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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回 熊管家半夜施诈 霍将军身陷囹圄 之1

    秦员外五十开外,身高五尺,身材瘦小。端坐在金壁辉煌的大厅里一言不发。秦夫人坐在一侧的椅子里面有忧色。夫妻俩各揣心事。

    秦夫人将女儿装在绣楼,姑娘不吃不喝,无计可施。但她又无法给员外爷讲述自己的苦楚。挖空心思想不岀高招。

    秦员外一向对庄里的事不闻不问,秦家若大一个家业来之不易,先秦时候秦镇西的祖父也算得皇親贵胄。派往河西镇守千里草原,为始皇夺取天下养育良马,立下汉马功劳。始皇一统六国,封祖父为镇西王。祖父生二子,伯父督丁牧马因匪祸丧身荒郊。自己父亲在当地独享荣华,故起名叫秦荣华,喜欢读书,猎读史书、词赋。十五岁时祖父亡故,天下事兴衰不定,始皇驾崩,兵祸不绝,不久皇权易手,他门的世袭王位也随之鸟兽散。好在汉朝庭兵锋并未指到河西。虽然地域蕃辖,他们所辖的河西仍属秦氏所有。养马之业毫无指望。马匹尚无长大,就被诸路王候强征豪夺。家业败落,为养家糊口,家父秦荣华也是被逼无奈,在草原垦些荒地试着种植从中原带过的穈谷。不竟想有了收获。这么肥沃的黑土地,加之雨水丰沛,不长五禾是没有理由。只可惜的土著民族不曾尝试。千里黄土高原,唯河西祁连山一带属黑土地。几年下来收成渐丰。有此尝试信心百增,秦荣华便招集难民开荒种谷,在河西能产出五谷,这在哪个年代可算得珍珠一样的贵重。

    起初试种也出于逼迫,自己家眷数口,断了朝庭的供给,拿银两从中原购运,路途遥远,兵匪挡道。他们不像当地土族,可以长年累月茹毛饮血,以兽肉度日。男丁尚可,女眷们怨声叹气。这一逼竟然逼出一条发财之道。一亩地能养几头羊几匹马?可能产出三五斗小米。在西域米价原比肉价要高出几倍。他不发财还有些怪哩。不消几年,秦荣华摇身一变身价倍增,变成了当地首曲一指的大户人家,堂而皇之当起员外爷。

    中原一些大小巨贾,看到这一片荒芜的土地竟能变废为宝,便携全家从中原地面西迁,从秦员外手中买得地皮,建家立业,这样祁连山下便从此有了生机,一座座村落拔地而起。秦员外也成为豪门巨富。俗话说的好:鸡越肥越不下蛋,人越富越想敛财。当时中国社会虽然步入封建社会,这河西皇帝爷顾不上管辖,遍地番王,你争我夺。千里河西走廊已环睹萧然,灾民遍地,尸骨成山,人贱谷贵是不争的实亊,说不上有多少奴隶为他耕田牧羊。庄园十几座,现在秦家庄是秦荣华庄圆的其中一座。他秦家本来在祁连山东侧的胭脂山下,建这座庄园也是为了这里是中原通西域的一条要冲,为设关卡收些过路钱而已。但然目的不是针对贫民百姓,是那些商贾巨富。殊不知有了秦家庄园,许多贵族中原人听说秦家庄园是块风水宝地,想托厝发迹,跟着居住下来。几十年光景,这里竟然拓变成一个大集镇。商贾云集,生意火暴。

    秦荣华只生一子,他为了让儿子管好这份家业,起名叫秦镇西,这秦镇西生来多病,故身材矮小,秦荣华不喜欢舞刀弄棍,经人指点,只有学些功夫,才能使儿子身强体壮,便请了名师执教。秦镇西却也不比常人,文章独秀武功了得。秦荣华故后,秦镇西继承家业。他不负父望,颇有心计,要想在这漂忽不定的世道,是非孽生的地面上立住脚,没些绝计的手腕怕也难成。常言道:树大招风,名高累人。各路的豪杰都往西域跑。道教佛教,残兵败将,落魂的武士。。。。。。

    谁不垂涎这大秦家庄园的宝藏?虽然秦镇西有一身好功夫,也招揽了江湖中的游勇散兵看家护院,还是屡屡被人算计。秦镇西煞费心计,终于想出了个招数,一个人有功夫没名望,再勇也成不了气候,猛虎惧怕群狼攻哩。

    于是乎他便在沿道大设粥栅,并建了一座大场院名曰:”仁德圆”。专门收养孤寡病残之辈。一时间人满为患。这些孤儿过几年长大成人,男的施钱娶妻,女的备妆出嫁,在这些人眼里他成了再生父母,说他仁厚;寡的妇人可以嫁给合适的庄丁,养子生女,在些人眼中他成了恩人,说他义重;病的经治不愈者,备棺埋了,治得愈的,他有了救命之情,在这些人眼里他是大善人;残的给予饭食衣物,可以给他放羊喂牛,人们说他有道。几十年下来,这些人成了秦镇西势力的主力军,唯他之命适从,秦镇西也得了一个善讳:“笑佛爷。”

    秦镇西银少言语,脸上总带着一丝笑容。但这个“笑佛爷”的尊称绝不是笑出来的,是用他的苦心积虑争得的一块金字招牌。在三纲王常,中庸之道禁固人们灵魂的封建社会“仁义道德”这本经是孔夫子给统给治者精心编织的精神纲领。是精神统治的樊笼。秦镇西变成不冕冠的布衣皇帝。他名噪西域,甚止传到中原。黑白两道无不敬仰。有些无赖纠集而来,想谋不义之财,即便得手,也遭到江湖中豪杰的讨罚,搞得身败名裂。

    秦家庄是一片肥肉,肥得流油。世间的饿狼窥觑这块肥肉,几乎饿得吐口水,也只是望景兴叹,悻悻绕过。祁连山下大小村寨,每年纷争不绝,唯秦家庄平安无事。这些村寨之争唯秦镇西出面,方能风平浪静。他的身价之高,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取代攀比。在祁连山下他这土皇帝当之无愧。浑邪王被呼韩邪逼到祁连山一隅,自立黑水国王,聘秦镇西为相,其实视他为上宾。秦镇西并不上朝,虽在甘州城有家舍,他长年居住在秦家庄,要主大事浑邪王派人来请,这才应酬几天便又回来。他有几个年轻的偏房,唯恭顺原配夫人。几个小妾也是经夫人应允了才娶来的。 原因自然很明白,夫人只生一个女儿,这么大的家业没个男丁恐难继承。谁料知,要了小的还是不生。命中注定,无可奈何,最后只有听天由命了。

    若大庄园秦镇西从不遐顾。都是夫人料理,高耽无忧的秦镇西无曾尝过忧愁何味,眼下却被这忧愁二字给生生缠住了。

    霍去病率兵来征,要说拼死一战,他能号令一百多寨的庄丁,加武林壮汉,也许能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这一争一斗,祖传几辈的家业可就一水漂了。犯得着吗?霍去病是奔呼韩邪来的,自这里路过,兵家之争所到之处必是争城掠地,秦家庄首当其冲。汉兵绕道而过是不可能的。自己主动撤出,将来战祸平息再回来,这一走一回,可能自己就要掉价。回来了也就没了眼下苦心经营的荣誊地位了。。。。。。。

    “员外爷,你愁个啥嘛?”夫人道:“不打便走,金银藏了,牛羊进山。汉兵能将土地背回中原,房舍抬到长安去。。。。。。。”

    秦员外道:“说的容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秦氏一脉自到西域几经周折,没一个人丁离开过自己的庄园,我这一走,河西的父老都在看我,我秦镇西可就是自易其名了。”

    “你难道还想拼到底,那也得将我与珠儿送个妥贴之地,万一有个好歹,不怕我母女二人落入他人之手?”夫人忧心重重地道:“你别不当回事,人算不如天算。汉军能从千里之外杀到秦家庄,那也是一刀一枪拼过来的。。。。。。。”

    “夫人有何高见?”秦员外问:“一向都是你计高一筹,不要说风谅话,来句中听的,今天赐个教,我洗耳恭听。”

    “不要高抬我了,你玩世不恭,这大个家业我不作主咋办,这也是逼出来的。家事比不得国事,治家或许有策,咋说我也一个妇道人家,这兵争之祸,血光之灾,断不能妄言。”夫人有些忧心如焚。

    “要不。。。。。。”泰员外要说的话无曾讲完,门里走进一个光头的老年汉子,左手稽胸,弯着腰说道:“禀员外爷,浑邪王派人来请,说有要事相商。”

    “人呢,可有书信?”秦员外望望夫人问。

    “两个快报,没有信出。”来人答道。

    “好吧,你去准备马匹,我换件衣服这就上路。”秦员外打发了来人,复又对夫人道:“这几天你好生留心,其它的事等我回来再议。”

    “大军压境,你可要快去快回。”夫人叮咛。

    “我晓得,也就一两日光景。”

    不一会,那个光头老儿又进来:“员外爷,马匹随从业已准备停妥,可否上路?”

    员外起身大步走了。光头的人刚想出门,夫人叫道:“熊管家且慢,我有话要交待你。”这个熊管家转回身,弯着腰恭候在一旁。“珠儿几天了不吃不喝,你忙中抽闲,过去劝劝。”

    “夫人与小姐有何过节?”熊管家半抬头试问。

    “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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