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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圣陆女皇(二)

    窗外月色当空,月光柔和明媚,缕缕如烟云般笼罩着少女水嫩窈窕的胴体,每一寸每一理,都是秋水为神玉为骨的绝艳。

    苏兰特的目光牢牢锁着这具圣陆上最完美最洁白最细腻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触手可及,那双浑圆丰满、沟壑难填的白雪皑皑;近在咫尺,那片润泽茂盛、迷醉人眼的桃林花巷。

    清晰可见,群玉山头的红蕊冶艳欲滴,峭立招摇;迷乱人眼,神秘幽园中的粉嫩嫣唇所掩映的初春蓓蕾,在静夜里悄悄绽放。

    心底,一股前所未有的热火腾地串了上来,直烧得他口干舌燥,燥热难耐。

    然后,一切发生地极其自然。

    他伸臂一挽,她便顺势倒在他的怀中,一边半寐半醒地说着梦话,一边无意识地贴了上去。

    当一双雪玉娇软摩挲着胸膛芬芳吐蕊的刹那,苏兰特的大脑犹如停止了运转一般无法思考接下来的行动,而事实上,他又何需思考,所谓的行动,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错,他是人人称道的守礼君子,但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正常的有需要的男人,更何况,他已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贴身侍奉了一年多,再怎么守,也总得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夜。

    而今晚,圆月高悬,辰星璀璨,无疑是个赏月佳节,即便寝宫内室层层纱幔阻挡了月色,却仍有那么一角缝隙,让那明媚晶莹的月光偷偷流泻进来。

    宽大的象牙白的鹅绒床垫上,他覆着她,吻遍了那一身冰肌玉肤,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令他魂牵梦萦的所在,他激动地急促地喘息着,仿佛飞翔在一个美好到不真实的梦里,一不留神就会梦去无踪。

    “陛下。。。我一直爱着您。。。从很多年前就已经。。。”他热情的抚摸勾起了她呼吸的温度,他绵密的亲吻唤醒了她一触即发的敏感,而他的呢喃呓语又令她如云坠雾。

    她也不是不清醒地,内心深处仍有所觉,她知道苏兰特正在对她做什么,接下去可能又要做什么,但她的身体和意识都并不抗拒,相反地还与之产生了共鸣和希冀,只是她不知原因为何。

    苏兰特垂下繁花似锦的纱帐,将两人圈入重重帷幕之后的一方隐蔽天地,他抱着伊琳娜滚倒在天鹅绒床垫上,宽阔的胸肌紧紧贴合柔软而饱满的滚圆雪峰,浑身一阵阵地战栗不已。

    眼前的少女,就是他期盼了将近四年的无与伦比的玫瑰公主。此时此刻,她正乖巧顺从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亲吻流连、意乱情迷。

    试问,他还能保持君子风度吗?他还能放弃这失而复得的机会吗?

    粗喘的男性气息由白皙的颈项滑落到胸前含苞待放的嫣蕊、滑落到平坦光滑的小腹、滑落到深邃芬芳的桃林。

    交叠而卧的一双鸳鸯,振翅翱翔,翻如滚浪。

    小心翼翼的品鉴欣赏,招惹得花儿们争妍夺丽、竞相盛放;温柔多情的抚慰挑逗,令雪玉双峰高耸入云、堪比琼楼玉宇;而当那庞硕的尖挺在深奥如海的沟壑中徘徊徜徉,更是将这香艳旖旎的盎然春景推向一个崭新的境界。

    酥麻的快感,激情的洗礼渐渐湮灭他残存无几的绅士礼义,刹那,他只想越过一切障碍投入那一片最诱惑最深邃最芬芳的神秘之森里去,完全地绝对地将她占据。

    “苏兰特。。。”突如其来的一声唤拉回了苏兰特即将冲破束缚的神智,只见伊琳娜的小脸上满是迷茫,粉面香腮因熏染了酒气而晕红如霞、明艳不可方物,伴着软绵无力的语调又添三分柔媚:“我这是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苏兰特瞬间有些紧张,正犹豫是否继续,脑海中忽然闪过今早泽西丢给他的一席话:

    “她又不是在圣陆长大的女孩子,与众不同的生长环境导致她在风月□上仍极其被动,就连怎么跟男人上床风流都不会,更别提各种迎合取悦的技巧!说白了,不能主动出击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她,而像你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可继续装,我保管作为一个君子、绅士的你装到八十岁也没碰过她一回!所以,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声明在先,若你没那胆子真枪实弹地上,就把女皇贴身丛密官这个肥差让出来,给更多更有需要的人,免得被你暴殄天物,浪费大好光阴大把机会。”

    “苏兰特。。。我头晕。。。有点口渴。。。”伊琳娜半支身,一头柔亮如绸缎般的乌发落在他手里,顿时让他平静下来,恢复了一贯温润如玉的样子,一只手伸出帐外,取了一杯‘无尽荼蘼’递给她。她接过,仰起纤秀细腻的颈项,咕咚喝完,却发觉液体入口即化,如烟飘散,而口渴的感觉不减反甚,尤其在苏兰特的赤诚目光下,几乎干涸得冒烟。

    伊琳娜刚刚抬起的半身又重重摔回柔软床榻,微弱呻吟不自觉地从喉底溢出,落在苏兰特的耳朵里犹如天籁妙乐,一股摄人心魄的异香弥漫在鸾帐里,引诱着他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女皇陛下,您现在觉着怎样?可。。。舒服么?”苏兰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抚过那片已然湿润如沼泽的桃源,伊琳娜微微一晃,倒在苏兰特的怀里,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刹那,她的脑袋发胀,只觉一阵清凉袭来,不由自主地往苏兰特的怀里靠过去:“我。。。我。。。”却是说不出话来。

    “陛下。。。您折磨地我好苦。。。”苏兰特轻轻一叹,突然按住伊琳娜的柳腰,俯首埋入一片神秘之森,瞬间,带着几近虔诚的吻,宛如疾风骤雨般跃过了禁园的大门,穿过了烟霞小径,淌过了流溪沼泽,探向那仿佛无垠的尽头。

    “苏。。。”伊琳娜倒抽一口冷气,顿时眼冒金星,急促喘息起来,凭着一丝理智欲令喝停,哪知甫一张口,只见头顶一道银光闪过,然后便被苏兰特堵住了嘴唇。

    美味甘醇的酒精随着痴热缠绵的吻灌入口腔,滑下咽喉,燥热和饥渴迷晕了她的神智,抹杀了无力的阻止。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一柄坚硕已到达禁园大门,摇曳着花蕊反馈更多的雨露琼浆。

    “陛下,微臣。。。要进来了。。。”苏兰特到底还是难改君子脾性,即使已搭弓上箭不得不发也一定要预先报备一声,方才腰杆一挺,全情驶入。

    “嗯。。。”“啊!”

    少女的娇吟与男子的低呼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张缱绻纠缠到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牢牢地、毫无间隙地捆绑在一起,渐渐地,少女开始尖叫,声线清丽而妩媚、纯情又风情,令本是文静儒雅的他一扫平日温吞作风,精神勃勃、积极进取地韵律起来。

    他深入地探索着她,每一次都十分认真执着,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伟大的革命或宏壮的事业一般,即便已深入至极点,他似乎仍在继续寻找,执着地相信下一秒他又可以飞跃到另一个高峰。

    生平第一次,他抛却了‘君子’的担子,真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和渴念,真实地将爱恋了多年的她抱在了怀里,揉进了体内,让她做了他的女人。

    终于得到了她啊。。。

    他想了那么久那么久,从第一次在波兰格勒的花园里与她相遇,到父王赐婚她拒婚,到他忍痛割爱放他离开,到后来听闻她坠落流砂河荒的噩耗,再到她重新出现,打响一场玫瑰圣战,从此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圣陆女皇。

    这一年多,他仰望着她,就如仰望着一个女神一般,不敢越雷池半步,不敢有丝毫轻佻染指,只是苦苦地压抑自己的愿望,然而朝夕相对的她离他是那么的近,近到他能闻到她每次洗完乌发后犹如明媚阳光一般沁人心脾的味道、还有那仿若白玉凝脂般的无暇肌肤下隐秘、幽远而神圣的异香。。。如斯煎熬一日比一日难以忍耐,一日接着一日将他的意志消耗殆尽。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幡然醒悟,坚持做一个君子是一件多么虚伪而可笑的事,泽西说的话是糙但理却不糙,他所谓的绅士风度能给他带来什么?只有生疏客套的繁文缛节,只会令他与她之间继续保持着既是最近又是最远的距离,照这样发展下去,她永远都不会被他的默默守护感动,向他主动投怀送抱。

    她甚至都会不知道,他爱她。

    如果要得到,一定要自己去争取,对于王位是如此,对于心爱的女子亦是如此。

    他对争权夺利从来不感兴趣,继任波兰格勒王位是父王的意思,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稳定朝纲民心,打消宗室老臣对于并非嫡出神氏纯血的泽西的诸多弹劾,但他知道,父王心底真正属意的继承人是泽西而非自己,不光因为泽西是父王初恋的结晶,更因为泽西敢于铁血的政治手腕以及出人意表的军事才能,对此他确实心服口服、自叹弗如。于是玫瑰圣战之后,借着泽西舍命相救为因由,他声称养病,退居二线,将波兰格勒国主之位禅让泽西,转而毛遂自荐请求担当圣陆女皇的贴身丛密官,没想到女皇一口应允,从此将他带在身边,且信任有加。

    但也仅此而已。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如影随形而多看他一眼,即使是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她也是自顾自埋头奋笔疾书,要么批阅奏折要么苦读从地球带来的功课,对他的存在置若罔闻。

    日复一日的忍耐摧残着他的意志,在他心里种下心魔,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正逢泽西进贡了一箱新酒,名叫‘无尽荼蘼’,听说是圣陆最顶尖的酒将花费数年酿造的心血。每一只酒瓶都很小巧,只有普通酒坛的三分之一不到。

    “听说女皇陛下习惯睡前饮酒,我便投其所好了。这‘无尽荼蘼’后劲极大,少饮无妨,多饮却是能勾得动天雷地火呢。” 泽西说话的时候微眯眼,神情颇为暧昧,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若是能讨得女皇陛下的欢喜,得了赏赐,你可不能忘了兄弟我哦。”

    他只犹豫了一瞬,便收下了那一箱酒。

    泽西背后的用意,他自然心知肚明,但当时他的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地在催促他——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他需要她。

    他必须得到她。

    于是,就有了今夜的刻意奉酒,步步为营。

    那封蓝洛申请纳妾的折子早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他本已压下此事,但现在又翻出来,就是故意刺激她,让她借酒消愁。

    ‘无尽荼蘼’果然性烈,小小一瓶就把她灌醉了,再然后,他终得如愿以偿。

    他从未试过如此快活,仿佛漫步在云端华瑞之上,飘飘欲仙,与仙起舞同乐。

    数浪翻天之后,他复又卷土重来,捉住一只精巧足踝,抬高粉圆玉枝搁置腰际,深切而缓慢地攻入柔软芬芳的巢穴,专注而透彻的磨合引得身下少女颤抖如雪海中的一枝梅花,在风雪中娉婷而立、迎风招展、瑰丽盛放,潺潺地散发着悠远流长、耐人寻味的奇异花香。

    “能和陛下在一起。。。微臣好开心。。。真希望能永远如此。。。”他将她翻过来,从更意想不到的角度单刀直入,一边激情地怂恿着,一边热忱地亲吻着她晶莹雪白的后颈:“如果,微臣除了此刻欢愉,还想得到更多。。。比如您的子嗣。。。是否太过贪心?陛下,请你告诉微臣。。。我,真的有此殊荣吗?我真的,可以在您身上,播种我们的果实吗?”

    伊琳娜被最后一口‘无尽荼蘼’迷得晕晕乎乎,到了这会儿所有的后劲都跟着涌上来,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浑身燥热得就要烧起来似地,喉咙干渴得则就像几天几夜没喝过水,仿佛只有身上的男人毫不间断地叱咤驰骋,才能浇灭她的热火朝天。

    “嗯。。。”不过是她在无意识间一句含糊不清不知所谓的低吟,他却如获至宝,惊喜莫名,挥洒着滚滚热浪朝她奔涌而去。

    暮上四合,日朗星稀,伊琳娜在筋疲力尽之下终于陷入沉睡,苏兰特心疼地看着她的小脸,却难以停止深入浅出势如破竹的昂扬奔洒,直至又连破三城方才恋恋不舍地抽离,掀开帷幔,从托盘里取了一条毛巾,慢慢替她擦净身子。

    朦胧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少女纯莹如玉的娇躯上,折射出令人迷醉的媚光。

    不知不觉地,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毛巾啪嗒掉落在地,一只手无意识地又向她抚去,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他抬头,看见倚在门边的泽西。

    “我还道你多么圣人君子道德模范,原来修为定力也不过如此。”泽西一头银发在夜色里闪亮如星,他抱臂环胸,好整以暇,笑得不怀好意:“到底都是波兰格勒的血统,父王所出的儿子,虽技巧参差、强弱有别,但你的实力仍是不容小觑呢。。。床上床下,判若两人,苏兰特,算我之前小看你了。”

    苏兰特扯落帷帐遮住伊琳娜袒露无遗的身子,俊眉微蹙:“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莫忘了,掌灯之后,若非紧急军情,女皇陛下的宫殿是禁止出入的。”

    “干嘛这么紧张?”泽西挑眉,余光瞟向帷帐一角露出的一袭春景,毫无愧色:“她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过?苏兰特,我得到她,可不知比你早了多少时候呢。”一边说一边走入屋内,随意脱下白色宫装,只剩一件敞开的亵衣,咧嘴道:“我敢说,你与她之间发生过的事,我不用问都知道,但我与她之间发生过的事,你未必全想象得到。”

    “放肆!”苏兰特的眉峰愈蹙愈紧,脸庞涨红:“泽西,你怎能对女皇陛下出言不逊,折损陛下声誉!”

    “一口一个陛下,仁义道德三纲伦常得真叫人烦透了。”泽西不屑地白了苏兰特一眼:“对我而言,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想要的女人,仅此而已。”

    “泽西!陛下跟前,不得轻佻!”苏兰特沉声斥道:“不管怎么说,我等已歃血为盟,宣誓效忠女皇陛下,位份尊卑,礼仪礼节,是必须遵守的规矩。”

    “你要是个守规矩的好孩子,还能有今晚得偿夙愿的逍遥快活么?”泽西此言一出,苏兰特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泽西笑着摇头:“若非波兰格勒的祭神神宫乃是圣陆古法所规定的圣皇居所,伊琳娜又岂会住在你我眼皮底下?而她既然住在你我眼皮底下,你我又岂能辜负这一番近水楼台?你可知在波兰格勒王宫外头,有多少人艳羡你我兄弟二人艳羡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更何况,古法定立金科玉律——各国各族的首领及其子女都具有贡献自身侍奉圣皇、辅助圣皇在继任皇位五年内诞下子嗣的义务,否则圣皇必须禅位。”泽西目光咄咄地盯着苏兰特:“苏兰特,你若是不想做了,让予我便是,话说‘无尽荼蘼’还是我忍痛割爱的呢。。。哦,苏兰特,你该不会得了便宜反卖乖,过河拆桥吧?”

    苏兰特被泽西说得脸孔一阵红一阵白,生性温润文雅的他面对泽西直白赤露的话语简直不知如何招架,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平稳开口道:

    “我永不后悔今夜之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届时陛下若是怪罪,我自当承担应有的责罚,毫无怨言。”

    “但若是她不怪罪你,找个借口把你打发了,叫你再也近不了她的身,你也毫无怨言么?”泽西斜睨苏兰特,似笑非笑:“一夜甘露就舍得放手了?就值得你回味一辈子了?就再也不想要了?苏兰特。。。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你现在说得轻松,到时一旦真的再不能碰她了,你会思之如狂的。。。就像我现在这样,就算怀里抱着活色生香的女人,脑子里想的也全是她,不由自主地把身下的女人当作是她,以慰空虚寂寥。”

    苏兰特怔怔地听着,不发一言。

    “她就像一朵沾染了罂粟花粉的玫瑰,令所有碰过她的男人趋之若鹜,沦陷其中,无法忘怀。”

    苏兰特从心底长长叹一口气,看住泽西:“说罢,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泽西的唇角荡漾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容,伸臂一撩帷帐,抱起伊琳娜,将她平放在屋子正中的八角云石桌上,沿着桌子边缘将一双纤润玉枝撑开,跻身其间。

    “你——”苏兰特不料泽西如此直截了当,一惊之下就要叫出声来,泽西回眸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你不会是想将所有人都引来欣赏此情此景吧?”闻言,苏兰特不得不把话头咽下:“泽西,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泽西风流倜傥地一甩银发,两指一并探入世外桃源,长年习武布满薄茧的指腹在幽深的隧道里准确无误地找到敏锐的触点,驾轻就熟地勾逗挑弄摩挲碾磨:“苏兰特,学着点儿,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得能让女人欢快地哭泣。”

    须臾,随着一声娇呼,高山流水涓涓倾泻,娉婷百花落英缤纷争奇斗艳,馥郁醇厚的芳香渐渐填满了整间屋子,柔媚入骨的如花美眷缭乱了任性恣意的目光。

    伊琳娜被泽西整个挡在身前,苏兰特只能看见那一双精致的足踝微微颤动着,就像是雨打芭蕉摇曳了万波春/水。

    妩媚的呻吟低低传来,苏兰特心中一荡,险些把持不住,靠着屏风凝神静气,沉声道:“‘无尽荼蘼’到底是什么酒?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方子?”

    她竟然没有抗拒泽西的侵略,正如她欣然接受自己一般。。。难道,她并非出自自愿,也并非因为酒醉纵情,而是‘无尽荼蘼’另有文章?

    “‘无尽荼蘼’的方子是几年前从祭神神宫里打扫出来的东西。。。想来该是富兰克林老头子留下的遗产。。。内务府女官与我有些交情,便拿来奉承我了。。。啊!”泽西身子蓦地一个挺腰前倾,那双玉足高高抬起,一声如出谷黄莺般的尖叫从泽西身下传来,落到苏兰特的耳朵里,令他浑身一震。

    “我已予你半夜春宵,让你尝尽甜头,现在该轮到我了。”泽西一边奋勇杀敌一边粗喘喝令道:“我保管她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记得,如果不想今夜是你与她的最后一夜,就立刻安静离开!”

    苏兰特咬一咬牙,终于闭上眼睛,冲出宫殿。

    身后,少女媚惑诱人的尖叫随着热烈激猛的敲打声如火如荼地响起,但只是一瞬,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泽西张开了神之光的结界,将自己与伊琳娜锁在屋内,与世隔绝。

    当然,如果有谁斗胆破界偷窥,便会知道寝殿内室里是何等的国色天香,春满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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