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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不要回头看你的身后! 画馆人(中)

    那老大老太婆盘着腿坐在炕上,还没听她家老大说完,缓缓说到:“我知道了,昨晚上那个人还愿来了。”

    “啊,娘那个人来这了?”老大瞪大了眼睛。

    “嗯。我认识他,他是任家村放铁炮的。无儿无女,因为他是个放铁炮的,被人看不起,但是你达就跟他能谝的来,把你达叫哥,所以两人爱一起喝酒。(放铁炮的呢,就是谁家过个红白喜事的,就去拿个外形类似手榴弹的铁家伙,里边是空的,用的时候就把火药塞进去,弄上引线一点,声音贼大,放几下给点钱,在我们那人的眼里跟讨饭的差不多,所以没人看得起。)20多年了,那人还是那个样子,说我哪年你达跟他喝酒,你达跟他开玩笑,说是他年龄大,肯定先走,到时候你可得给我烧纸,这不,昨晚就来给你达烧纸的。”他娘慢悠悠的说道。

    这下老者和老大都呆住了,因为说起任家村放铁炮的40岁以上的都听说过,因为只要有红白喜事的地方就有他,可是他都死了20多年了,而且是被自己的铁炮炸死了,所以当时四邻八乡的都知道。

    他娘继续缓缓的说:“昨晚给我托梦了,说是自己来还给他哥许的愿了,自己穷没钱,就赊了王师的一叠纸钱,一毛五分钱,让我替他一给。因为有门神,自己也进不来就让别人替自己烧了,唉……”

    后来王师傅把这一毛五分钱一直没花,放在家里,他经常说做人要守信。

    四白衣

    这个故事呢是王师傅听来的,跟他本身没关系而是跟上个故事说的“顶神”有关系。

    渭河边上有一伙贩卖花生的生意人,在渭河边上收购花生,然后拉到外地去卖。有这么一个人,他叫赵铁娃,人高马大的,打架很厉害,挺有名的,初中毕业后就去被这伙人叫去押车去了。所谓押车其实就是去跟车,怕遇见一些不讲道理的需要武力解决的事情而带几个能打的。这伙做生意的经常碰见一些难缠的,讹钱的,所以每次出车都带好几个人。

    就这么跟车跟到年底,这伙贩卖花生的人这一年赚了不少,也没亏待他,把这一年的辛苦钱给他了,这家伙钱一到手就高兴的不知所以,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要经过西安,所以赵铁娃就拿着钱玩去了,同行的人也管不了,就任他去了。

    这家伙寻思着去那玩好呢,玩完了在买些年货回去好好过个年,以前家里穷过年没好吃的没好穿的,这回咱自己有钱了爱干啥干啥。逛了一天买了不少东西,钱也花了不少,就去车站坐车,准备回家,也该他倒霉,走到车站看见几个人拿着扑克牌在那“押宝”。便兴致勃勃的围在那看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有个人就赢了好几百,娃一看眼红了,这来钱真快,而且那个摆摊的简直就是个傻子,动作慢的跟老黄牛一样,谁猜不到牌啊,娃一激动,就玩起来了,开始赢了几把,更上瘾了。也忘记了他老板给他说过的话了。

    当他准被在押的时候,一个人碰了他:“兄弟,还想赢不,敢不敢玩大的?”

    “有啥不敢的!”他头也不抬。他跟了一年车自以为见了世面。装作很牛的样子。

    “走换个地方,这地方不行。玩的不过瘾!”旁边几个人也附和着。

    就这样他跟别人一起去了西郊,那个时候西郊还很荒凉的,跟农村一样。毫无悬念连年货都输光了。他跟人家拼命被打的鼻青脸肿,连新买的毛衣夹克都给剥了。只留了件秋衣。把他给扔到野地了。

    就这样,大晚上的又是冬天,乌七八黑的,不知道方向,又冷又怕,只能拼命往有灯光的地方跑,就这样拼命跑,感觉穿过了很多野地,坟地,终于跑到了西宝公路上了,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在这条路上跑了一年了,所以很熟悉,能走到这路上,就不怕迷路了。

    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了下,又冷的不行,只好起来继续跑,没几步就发现前边有个白色的东西,他心里还想要是件衣服多好的,跑跟前捡起来一看还真是件衣服,很厚,雪白雪白的,就是黑夜都掩盖不了。当是他激动地啊,差点跪下感谢上苍了。他二话不说就穿上了,终于感觉到什么叫做温暖了。

    一路上都没车,就这样走走跑跑天明了才到家。一到家就到头大睡,他家人很奇怪他从哪买了件这么白的衣服,白的有些不正常。但也没多想。

    他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

    起来之后,怪事就发生了,变的是谁也不认了,拉住他爸让叫他爷,拉住***让叫自己叔。非说自己是别的地方的人,自己要回去,不要再这。总之一句话疯了。这可急坏了家里人,先把他用绳子捆了,再想法子。

    他爸妈也是比较迷信的,首先就想到是什么怪处,压根就没想到过去医院。就去找村里的顶神,顶神来了一瞧问他你这衣服从那来的,他还是骂骂咧咧的,说是我自己的,关你屁事,你少动我的衣服,这是我的之类的话。

    顶神仔细看看了衣服:“去件白色衣服给扒了,看看领子里是不是有符。符上写着生辰八字。”

    他家人把衣服扒下来一看,还真有,符上还真写着生辰八字。

    顶神拿过符:“这就对了,他这是捡煞了。这衣服是被人医治过得,衣服里边有人的魂魄,这是害人的法,(法术的意思)你娃穿了上了。就让他上身了。你把这衣服叠好,找个石头压住,晚上11点我过来给你医治了。”

    他家人赶紧照办了,说也奇怪,衣服一被石头压住,他儿子就乖乖的睡了,不闹腾了。

    晚上顶神来了做法,安好神位之后,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经文,然后拿起衣服放到火上去烧,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衣服没有起火,而是化成了水,开始时一滴一滴的,不到半分钟就像从衣服上淋水一样!没多久整个衣服化成了地上的一滩水。

    “成了,”顶神舒了口气。三天别出门,晚上叫叫魂,

    三天后赵铁娃还真好了,和从以前活蹦乱跳的,不过他是再也不敢捡东西了,尤其是白色的衣服。你们敢吗?

    五金麒麟

    就在99年的夏天一个村里发生了一件事,李家的独生子和媳妇早上三点骑着三轮车去做生意,结果在高速路口被撞了,媳妇被撞的重伤,儿子当场死亡,肇事司机逃逸了,他家里悬赏几万块钱,寻找目击者,结果没一点戏。一时他家成村里人议论的焦点,有的说活该,有的说可惜那娃了,那娃不该死,有的说有钱能咋,有的说唉报应啊……真是说啥的都有。

    过了有一周,肇事者实在是找不到,就决定先把儿子葬了。李家的本家长去请王师傅家漆棺材。因为死的是年轻人,所以都是随便买个差不多的棺材,让画匠用生漆一漆了事,很是简单。

    王师傅一听是给一个横死的年轻人漆棺材,(他们不在一个村,所以这事他还不知道)据他的经验,这种活最好不接,煞气太重,有时候对自己不好。所以想推辞掉,但是李家长者又好说歹说,再加上自己师傅给自己也教过一些法和一些简单的辟邪术,就同意了。

    自从他遇见了一些不正常的事情之后也开始信这些怪处了。因为是后天入土。特意第二天中午过去了,因为中午阳气重,心理上也比较有安全感。还带着师傅留给自己的毛笔,据他师傅说这个毛笔能辟邪。一踏进那大门家就感觉气氛很压抑,大夏天的感觉身凉飕飕的。白白的棺材就摆在堂屋中间,两边几个颜色妖异的花圈冷冷的摆在那里。

    王师傅跟那家人寒暄了几句,喝了几杯酒,就开始干活,因为是年轻人,所以也不用讲究,直接腻子一打,就开始上油漆了,没多大功夫,就干完了。

    主人留着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李家长者突然说:“王师,听说你还有些法呢,得是?”

    王师傅一顿,隐隐感觉不好:“听谁说的,我就一个画匠,有啥法。咋你有啥事,你村不是有阴阳先生,顶神啥的么?”

    李家长者又敬了根烟给王师傅:“不顶事,再加上咱不想张扬,娃他爸,也就是我侄子,有事了,唉,我给你偷着说,你知道89年的我村有人挖出个金麒麟的事情不?”

    “知道啊,那当时多轰动的,多少人都见了。咋难道?是你家人……?”王师傅满脸疑惑。

    李家长者吐了口烟,似乎回到了过去缓缓的说道:“是的,就是我侄子,娃他爸。

    10年前,也就是89年的秋天,我侄子犁地犁到一个碎娃拳头大的金麒麟。当时周围的村子都被轰动了,到不是他想声张,是因为有好几人都见了。刚挖出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啥东西,几个人研究了半天,最后一个老师断定是个文物,还是个金子的。他一听是个金子的,连夜到城里找了个亲戚,把那个卖了,听他说是卖了5万。到底多钱咱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民风淳朴,也没人去报案。

    “好家伙,卖了那么多,运气好啊,可这跟他现在的事有啥关系?”王师傅问。

    “包急,你听我说,昨晚闹凶了!”李家老者压低了声音。

    “啊!这是咋回事先。”王师傅很吃惊。

    “昨晚娃回来了,找他爸呢,上了他爸的身,说是要要他爸的命呢!说他爸把他害了!”李家老者声音都变了。

    “这是咋回事,咋能说他爸把他害了?”王师傅更诧异了,他料想到是怪事,但是没料到会这么怪的,哪有自己娃想要自己爸的命呢。

    “唉,造孽呢,最后我侄子被整的不行,才给我说了实话,其实这事我本家都能猜到。就是他原来有个哥,是个残疾,走不成,在炕上瘫着,他不是挖了个金麒麟么,卖了些钱,人啊,有钱心就变坏,么过几年自己盖了个楼房,我村第一家楼房,感觉日子过得美得很,可是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个瘫痪的哥哥要自己管,所以心一狠找了个农闲的时候,说是给他哥去城里看病,没想到啊……其实是把自己的哥哥背到渭河里,挑了个水深的地方扔下去了。自己在外边躲了几天抱了个骨灰盒回来了,说是死在医院了,给火化了。虽然村里人都怀疑,但是毕竟是人家的事,也顶多就是说说闲话了。所以才有了昨晚闹凶的事情。唉真是报应啊,虽然现在做生意赚了钱,但是后代没了。”

    “难怪呢,这事啊,确实太损阴德,也难怪呢,这样吧,我试试看行不行,成不成就看老天了。”王师傅无奈的说。

    “王师,客气话咱也不说了,我肯定亏待不了你。”李家长者陈恳的拍拍了王师傅的肩膀。

    “晚上你叫几个顶神把神一安,我晚上来,我现在回去拿些东西。”王师傅给交待下。

    晚上,开始做法,棺材周围点了一圈蜡烛,乌黑的棺材似乎在挣扎,王师傅定下心神,先用酒把棺材喷了一遍,在用毛笔蘸了和好的掺着药物的金粉给棺材大头上画了一个符号。棺材身上画了一些古怪的花纹。据王师傅说这些符号花纹是消除死者戾气的。可以上死者安息。然后开始安神位,烧纸,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弄完。

    后来他家一直平静无事,到了第二年,给他家的儿媳招了个女婿,赚到的钱都成别人的了,所以说,人啊,做啥都不能做缺德的事,做了迟早都要还得。

    六灭烛

    那是我这一辈子见到过死的最惨的人,王师傅讲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那是个大年三十的晚上,王师傅正在和家人高高兴兴的吃饭,突然来了一个人,是隔壁镇上的,求王师傅去封棺,说是人刚死,急着下葬。王师傅很奇怪,因为一般人死了三天才入殓,一周下葬,如果是过年的时候,得放到正月初十以后才下葬,而这个人才刚死就急着下葬,就算是暴死的也不用这么急吧,王师傅就说过了大年初一吧,初二我就去。而那个人却说不行,说是必须今天,问为什么,那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是很臭,闻不得,得赶紧埋了了事。王师傅很奇怪,就这还是冬天呢,问能有多臭的,放两天没事吧,再说了大过年的我去干这个不合适吧,没想到那人跪下了,非得让王师傅去不可,没办法王师傅收拾好东西就跟那人去了。在路上的时候,那人给王师傅了一个口罩,让王师傅带上,但是王师傅没戴,他想在臭能臭到哪去,自己整体干这个,尸臭闻得多了去了。

    一进门王师傅就被熏出来了,怎么也没料想到有这么臭的。臭的差点窒息,而且不像单纯的尸臭味,说不清的味道。难怪这家人还有亲戚都在院子站着,都不肯进去。

    王师傅在外边缓了口气,戴上口罩就进去干活。刚买的棺材就在屋放着,棺材已经用普通的油漆刷好了,自己只需做底和封棺就行了。尸体就在棺材旁边临时用门板支的床上放着,盖着厚厚的被子,就等着做底入殓。王师傅看着这个屋子,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这个臭味太难忍受了王师傅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这么臭,就是掉进茅坑淹死的,也没这么臭啊。臭就臭吧赶紧干完活回家,很快就做好了底,开始入殓。因为死人一放到棺材里,画匠就得赶紧给棺材封口上涂胶,王师傅瞄了一眼死者的脸,这一瞄,没把他吓死,死者脸上的皮肉全是一道一道的口子,就像被很长的指甲硬生生给抓起的,流着黄色的水,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全是密密麻麻的红黄相间的圆点,王师傅赶紧转过头,硬撑着涂完胶水。一弄完就跑到院子里大口喘气,自己干这个见了那么多死人,却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这么臭的的死人。回头看一眼屋里,屋里的大灯光很亮,灯光……灯光,

    王师傅第一次走夜路感到害怕,自行车骑得飞快。睡觉的时候一直在想晚上的事情,怎么想不明白,那人的脸怎么会成那个样子,为什么那么臭,为什么不点蜡,不烧香。

    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那个村打听,一打听才知道了原来是那样的。

    那个死的人姓朱,七月的时候去城里打工,晚上在工地没事就和几个老乡去逛大街,就在离工地不远的十字路口发现了一堆烧过的冥币和正在燃烧的蜡烛和香,有个老乡说这个是给个碎娃烧的,那娃前几天得病死了,他一家子都在工地上呢,那家人他认识,唉可怜得很。

    姓朱的这个人一听说,碎娃了死了就死了,烧锤子纸呢,二话么说就过去几脚给把蜡烛香给踢了。几个老乡都说你这是遭罪呢,干这事干啥。赶紧给人家把蜡重点上。没想到楞娃劲犯了,又把那冥币灰给踢散了,又掏出老二给那尿了一泡。给他这么一闹大家都没兴致逛了。几个人就回去睡觉了。

    工地上都住的通铺,10来个人住在一起。大家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很大的沙沙声吵醒了,拉开灯一看,那个姓朱的人床头,使劲抓着自己的皮肤,身上一道道的血痕,原来沙沙就是他抓皮肤的声音,大家都被他吓坏了问他是咋回事,他说自己痒的很,一个碎娃不停的给他身上吹气呢。大家一听都说这该不会今天你把人家得罪了人家找你事了来了,走赶紧走过去给赔罪走,看能好不。下来再去医院。几个人带着他就去赔了罪,然后又去了医院。

    结果,过了几天全身更痒了,抓的也更厉害了。叫声一天比一天凄惨,皮肤也一天比一天烂。在医院治了三个月,一点起色都没得,而且越来越严重了。家里也没钱给他看了就回家了。

    回家后,他家人就找了顶神,给他驱邪,结果越驱越邪,家里贴满了这符那符的,一点用都没得。在家的两个月里,整天喊有个小孩给他吹气,给他身上撒尿。到了临死前的几天皮肤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浑身散发恶臭,天天晚上拼命地嚎叫,全村人都能听见,听的人头皮发麻。村里人都说是人家报仇索命来了。

    就这样挨到三十,死的时候说他终于不受罪了。死了后他家里人给他点蜡烛烧香的时候怎么点都点不着,是不是火柴湿了就是蜡烛没芯子,要不就是蜡烛香变的跟铁一样愣是点着。那家人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好作罢。

    看来什么都有尊严啊。鬼也不例外,王师傅讲完这个故事说。

    七捆棺

    深夜,一个农家的2层楼里,屋子正中横摆着一具乌黑乌黑的棺材,在大电灯的照射下泛着光芒,棺材两头画着吉祥花纹,棺身上画着二十四孝,一看就是下了大本,请画匠精心做的活,棺材大头坐了3个穿着孝服的孝子。三个人看起来很疲惫,但是三个人的眼睛里都有一种若隐若现的喜悦,这是赵家三兄弟在给他们的爹守丧。

    这三个兄弟,在乡里都是有些脸面的人,老大是乡政府的秘书,平时巴结的人不少。老二在城里开酒楼,赚的钱不少,早在城里买了房,基本不回农村了。因为自己老爹下世了,才回来了,老三呢,在镇上开着个面粉厂,在兄弟三个中是最有钱的。

    “两点了,都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呢。”老大打着呵欠对两个兄弟说。

    “哦,腿都跪麻了。今天头七一过,明天就不用在守到现在了吧”两兄弟站起来揉着腿,问大哥。

    “嗯……,她三个跟娃在西边房子睡着,咱……咱还是睡到少炕上。”老大的声音似乎有些发抖。

    三个人上了烧炕,没脱衣服就睡下了。躺下没多久。突然老大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屏住呼吸歪着脑袋盯向堂屋低声喝俩兄弟:“老二老三起来!“

    老二老三也还没睡着,被老大这么一喝都是一惊:“咋了哥!“

    “你俩听,这是啥声音,”老大紧张的对俩兄弟说。

    俩兄弟爬起来坐到炕上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对老大说:“没啥吧,我俩没听……。”

    俩兄弟话还没说完,堂屋响起了“嘎……巴……巴……”的声音,声音很响。

    三个兄弟楞了一下,鞋都顾不上穿冲向了堂屋,他们惊呆了:棺材在裂开!棺材盖已经裂了一个口子!

    “嘎巴……嘎巴……”一声比一声响,整个屋子的人都被惊醒了,睡在楼上的女人也跑下了来。

    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的盯着棺材,都不敢说话。看着棺材裂的越来越厉害。

    一屋子的人惊恐的盯着棺材不知道咋办,看着棺材裂的越来越厉害。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这样不行赶紧想办法!”老大定了定神说。

    “想啥办法啊,这是咋回事啊,棺材咋能……咋能裂……裂开!”老二结结巴巴的说:“得是咱达……咱达有啥不满意的!”

    “该不会跟那个啥……有关系?咱达生气了?”老三试探的问老大。

    “胡说撒!这事你可少胡说,再也别提!这明显是你买的棺材不行!”老大喊道:“去,麻绳来,先捆住!天亮了在想办法!”

    绳子拿来了,可是没人敢去捆,因为棺材吱吱呀呀的晃来晃去。。。。。

    “来,老二老三你俩搭把手,我来捆!”

    三个人战战兢兢的用麻绳横着捆住了棺材,又拿了根木棒绞紧。干完后三个人面色苍白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屋子的人都不敢睡了,围着棺材又是磕头又是烧纸说好话。可是棺材还在继续慢慢的崩裂着,屋里的人都担心到了极点。真害怕麻绳被撑断棺材全部裂开,让死人又暴露出来,这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就在担心想办法的时候,传来了公鸡打鸣声,屋子里的人发现棺材就停止了崩裂,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一家人一商量,棺材裂成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算不在裂了,绑个麻绳下葬让人笑话呢,最后决定天一亮就去请王师傅来想办法,因为王师傅就是干这个的,肯定能解决这事。

    天刚一亮,老大就让人同姓的一个老人过去请别人去了,本来想自己去但是我们这的风俗是家里有白事的人不能去别人家。

    王师傅一听那人一说这事,觉得蹊跷,二话不说就过去了。到了哪家王师傅仔细看了看棺材,棺材是柏木的没有任何问题,封口也是自己封的,漆也是自己上的,也没有任何问题。王师傅叹了口气,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王师傅把哪家三个兄弟叫僻静处说:“棺材没有问题。”

    那三个兄弟说:“那是咋回事啊,咋会这样呢。”

    王师傅叹了口气:“唉,你们自己清楚,这是怨气憋得!你干的这事天都不饶!”

    那三个兄弟不脸色顿时变了:“王师傅,这都怪我弟兄,求你了给咱把这忙帮了,要多少钱你说就行。”

    “忙我帮,钱我不要,这种钱我不要。“王师傅淡淡的说到。

    三兄弟一听王师傅愿意帮忙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

    王师傅给棺材上画了一些消除怨气的符咒,又给棺材上画了几道很细很细淡青色的细线。用胶把裂开的地方胶了起来,把有裂痕的地方重新修补了。弄好后告诉那家三兄弟,说这只用了个临时的办法,只撑到下葬的那天,本来这方法我都不想用,但是乡里乡亲的,我就帮你下,今后还是多做些善事吧。你做的这事实在是太缺德了。

    原来这家三兄弟给他达开了路,所以王师傅才说他太缺德,所谓开路呢,就是老人本不该死,还有阳寿,但是因为老人生了病又治不好,儿女烦了不想管了,就找到一些会邪法的人一夜消掉本该还有的阳寿。

    这三个兄弟他达,一个多月前中风了,治不好,三个兄弟不想管了就在外县找了个会开路的人,给他达开了路。那个会开路的人对三兄弟第说,如果三年内你们没事的话,就没事了,如果有事的话就是你们其中一个有血光之灾。三个人都没放在心上,心想自己都是有福人,不会出事的。

    就在两年后,老三在面粉厂厂房,面粉袋子摞到了,被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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