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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深山基地 第五章 实验室

    进入之后,我们很欣喜的发现,这里居然有灯,虽然年代久远,也不知道电源来自哪里,但是还可以勉强使用,即便是灯光微弱泛黄,但相较之前几乎等于抹黑行动,已经要好太多了,颇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想想那些终生失明的盲人,真觉得他们极为坚强与乐观,值得钦佩。

    借着灯光,我们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这里空间极大,墙体四周分布着大排的冷冻柜、实验台,隔着玻璃,就可以看到一具具面部狰狞、凄惨无比的尸体!或漂浮在福尔马林中,或躺在试验台上,周围还散落着心、肺、肝、肾等器官,大小不一的手脚四肢就像猪肉一样的悬挂在四周,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台子上摆满了各种型号的手术刀、血管钳、镊子、一次性口罩手套等等,有的还算干净,有的上面已然布满了凝固的血迹。所有的一切,都揭示了这间屋子的作用,那就是—活体解剖实验室!

    普通人看到一具尸体都会受不了,别说这满屋子的、毫无人形的尸体。

    看着四处散落的肉末,各种奇怪的液体,我胃里酸水直往上涌,终于忍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方丈走过来递给我纸,慢慢拍我的背,出声安慰道:“好了,吐出来就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我呕得眼泪都出来了,胡乱地擦擦:“这么会这样,这里简直。。。。。。”

    “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他的脸色也很难看,但比我要好不少:“看来咱们是到了小日本臭名昭著的实验室了。”

    葛叔和老袁,他们一个是退伍老兵,见惯了死人,一个来自巫蛊世家,匪夷所思的事见多了,虽说也极为震惊,但是很快就平复下来。

    等我缓的差不多了,方丈搀扶着我一起查看这里,我抹不开面,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没事儿,自己能走。”

    他瞟我一眼:“就你那腿还和筛糠似的,能走么?”

    我面皮一红,但也不好反驳,心说身体还是比脸面重要,况且在他面前丢人早就多的数不清了,不在乎多这一次,就颤颤悠悠地随他走。然后不忘表态:“这次出去之后,我一定要加强锻炼,而且是身心两方面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看我,啥也没说,但那眼神分明是不相信,我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说到做到,到时候给他展示成果,非让他大吃一惊不可。

    看着这一具具不成形的尸体,我仿佛就能看到他们当时所受的残忍对待。在漫天飞雪的冬季,拉到门外,不停地往裸露的胳膊上浇水,过一会儿轻轻一敲,便连皮带肉加骨头齐齐的掉下来;在摄氏温度零下二三十度的情况下,突然被扔进四五十度的高温中,只为研究人体细胞的死亡状况;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无情地放上实验台,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割开皮,切开肉,为了获取新鲜的成果。。。。。。想着想着,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憋得慌,特难受。

    但是,压抑归压抑,恶心归恶心,这里,确实是个值得好好搜查的地方,强忍着不适,我们仔仔细细地对这里的每一寸进行排查,可翻过来倒过去,可觊觎到的有关这个基地的信息基本算零,原因很简单,我们不识字,就算是绝密情报放在我眼前,可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只能看着干瞪眼,却一点辙没有。我这时就特后悔没有借着看岛国动作爱情片的热情,好好学一把日语,现在后悔也晚了。看来以后出门必须得配备一翻译,还得是精通多国语言那种,否则学着韩语看俄语,还是白搭。

    看来这回还是无功而返,我有些泄气的乱翻着面前的一堆资料,竟然发现里一份写满中国字的纸!其激动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到亲娘的感觉。

    我赶忙把他们都叫过来,这张纸其实都不能被称为纸了,巴掌大小还皱皱巴巴,要不是上面有字,我都怀疑是用来上厕所的草纸,上面的字迹非常潦草,有点类似地下党向中央传达秘密的样子。大概内容为:“我”已打入敌人内部,现在充当翻译工作,而且似乎这个基地,不光从事细菌研究,还在进行一项非常秘密的行动,但至于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姑且这张纸为信件,内容一目了然,可含义却深远了去了。第一,这么重要的信件就随意仍在桌上,一种情况是这个卧底脑子不太好使,另一种情况是情况太过紧急,导致他来不及或是根本顾不上这封信。当然了,既然是卧底,那第一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说,是什么样的突发事件,才能导致偌大的基地陷入如此恐慌的境地,以至于来不及准备的人去楼空。第二,所谓的秘密行动究竟是什么。第三,这个秘密行动,和他们的突然撤离有无关系。第四,他所说的突发事件,会不会和我们的最终目的有所关联。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被这短短的几句话弄懵了。

    “那咱们怎么办,还要继续往里深入么?”方丈深吸口气道。

    “当然要,没弄清一切我不走。”不知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出声了。

    葛叔有些诧异地看过来,我挠挠头:“那个,既然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况且离尘也不在了,我们总不能不管他就走吧。”

    他深深地看看我:“好,大哥就是让我来保护你的,既然如此,咱们便探个究竟。”

    “小聪去哪我去哪。”方丈立马笑嘻嘻地表态:“没我跟着不放心。”

    我感激地看看他,总觉得他这么为我挺不值当的。

    最后目光一致落在老袁身上,他呵呵一笑:“都到这儿了,自然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和大家一起。”

    事情定下来心里反倒轻松不少,当下决定在往里走,可是越走越觉得不太对劲儿,进来时目测这个房间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再慢,走个几分钟也该到头了,可我看过表,我们足足走了二十分钟,依旧没到头,心里就有些不安起来。

    “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没有啊,从那个门进来,咱们一路往前,中间又没有岔路,怎么会走错。”方丈边说边往后指“你看。。。。。。”说着说着就没音儿了。

    “怎么了?”

    他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那里的门怎么没了?”

    我闻言一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白白的一堵墙,什么都没有,心也凉了一半:“你,你没看错吧?”

    “怎么会错!我清楚的记得,那里分明有扇门的。”他的声音愈发的焦急。

    “看来我们的确遇到麻烦了。”葛叔沉声道:“你们看前面。”

    只见前方的路似乎又无限的延长了下去,根本望不到头,就好像我们动,出口也在动,还比我们速度快,这状况就和我们是蜗牛,而出口是博尔特一样令人绝望,按此速度得走到猴年马月去?!没出去先累死途中,我们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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