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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高校 八 被称作朦胧初恋的女孩

    女孩被安排在我和伢子的前桌。伢子正要搭讪,我小心翼翼拍了一下她,女孩回眸,我说,朱颜,还记得我么?

    女孩皱着眉看了我一会,摇了摇头。我略有些失望,你仔细想想,真的不记得么?我们以前是一个初中的,初一的时候,我是李苦艾啊。

    对不起,女孩略感抱歉地摇摇头,转身翻开书本。伢子斜视我,艾哥,你要不要这样啊,忒不厚道了吧,没看见哥们我正要说话么?又是以前见过的老招数,看见没,人家根本不认识你。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跟她真的是初中同学,只不过初一转学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我不会记错的,虽然长高了变得更漂亮了,可就是她啊,怎么会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

    行啦,跟真事儿似的。就算是真的,反正人家就是不记得,你怎么着吧,喂,人家以前肯定就优秀,是你太没存在感吧。

    我瞪他一眼,凝视着眼前清新的背影,兀自陷入回忆中。朱颜,我初一年级的同班同学,总是她坐在第一排,我坐在最后一排;她总是考正数第一名,我总是考倒数第二。就那样,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或许是考班上第一时上台领奖却毫不张扬的笑容;或许是低头扫地时那一段白皙稚嫩柔软的颈项;或许是在台上唱歌时双眼微眯如月牙般的表情;或者,是那一次放学后,因为考了第二时把头埋在膝盖哭泣的样子,我紧张地递纸巾给她,泪水未干的她略带惊讶地抬起头来,眸子有些迷蒙,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谢谢,好可爱……安静倔强而迷人的小女生。那是一段泛黄的朦胧而美好的暗恋,是我第一次对女一个女生产生好感,也是从那时起,我才发现原来我潜意识喜欢的是女孩的事实,也就是从那以后,确定了我的性取向,而我也变得越来越像男生了。

    我们俩偶尔有只言片语的交流,或者偶然的目光交汇,最亲密的接触只有一次,那天我在教室门外默默注视着她画完板报,外面下雨了,没有家长来接她,站在校门口的她向外张望,几次抬脚要走出去,却又踌躇不前。我的伞丑陋而且坏了,不好意思借给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脱了外套走到她身边,把外套挡在她头上,拉着她就冲进了雨里,我湿透了,她也淋湿了,不过两个人笑着在雨天里奔跑,好开心。那天送她回家以后,我兴高采烈地回学校就看见了老爸,他被追债要躲到别处,所以来给我办理转学手续,没有商量也没有废话,初一还没上完的我跟着老爸转到了别的学校,在那里遇见了刘苏。

    就那样仓皇结束的一段没有开始的好感,没有来得及跟朱颜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她会因为我不见了而心情不好么,她会想念我么?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多余的,她早已把我忘了,连个模糊的印象都没有留下。我那样的学生,的确是存在与否,没有分别吧,何况她又从不知道我喜欢她,即便知道了,也没有分别吧。,更何况,我还是个假小子……

    李—苦—艾,一个粉笔头砸向我眉心,离神状态中的我好像有感应似的条件反射般伸出手轻松捏住,愣了一秒钟后我才忽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手一松,粉笔头掉在地上。讲台上一身洁白连衣裙蕾丝花边裙摆像一朵白莲花的的雪吻眯了一下眼,立刻恢复神情,抱着双臂淡淡开口,想什么呢,我叫你第三声了。

    啊?老师,抱歉我没注意,什么事儿?我站起身来,心道,靠,连什么时候上课的我都不知道。瞥了眼边上原本一脸窃笑的却转为讶异表情的伢子,我咬牙,臭小子,小心眼儿,居然不提醒我,看我下课怎么收拾你。

    我在叫你回答问题,雪吻指指黑板,告诉我,这道题怎么解。

    这个……我不知道。

    不听讲当然不知道,坐下吧,雪吻说,新来的那位女生,朱颜,你来回答一下。

    朱颜站起身来轻松解答,我恍惚,她果然还和从前一样啊。

    很好,完全正确,请坐。雪吻微笑,李苦艾同学,你也跟朱颜同学学习一下,别净知道盯着人家的背影发呆。

    看着前面朱颜的头好像略微低了下去,我顿时一脸尴尬。我瞪着柳参差,人家却根本不瞅我,讲课讲得风生水起。这个黑大姐,我昨天哪得罪她了,怎么今天净找我茬啊,我还以为以后数学成绩能通融一下呢,看来她期末不给我零蛋就阿弥陀佛了。

    体育课,操场。伢子在我身边叽叽喳喳,苦艾,我现在也没想明白,那粉笔头你是怎么接住的啊。还有,你不是一直对刘苏念念不忘么,前两天还伤心得要死,怎么忽然就转性了。还有,内个朱颜……

    粉笔头是我赶蚊子凑巧接到的啦,你还有脸说,看我笑话很高兴是不是?看我以后考试还给不给你抄语文……

    伢子打断我,冲我努努嘴,操场边上,一身宽大运动装也穿得颇显身材的刘苏向我们这边走来。是来找伍桦的吧,我想。苦艾,刘苏叫住我,听说你们班新转来一个很好看的女生?

    是又如何?我停下脚步,双手插兜,摆出一副痞了吧唧的姿态。

    她长得……刘苏皱眉,比我好看么?

    自己看不就得了,我伸手远远一指,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我觉得,长得比你好看就是了。怎么,怕伍桦看上她?

    你,刘苏一噎,你干嘛总是这样说话。

    我说话就是这么有性格,不爱听您老请便,我一摊手,伢子,我们走。

    李苦艾!刘苏面带怒容,然后故作随意道,这么说你上课看着她发呆,是真的喽。

    我皱眉,关你什么事?刘大小姐,你该不会是吃醋吧?可是你要搞清楚,这时间点不对吧,我们不是分手了么?而且,不是你甩的我,去奔向你正常光明幸福的未来么?

    苏苏,伍桦跑过来,哪都有他一腿,我掉头想走,伍桦拦住我,你对我们苏苏说什么了?怎么,看见我害怕,想走啊。李苦艾,我警告你,以后少纠缠我女朋友!

    我翻了个白眼,大哥,搞清楚,有本事就自己把她看牢点儿,别自己没本事就怨天尤人,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么?

    草,伍桦上前推我一把,你丫什么意思?李苦艾,我给你脸了是吧?

    伍桦,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伢子阻拦,伍桦把他推了一个趔趄,没你丫的事儿,给爷滚蛋!

    敢动我哥们,我眼一眯,伍桦,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我还怕你不成!我们俩瞬时扭打在一起。

    你们俩别这样,刘苏在一旁劝阻,我们俩充耳不闻。伍桦身高体重都占优势,我顿时处于下风。这样下去可不行,在刘苏面前输给他,尤其丢人……鼻梁挨了一拳头,血从鼻孔流了下来,我狠狠抹了一把,拳头渐渐握紧,不能再忍了!只听体育老师吹哨,那边干什么呢,快给我住手!然后有同学围过来,想要拉开我们俩,我的拳头还是击出,正要落到他身上,只听耳孔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住手!我立马收回拳头,捂住了耳朵,李苦艾,你疯了吗,怎么老是找事儿啊,普通人能经受住你的一拳吗?!你怎么做事从来不经过大脑啊!柳参差的一声怒喝,救了伍桦一命。妈的,算他这次走运。

    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体育老师走到我们中间,大小伙子,打架算什么本事,有劲儿没处使的话,参加运动会啊,凭真本事见真章!过一个月就是运动会了,我给你们俩报名,用不用?!

    报就报,体育委员伍桦不屑道,就怕有人不敢。

    说谁呢,我挑眉,要比就比最牛的。老师,我报一百米短跑和五千米长跑,还有举重和射击。

    好,体育老师有些惊讶,然后点头,速度、耐力、力气和准确度都全了,你呢?

    伍桦冲我不屑一笑,你倒真敢。老师,我跟她报一样的。反正咱们学校可以男女混赛,我倒要让她看看,她一男不男女不女的臭娘们,就是不如纯爷们!李苦艾,你要是输了,就再也不许纠缠刘苏,而且我还要你在全校广播上宣布你这辈子就是不如男人!

    哼,我要是赢了,你就在全校广播里唱《谁说女子不如男》,并且以后再也不许瞧不起女人!咱们走着瞧!我撂下狠话,伴随着刘苏复杂的目光,伢子拖着我向医务室走去,为了不致于太影响形象,我鼻梁上只贴了块创可贴。伢子嘀咕,你跟他置什么气啊,他不单是体委,还是市里的二级运动员,你赢的几率太渺茫了,到时候面子可就丢大了……女人,真是祸水啊。

    运动会比赛的事,我心里也没底,虽说有了异能,可我没练过,也不会用啊,而且,运动会使用异能,若是柳参差不同意怎么办?没辙,放学之后,我只能飞奔去柳参差的家。

    极道的意思:日本:是日本社会里从事暴力或有组织犯罪活动的人士或团体的统称;中国:极端的道行,无论人走哪条路都叫道路,讲什么理都叫道理,道法自然,“道”永远排在前面。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无论是什么门道都是以赚钱多少为价值,按商业场上就是以钱养钱的门道,统一称为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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