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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章 车铃女孩

    我赶紧回去换了条裙子,话说我有很多裤子,半群只有这一条,还是条牛仔裙。我为什么要换裙?兴许是因为摔了一跤心情却更好了吧。

    我背上我的大布包,往教室走去。

    铃铃铃……身后有自行车过来,我自觉地朝边上走了一步。

    铃铃铃……车铃还在响,我又朝边上走了一步。

    铃铃铃……好,我不上人行道你不甘心是不是?可是,人行道上没树荫啊!我郁闷地踏上人行道。

    铃铃铃……车铃还在响,我生气地往后一看,只见一个女孩推着一辆新自行车在试铃声……还跟旁边的女生有说有笑的。

    我囧。仔细一看,那在试铃声的不就是在宿管站哭诉的那个吗?原来和我是一幢楼的,不是文学院商学院法学院就是社发院的。我承认面积是有点儿广。

    我在前面走着,那女孩儿乐此不疲。我烦躁不已,只能越走越快,这速度已经类似竞走,还没到楼下我已经开始流汗。

    掏出包中的课程表,原来是小教室。一踏进教室,我便被那男人味儿熏到了,这群人是早上打过篮球没洗澡吗?小小的教室里,聚集了本校的珍禽——男生。

    我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计算机网络安全与防护是男生们比较愿意选的课程。

    “蓝筱!”我听到了有人喊我的名字,放眼望去,三张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那是安茜茜高中同学的舍友,除了安茜茜的高中同学之外那三人都在。

    我现在沐浴着约莫三十几个男生的眼光,感到了在本校从未有过的重视,新学期第一天,我的名字就被三十几个男生知道了,不知道要说是荣幸还是杯具。

    那个最激动地喊着我的名字的五短身材的男人叫做宗仁,我最记得他的名字,因为可以跟宗人府做关联记忆。

    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旁边还有位置。

    我更加窘迫,不坐吧不给面子,坐过去实在奇怪,况且,那三十几个男生还真是无聊到想要看戏,直愣愣地看着我怎么办。

    我只好很洒脱地走到宗仁身边很洒脱地坐下,像个男人般……

    “这么巧,你也在这个班。”他笑得很开心,第一次课,人来的真多。

    “嗯嗯。”我点头道:“你们宿舍的人真齐心,都报的这个班啊。怎么那个……没来?”我真的记不得安茜茜她高中同学的名字,难道是潜意识的憎屋及乌在作用?

    “对啊,我们计院的嘛。”宗仁说,“喻晨轩不是我们院的,他是数院的。”

    喻晨轩,安茜茜的高中同班同学。

    “妓院?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我笑着说,“数科院分家了,我也是刚听说的,祝贺你们,终于独门独户了哈。”

    “这倒没什么大的感觉。”宗仁说,“可能老师们有了新办公室了变化大一点。”

    “你们不是也有新教学楼了吗?”我指了指窗外,“设施不错啊。”

    “蓝筱你是没进去过吧?”李柳冰突然插话进来,“那里可没一个是教室,都是实验室会议室教师办公室,只有一楼那个小图书馆我们还能进去看看。”

    李柳冰,计院同僚,某宿舍三人之一,不介绍。

    “是这样啊,听说那个图书馆就你们能进去,偏心啊,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才对嘛。”我开玩笑说。

    “谁说我们能进去,研究生才能进。”李柳冰赶忙替自己辩护。

    “不是吧,太抠门了。”我摇了摇头说。

    “小嘛,没办法。”曹帅摊了摊手说。

    曹帅,某宿舍三人之一,计院,不算人如其名但是有点帅所以外号叫曹小帅。

    话说到这儿,老师就进来了。我赶忙装好学生,一丝不苟地打开笔记本,往前一看,那个背影是……不就是那个猛按车铃的女人么!她的同伴还不在?我是不是太好运了点?

    老师很风趣,我没想到这门课会这么有味道,我认认真真听讲,笔记也记得特别多,上课的时候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讲。

    两节课时间很快接近尾声,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坐在那三人身边,一下课,我整理好了包包就起身想走。

    “你上课真认真,再见。”宗仁挥了挥手说。

    我尴尬地笑笑,把位置让出来,让他们先走了。一群男人争先恐后地,走路也不知道慢点儿,那坐在第一排的车铃女倒是很聪明,坐着一直没有起身,等待着大家先走。

    我也准备在这人潮中跟着出去,不料,突然有个人仿佛是那位老师的熟人,急着从我身后赶过去追老师,把我身体一撞,我一不小心碰到了那车铃女身后的粉色蝴蝶结。

    “对不起。”我赶紧赔礼道歉。

    那车铃女一句话没说,突然开始呜咽起来,紧接着,一滴一滴的泪水掉了下来。

    我囧。我只是碰了一下那蝴蝶结,我敢保证我没有弄疼她,可这是啥事儿啊?

    我心中突然冒出了三种想法。

    第一,那蝴蝶结很重要,多半是恋人送的什么,那恋人现在分手了,所以蝴蝶结碰不得。

    第二,那车铃女是机器人,身后的蝴蝶结是个哭的开关。

    第三,她一开学就手头紧,想私了骗钱。

    她这样哭起来,我也走不掉,总不能说我没责任吧?可是,要说有责任,这个责任又在哪里呢?

    她哭得倒挺隐蔽的,也不哭出声来,男生们神经大条地都走了个精光,我只好留到了最后。

    “同学,你没事吧?”我半关心半疑惑地问。

    她摇了摇头,也不把头抬起来,只是把脸捂在手臂之间,我姑且认为这是在回答我。

    我只好坐在她旁边,也不敢再碰她,小心翼翼地说:“刚才碰了你的蝴蝶结,真是对不起。”话虽这么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又摇了摇头,继续哭。

    我看了看她桌上厚厚的皮面笔记本,上面写着苏柏亚三个大字。原来这个女生叫苏柏亚。

    我突然对她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虽然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但是她为什么哭,我很想知道,照现在看来,应该不会是第三种,我就放心了。

    “这个教室等一下还有课的,你……你心情不好的话我陪你下去散散步?”此话一出我就后悔了,原来她正等着这句话,她迅速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希望,同时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绝望。

    在此后的一个半小时的我的珍贵的青春里,用东北人的话说,我就是在陪她唠嗑。

    而且还是讲相声似的唠嗑,她滔滔不绝,我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我现在终于明白,很多事情都是上天作弄,冥冥中的安排,抑或是自己埋下的祸根。我的这种情况属于第三种。宿管站那会儿,我就不该注意她这么久。

    现在不都流行被吗?被结婚被自杀之类之类。现在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被告知得一清二楚。

    用六个字总结一下:生活习惯差异。

    全世界宿舍的矛盾都出不了这六个字,都能归结为这六个字。

    “我听说大三可以申请搬出去,我一定要搬出去。”苏柏亚信誓旦旦地说,仿佛是人生一大目标似的。

    “一个人住?”其实,我何尝没有和她一样的考虑?

    “找个人合租吧,一个人不安全,房租又贵……”她说,“我调查过了,对面的小区一个月600是最便宜的,两个人住刚好。”

    “那万一那个人又……”话还没说完,苏柏亚就激动地打断了我。

    “不会的,我们宿舍那个太极端了,别的宿舍都没有这样的。”她摇了摇头说。看来这件事她已经在她们班上的宿舍里做了广泛调查。

    “可能这一点是没有,也许有另外的呢不能容忍的地方呢?”我大道理很会讲,劝说别人很好,却说不了自己,“和人相处总会这样那样,到哪里都避免不了的。”

    “那我就找一个我熟悉的嘛。”她坚定地说。

    其实,我也和她一样,之所以这样执着,是因为高中时期即使是六个人一起住还是没有矛盾,为什么到了大学就成了这样?我不明白,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宿舍那一位是异类,才会觉得自己多倒霉,越是退步,越是一件又一件地发生在你面前,即使是鸡毛蒜皮,也堆积如山了。

    我是犹豫的,我的做法越激进,在班里的人气就越糟糕。又有谁会真正明白你的感受呢?没有人会明白,她们只知道,你和舍友处得不好,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斤斤计较,不够宽容大度。

    明明自己就是这个样子,还去劝说别人,真是差劲。

    我这样想着,心情也差了很多。

    不过还好的是,我的心情不会比苏柏亚更差。因为她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倒霉事儿聚集在一块儿,越想越纠结,把自己逼哭了。

    而我却因为知道不是自己把她弄哭了而心情转好。

    毕竟,我最怕人哭了,谁在我面前哭,我就没辙。

    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落幕了,却没想到苏柏亚这个名字还会在我的生活中呆很久……

    晚上八点,我的手机在响,为什么响?因为我被问了手机号……

    “喂?你现在有没有空?”她问。

    “干嘛?”我对着电脑一边打字一边用耳朵夹着手机打电话。

    “心情不好,出去逛街不?”她很天真真的很天真。

    “现在几点你猜猜?”我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数字抽动着嘴角。

    “还早呢嘛。”她在话筒另一边笑。

    “……”

    结果我还是和她去了,我想我肯定是疯了。安茜茜的眼神怪怪的,她总以为我有男朋友。不过,我是经常出去,只是不是男朋友约的罢了。

    今天买条裙子回来给她看看吧,我想。我俩总是争奇斗艳的。

    苏柏亚,社会发展学院社会工作系,大二,比我矮很多,长马尾,小巧玲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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