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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八、麻烦还是便宜

    天庭,苍宇殿。

    黑棋老人正在水月镜前静坐,有点意思,黑棋老人暗暗思道,洛儿那丫头竟悄悄下界去了,怕是白棋老儿又要大闹了。想起当初洛儿是被樱御战神待雪从凡间带回的一只未修炼成人形的小狐狸,毛茸茸的很可爱,虽未修炼成人形但已如同孩童般讨人喜欢,因为甚可爱,所以叫洛儿,在神界跟着樱御久了倒是灵气十足聪慧顽皮,与樱御形影不离形同姐妹,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樱御跳下落神涧以后,洛儿一直跟在白棋老儿身边,没想却在有朝一日变幻成了人形。白棋老儿…那人也好多年未来了,思绪未落,便听的一声雷鸣,雷鸣近了才辨清是一个老人的吼声,中气十足,还未进殿门已先闻其声,还真来了,黑棋老人心中有淡淡的欣喜。

    “老小子,我家洛儿怎么不见了?!”听见此喝问,黑棋老人倒是气定神闲,半响,深吸一口气,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瞄已经站在面前气急败环的白棋老人,摇摇头道:“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你找人到找的怪,不是还在怪我么,你家的丫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见了?”白棋老人登时怒了,你不是有水月镜么,你怎么会不知道,竟然给我装,不过他可不敢说,黑白棋斗了上千年,上一次冷战还是因为那件事…但彼此了解比了解自己还清楚。想到这,白棋老人放软了语气

    “老小子,丫头她…、”黑棋老人打断他的话,“你不是早猜到了吗?”连老小子都是这样说,白棋老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很多,叹了一口气,“猜到如何,猜不到如何,命中注定。只是,似乎有些奇怪…。”语未尽,黑白棋老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些许莫名奇妙的神色

    “君上…?”

    “君上…。”两人同时一笑,默契的不再说下去。“白棋、我们再来下一局可好?好多年了吧、”白棋老人点点头,黑棋,或许,你当年是对的,不过,谁输谁赢,结局还不一定。

    与此同时,垠华大陆。

    月国边城,在这个名叫长安的地方。红妆携着小狐出门,因为不熟,随手捡了个方向走。走了不久,却是到了这临溪街上,这一条街因临溪而建,遂而成名临溪街。要逛此街有一特点,就是需要踏舟过水。不是在这所谓的溪上没有桥,只是,大家都习惯了默认了这种从很久前沿袭下来的习惯。不过,站在这小舟上,隔水而望,看青叶飘飘,到别有一番情趣。上了岸,红妆才有空闲细细打量,长街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安然的景色。信步走了几步,小狐探出头来,四处张望,神色新奇,恍惚间,红妆似乎感觉自己怀里的不是一只小狐理,而是一个充满调皮言笑晏晏的小姑娘。只是恍惚间,收回思绪,红妆摇了摇头,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眼睛巡过路边的摊子,忽然被一个物件所吸引,那是一片花瓣状的黑色物体,不清楚是什么材料,但是仿佛感觉熟悉一闪而过,红妆怔怔地伸手摸上那片花瓣,头脑模模糊糊闪过一些画面

    似是烟雾缭绕,看不清台上那人冰冷而复杂的眼光,“樱待雪,迩为神界战神,知法犯法,妄动情念,今罚迩…。”“不,御,是我的错,求君上…”“我…愿。”冰冰凉凉的感觉从血液里提炼出来,一瞬间涌入心脏,那么痛,那么寒冷,闪过相思的脸,闪过首领的脸,闪过他的脸,闪过很多陌生又熟悉的脸…凡世尘嚣皆不在耳旁,就剩下我一个人,一个人,红妆身子不自觉蹲下,却忽然被一双手拉住“不,不要!”红妆挥手挥开束缚,双手紧紧抱着身子,只要我,只要我自己就好了。

    萧兮原本以为小公子只是喜欢那个花瓣而已,没想小公子拿着它发了一阵呆却开始往地上蹲,脸上的表情似像梦魇了一样,这才开始把萧兮吓住,急忙伸手去拉,小公子一下伸手把他挥开了,萧兮心律有些失跳,小公子不能出事,萧兮急忙大声唤道:“小公子,你怎么了!”

    犹如惊雷一样的声音将红妆从中唤醒,脸上凉凉的,不自觉伸手一摸,是泪,眼泪?红妆有些不可置信,自己不是那么脆弱的人,爸爸都说过,自己是最坚强的,多少年了?五年、十年?就连当初他的背叛自己也未哭过,朋友都认为我是太过悲伤,无法哭出来。我也以为,后来才发觉不是,我,是一个无心之人啊。

    定了定神,红妆不顾众人的目光,敛去烦躁。萧兮看了看莫红妆,有些愕然,刚刚在小公子脸上看到的是什么,绝望?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今天奇怪的事太多了,且不说小公子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深的绝望,再说,他一个大人还是习武之人,竟会被小公子轻易挥开手,一定是梦,对,今天早上忙着赶路没睡好,一定是这样。萧兮自我安慰。

    再怎么不喜,红妆还是让萧兮买下了那个东西,是人都会有好奇之心,它竟会勾起自己的悲伤。不再想,只当一个小插曲,红妆抱着小狐继续走,这个小插曲也的确很短,短到自己被一群看热闹的人挤进人圈,在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女孩时,便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跪在地上的小孩脏兮兮的,小脸看不出相貌,让红妆想起自己初来的样子,小孩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来,乱蓬蓬的头上插了一根稻草,虽是看不出相貌,但看骨骼身形,似是比自己还小上一点,脸型很好,是个标准的美人脸,一个差不多打扮的黝黑妇人,泣不成声,在一旁抱着一具脸部苍白的尸体哭的楚楚可怜。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还以为什么事呢,无趣、关我什么事,红妆敛了敛眉转身便走。那妇人像是看到红妆了,声音忽然就拔高了一个调。

    “小公子啊,求你就买了我家二丫吧,她什么都会干的,洗衣做饭,暖床温被,什么都会的,求你救救我们吧。”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红妆转头正好看到那妇人放在小女孩手上的手青筋突起,显然是在用力,红妆有些厌恶,这是对自己孩子的表现?哼,这么明显的贩卖人口,怎没人管,看来月国是该换换水了。嘴角勾起,冷笑一声,红妆踏着步子走近那妇人,那妇人似是没有意料到,吓得身子往后倾了一下,淡淡撇她一眼,眼里闪过杀气,人渣。不再看她,红妆伸手撸起小孩的袖子,待得看清,周围的人都不禁发出倒吸的声音,那条本该白嫩的手臂,不是水润晶莹,而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想管闲事,麻烦,这种事还是交给官府来处理。红妆转头看向围观的众人,“谁能帮我通知一下官府?”众人面面相觑,微微一笑,没有吗?看来人心都如我般,我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红妆不禁有些懊恼,还是走吧。

    “我去!”一个身影挤出人群,红妆看了一眼还站在那一身华贵的人,这位公子怕是想看戏吧,正想转开视线,却没料那人一双戏谑的眼将自己盯住,意味不明。看戏?呵呵,那就让你看一出戏吧。

    妇人开始被那凌厉的眼神吓住,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还在怔愣间突然听到说要报官。报官?那还得了,心里一慌,扫过地上的尸体,不禁埋怨,都是这死老头,出门也不看黄历。身子一软,扑倒在那尸体身上,计上心头,先搞定这小子再说。

    对于妇人的变化,红妆看在眼里,果然有问题,思绪未落,就见她扑在那尸体上,顿时哭得撕心裂肺:“老爷啊!你死不瞑目啊,你死的那么惨,妾身却连让你入土为安都做不到,现在还有恶霸要强抢我们的女儿,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老天爷,你睁睁眼来评评理啊!”要不要我帮你入土为安?红妆不禁莞尔一笑,周围的人被妇人感染,好些甚至开始抹眼泪,许是我的笑衬托了我的“恶霸”形象,一个秀才看不过去了,指着我厉声道:“哪里来的小孩!不就穿的好点,怎么能欺辱一个穷人百姓,这位大婶,逼着卖女儿,来埋葬逝世的夫君,想是也是没有办法,你这人怎的果真跟恶霸似的,以后长大可还得了?”

    我穿的好吗?红妆上下看了看,好像是哦,有些好笑的看着义愤填膺的秀才,脑子白的跟豆腐似的的家伙。任由他叨念,红妆站着当艺术品,随手撩了撩耳际的发,秀才看红妆一副这样子,正要继续义愤填膺,红妆淡淡开口:“其一,不会有父母会如此狠心对待自己的小孩”听得意料中的吆喝声渐进,红妆顿了顿,接着说道“除非,不是他的孩子。”红妆转头看萧兮,给他一个眼色,他倒通透,一个瞬间便制住了来不及反应的妇人,红妆翻开妇人的领子,淡淡笑:“其二,你觉得哪位穷苦人习惯性称老爷妾身?更勿论,外边是补丁衣服,里边,是真丝绸子?”那秀才一下怔住,不再说话,听得预料中杂乱的脚步声站定,红妆转头微微一笑,轻风抚过覆面的纱巾,长发飞扬。

    “官爷,可否借剑一用?若是这老爷真已逝世,小子自愿为其立坟守孝。”“这…。”来的官差差不多八人左右,可能觉得有趣,并没有制止红妆,现听见红妆这样说,略有些犹豫,红妆知道在这里,对于死者很尊重,但立坟守孝却也是最高礼节,两者相触,他自会犹豫,不过我的目的可不在此,众人沉默,我心里边默默数着时间,一…二…。

    正在这时,却只见地上的“尸体”一个利落的翻身,奇迹复活,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尸体”已经飞快地往外窜去,哟,还打算“抛妻弃子”咯,不过,可不关我的事,咳咳。

    “吓!”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骗局,官差吆喝着抓人,我则要萧兮抱着那个小孩跟我离开。

    “神童下凡啊,咦?刚刚那抱着小狗的小公子呢?!”秀才高声嚷道,却见哪里还有那一袭白衣的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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