我打开电磁炉将旅行袋里的肉罐头翻出来,用水果刀切下四片,等锅热了就放下去,肉的两面煎得起泡散发出香味时关掉炉子。我坐在椅子上拿面包夹肉吃,觉得噎就喝一口水,一屋子只有我的咀嚼声,寂静得令人窒息,好像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一样。

    “砰”,外面传来一声枪响,感觉好像离医疗所的距离不远。我迅速将东西打包进袋子然后握住水果刀躲在门边,我很怨念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菜刀,对了,有针筒,可以兑点什么过期药拿来做暗器,不过现在准备来不及了。外面传来脚踩草地悉悉索索的声响越来越清晰,有人正往这里靠近,咬住下嘴唇的同时提醒自己不要紧张,有人闯入第一刀先扎大腿然后再随机应变。

    门被推开,我听到鞋底摩擦地板一步步走进来的声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看到制服裤子的瞬间我刺了过去,来人动作极为敏捷的避开,刀尖沿着大腿外侧滑过,该死的,只划开皮肉没伤到要害但我去势太猛已经无法迅速收刀再刺了。肚子上挨了重重一脚,手里的刀脱出,当身体掉到地板上几秒眼前发黑腹部痛得要命,等眼睛找准焦距只看到一管枪口对准我的鼻尖。

    一秒、二秒…许多秒过去了我仍活着,两眼盯着枪口看,额头的汗滴下落在眼皮上,汗水太多又流入眼眶很是涩眼,不适地眨了一下眼,枪的主人这时开口了。“你要在地上坐多久?”“你把枪拿远点我就站起来了。”我抬头了,原来是转校生头巾男,叫什么来着的,是章鱼还是章吾,还是叫头巾男吧。

    “你的武器就是那个?”头巾男持枪姿势不变用下巴点向离他三步远的水果刀,我摇头一手按住腹部一手指着丢在桌下的行李袋说道:“我只分到一条没用的破烂麻绳,水果刀是在医疗所里留宿找到拿来防身的。”将主动攻击说成了被动防御,加上我额头都是汗水,枪口终于不再对准我。

    头巾男包扎完腿上的划伤就走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想杀我,我在他眼中估计就是一条虫,一脚就可以踢飞的软虫。我继续以医疗所为根据地,翻箱倒柜找到一些针筒和药物还有手术用的钳子放进包里等待中午第二次广播。等外面厮杀差不多时就是我捡便宜的时候,再不济也能活到最后的一刻。

    中午11点40分,头巾男又回来了,我按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他叫道:“你该死的属马的吗?逢人就踢!”闻言他收了枪扯起一边嘴角回了我一句“好过你这只刺猬,逮谁就扎谁。”不过一个上午的工夫他的大腿同一处被划开两次,我的肚子同一处挨了两下,大家勉强扯平,暂时可以和平相处。

    中午12点整,第二次广播开始,没有中川典子的名字,我啃面包的速度不由地放缓下来,她比我想象中的顽强,能撑到现在不容易,班上已经死了近一半儿了。“你杀了几个?”我往面包里夹肉片的空隙有意询问头巾男的战况,他拧开矿泉水瓶盖然后比了一根指头。直觉头巾男没有骗我,从我早上刺伤他还能活到现在同一张桌子吃饭我就发现这个男人脑子的构造有点问题。北野曾关照过全班要特别小心这两个转校生,换言之有他们在会给比赛造成极大的难度,可历经十一个小时只杀了一个人我有点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究竟想干什么。

    吃完饭头巾男出去了,在门口做了一个简易的警报装置,当他一脚踩在线上时室内悬在门上方的玻璃瓶就叮呤当啷的不停作响。我摸着下巴抬头看着小机关,手挺巧的,莫非不是第一次参加BR。想到什么我就问什么,头巾男嗯了一声回答这次的确是第二回,他还说他是被迫来参加的。“那个娘娘腔也是被迫来参加的?”头巾男不解我口中的“娘娘腔”是谁,待我解释清楚是另一个转校生后他拍着桌子狂笑起来。我衷心地希望他能笑岔气一命呜呼,他的武器真不错啊。

    叮铃几声玻璃瓶有反应了,这么快就有入侵者,头巾男动作迅猛的捞起桌上的枪冲了出去,我则快速躲到门旁老位置。“是锅盖和望远镜啊,望远镜怎么了?刺猬,收起你的刀别乱扎。”入侵者好像是头巾男认识的,等他领人进来时我原地愣住了,是娘娘腔七原和胳膊受伤昏迷不醒的中川典子。

    小小的医疗所塞了四个人,室内显得拥挤不堪,我坐在一边托着下巴看头巾男替中川典子注射抗生素,完了又开始给病人熬粥,他倒是什么都会,比守在一旁目光呆滞的七原有用多了。那个娘娘腔真够窝囊的,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敢让人在校舍等。也幸好大家没在校舍后面玩大集合,看看都分到的是什么武器,麻绳、锅盖、望远镜,你妹的北野。

    下午14点35分,退烧后的中川典子醒了,当她见到我时眼眶红了起来。“你能活着太好了,对不起,我没有守住承诺等到你来。”“没什么,你再睡一会儿。”我回她一个微笑,没人等我的日子早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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