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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回 引子 漂亮女尸成新娘

    我有个领导和我比较推心置腹,我常把他当老师看。他说我,你最大的毛病就像那年的高考作文题,一个人挖井,挖了挖了放弃了,半途而废。半途而废的人注定是失败的命运。

    又一年我和几个同事到九华山,宝殿里正放着大悲咒歌曲,十元钱一支签,别人都没抽我抽了,那和尚解签时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在那种音乐背景下,听他这样说,我感觉他的话直接撞击了我灵魂中的大钟,发出了永不消失的回响……

    我之所说这些,我想,我得把这故事当成那年的高考作文题,挖挖挖一直下去,最后挖成一口井!

    言归正传。民国年间,颍北黄湖镇。村头老十家的柴房里,住着一个外来汉,就是黑子的曾祖,人们叫他老黑的爷。并非因为他德高望重,而是黑子爹叫老黑,他是老黑的爷,人家称之老黑的爷。这“的”字是谁也不愿少的,后来老黑家发达了,这“的”也就免去了。为尊重历史原貌,我们称他老黑之爷。故事就从他身上开始。

    一天,来个要饭花子,蓬头垢面,一身衣服,破烂得滴溜打挂,肮脏不堪,浑身从上到下都说明他是十足的乞丐,这人接过老十家孩子给的一块馒头后,离开时与小黑曾祖父擦肩而过,他说了一句话,好像是自言自语。老黑之爷听到后,就急忙忙到了村南一截地远的路上。

    那里围了很多人,都是本村看热闹的。

    原来那里倒毙一个女人。倒毙就是由于某种原因,或饥饿、或生病、或中暑等等,走着走着一头跌倒在地,死了。18岁的年轻保长肖孟派了两个家丁安排埋人。这时老黑之爷来看热闹,挤进人群,只见一女人瘦骨嶙峋,长发遮面,破烂的裤子露出一块白乎乎的皮肤。几个光棍看后,感觉无比的香艳,又感觉特别的惋惜,这小娘子如果有一口气,就救回家里,放在被窝里,是个一生难救的老婆呀。下点面汤,打个鸡蛋,砸点姜沫,养上几天,谁说不是上天赐给的好福气?当时有人看破了光棍们的心思,用手放在她的鼻子上,不见任何呼吸,叹息着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希望了。两个乡丁见这个外乡人一个劲的向里挤,就抓他个公差,把埋女尸体的事交给了这个外乡来的逃难人。

    这个事过了一段时间,人们才发现外来汉不见了,而且埋那个女人的地方只有坑,坑里没有尸体,也就是说是那个坑挖得得好好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连空坟也算不上,因为没有封土。大家疑惑了很长时间,议论了很长时间,除了几个老光棍时常想起说说,大家也都渐渐地忘了。

    松林是村庄北头约一公里的地方,有一条较大的排水沟,那块地势低洼,蛤蟆尿泡尿都会淹,不能种地,长满了树从,很多野生动物在里面出没,这里是平原地带,没狼豺虎豹,也没有狗黑子什么的,吓人的有老妈虎,有老黑老白(鬼,黑白无常),还有的那就是鬼。

    那是方圆十八里最紧也就是最令人感觉恐怖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个专用名字叫北老滩的湖地。

    小孩子不听话,老人常说,早知道恁不听话,生下来就把你掐死扔北老滩的湖地里。

    北老滩的湖地,白天也没有人来,夜里更不会有人过。

    每年上坟的时候,如清明节中元秋年三十年初一,透过树蓬,见不远方冒起袅袅地升腾起祭祀火纸的烟灰,还有稀疏的鞭炮声响,四周一片死寂,冷不防受惊的野兔从脸前惊慌失措地逃跑,或者受到惊吓的野鸟哗楞楞展翅飞去,常常惊出人一身冷汗,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老十女人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她想也想不到的人,小黑的曾祖父。

    而且他不是一个人,还有老婆,还有一个婴儿。

    细看他老婆,不是别人,正是倒毙在路上的女叫花子!

    她还滚带爬地回家,向人们报告这个惊天的事件。男人、婆子、大人,孩子上百口人,拿着棍拿着刀要到湖地里去赶鬼。

    所有的人都感到恐怖,相互之间壮着胆,乱囔囔着出发了,都感觉特别刺激。

    他们断定小黑的曾曾祖父娶了鬼妻,而且生下了鬼孩,他和鬼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也变成了鬼或妖怪。

    大家商议好了,一旦看见后,大家一起上,什么也不要问,打死用火烧。

    像赶兔子一样,从地这头向地哪头赶,发现后,大家围上来。都用棍子打。

    大家同仇敌忾,怀着大无畏的气概,心情激动,昂扬着斗志,雄纠纠地前来剿鬼。

    当时太阳已落入地平线,夕阳的余晖把堆积如山的乌云镶上了金边。大家都抬头看天,只见天色很是异样,乌云是那样狰狞,金边却是那样的祥和,就好像一个人原来和和气气,但又感觉他时刻都可能发作,立即暴跳如雷起来。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人们还没有走过一半。而且这片荒滩面积很大,这群人想围剿这里的鬼,根本不可能。有个小子的腿陷进了泥里,几个人都把拉了上来。人们疲倦了,完全没有了刚来时人兴致。天快黑了,又要下雨,男人要回家喂牛,女人要回去盖柴禾,此次围剿就此结束。

    小黑的曾祖父算是逃过了一劫。

    原来那天他去埋女叫花子的时候,看见了那块破衣服下白花花的皮肤。虽然女叫花子衣衫不整,形貌不净,但在他的眼里也是如花似玉。坑扒好了,人马上就要放进坑中,他总是不舍得就这样把人埋了。他就蹲在坑里平整土坑的地面,直到每一个土坷垃都比鸡蛋还小。他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抱着,往坑里放。这种瘦骨嶙峋的身材,胳膊腿装在衣服里看不见轮廓的女人,是他最为喜欢不过的。抱在怀里,很适于尽情玩耍。可以双手掐着腰把他举起来,也可以双手从下面托住双腿,像颠簸簸一样扬糠去米,唤小鸭喝水。那一刻他正在遐想,似乎沉浸在温馨幸福的洞房之中,一眼看见女叫花子女长发下的脸庞似有笑意,那衣服破洞处的肌肤美丽得冰清玉洁起来,他血脉贲张,揭开尸体的衣服,把坟坑当成了洞房,行那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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