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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更新

    布耶楚克虽然身体很不舒服,很多事都注意不到,但不意味着她在知道大阿哥生病后,还能毫无知觉,不去在意大阿哥生了什么病,尤其是天宝还去特意看望了大阿哥。

    本来她还打算等天宝回来后,她问一下天宝身边的下人,也就知道大阿哥生了什么病了,但她左等右等,没等到天宝回来,却等到一个小太监过来和她说,天宝被表哥带去书房了。

    布耶楚克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也没在意天宝的情况,天宝在胤禛书房,她完全不用担心他,所以她就随便问了一句大阿哥得了什么病,哪想到那个小太监却支支吾吾,不肯跟她说实话,她打发了那个小太监后,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清晰了,她随后又让身边的丫鬟出去打听一下,想看看大阿哥到底怎么了,可丫鬟也打听不到什么,布耶楚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恐怕大阿哥的病情不是很乐观,要不然她的人不会打听不到大阿哥的病情,唯一的解释就是胤禛封锁了消息,不想让她知道。

    布耶楚克大概猜到原因后,也就不让人出去打听了,就等着胤禛过来后,她亲自问他了。

    胤禛看了一眼布耶楚克,发现她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人却精神了不少,所以他也就放心的说了出来:“弘晖不是得了普通的病,而是染上了天花。”他的语气不可避免的有些沉重。

    “天花?”布耶楚克非常吃惊,她不自觉的身子向前倾,靠向胤禛,同时伸手握住胤禛放在桌上的手,她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大阿哥怎么会得天花呢?明明我们府上根本没人得天花啊,而且大阿哥最近又没出府,他怎么可能染上天花的?”布耶楚克轻蹙蛾眉,很是想不通的问道。

    胤禛轻轻的拍了拍布耶楚克的手背,提醒道:“别太激动,你还有身子呢,爷不让下人告诉你,就是怕你太过于激动了,动了胎气怎么办?”虽然他这么说,但胤禛对于布耶楚克这么快就和他想到一块去了,还是很满意的,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太过于美好了。

    布耶楚克秀气的白了胤禛一眼,嗔道:“好了,你就是太过于小心了,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不过是怀了孩子,不是变成了瓷人,不会动一动就碎的,你就放宽点心吧。”但布耶楚克对于表哥这么小心翼翼,心里还是很甜蜜的,不过她没说出来,他们两个人已经够腻歪了,如果她再经常对表哥这么说的话,恐怕两人得更加腻歪了。

    胤禛听了布耶楚克抱怨的话,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我看你最近吐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小心一些,你别太大意了,你看你最近是真的瘦了好多,而且生孩子毕竟还是有危险的,所以我是真怕你出什么事。”胤禛屈指轻弹了一下面前没心没肺,还笑的一脸甜蜜的小人儿的额头,有些气不过的说道:“爷这么担心你,你倒好,自己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布耶楚克听到胤禛明显不悦的语气,连忙整个人都投进了胤禛的怀中,同时撒娇道:“好啦,表哥,我知道你关心我嘛,我以后不会再嫌你过于小心了,而且我也没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啊,表哥别气啦!”

    胤禛无奈的调整了下姿势,让布耶楚克靠的更加舒服,至于刚刚微微的生气,早就被布耶楚克的撒娇给弄没了,他心中无奈,布耶楚克和天宝真是一对母子,他一生气,他们母子两个就立马跟他撒娇,让他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布耶楚克见胤禛表情好多了,立马转移话题,“表哥,你还没回答我哦,大阿哥到底是怎么染上天花的?”

    果然,胤禛没有再纠结前面的话题,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布耶楚克这个问题上了,他神色有些莫测的回答道:“我也是刚刚回府,才知道弘晖得了天花的事,所有暂时还不知道弘晖这次生病,是谁动的手脚,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想必没多久,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和布耶楚克一样,根本就不相信弘晖是自己得了天花的,这病如果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弘晖又从哪里传染到的天花?

    布耶楚克点了点头,她也没问表哥到底怎么查,该怎么查。布耶楚克很少会主动过问胤禛的公事,一般都是胤禛说给布耶楚克听,偶尔布耶楚克也会针对胤禛说的事,说些自己的看法。即使这样,布耶楚克也隐约知道表哥手下有一批人,不是明面上的侍卫,而是暗探,其实这从表哥的私人金库的账面就可以看出蛛丝马迹。

    但布耶楚克却从不关心这些,她觉得表哥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而且完全不需要她多加干预。

    胤禛对于布耶楚克的反应笑了笑,说道:“等爷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他又想到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就感到愤怒,转而恶狠狠的说道:“爷要是知道是谁干出这事后,一定会让这个人好好体会一番惹到爷的代价!”

    布耶楚克自然很清楚表哥对于府中几个孩子的看法和重视,也许表哥心中对这几个孩子的确是有偏爱的,但却无法否认的是表哥对所有的孩子都很在意,这从表哥自小就把几个孩子集中到西跨院就可以知道。表哥这么做,不但是为了不让孩子的生母过于影响孩子,也是为了孩子的安危着想,明里暗里看守启真居和尔雅居的人可少不了。就这样,大阿哥还出了这档子事,无怪乎表哥这么生气了。

    但如今布耶楚克也说不了什么,毕竟得了天花的人是表哥的嫡子,表哥担心生气也是应该的,她只能蹭蹭表哥的胸膛,安慰道:“表哥,你也别太担心了,大阿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度过天花的。”

    胤禛摸着布耶楚克光滑柔顺的青丝,无声的点了点头,这时候,他也只能抱希望于弘晖的运气了。

    “对了,表哥,天宝呢?他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吧?”安静了一会儿的布耶楚克,忽然想到自家去看望大阿哥的儿子,又无法淡定了。谁都知道天花传染性有多强,她儿子去启真居,陪了大阿哥那么长时间,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她想到表哥从不让天宝去他书房,今天却反常的把天宝带去了书房而没让天宝直接回沁芳园,就立马紧张起来,该不会天宝真被传染了吧?

    胤禛就知道这丫头知道了弘晖的病后,平静不下来,他手上稍稍使了点劲,稳住了布耶楚克,沉着声安抚道:“天宝没事,你别激动了好不好,我都为你的身子担心了,不行,待会儿还是让太医过来瞧一瞧吧,你最近本来就被孕吐折腾的够惨的,今天心情还一波三折的,别真的动了胎气了。”

    布耶楚克无助的拉住胤禛的手,可怜兮兮的问道:“表哥,你没骗我吧,天宝真没出事?”

    胤禛坚定的回答道:“嗯,爷让三个太医分别给天宝把过脉,他们都确定了天宝没有染上天花,你别担心了。”说完,还把手放在了布耶楚克的背上,轻抚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慰着她。

    布耶楚克松了一口气,却又立马懊恼的看向胤禛,说道:“都怪我,明明知道大阿哥生病了,却还让天宝去看望大阿哥,天宝还这么小,他身子再好,也不代表不会生病啊。”布耶楚克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想,又觉得很不自在,天宝是她儿子,她在乎天宝无可厚非,但大阿哥也是表哥的嫡子啊,她这么说,表哥会不会不开心?

    布耶楚克小心的抬头看向胤禛,发现表哥并没有不开心,但她还是非常内疚,一双翦瞳中满是不知所措,“表哥,对不起,我不是不担心大阿哥,但……但我真不知道,万一天宝……天宝他染上天花……”想到这种可能,布耶楚克就忍不住担心,语气也都哽咽了。

    胤禛哭笑不得的抹去布耶楚克眼眶边的泪珠,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没有认为你不在意弘晖,你别多心了。你有多在意天宝,我也很清楚,弘晖得了天花,你会担心接触过弘晖的天宝,这是人之常情。我怎么可能为了弘晖的病,而对你担心天宝这件事迁怒呢?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乖啊,别哭了,你肚中的宝宝可禁不住你这么再三的激动,宝宝会跟你这个额娘抗议的。而且你这么哭下去,你肚里的小宝宝也会笑话你这个爱哭的额娘的。”

    布耶楚克听到表哥打趣的话儿,忍不住破涕为笑。

    胤禛看到她总算不伤心了,也偷偷松了口气。布耶楚克本来就是一个很细心的人,而她这次怀孕后,不但孕吐的厉害,连人都纤细敏感不少,因此他总是很小心的在她面前说话,就怕哪句话惹的敏感的她伤心动气。可这回弘晖这件事,他如果不说,布耶楚克恐怕会一个人瞎想,可他说了,她又连连激动,让他跟着她担心。

    不过能看着孩子在布耶楚克的肚中一天天的长大,胤禛照顾她再累,也觉得开心满足,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吧。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培盛的声音就在屋外响起:“爷,皇上又派了三位太医过来治疗大阿哥的天花,爷,你看是直接就让这三位太医去启真居吗?”

    胤禛听到苏培盛的话,手指轻敲桌面,略略思考着汗阿玛这一举动的原因,毕竟弘晖虽然是他的嫡子,但汗阿玛孙子很多,对弘晖又没多少印象,没有理由会突然这么重视弘晖的病的。想了一会儿,胤禛就大概才到了汗阿玛的心思,知道他做的事情都有了成效。

    心中清明的胤禛,也就放心的让这三个太医进屋,先给布耶楚克把了脉,听到她虽然今天心情有些起伏激动,却没有动到胎气,但仍然需要多多静养后,胤禛就打发了三位太医,让他们前去启真居为弘晖治病。

    在禛贝勒府大阿哥患上天花这个消息传了出去后,一个男人急匆匆的回了府。

    “妹妹,四贝勒的嫡子已经患上了天花,消息已经确定了,不过四贝勒已经戒严了整个贝勒府,看样子四贝勒正在查弘晖阿哥染上天花这件事,妹妹你看,四贝勒会查到我们身上吗?”男子对着眼前的女子急切的问道。

    被问的女子年纪不大,却生的柔媚无比,她神态娇憨,看似天真纯洁,但她那盈盈秋水般的眼神,又让她显得妖娆妩媚,尤其是她那一身娇嫩的肌肤,柔嫩的像要能掐出水来。这样一个美人,即使年纪尚幼,但完全可以预见她长大后,该美丽的如何倾国倾城。

    她尚未说话,都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了,更别说她轻启朱唇了,只听到一阵悦耳的声音,说道:“二哥,我们做的那么隐秘,四贝勒怎么都不会查到我们头上的,你放心好了。”那含娇细语的声音让人听了,就忍不住先酥了骨头,当真是个妙人儿。

    男子听到女子的话,又想到妹妹的早慧以及料事如神,也就不再担心了。

    只是那女子虽然听到自己的计划成功,并没有丝毫高兴的神色,而是独自在心中想着那位传闻中颇受四贝勒宠爱的乌雅侧福晋的事迹,默默的皱起了弯弯的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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