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重生茜茜公主

正文 86费迪南德的“畸恋”

    费迪南德大公从来认为母亲是偏心的,他的兄长弗兰茨*约瑟夫不管是性格还是能力都不太适合成为一个皇帝,偏偏从出生起,他就被周围的人寄予了奥地利下一任继承人的厚望。

    并且,母亲为了让她最偏心的儿子早日登上皇位,跟妯娌玛利亚皇后一起出面说服了顽固的费迪南德皇帝在退位诏书上签名,然后她又说服丈夫弗兰茨*卡尔大公在放弃继承权的诏书上签名。

    为了稳固帝位,她尽量让他跟卡尔不出席各种会引起国内贵族们敏感的接待宴会,更说服兄长,让他远离维也纳的政治圈,从事他所热爱的海军和军港。

    她的一系列行为,赢得了长子发自心底的尊重和感激,也使她成了奥地利的幕后女皇,直到巴伐利亚的表妹茜茜公主嫁进哈布斯堡家族,才渐渐改变她在维也纳宫廷里和哈布斯堡家族内部说一不二的独特地位。

    没能娶到暗恋的表妹,费迪南德大公失落之余,又开始对母亲的偏心生出几分的不满。

    尤其看到她对表妹茜茜和兄长的婚姻生活,表现出强烈的控制欲,试图把表妹茜茜按照她的想法,打造成一个合格的宫廷玩偶时,他忽然觉得,当年在伊舍尔,他应该尽一切努力促成兄长和奈奈的婚约,而不是坐视他把红玫瑰的花束送到表妹茜茜的面前。

    更有甚者,费迪南德大公的脑子里会突然生出一丝恶毒的念头。

    为什么那次刺杀的刀子没有能割断兄长的颈部,刀口只要再深入一点就好,那他就能……深吸一口气,费迪南德大公努力摆脱脑子里突兀残忍的念头,放眼望向窗外碧波荡漾的海面,平复躁动的心口。

    奥地利皇太子已经降生,所有的奥地利人都为这事欢欣鼓舞,论理,他也应该为奥地利下任继承人的诞生感到高兴,可——费迪南德大公一拳头砸墙壁上,遗传自母亲的灰蓝色眼睛里,布满了阴霾。

    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是为了他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位置挪后了,而是因为他蓦地发现,潜藏在心底的野心,这辈子都没有实现的一日了。

    “大公殿下,两位陛下会在明日上午抵达的里雅斯特。”副官尤金推门进办公室,正色禀告。

    费迪南德大公猛地回过头,盯视从小一起长大的副官尤金上校,看了半响,自言自语道:“尤金,你说茜茜真的爱弗兰茨吗?”

    尤金眉头一皱,坚决地打消上司兼好友脑子里不好的念头,“大公殿下,皇帝陛下爱皇后陛下是毋庸置疑的,反之亦然。”

    费迪南德大公呵笑出声,犀利的眸光落到手指关节霎时淤青一片的拳头,“你说得对!她怎么可能不爱他!从她在国家大剧院门口义无反顾地为他挡,挡……”忽然间,他说不下去了,闭上酸痛的双眼,喃喃道:“真是羡慕啊!要有个女人能这样对我,我死而无憾了。”

    这个女人是谁?不需要明白的表述出来。

    “大公殿下,盲目的爱恋对您或她都不好。”尤金心里咯噔下,立即头脑理智地作分析,“国内的那些阴谋家,不会放过这点蛛丝马迹,用来攻击您和她。”

    “大公殿下,就算为了她,也请您克制这份早该埋葬的畸恋!”

    “畸恋?”费迪南德大公不满地挑高眉毛,转瞬他打开落地窗,走到装饰精美铁栏杆的阳台,很有绅士风度地摊开双臂,撑住栏杆,掉头反问,“连你也这么认为?我的爱,只是不该存在的畸恋!”

    尤金无奈地耸耸肩,“费迪南德,您还要我再说清楚,或者直接给您一拳头,丢进海水里去清醒下头脑吗?”

    作为好友,他在旁边把好友求而不得的苦闷暗恋从头看到尾,虽然心里挺同情他鸭子落网了还变成白天鹅飞进别人的怀抱,但尤金更多的是对好友的鄙视,硬是把有利他的局面扭转成注定无法翻盘的败局!

    费迪南德大公攥紧掌心的铁栏杆,唇角抿紧,“弗兰茨不配她!”

    “他每次都只会让她流泪,只会让她伤心难过,只会让她悲伤无助……”

    尤金冷冷地打断他愤怒,“就算如此!她也是他的妻子,是您的嫂子,是您侄女侄子们的母亲。当她在众目睽睽下接过皇帝陛下送上的红玫瑰花束,你畸恋的梦就该醒了!费迪南德。”

    “你说得对!”费迪南德大公用力收紧攥着花式铁栏杆的双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我的梦,应该深埋在心底,不该像愚蠢的卡尔,整日挂在嘴上。”

    他嫉妒弟弟卡尔大公,能大大咧咧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热情,他心底的爱慕,而他只能像只躲在阴沟的老鼠,偷偷地暗恋。

    尤金瞪大双眼,无言地注视明显被畸恋冲昏头脑,完全失去平日冷静理智一面的好友,张张口,想要劝服他不要在执着下去了,因为他的梦和野心,永远都不可能有实现的一天。

    这段感情泄露的后果,只会令她更加远离他!

    别说皇帝陛下无法忍受兄弟对自己的妻子觊觎,连注重宫廷规矩礼仪的索菲皇太后,也绝不会接受次子暗恋自己嫂子的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强势的她,无法赶走儿媳妇,只能把次子远远地逐离,使得原本紧张的婆媳关系,愈加恶化。

    “费迪南德,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给她制造无法解决的麻烦。皇太后她,不会喜欢你这么做。”重重地叹口气,尤金慎重地告诫自己的好友,他的母亲才是那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皇太后陛下强势不容置疑的作风,他真的不认为好友能从头坚持到结束,起码,他每次面对皇太后不苟言笑的端庄面容,气势就自动焉掉一半。

    “她忙着照顾奥地利未来的继承人和主持卡尔的订婚典礼。”费迪南德大公不以为然地松开双手,摊开手掌,看着零散分布掌心的血红小点,嘴角轻勾,灰蓝色的眼睛里不再流露一丝私人的情绪,完全恢复平日的冷静。

    “没时间关心我这个突然冒出叛逆期的儿子。”

    “尤金,她说,意大利是个不错的地方。”他忽然一笑,莫名奇妙地谈起茜茜偶尔出口的赞美,“你说,我把意大利献给她,她会高兴吗?”

    尤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翻着白眼看着突发奇想的好友,“你是认真的?费迪南德。”

    “我什么地方表现得不认真了?”费迪南德大公走到他身旁,抬手狠狠拍拍他的肩膀,“她曾说,费迪南德国王是个不错的称呼!”

    “她,她真的这么说?”尤金吃惊地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费迪南德,你说的她,真的是我们柔弱善良的皇后陛下!”

    太有野心了吧!

    他都从没想过统一意大利,让自己的好友兼上司登基做国王!

    “是奈奈私底下跟我说的。”费迪南德大公眼睛闪耀地透露消息来源,抬脚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摆放在桌面的照片,凝望照片上抱着孩子坐在秋千椅上的皇后,在她身后,弗兰茨皇帝微笑站立。

    真是温馨美满的一家人!

    “很震惊,对吧。”他目光温柔,笑容宠溺。

    “是。”尤金苦笑承认,“完全颠覆了我印象里她柔弱善良的形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居然比我们这些男人更,”

    他想不出该用怎样的形容词来描绘心底惊骇,伊丽莎白皇后给他的记忆,最开始是天真纯朴的乡下姑娘,再后来是眼睛里流淌着忧郁和伤感的宫廷贵妇,如今,尤金在脑子里回想去年随费迪南德大公返回维也纳的惊鸿一瞥。

    “尤金,我要把意大利的王冠戴到她的头上。”费迪南德大公突然决定。

    “费迪南德,那不勒斯的皇储不是要跟巴伐利亚的玛丽公主订婚了?”尤金提醒,一统意大利,那不勒斯和两西西里王国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还有撒丁王国。罗马教廷,更是个麻烦。

    “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的。”费迪南德大公冷笑,“教皇陛下应该会答应这个不算难题的请求。就以那不勒斯皇储无法生育为理由,解除婚约。”

    “妈妈,她会高兴看到属于意大利的王冠落到哈布斯堡家族手中。”

    尤金面容严肃地问:“费迪南德,请告诉我,这就是您今生唯一的目标吗?”

    “是。”费迪南德大公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就去干吧!”尤金大笑着拍拍好友的肩膀,干净利落地行了军礼。

    费迪南德大公眼光闪耀,让人不敢直视,“尤金,你会站在我身后,一直,对吗?”

    “是的,大公殿下。”尤金表情肃穆地立正行礼。

    “尤金,既然我的梦想无法实现,那就由我来实现她的梦想吧。费迪南德国王,这个称呼确实听上去不错!”

    尤金深深注视好友,看着他因为找到理想,重新振作起来的斗志,握拳暗暗发誓,费迪南德,我会让你得偿所愿。让你实现你的梦想,把意大利的王冠,戴在她的头上。

    隔天一早,奥地利皇帝和皇后的出访队伍抵达的里雅斯特军港,进行短暂休息之后,茜茜换了身轻便的外出服,戴着软帽,放下面纱,兴致勃勃地站到的里雅斯特军港的驳岸上,陪弗兰茨皇帝一起视察军港和奥地利海军的建设。

    的里雅斯特港是奥地利帝国主要的出海口,亦是地中海沿岸音乐文化的中心,在亚得里亚海北段的顶点。费迪南德大公加入海军后,就一直驻扎在的里雅斯特,勤奋地建设奥地利的海军和军港。

    望了眼费迪南德大公,现任的奥地利海军司令,再瞅瞅兴高采烈巡视舰队的弗兰茨皇帝,以及他身后紧随的格林勒伯爵他们几个,新加入的劳伦斯主教,劳拉轻哼一声,取了一条披肩围在茜茜的肩头,关切地叮嘱,“陛下,海风大,小心着凉。”

    贝莱加尔德夫人瞪大双眼,看着远方海面上排列整齐等待皇帝皇后检阅的十来艘战舰,抚着胸口惊叹,“陛下,真是太壮观了!”

    茜茜笑笑,拢了拢肩头的披肩,注视前方排列整齐的奥地利舰队,不置可否地问道: “劳拉,你觉得奥地利发展海军有前途吗?”

    “陛下,这还用说!”劳拉眼神轻蔑地瞥过在她眼里,一颗导弹就能摧毁的奥地利舰队,木头做的战舰,太禁不起折腾了,一把火就能烧掉。

    “未来的战争,必定是海陆空三方汇聚。”她郁闷地回答。

    从高科技时代穿到科技落后时代的人,真是伤不起。

    从抵达的里雅斯特军港就跟在皇后身边的温迪施*格雷茨侯爵听到了,不禁摸摸胡须,笑问,“劳拉小姐,陆军,海军我都能理解,那个空军,是指乘坐飞艇进行作战的士兵吗?”

    劳拉下巴一抬,简单地说明,“飞艇在未来属于淘汰的末路货,空军是驾驶轰炸机对目标物进行轰炸作战的兵种。”

    “轰炸机?”

    老侯爵难以想象劳拉口中描述的画面,有了诺贝尔最新研发出来的安全性炸药,他能想象出利用飞艇对地面进行轰炸的战争情形。但其他的,譬如说闻所未闻的轰炸机,他实在没能力想象。而且飞艇的弊端非常明显,奥地利最新研制出来的远距离连珠步枪的一颗子弹,就能打穿上面的气囊,让它从空中坠毁。

    “皇帝陛下万岁!皇后陛下万岁!”

    随着战舰指挥官洪亮的口号声响起,所有的海军士兵爆发出激昂的欢呼声,弗兰茨皇帝兴奋地挥动戴着白手套的手,问候战舰上的官兵,茜茜也面带端庄优雅的微笑,挥动小手绢。

    贝莱加尔德夫人面孔潮红,激动地抓住劳拉的胳膊,大声喊,“劳拉小姐,我快要晕过去了!”

    劳拉无奈地扶住她略显丰腴的身体,撇撇嘴角,看到这种水平的舰队就要激动地晕过去,要是看到安全顾问公司里培训的特种兵,维也纳宫廷里的那群贵妇手里的嗅盐,估计不够用了。

    温迪施*格雷茨侯爵表情感慨,“如果奥地利的海军将来某天跟英法的舰队碰上了,都能与之一战,那我真是死都无憾了。”

    茜茜转过头,笑着注视老侯爵矍铄的面容,保证道:“侯爵,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

    “陛下,那臣下就等着看了。”温迪施*格雷茨侯爵爽朗一笑,瞧了眼走在前方的皇帝陛下和费迪南德大公,礼节性地抬起胳膊。

    茜茜笑眯眯地挽起他的胳膊,朝劳拉示意一眼,跟上前方的大部队,“侯爵,等回维也纳,让你看样好东西。”

    她都迫不及待地要把她那辆纯手工打造的昂贵房车,拿出来显摆显摆了。

    “陛下,劳拉小姐又给您捣鼓出神奇的新玩意了。”老侯爵见怪不怪地调侃,“可别像上次的飞艇。皇帝陛下的怒火,臣下一把年纪了,经受不住那。”

    茜茜一窘,面颊微红地小声辩解,“那次纯属意外,不是故意的。”

    “这次,弗兰茨他会在旁边监督,绝对安全可靠。”

    她最后一句话引起老侯爵的警觉,眉头一拧,试探着问,“陛下,您该不会又弄什么危险的新玩意了吧?”

    “没啊!”茜茜坚决予以否认,“就是一辆汽车,是柴油机的,不是那种笨笨的蒸汽机。”说着,她转过头,问紧跟在身后的劳拉,“劳拉小姐,我记得你有那辆房车的照片,有带在身边吗?拿出来给我证明下,房车很安全,我没说谎。”

    劳拉一愣,回答,“在身边,我这就给侯爵拿。”说着,她松开扶住贝莱加尔德夫人的双手,从她媲美机器猫口袋的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本万能记事本,取出夹在中间的几张黑白照,递给饶有兴趣的老侯爵。

    望着照片上精致奢华类似于马车的加长型房车,老侯爵惊讶地睁大双眼,“我的上帝!这就是陛下您要给我看的新玩意。”

    “侯爵,等回去了,我们一块坐着去游维也纳城。”茜茜得意地邀请。

    “请一定要带上皇帝陛下,不然臣下就算不要这颗脑袋了,也不敢跟陛下您共游维也纳城。”看到照片上的实物,心口剧烈跳动的心脏安稳下来,老侯爵开起玩笑。

    茜茜嘻嘻一笑,突然抬起胳膊,招招手,扯高嗓门大声呼喊,“弗兰茨,侯爵说,等回维也纳,要跟我们一起去巡视改造中的维也纳旧城。”

    “陛下,您这是偷换概念。”老侯爵小声抗议。

    弗兰茨皇帝听到她的喊声,连忙回过身体,不小心瞥见温迪施*格雷茨侯爵忧愁的老脸,脸上的笑容更胜,“侯爵,很高兴你的加入。”

    “陛下,臣下十分高兴接受您和皇后陛下的邀请。”老侯爵露出苦瓜笑容,眼神却十分注意脚下的步子,小心翼翼地扶住单手提起裙摆的茜茜,引导她踩着上船的专用木质楼梯,一步步踏上军舰的甲板。

    “陛下,放心,这楼梯结实着呢。”老侯爵出声安抚,“您看皇帝陛下,大公殿下那么壮实的身材,走在上面都稳稳当当,如履平地。”

    茜茜闻言,“噗”地笑起来,“侯爵,你也不差。”

    上了军舰,茜茜努力提起兴趣,寸步不离地陪伴着“心爱”的丈夫身边,一起参观舰长室,火炮室,士兵的宿舍,餐厅,仓库等。

    每到一地,她都会好奇地发问,费迪南德大公兴致高涨地为她详细解释它们的功用,看到她伪装出来的三好学生模样,劳拉偏过头,抿紧嘴角,竭力控制体内快要爆笑出来的情绪。

    弗兰茨皇帝没在意妻子和兄弟的亲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军舰上,负责接待他的冯•特格特霍夫指挥官,耐心地解答皇帝陛下提出的所有疑问,并陪他登上瞭望台,用望远镜瞭望周围的海面。

    贝莱加尔德夫人一上军舰,立即头昏眼花,趴在栏杆上,对着大海狂吐不已,劳拉没法子,瞟了眼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费迪南德大公,再看看自家毫无所觉的主人,无声地叹口气,说了声“抱歉,夫人”速度极快地掏出一瓶喷雾剂,对准贝莱加尔德夫人的脸一喷,顺势扶住她软绵绵倒下的身体。

    茜茜回头,看到劳拉扶住贝莱加尔德夫人的一幕,禁不住着急地提裙奔过去,“劳拉小姐,夫人她怎么了?”

    “晕船。”劳拉的回答简洁明了。

    费迪南德大公连忙殷勤地问要不要去他的休息室里暂歇?副官尤金上校翻翻眼皮,紧随其后,极其热情地贡献出自己的休息室,供晕船的贝莱加尔德夫人休息。

    站在窗户口,微腥的海风拂过脸颊,茜茜嘴角轻弯,愉悦的心情一如波浪起伏的蓝色海面。二元君主立宪制,提前进入历史,匈牙利激进党针对奥地利皇室的刺杀活动,也会暂时告一段落。起码,在安德拉希伯爵死之前,匈牙利不会出现任何想要独立的主张。

    “陛下,您在看什么?”费迪南德大公端了两杯热咖啡,靠到窗户的另一边,将其中一杯递给转过身来的茜茜。

    接过费迪南德大公送上的热咖啡,茜茜轻声抱怨,“费迪南德,你都没参加你侄子侄女们的洗礼,就托人带礼物回来,太没诚意了!”

    “茜茜,奥地利的海军给你的印象如何?”费迪南德大公笑笑,转而亲密地询问他引以为傲的事业。

    茜茜尴尬一笑,喝了口咖啡,眼神都不敢跟费迪南德大公犀利的眸光相对。她真心不想打击某人高涨的热情。这支在十九世纪的欧洲称得上装备规模不错的舰队,不论是在劳拉眼里,还是在她这个并不擅长战斗的人眼里,只有一个字评价“弱”。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