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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第十九章

    白燕半睡半醒间就像堕入深海中似地,载浮载沉的感觉到好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还不死心,还思考要怎么逃离白家的时候。可是这时候的累,又和那时候不一样,没有绝望和寒冷,而是温暖而且愉快的。

    累,却也很充实,整颗心都被填满幸福。

    对,他想起来了,养父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掌控他的生命,而他,也将会从城堡走出来,真正脱离养父的阴影。

    思绪进行到一半,蓦地一阵吸力将他拉入梦境,还是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女,他还是被封堵住嘴巴的受害者视角。这一天梦好像又更加清晰,时间更加长,他除了听见当事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外,还有凶手轻柔的歌声。

    那些熟悉的旋律就像毒蛇一样沿着脊背爬上,一路阴寒,他正要细想,画面再度改变,切换成手术台上惊恐的受害者,她不断挣动被扣在台侧的四肢,嘴巴被人用胶带封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绝望哀鸣。凶手正在为她注射,随着药剂全部推入,她不再挣扎,或许该说她已经不能挣扎,连哀鸣都变得含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还绝望地睁着。

    凶手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逐一解开她的束缚,动作轻柔而且细心,仿佛害怕伤着她半分。

    戴着医学用胶手套的手掌甚至抚上她的发,温柔而且满怀歉疚地说:“抱歉,我只是想取你的锁骨,它们太美了,娜娜会很感谢你。”

    说罢,凶手的视线落在一堆少着金属冷芒的手术用具上头,当他用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深红色液体溢出,她瞳孔收缩的眼睛里被恐惧占满。

    手术时间很长,凶手很细心地取出锁骨,缝合伤口,纵使是这样,她流出的血已经染红手术台,地上也有不小的一洼,眼看是活不成了,凶手轻声叹息。

    “真抱歉,血浆不是那么好弄,不过我已经很小心,你还不会死,我很快就会回来帮你。”

    说罢,凶手走到墙边放置的冰柜前,里头雪藏着一名面目全非的少女,毫无生命气息地躺在那里,就像一个高防真人娃娃,除了肩膀以上大面积的烧伤,少女的身上有几处被替换拼凑的部位,格外显眼。

    “娜娜……”男人深情地呢喃:“很快你就会拥有美丽的身体了,到时候你就可以醒来。”

    ……

    白燕无声地坐起,面对陌生环境有一刻茫然,而后他想起入睡前的放纵,脸上微红,目光落在身侧熟睡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触男人的胡茬,微微刺痒的感觉划过指腹,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才翻身下床,放轻手脚走到厅外支起画架调配色油全副心思放到画布上,他闭起眼睛规划画面,而后抹上色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只过了一会,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自身后响起。

    “你要是再敢脱光光在我面前晃,我就强|暴你。”

    白燕被吓一跳,差点把画刀给摔了,回过脸就看见男人也只穿了条四角裤,手里挂着件睡袍,脸色不豫地靠在门边。他突然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好像放哪里都错,他恨不得把色油倒在身上遮丑,因为他身上比男人还少了条四角裤。

    似乎感受到他的窘迫,赵卓杰并没有多加刁难,只是上前给他套上睡袍系上带子,摸摸小腰,嘬嘬小嘴,接住这次真的要摔下来的画刀。

    搂着被吻得虚软在他怀里喘息的白燕,赵卓杰双眼在即将完成的油画上头,脸色阴沉:“做梦了?”

    “嗯……挺清晰的。”白燕想直起身,但是被强行镇压了,只能靠在赵卓杰结实的怀里昂起脑袋回答。

    赵卓杰又在那瓣红润的唇上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眯起眼睛打量小情人脸红害羞的诱人模样:“好了,你先跟我说说吧,画不急,说说看是什么情况。”

    白燕自然不会反对,将梦境全盘拖出,当然只是说了这次案件有关的梦,他做的梦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同时几个,他通常都能够分得很清楚,归类画出,不会有交错,现在也是,他挑了赵卓杰想要知道的说,前半个成谜的梦还藏在心里。

    赵卓杰听完白燕详细的叙述以后,脸上表情有点古怪,他捏起白燕尖细的下巴,让他的眼睛与自己对凝,才问:“这些年,你就这样过了?一直做这种梦?”

    白燕想点头,下巴却捏在赵卓杰手里,只好省掉这部分:“嗯,几乎每天都做,像……像昨夜那样一夜无梦,是罕见的。”

    赵卓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他只想紧紧抱住白燕,而他的确做了。这时候他会想,如果白燕没有这种能量该幸福多少,可是要不是这种能力,他现在也不可能遇见白燕,不可能开展这段感情。想到激动处,他一把按下乖顺地任由他捏住下巴的白燕,刚刚系上的睡袍带子被粗鲁地扯开,他激烈地亲吻身下染上油彩的身躯,用上几乎压碎这具年轻身躯的力量。

    白燕是想不到赵卓杰会突击抽查,被弄得连连惊喘,又狠不下心把人推开,挣扎着攀起一点的身躯立马又被拖回去。男人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腿,成熟壮硕的身躯挤进来,白燕来不及夹起的腿只能卡在那结实得肌肉突出的腰侧,男人穿着四角裤的□不断撞击他的会阴,即使隔着布料,白燕仍旧清楚感受到那处坚硬火热,骇得他攀住男人不断耸动的肩背叠声讨饶。

    “杰哥……杰哥……别……还有画。”

    男人却不管,用火热的大掌捧住他的屁|股托起,挺动腰身狠狠地撞,玩命地搓,直把白燕身下与其人一般完美的部位弄得通红,有了反应。白燕张着嘴喘息,面对陌生的情|欲,他手足无措,两条腿在男人的运动中颠簸,身体也像面团一样被大力搓撞,他急得双眼通红,眼眶微微的酸热,眼前蒙上一层水气。他害怕,男人那处硬|挺仿佛要刺破薄薄布料冲进某处。

    “放心,今天不弄你。”

    耳畔伴随着火热气息的低喃比风还要飘忽,等白燕想要抓住,男人的脑袋已经钻进他怀里啮咬那两粒突起,他只能抱住这颗脑袋,咬紧下唇阻止带着奇怪声调的低泣出口,因为他察觉那些声音会让男人蹭得更快更重。

    这样的动作进行了许久,白燕多次被蹭上去又给拖回来,弄到腿根处已经麻木,染着春意的双目几乎睁不开来。那坚硬的柱体突然用力一挤,白燕感觉某处堵上了塞子似地,让他连呼吸都不能,然后他腹上一热,会阴处也被隔着布料透出的湿意弄出一片水色,整个空间充斥着浓郁的麝香味儿。

    男人终于放过他,停下动作,重重地压下来,白燕呼吸有点困难,但也没有推开,只是感受着相贴的胸膛几乎同步的起伏,突然觉得内心无比的满足。

    赵卓杰撑起身,看着低下青年被弄得春|情荡漾的模样,心里原有的那么一点不满也给填满了,他把青年拉起来扶着腰走向浴室。

    “画……”白燕弱声抗议:“画不成了。”

    “刚才我就该办了你。”想起那堆监视器,赵卓杰就七窍生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穿衣服画画。”

    “……”

    白燕还真是不敢了。

    清洁的时候赵卓杰还算正经,除了摸摸捏捏没干啥,洗过澡后白燕的体力也恢复了一点,本来他也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体质,虽然脚步有些虚浮,还是可以不用赵卓杰扶持着走路。

    赵卓杰看到这,嘴里直哼哼:“等以后来真的……你就知道。”

    白燕又脸红了。

    半夜来了场运动,虽然没有来真的,却也够消耗他们一整天只吃过一顿早餐的体力了,饥肠辘辘的二人本来想叫餐,可是一看时间,凌晨了……默……还是去小厨房瞧瞧吧。

    打开储物柜一看,赵卓杰乐了,还真有……几包泡面,上面特意注明是免费供应的。他拿了两只大碗,把泡面拿下来,交给跟在身后打量着方便面的白燕:“把这些开封了,放进碗里,我去烧水。”

    白天使乖顺地点头,赵大叔满意的去接水,等他把电热壶搞定再回来,就看到两只大碗,一只堆满了方便面,一只堆满了调料。

    他默……

    “这是干什么?调料和面分开?”

    白燕察觉到自己弄错了,愧疚地低下脑袋,顿了顿又想起刚才那事,怏怏地说:“面是我的,调料你的。”

    赵卓杰被气乐了……哟,小白兔急了还咬人了呢?

    “得,面你的,调料也是你的,我吃你就够了。”

    说罢,赵卓杰扑上去狠狠地嘬那说出‘出言不逊’的嘴,白燕躲不及,推不开,直嘬到热水壶跳闸了也没有人察觉。

    许久许久以后,赵大叔抹着嘴角,盯住十分可口的白小燕,舔舔唇道:“小白,案子完了,你穿个围裙让哥弄吧。”

    白燕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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