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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危机四伏

    香韵有些惊慌,她看着木灵薇的眼神不是那种亲近的,而是略带防备和迷惑的眼神。

    木灵薇看着她这般的眼神,心里有些讶异,但转眼她又想到香韵是同自己贴身生活了十几年的亲密丫鬟,会不会那个先前在将军府的那个冒牌货她已经认出来了?所以就算如今真正的自己站在她跟前,她也有些不信?

    还有——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僻静的后院,不该是她来的地方。

    “大、大小姐……”

    木灵薇想要套出她的话,眉间也紧蹙了起来,语声带着些微严厉的质问,“韵儿,你怎么回到这后院子里来?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香韵连忙摇摇头,但转眼又咬住了嘴唇,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这模样令木灵薇显得更加怀疑。

    “韵儿。”她微微提高的声量里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她自然是不想对香韵动刑逼问,但是若自己身边的人隐瞒了什么,她也不会就不追究了。因为极可能这个关键就会影响到未来很多的命运,如今的她不得不比别人再多三分的警惕和小心。

    香韵却突然浑身一震,眼中浮现一丝惧色,慌忙地低下头道:“奴婢……奴婢不是刻意想要跟踪大小姐的……是有人将这个交给了奴婢……奴婢忍不住……”说着,香韵将一张揉皱的纸条从怀里掏了出来。

    木灵薇眼睛一眯,会不会又是那古怪少年干的事情?

    她没有再想,上前来取香韵手中的纸条,却突然敏锐地感知到附近有一抹杀气,猛地往前一扑,将香韵给扑倒在地。

    香韵啊地一声,吓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而木灵薇猛地一扭头,眼神如炬,死盯着方才那射出飞镖的地方,此时已经没有了杀气,她也感知不到附近有别的内力波动。可是她一想到这将军府里已经遍布是那少年的人,她就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看来木蓉蓉和曹氏不过是他送给自己的一块垫脚石罢了,但他还没打算杀她们,是想要放着留个后手吗?她们还有什么用呢?

    木灵薇心里细细想了想,总觉得留下曹氏和木蓉蓉会是一个隐患。而且她似乎已经许久不见曹氏了,一个月紧闭的时间,快到了吧?不过一个疯子,想来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

    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灵薇拍拍衣裙,将灰尘污渍弹了个干净,低头看着还缩成一团的香韵,心里异样地一动,不由地伸手去扶,却因香韵突然转过来的脸,一怔。

    “大、大小姐,是您回来了么……”香韵的眼神那样热切和激动,好像是看到了心中等待已久的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木灵薇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大约也明白了。

    她知道府里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无论是那人给她纸条暗示或挑明也好,还是她自己早就察觉发现了也好,但此时此刻的一句话,将两个人之间产生的隔阂也全数剔除了。

    木灵薇冲她软软地一笑,嗔怪道:“这地上这么硬这么冷,你还躺着做什么,还真想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么?”

    香韵却猛然抱住她的小腿,痛哭流涕起来,以倾诉之前几日以来她担心受怕的心情。

    “大小姐……你快把奴婢给吓坏了……奴婢还以为以后每天都要对着那个冒充您的过一辈子呢……幸好大小姐您回来了……”

    木灵薇瞧着她那激动的模样,心里有些感慨,香韵她虽然实诚,又不像其他几个丫鬟那么灵光,但在她心里,香韵还是同她最亲密的。

    她用手抚了抚香韵的前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府里的这个并非是我的?”

    香韵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用袖子把鼻涕眼泪随意的一抹,抽噎着回道:“其实就在您那天出府去见人,下午您回来的时候奴婢并没有察觉,但是到了晚上奴婢伺候您沐浴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很小的细节……那就是你腰下方三寸那里,一颗痣没有了。”

    木灵薇听到她所说的话,顿时哑然失笑,这个韵儿,果然将她身上每一处都给记牢了,也就是她会去注意关于她的这些小细节。

    就算骆天音再有本事,也没能把她身上每一颗痣给看清了吧?

    香韵见她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继续道:“但是那时我还只是怀疑,后来尽管府里的这个大小姐表现得都几乎同您一模一样,但是奴婢心里却一直有根刺,直到有一天……”她似乎是回忆起那一天来。

    那天夜晚,香韵刚刚伺候完木灵薇洗浴,刚要出去把换洗的衣服给拿去洗衣房里,却突然发现那一堆衣物中落了一件玉簪,她把衣物交给过路的一个下人拿去,而自己则折返回去将玉簪交还给大小姐。

    毕竟这是大小姐的贴身之物,她也不敢随意让哪个不认识的下人拿去。

    谁晓得当她刚刚要进房里的时候,却发现大小姐正坐在镜子前面,此时夜深人静,四周没有一个人,大小姐独身对着镜子,手自耳根后一扯,慢慢地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给扯下来……

    香韵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但她居然没有喊出声。

    她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的大,僵硬地转身,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朝黑暗的走廊里极为小心翼翼地走着。直到一处回廊口,她猛地转身紧紧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香韵才确认了,这个大小姐的确是假的。只不过是个身形近乎于大小姐的冒牌货而已。

    她当时很想要立即去告诉府里的人,但是又担心真正的大小姐是否已经遇害了,怕自己这么一说,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就这么一直提心吊胆地藏下这个秘密,不敢告诉任何人。

    就这样一直到今日,看到真正的木灵薇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和神态。

    “那么这张纸条……”她拿起来打开一看,看到纸条上写着一句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初瞧见这八个字,木灵薇却不自禁地笑了下,此人想要表达什么,用来迷惑香韵,还是这纸条其实不只香韵一个人拿到手了?

    这是要将军府上下都陷入恐慌之中不成?

    “奴婢也不知那人是想要说什么……”香韵一脸老实相地说道,其实她在亲眼目睹那假冒她的人摘下那张面皮时,早就被吓坏了。

    这句话对她来说,反而不关痛痒,因为香韵早已经是整日神经紧绷,满脑子都是那恐怖的场景,她的那小脑袋也容纳不过太多的心机。

    木灵薇又笑了下,就将纸条揉了揉,随手让那远处里一丢,眼神不明思议地又多看了一眼那不远处,才扶起香韵道:“我们回去吧,这些事你暂且都不要去管,也不要去想了,既然知道我已经回来了,那便好了。”

    香韵抽泣了一下,猛地吸吸鼻子,才用劲一点头,那模样又令木灵薇感到忍俊不禁,露出一丝恬淡的笑容来。

    看得一愣的香韵由衷地发表言论,“现在就一点也不怪了……这才是奴婢心目中的大小姐才是……”

    “好了好了,就你最了解我可好?”木灵薇敲了一下她的脑门,随后带着她走出了后院,面上噙着笑,眼底却有丝沉思。

    这么看来香韵应该还不知道敬岚的事情,而且这←是不能让别人涉足,木敬岚如今昏迷不醒,而那假冒敬岚的人如今也不在了,那么到时候敬岚的失踪该给出一个什么交代呢?这事必须要好好地计划计划了。

    她今日刚回到府里,就有人特意给她送了这么多惊喜,看来未来这惊喜绝对也是不会少了。

    这将军府里危机四伏,想来她房里也不得不设计一些机关,来随时应对那些隐秘埋伏在暗处的敌人了。

    木灵薇从后院子里出来后,同香韵一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想到许久未曾见过自己的爹娘,她心里也是记挂得很。不过听香韵说父亲还在边关,母亲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几乎夜夜难以入眠,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木灵薇这心里就一阵阵发疼。

    但更令她震惊的是,边关似乎有了异动,前几日不过是几对人马刺探,后来还有了夜袭粮仓的举动,最让人恼火的是不知这对神出鬼没的人马到底是哪一国的人。但是边关已经开始混乱,这确是不争的事实。万一在这样混乱的时刻,某个国家趁此机会给予一击,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所以此时此刻,骁勇善战的木天豪必须在边关,他的名望能够给士兵战气,至少能暂且安下躁动的兵心。

    先前她一直都是不关注国家军事的,但自从遇见骆天音以后,种种诸多事件的发生,她也不得不去关注这些事情,并去琢磨这其中深含之意。特别是当这些关键,还会关乎到她所在意的亲人之时。

    “大小姐……您是不是要去先看看夫人呢?”

    木灵薇扭过头看她一眼,瞧她那贼头贼脑的模样,她唇边笑了下,但又想到母亲现在为了父亲的事情而憔悴的模样,她心里也有些难受。

    点了点头,她道:“等换件衣裳再过去吧。”她低头瞧了瞧身上有几处在方才地下室同那诡异少年争执间擦破的痕迹,有些惋惜地叹了叹气,眼神微微深了深。

    香韵点了点头,很狗腿地去为她取衣物,随后帮她换了一件淡紫绸衫。她走到镜子前,旋即将梳妆台上放首饰的梳妆匣拿出来打开,翻了翻匣子里的金银玉饰,却也没挑到一件中意的。

    这时候香韵在旁边低低地惊呼一声,木灵薇一挑眉,好笑地看着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香韵指着她头上插着的一对金钗,眼里闪烁着光芒,“小姐,这个是……”

    木灵薇的眼神看到那对金钗,蓦地就想起了在郡王府大门前临走时他落在自己额上的那个轻吻,她的眼神微微迷离了几分,脸蛋上不禁地漫开一片红霞。

    看到自家小姐露出这样的神情来,一向八卦的香韵就起了兴致,贼兮兮地一笑,道:“小姐……这个金钗是不是哪个公子送您的定情信物啊?”

    木灵薇见她一言即准,再瞧那小圆脸上掩不住的笑,娇嗔地瞪了一眼,用手挠了挠她的腰间,让她离自己远些。随后将头上的金钗取下来,视作珍宝般极为小心地用绣帕包好,特别地用一个梳妆匣装好,左右瞧了瞧,才放进衣柜里的一个小抽屉里。

    瞧见木灵薇这一系列的举止,香韵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大小姐这么珍贵这对金钗,那送这对金钗的人定然也是大小姐极喜欢的人了?可是看这金钗,就算她是个丫鬟婢子,也知晓那定是价值不菲的。且小姐喜欢上的人也绝非是个普通的人……但是反而是这样,令香韵心里的欢喜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如果那人真的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那样的家族能够接受小姐,不介意小姐是二嫁之身,并且待小姐好吗?

    此时木灵薇已经拿起一件浅粉缎子风毛披肩往身上盖好,却发现自家那缺根筋的丫头怔怔地站在她身后,眉头紧皱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无奈地挑起眉,走过去,抬起头一根拇指曲起,一个栗子赏在她脑门上,这才将那发呆的小傻瓜给敲醒了。

    “又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

    香韵却有些急,忽地伸手拉住木灵薇的手,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出一句:“大、大小姐……如果那人不、不能待您好,您就别嫁过去了……奴婢不想、不想再看到大小姐在侯府时那般受罪了……”

    原来她是担心她所爱非人哪,这个丫头。

    她心底里的一块软了软,摸了摸她低头的前额,轻声道:“你要相信你的大小姐,选相公的眼光是不会差的。既然你们家大小姐自己都认定了,你还瞎操心什么?”

    香韵不服气地嗫嚅地一声,“怎么能不操心……”

    “再说可就打你了。”

    香韵连忙抱着头,摇摇晃晃地跑出去。

    木灵薇失声一笑,旋即也走出屋门,就在她刚刚踏出门槛的时候,身躯一紧。

    自从她练了寒冰功后对外界的感知已经越发敏感,就是这一股诡异的气息,如同是暗黑里的一双眼睛,在不知哪一处隐秘地瞅着她,如枭鸟透着光的双眸,令人心底里莫名的一寒。

    “大小姐?”走在前头的香韵注意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一个转身,眼中露出困惑。

    木灵薇温温地笑了笑,摇摇头,说了声没事便大步地走了上来。而此时,那股气息又再度消失了。

    唇边浮起一丝冷然,到底是谁,在暗中窥觑着她呢?

    是那少年的人,还是——

    待她离开不久,就见草堆上有一块草坪被翻了起来,那草堆完好无损地种植在上面,一个人的手轻轻地往上一推,有个人露出一个脑袋,一张苍白和妖冶的脸孔,俨然就是那少年。

    这将军府早就已经和地宫相连,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个秘密,而他作为地宫的主人,自然熟悉每一个能够出入将军府的暗门。

    “少主,接下来您有什么吩咐么?”身边那个替少年抬起翻板的人恭敬地问道。

    少年偏头想了想,接下了么?他似乎还没想过呢。

    见少年露出常有的困惑而迷离的表情,那下属有些无奈,只静静地等着,不管手臂上的压力。过了许久,少年才呀地一声轻呼。

    “接下来,就等着……等着看一场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

    那下属很想问这好戏的内容是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敢开口。想必少主喜欢看得好戏,都是正常的。

    “走吧。”少年清脆的声音一响。

    那下属垂了眼睑,将翻板关上,再往开启机关的地方一按,彻底锁上后,才跟着主子一步步走下阶梯,朝不远处奢华的宫殿而去。

    木灵薇来到木夫人的住处,还未抵达,只到了门口,她便嗅到一股浓郁的药渣子味道。想来可见这屋子的主人经常服用中药,才会留下这刺鼻的重味。

    她嗅了嗅,却突然眉间拧起。

    木灵薇心里知道母亲一向体弱多病,但这屋子里的中药味儿里面,却似乎还夹杂着几丝古怪的味道。

    她心底里兀的一惊,莫不是这短短几日,就要有人对自己的母亲下了手?

    木灵薇赶忙走了进去,轻轻唤了一声:“母亲。”

    木夫人坐在床边,精神一直都萎靡不振,只有见到自己的女儿才稍稍有所好转。苍白的一笑,她张开双臂道:“灵薇来了啊,来,到娘这边坐。”

    她同木夫人正面对视,看着木夫人的面色,越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然而她不会医术,就算能凭着对外界敏锐的感知能力察觉出不对劲,但也终究没办法看出是哪里不对劲。

    想到今日晚上骆天音要同自己双修,便可拜托他来娘亲这儿看一看了,就是又要欠他的人情了。

    可是她欠他的人情还少么?她在心里这样问自己,可是这是她的娘亲,娘亲的情况与一般病情可能不同,如果真的是那少年下了手,这事情就不得不拜托骆天音了。

    木灵薇是要强的,但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也并非固执己见。想罢,同木夫人亲昵地聊了一会儿,可就这么一会儿,木夫人似乎就开始昏昏欲睡。

    木灵薇看看天色,这还未到晌午,母亲怎么就这么一副疲惫之态?

    “母亲,近日来您是不是总觉得白日里很困倦?”

    木夫人点了点头,叹气道:“到了晚上这精神头倒还好些,我心里不踏实,总要做梦梦到大将军……怕大将军在边关会出什么事,哎呀,瞧为娘的这说的话是什么话……”

    “娘亲——”木灵薇惊呼一声,眼见木夫人眼皮一闭,就要倒下去,便连忙伸手去扶。

    木夫人眨了眨眼,这才起来了,道:“为娘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

    木灵薇勉强地笑了笑,道:“大概是娘亲太想念父亲了吧……”

    木夫人觉得她说得对,便点点头,旋即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困极了。

    木灵薇见此,娥眉紧蹙,脸色有些异样,半晌才对木夫人道;“娘亲既然累了,女儿就不多做打扰了……娘亲要好好注意身子,不要因为太挂记父亲而忘了自个儿,若是父亲回来瞧见娘亲这般样子,定然心里也是心疼的。娘亲也不要让女儿担心……”

    木夫人看着孝顺懂事的女儿,宽慰地笑了笑,点头称道。

    而同木夫人告别之后,木灵薇一出屋门,脸色就瞬间一变,注意到她的变色,香韵不由地出声,“大小姐……是不是夫人有什么问题?”

    木灵薇唇色有些僵白,脸上表情沉凝,眉宇间皱得夹成一个川字,片刻后才低声道:“最近在夫人身边伺候的人是谁?”

    “是晴雨。”

    她一直怀疑这府里有人在下手,当初因为骆天音的缘故而怀疑过绿琴,而现在排除绿琴,香韵也绝不可能,那么剩下的是谁?跟着她办事的人,又能经常接触到娘亲的人,就算要做什么手脚也不大会被发现的人……是谁?

    紫盈还是晴雨?

    紫盈是她救来的人,就算那人再厉害也不可能那么早就开始布局,只有一开始就在母亲身边伺候的人,才可以这样随心所欲。

    晴雨,是晴雨。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香韵摇了摇头,因为近日来夫人有恙在身,那个假冒的大小姐就让晴雨留下来在夫人身边伺候,她也不知道如今晴雨的动向。

    “通知下去,让晴雨来我的房中。”

    “大小姐怀疑夫人的病……是晴雨在作祟?”

    怀疑吗?

    木灵薇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浓雾遮掩,她如今怀疑的是整个将军府里已经布满了他的人,这才是她目前最为担忧的。还有她在地下室看到的那条蛇钻入的洞口,那大概四根手指能够深入的洞口,隐隐地从地下透着一股光亮,夹杂着令人浑身都觉得诡异的气息。

    就在那条蛇进入那洞口消失不见的时候,她低头,闻到了血的气息。

    腥甜,浓郁,好似有什么梗在了喉口,导致木灵薇没有继续看下去。

    她突然冒出一个大脑的想法,也许不只她身上掩藏着秘密,就连这坐她从小生长的将军府里,或许也藏了一个天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而这个秘密,来自地下。

    想到这个可能,流动的血液里有逐渐沸腾的火光跳跃,她平静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神采,透着无法捉摸的深意。

    香韵在一旁看着,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感觉这样的大小姐这么可怕呢?好像是在期待什么,又像是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木灵薇和香韵回到房中,叫人下去将晴雨唤来,却迟迟不见她人来。

    她的手指敲在茶几上,眼眸微微阖着,似是入定了一般。

    过了会儿,有个婢女过来了。

    木灵薇抬起头,看到那婢女一脸的恐惧仓惶,她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从她问香韵晴雨在哪里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晴雨,那么她此时此刻,应该已经被灭口了。

    木灵薇镇定地看着那个婢女,等待她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慌慌张张的婢女大喘几口气后终于开口了。

    “大、大小姐……不好了,我们在后院的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

    木灵薇眼眸微张,脸上神情不变。

    婢女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名字:“是紫盈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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