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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2笑是最好的武器

    由悬崖跌落的途中,记忆如潮水疯涌而来,最近年半有余常常萦绕在心头的疑惑犹如碎片般迸裂散尽。终于不再用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唐姓天悠,终于记起了自己姓甚名谁与从何处而来。

    惊讶早已不足以来形容心境的万一,不过还是庆幸甚多,庆幸活着还有所依恋与牵绊。

    因为记起了五年前视线与思维最后定格的那一幕,记起了黄药师的手在额头轻轻抚摸的触感。记起了死也不愿与一双年幼的孩子分离,记起了他认真而决绝欲将我送走的坚定眼神。

    一颗心为着这些所有的记忆回归,不再如往日迷惘或是感觉漂浮无依,变得沉甸甸的。

    但在这般记得之余,一同而来的还有诸多的想念,侵袭得人不能自控地涌出了酸楚的眼泪。

    例如对父母兄长的,对头目与师傅的,对黄蓉与周伯通的,还有对臭要饭与莲花白潇的。

    只是有点很奇异,虽然记起了自己原本的一切与所有的际遇。但脑中关于蜀中唐门的一切事迹也全都很清楚地记得,而且那些记忆正在与我自身的以往记忆在迅速地相互融合着。

    为此,整个人顿时感到头疼欲裂,可双眼却怎么也舍不得紧闭起来。揪心地想着黄药师却也疯狂地在怨恨着他,时至末了,这股纠结着的两种情绪,名为思念的那方还是被恨意给打败。

    眼泪飞洒间,悬崖巅峰上升起的旭日与他俯冲下来的青色身姿融合在一起,刺痛的不仅仅是眼睛还有一颗心。是以,抱着小家伙跌落悬崖,如他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允许。

    极端狂傲自负的家伙,救了人上来后端得满目无恙。仿佛没与我分别五年,与我依旧如昔。

    而且小家伙见他之时,眼中端起的亲昵态度,与对我时根本就不是在同一等级之列的。

    因嫉妒愤恨与疯涌而来的记忆冲击,已是哽咽着疯狂流泪,实在难以平静下来待他。

    当落定站稳悬崖之际时,本能起地迅速扬手反抽了他的脸。他并没有闪躲,神色晦暗。

    只是这忽然的一出却吓哭了将双手环绕悬挂在他脖子上,将头腻歪在他颈畔的小家伙。

    小家伙在抹着眼泪鼻涕之余,说出的全是恨我不该动手打她的爹爹与讨厌我之类的言语。

    黄药师安抚挂在身上的小家伙之际,只是叹息着言道:“莫邪,别这样,你吓到她了。”

    时隔五年,再被人唤起这个名字有些不能适应的落差,但更多却是恨得想疯狂撕咬他。

    而且我似乎才是被吓到的那个,哭得颤抖不能抑制的人也是我,为记忆冲涌而来头疼不已的人也是我,但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莫邪,较之当年,我觉得自己已然成熟太多太多。

    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似乎更能让人修炼懂得更多深层的东西,这点他应该是不喜的。

    例如已不复当年的冲动暴躁,例如已学会笑对很多事情。可此刻纵使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再继续惊吓他怀中的小家伙,可本能却催使自己不顾一切地去抢夺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的孩子。

    也许是有他在前的关系,或许是真的被我激动哽咽满目涌泪的模样吓坏。艰辛孕育九月,疼得死去活来生下的孩子,却生生是不要我,哭着大喊大叫的,全是‘我要爹爹’这样的言语。

    闻声,不甘与酸涩将所有理智覆灭疯狂地抢夺起来,并以此同他过招交战开。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边单掌架空化解我的招数,未尽全力,端起明显为让我消气的意味。

    只是我这边哭边疯头疯脑不顾一切的抢夺模样,却是将身边的唐聆与唐门全众给吓呆了。

    此间,忽然唐聆扬声狂喊道:“这个女人是我唐门碧眼族的族长,是我唐门碧眼的希望,也只有我能欺得,旁的人若欺她半句就是与我为敌。唐门碧眼的家伙们,给我全一起上,不要手软地将这家伙给我砍成肉泥!”语毕这句,唐聆率先朝我与黄药师处攻杀过来,与我一起对阵。

    唐聆眼角眉梢的神色,仿佛欲至黄药师与死地般的狠决。而我为抢夺孩子也拼上了全力,亦是与黄药师仿佛是千年万载的仇敌,下手不留分半余地,愈发惊吓到了他怀中嚎哭的孩子。

    然而这般只是片刻,他终究还是那个不喜欢人激怒他,耐性不佳且气量狭隘的黄药师。而不是他披着的那张精致无暇的人皮面具,不是那个白衣,似乎喜欢笑的碧眼族白衣男子凤离。

    是以,他空出手掌任我掌击了他的胸膛,但转瞬间却扬起溢满明显杀气的眼神将唐聆一掌击飞老远到底不起,还口角溢出道道的艳红血迹。见此一幕,心中的恼怒焦急愈发加剧。

    可比之武力还是我不敌,只得放弃抢夺孩子迅速转身欲看看唐聆状况如何。而唐门的碧眼族见此一幕,终于再也顾不得什么同族不得相残的祖训,与悬崖上外来的碧眼族开始了缠斗。

    至此开始,喊声,哭声,混乱的脚步声,悬崖下唐渊老头的喊叫声,在这个清晨旭日的断崖边混乱地响彻。有小家伙不耐,扬着如他混蛋爹爹一样不耐与不悦的语调扬声朝我喊着:“你如此年长居然毫无半点自制的理智还惹哭嫣子,不配作为我的娘亲。爹爹,不如我们回去吧!”

    闻声,心痛不止一点点。头晕,人已面临崩溃的边缘。恨黄药师,似乎又再更多了一些。

    扶着喘息的唐聆,隔着人群两两相望。却见黄药师似乎耐性顿失,还不待猜想落定,便闻他朝小男孩的方位冷冷低喝道:“黄翼,你住嘴。从现在开始你牢牢记住了,她是你娘!”

    他这句语毕,小男孩负气地将与他对视的眼神调转至我这边,还是犹如在看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的眼神。只是他身边那十来岁的女孩,又是扬起手掌敲打他的头,徒惹他不悦低声咕哝。

    够了!所有的一切都够了,被自己所生的孩子嫌弃,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

    为此,忍不住欲仰天咆哮。然而还不等有所动作,黄药师的身型迅捷犹如鬼魅一般移动起。

    在众人将我与唐聆围在中央,在他还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的情况下,居然极其轻松地穿越了人群的重重包围圈。迅速扬起单掌作刃,朝我后颈毫不犹豫地重重劈下。

    是以,还来不及呼喊多余的愤怒言语,便软在了一阵暗香浮动的怀抱里投向了幽幽黑暗。

    一颗心为此,恨他又再加深了许多许多,多到已面临承受无能的地步……

    再醒来,身在城中的一栋高楼的宅院内。数数日子,浑浑噩噩地过了已经五天有余了。

    在这五天之内,偶尔夜半会听到外间很清晰的火硝石爆炸的巨大声响,还有那阵阵似乎离得很近很近的兵刃相交的声音,还有闻到某人躺在身侧时身上怎么清洗也遮盖掩不住的血腥味。

    不知晓唐门的老弱病残如何了,也不知唐聆的伤势如何。人很倦怠,什么也不想问不想管。

    原谅与不原谅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卑劣的男人只说一句:“你何时能将情绪真正稳定下来我才能让孩子与你见面,否则我不介意一直这样关着你,关到你愿意妥协为止。”

    所以,我似乎只能身在窗边的一张大床上,久久地耽看窗外的阳光灿烂与微风徐徐。不与他讲话半句,浅听着他所有的解释言语。可因为所有疑惑与迷茫都已过去,人感到很轻松。

    在他起伏有度的语调之下,几乎无力维持着清醒,想要就此昏睡过去。然而决绝的男人总是不满意我的态度,会用轻轻的啃咬或是一个绵长的吻,或是一双手的挑逗将人闹得无心睡眠。

    但我绝不欲就此妥协在他所有道歉的言语之下,一律沉默无声地应对他看似的真诚!

    “莫邪,别这样。嫣儿与翼儿都还小,你还有很多机会可以从我这里夺走他们的心。”

    闻声,终于再也难忍。扬臂一把将埋首在锁骨上游走的头颅推开,并朝他笑得无所谓。

    夺走?如何夺走,有听到他在门外让两个小家伙进来的言语。一个是怕,一个是不喜。他们甚至不再愿意听爹爹的话,总在门外僵持。然后会哭着跑掉一个,进来的一个却维持沉默。

    他们其中一个不懂与陌生的娘亲如何相处,一个是憎恨不原谅我动手打了她心爱的爹爹。

    眼泪已经流不出了,唯剩下满腔无力的嘲讽。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还不如不生。孩子果然生来是折磨父母心的,但以如此年长的心态来计较孩子们的心态,似乎又太幼稚了些。

    想劝自己妥协,却总被心底的固执打败。犹犹豫豫间,视线还是不愿意看黄药师多余一眼。

    但黄药师就侧身躺在一边,一双眼凝视着我,仿佛预备这般冷眼看我许久许久,久到我愿意出声或是妥协为止。五年时间的流逝呢,风霜到底还是有在他眼角眉梢留下了些许的印记。

    看来我果真是越来越不喜欢老男人了,竟可以用旁的心态来看待他与两个不喜欢我的孩子。

    但在他不厌其烦的解释里面,还是知道了很多很多事情。例如能由深度催眠里恢复真正的记忆记起自己究竟是谁,是因为被封住记忆的时间已到了最薄弱的极限。例如身侧这个卑劣狠绝的混蛋男人,毫不犹豫地夺占了真正碧眼凤离的身份与他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反击计划。

    例如在利用了凤离的身份前,他也接受了他身体里的月蛊毒。例如也知道了是唐渊老头在用药物对我不断地进行压制与催眠灌输唐天悠的一切着,才会致使我有了唐天悠的记忆。

    该去恨吗,可唐渊老头却帮我解了婆罗花毒。该谢吗,本能却在抗拒他对我所做的事情。

    而黄药师会抓了唐渊老头不放地折磨着,只是他个人不悦计划被人打乱,难咽这丢妻五年的莫大耻辱。他是个极端喜欢报复的人,执拗得如顽石不化,谁也拦不住他欲报复的想法。

    是以,敞亮而宽阔的屋子,只能无能为力地疲软躺在床榻上。任他在旁冷眼逼迫,双耳不闻窗外事。整个人因种种冲击无力到连呼吸都觉得很疲惫,用了整整四个日夜来消化自己并非蜀中碧眼唐天悠,消化脑海中如潮水一样涌来的原本各种记忆。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在这几天之内,已有所冷静。除了最初深深嘲讽了自己的无能以及愚蠢后,跟着下来的几天全都在衡量这一团纷乱其间的危险厉害关系,想来命运的际遇有时真的是无可预测的。

    所有的对错,也全都无法解释与分开得很清楚。只因为药物的介入与被催眠了,便可在朦胧中被植入另一个人的记忆,便可将原本的瞳色染成另外的一种颜色。

    便代替了一个已经死掉五年甚至更久时间的女人,做了唐门碧眼族的希望与精神支柱五年。

    不过与己以往的经历相较之,这些来得却又不算什么很诡异。但碧眼族的恐怖与可怕之处,直至现在才真正的领悟到!难怪黄药师甘愿忍受月蛊的侵蚀,也要借用凤离的身份了。

    可人是情感滋养起来的物种,五年的相处说完全不在乎地丢弃到一边,似乎也做不到。逃避只是一种人临危的本能选择,所以那日悬崖不敢看唐聆疑惑的眼神,不敢将事情挑明来说。

    更何况我现在对人世还有着莫大的依恋,是以,我不会再次犯傻,该想清楚再行步。五年的时间了,他黄药师可以借由塞外碧眼族凤离打下的基础与身份混得风生水起,与天下为敌。

    而我在五年间,自然也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愣头青莫邪,冷静下来后自然也不会再用大吵大闹那种宣泄与绝对会输掉的方式来与之争论对错,或是去争论见与不见孩子这样的话题。

    虽然他的确是为了我能活下才有当年的那般行为,我似乎不应该怪他将我的记忆封住,而让唐渊那老头钻了空隙。可他要人短时间不去怨愤,那么也只能说声抱歉了,我不是宽容的神。

    而且冷战这回事,女人大概会是永远的赢家。听听,身侧之人的气息已渐渐在起伏剧烈。

    继续无视之余人已起身站起,来回在房间走了几圈后猛然扬臂挥了桌面一切食物与茶水。

    “莫邪,开口说话,别再这样沉默着耍任性了!”压抑低喘的忍耐言语,昭显着他的耐心渐失。在离开床榻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很冷很冷了。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也是他的劫。

    说不心疼肯定是假,但间隔了五年,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亲自己之余,人还能说些什么?

    是想不出找寻不到什么的好办法来解开这个结,这才会沉默以待地想着可以化解的办法。

    但屋内的破裂碎声却在一直不断地持续着,仿佛固执地欲引起人的注意。终于不耐的转面望定,却见他已是站在门扉的边缘,并捂住胸口在大口喘息,一副难以忍受疼痛的难受模样。

    只是这个男人明显不太会做戏,再继续深化一些惨状说不定会让我心软。而且我早已不若当年想法,再者人活一世,爱情只是其一。与其总悲来惨去地因为爱一人,而被他算死或掌控。

    还不如抛开情爱,活得肆意简单些。不然人这一世,岂不是步步受制真正的肆意难觅。

    于是毅然与之无碍地笑笑对视,片刻后他终敛去面上伪装,黯然叹息地扬起了唇角弧度。

    续而转身拉开门扉,待走出了一阵之后,再次折返回来却朝我抛射过来一个芳香的软物。

    眼睛还没适应过来,手臂却本能地接过入怀。紧紧抱着不愿意松手,但怀中小家伙却挣扎着朝门外站定的他扬声哽咽地呼喊:“爹爹,爹爹,爹爹不要嫣儿了吗,不要嫣儿了吗?”

    没有答话,他转身即走,并关起了门扉,任小家伙在床榻扬起拳脚一拳一脚将我踢打。

    是以,骨血相连的母女,却在相互流泪着攻击彼此。一个欲抱紧,一个拼命地反抗嚎哭。

    然而我毕竟年长,哭哭之余理智回归,放弃了欲抱小家伙的念头。只是捂住双眼,将脸埋首在掌心,想要忍住疯涌的泪。不想,不想给小家伙一个不堪的容颜,不堪这样的女子为娘。

    不愿她再如另一个小家伙冷漠地呼喊,如我这样的女子不配为娘,真的不想再听一次。

    岂料想到这句之余,人却更是伤感起来。哭声比起小家伙来,更肆意猛烈许多倍。片刻之后因哭头疼,摇晃了一双泪眼,却见小家伙一直不断哽咽抽泣地在床榻上远远地防备着我。

    一双眼盈满了晶莹的泪滴,欲落不落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想将她狠狠给揉进怀里。

    “你动手打了爹爹!”哭哭之余,小家伙总会哽咽地念上这么一句。果然不愧为他黄药师教养长大的女儿,这护短爱记仇的性情与黄蓉真是如出一辙,他姓黄的果然全是气量狭隘之人。

    “是爹爹不对在先的,所以犯错的……”然而话音还未落全,门扉再次被人打开。

    但这次进来的人却不是黄药师,而是被小白与三娘押送进来让人很意外的三人。如是没看错的话其中一人是凤离的姑姑,一人是唐渊老头,一人居然是南疆苗族的族长苗婷婷。

    人才刚进来,颓败的嗓音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一股脑地朝我炸响开来,让人无端生烦。

    “唐唐,这次你可要救我。我全族老少的性命可全都在你男人的掌下垂死挣扎了,你可一定要劝劝他别乱来,苗族的人若犯起傻气起来,也不低于你碧眼族的。他说什么为让你踩踏住他人的不幸上来降低自己的不幸,特命小白这臭小子将我们三个更悲惨的人押解来供你泄愤。”

    “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惨,不就是被这老头利用了五年吗,这眼下与男人儿女团聚了,多么美好感动的一幕。”语毕这句,她奋力挣扎开小白的钳制,朝我所在的床榻飞身扑来。

    实乃恼怒,就不能让我跟床榻上的小家伙单独相处一会,所有的冷战自然是为见到孩子。

    凄惨,哪有这回事,哪能被他这么轻易便猜透,怎能还是当年那个容易被满足的简单家伙。但是真的不得不感叹呢,精明而不计卑劣与否的无耻混蛋男人,总有办法做到伤人不劳己!

    不过谁说过来着,在伤你的人前越伤心他便会越得意,于是最好的武器是微笑起面对。

    这般的思绪之间,已迅速翻身朝飞扑来的身影横扫一腿过去,将之踢翻在地哀嚎不止。

    “婷婷,你现在最好别来惹我。我只想安静地谁也不见,那人威胁折磨了你们,你们够本事就还击回去,与我无关。”语毕,转眼看了看地面颓废的一男一女两老,皆是碧眼显现。

    一个是丧了侄子凤离现在似乎才知道,一双眼里早已消散了初次见她的那股高端的傲气。

    一个是希望早已死掉,用假冒的顶替了五年,现在面临着揭开摧毁希望的痛苦局面。是以,两人眼中均是荡漾着绝望如死灰的色彩,互看了彼此的碧眼后,冷冷不言地别开了视线。

    碧眼呢,我现在亦是。想到这般之余,不由得扬臂轻抚上一双眼,淡淡无奈叹息起。

    刚欲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地面端坐着的老头率先开口道:“天儿,什么我都愿意来弥补你,只要你别在唐门碧眼面前揭穿我的谎言。他们的希望不能断,不然会有人活不下去的!”

    自然知道他说的有人会活不下去是指谁,唐聆,还有碧眼族藏在深山的那些长老,以及那些坚信着唐天悠绝对会带着唐门安然退离蜀中的唐门老弱病残的一群无奈无能之人。

    可我并非唐天悠,似乎不该担起这副重担。只是真的能扔下,能忍心不管不顾地走开吗?

    似乎是不能呢?还是不忍去揭穿真相,打破那个少年眼中仅有的的信念与他全族的希望。

    岂料正待犹豫着回复之间,屋顶却轰然一声巨响,本能附身将小家伙抱在怀中压下。扬眸见,却见夹带着瓦块碎片间飞身落下一白发的男子。观背影微微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

    然而当这白衣男子转面朝向我之际,我们二人均是傻傻地看着彼此无法瞬间回过神来。

    “是你!” “怎么是你!”两声同样的惊呼过后,窗外再次响起了厮杀一片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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