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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耶楚克怀这胎的时候,虽然有段时间害喜很严重,弄得身子很不好,但后来不害喜后,身子渐渐的调理好了,所以太医每次来给她把脉的时候,总是说她和腹中胎儿一切都很好,这让胤禛稍稍放下了心。

    但现在距离布耶楚克产子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了,胤禛还是很紧张的,不但早早的就把产婆和奶娘找好了,而且每日都会提前回府,就怕布耶楚克肚中胎儿出什么事。

    因此即使年家的人惹了他,但胤禛小小惩治了年氏一族后,便把他们扔在了脑后,全心关注布耶楚克的肚子了。

    康熙和德妃也很关心布耶楚克的这胎,康熙是因为内心的打算,所以很关心胤禛子嗣的事,而德妃则是纯粹的关心自己的侄女儿兼儿媳了,他们二人关心的方式雷同,都是赏赐了许多珍贵药材给布耶楚克。

    住在宁寿宫的太后自然也听闻了康熙和德妃两人的作为,老太太对布耶楚克的印象很好,所以看到康熙、德妃这么做,她也理所当然的赏了一堆的药材给布耶楚克,生怕这个她很喜欢的曾孙媳妇儿出什么事!

    宫里的三个巨头的这番动作看的众人十分眼红,如果说这个乌雅氏和德妃有着莫大的关系,德妃看重她所以才赏赐这么些东西也就罢了。但如今皇上和太后也这么看重乌雅氏,这可不得不让众人侧目。

    能让皇上和太后同时这么重视的皇家媳妇别说了,那是一个都没有,甚至连一直备受康熙夸赞的太子妃都没有这个殊遇,这让各个嫡福晋、侧福晋都很吃味,但她们也不敢明着把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出来,只能在心底暗暗埋怨皇上和太后的偏心,连带的无辜的布耶楚克都被牵累的被众人嫉恨了,可惜布耶楚克不知道这个情况,即使她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如今的布耶楚克挺着大肚子看着宫里赏赐的诸多药材时,隐隐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布耶楚克怀天宝的时候,宫里也曾赏赐过药材,她因为身子好,并没有用多少药材,所以大部分的药材都被她收到库房了,而这次宫里又赏赐了这么多东西,布耶楚克哪能用的了这么多?估计她又要把这些难得一见的药材收到库房了,这让布耶楚克觉得有些浪费。

    胤禛挑了挑眉,看着神情有些纠结的布耶楚克,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汗阿玛他们赏赐的这些东西吗?”

    布耶楚克瞪了他一眼,撅了撅嘴,有些无奈的说道:“表哥,汗阿玛他们能赏赐东西,说明了对我的疼爱,我怎么可能会嫌弃?我只是有些头疼罢了,这么多药材,我能用的不多,估计又要把它们束之高阁了。”

    胤禛好笑的伸出手,摸了摸布耶楚克圆滚滚的肚子,宠溺道:“你用不到,就放在库房里好了,这些药材代表了汗阿玛他们的一番疼爱之心,别的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胤禛这话很对,不说其他皇子的福晋了,就是太子妃,看到皇上和太后这么重视布耶楚克,心里都极度不平衡呢。

    布耶楚克的眼神顺着胤禛的手,也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她温柔的摸了摸肚子,说道:“好吧,我只是有些可惜那些药材罢了,毕竟它们放在我这儿没什么大用呢,不过我可得好好祈祷一番,希望汗阿玛他们以后别在我每次怀孕的时候都赏赐一番药材就好了。”

    可惜随着康熙越发重视胤禛和弘昊,连带的他也越发的看重布耶楚克了,而太后和德妃本来就很喜爱布耶楚克,所以以后每次布耶楚克怀孕,宫里总是免不了大大赏赐布耶楚克一番,而这个举动一开始还让众位福晋不满,可随着次数的增多,众位福晋也懒得费那个心思去嫉妒布耶楚克了,更何况后来康熙越发重视胤禛,这让众位福晋也不敢对四爷的心头肉有什么不满的举动了。

    三月初三,布耶楚克在胤禛以及宫中众人的殷殷期盼中,诞下了一个十分健康的男婴,而康熙甫一知道这个消息,就派人到了四贝勒府中宣读了圣旨,给这个宝宝取名‘弘晠’。

    ‘晠’--光明,盛大也。

    胤禛得知这个名字,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很喜欢汗阿玛给孩子取的这个名字,至于小名,作为孩子的额娘的布耶楚克,早就想好了,就叫‘壮壮’。

    布耶楚克自从得知了天宝染上了天花,虽然现在天宝痊愈了,但她还是自责伤心了一段时间,所以有了小儿子后,布耶楚克第一个想法就是孩子能一直健健康康的就好了,因此她立马态度鲜明的要求孩子的小名叫‘壮壮’。

    对于孩子的小名,胤禛不是很在意,只要布耶楚克满意了,他也就满意了,因此四贝勒的四阿哥的小名就叫‘壮壮’,大名就叫‘弘晠’。

    弘晠的洗三和满月宴都很热闹,不仅仅是因为如今四贝勒越发受皇上的重视,更是因为大家都看见了宫中的那几位对四贝勒这位侧福晋的重视,既然皇上都重视了,大家自然很跟风的来巴结这位新皇孙了。

    这么热闹的满月宴,本来年羹尧是不想来的,但耐不住年玉卿的劝说,再说了前段时间皇上和太后对乌雅氏的重视,满京城的人都得知了,这次她刚诞下皇孙,皇上就立马取了名字,可见皇上有多重视她们母子了,因此年羹尧也就不甘不愿的前去四贝勒府道贺了。

    而年玉卿则说自己想去见见四福晋,年羹尧想了想,觉得小妹和这些福晋有些交情也好,因此也就带上了她。

    年玉卿一来到四贝勒府,就前去叠翠居拜访乌喇那拉氏了。虽然她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是胤禛,但这个心思却必须放在心底,而她则需要通过讨好乌喇那拉氏来接近四爷,而且她也有些想通过乌喇那拉氏知道一些乌雅氏那个女人的近况。

    自从年玉卿得知乌雅氏不但没流产,还给四爷又生了一个阿哥的消息,这让她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一般的难受,她很奇怪乌雅氏怎么不受弘昊的消息影响,还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因此现在她才会有些急切的想要从乌喇那拉氏口中知道乌雅氏的消息。

    年玉卿进了屋,就立马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她的秀眉微微蹙了蹙,眼中却很快的闪过一丝得意,但这些又立马变的平静无波,接着她规规矩矩的给面色苍白憔悴的乌喇那拉氏行了礼。

    乌喇那拉氏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容颜越发娇艳的女孩儿,心中起伏不定。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就是通过年氏,她才得知了弘昊染上天花的事,而爷还曾明明白白的警告过她,要她远离年氏!

    乌喇那拉氏眼神闪烁了一下,才有些意兴阑珊的挥手示意年玉卿起身,她现在除了四福晋的名头外,还有什么好让人算计的?而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年玉卿看了一眼神情懒懒的乌喇那拉氏,只觉得十分奇怪,即使她的儿子弘晖死了,也不该变得这么没活力了呀。毕竟前世乌喇那拉氏在当上皇后的前后,可是受过很多打击,可年玉卿也从没见她的神色有这么惫懒的时候。

    但年玉卿毕竟心思深沉,即便她觉得乌喇那拉氏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也没打算过要探究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乌喇那拉氏的精明程度,因此她只是微微笑着,问道:“奴婢这回算是不请自来,福晋该不会怪奴婢吧?”

    那次事后,乌喇那拉氏也隐隐察觉出年氏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她似乎非常好奇乌雅氏的事,不,应该说是好奇过头了!而这回乌喇那拉氏还更加敏感的察觉出了年氏有些不安分的眼神,乌喇那拉氏想起爷的警告,再仔细想了想年氏这两次完全没有必要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失礼的拜访,心中闪过一丝怀疑,莫非这年氏也想进爷的后院?

    可乌喇那拉氏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她没有足够的证据知道年氏这么积极和她接触的目的,但乌喇那拉氏也知道爷的警告自然有他的用意,因此她微微翘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道:“年格格这么‘关心’我们贝勒府中的事,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呢?”

    呵,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居然又是参加丧礼,又是参加孩子的满月宴,这哪里是有规矩的大家闺秀的作为?

    只怪她那时因为刚刚失去弘晖,心神都不是很集中,这才被年氏钻了空子,继而犯下了那么大的错误。

    年玉卿被乌喇那拉氏意有所指的语气和眼神弄的一噎,她不知道上次见面还好好的,这次乌喇那拉氏怎么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但年玉卿也不是好打发的,她前世在后院以及深宫中的经历,早让她变得喜怒不形于色,乌喇那拉氏这点小嘲讽还不至于让她色变,因此年玉卿仍旧笑眯眯的问道:“奴婢哪是关心贝勒府呀,奴婢只是关心福晋罢了。奴婢可是听说了,福晋前段时间生病了,从福晋今儿的气色看来,想必福晋的病已经好了吧?不过福晋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看来还需要好好补补,家父曾经从任上回京述职的时候,给奴婢带过几味补身子的药材,奴婢瞧来这些药都挺适合福晋食用的,下回奴婢过府的时候,一定把药材带上献给福晋瞧瞧,到时候福晋可一定要笑纳呀。”

    乌喇那拉氏听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管年氏打的什么主意,她最起码主意到了她不好的神色,可惜爷也知道了她大病了一场,但除了让高无庸天天找太医过府给她治病以外,他很少亲自来看她,更别提赏赐什么药材了。乌喇那拉氏心中一痛,这让她又想起了乌雅氏怀孕的时候,皇上、太后以及德妃接二连三的给乌雅氏赏赐补身子的药材的事情了,而她和乌雅氏的情况简直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可她什么都不敢做,更别提谋害那个让她心里不痛快的乌雅氏了,爷既然能把她嫁给他后做的事都查的一明二白,说明了爷对后院的掌控力度很强大,而现在连弘晖都已经失去的乌喇那拉氏,在没有完全的把握的时候,已经不想再做什么事惹怒爷了。

    年玉卿见乌喇那拉氏神情不对,明显在神游,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她心下一‘咯噔’,就怕自己刚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

    在年玉卿的眼神下,乌喇那拉氏回过神来,她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这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么会嫌弃呢。”

    年玉卿低下头,装作羞涩的笑了笑,然后才抬起头来,似是不经意的提起来:“对了,福晋,奴婢听二哥说乌雅侧福晋月前给四贝勒爷生了一个健康的小阿哥,奴婢在这儿可要先恭喜福晋了。”

    乌喇那拉氏敛了眉,心念微转,果然这个年玉卿对乌雅氏的事情很好奇!

    “乌雅氏给爷诞下麟儿,爷又多了一个儿子,这的确是一件喜事。”乌喇那拉氏淡淡的回答道。

    年玉卿眼中闪过好奇,语气也有些猜测的接着说道:“想必乌雅侧福晋这回生了一个儿子,也能稍稍弥补失去三阿哥的伤痛了吧?”

    “失去三阿哥?我怎么不知道爷失去了三阿哥?昨儿三阿哥不是还活蹦乱跳的跟着爷进宫玩的吗?年氏,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这么不靠谱?年格格,你可得谨记祸从口出,下回可要谨言慎行呀!”乌喇那拉氏似笑非笑的对着听了她的话,立马变得脸色苍白,神情明显不可置信的年玉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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