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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血案的后续发展

    卡拉夫王子对于妹妹图兰朵公主为了保护传家之宝被谋杀一事,悲愤欲绝,强烈要求法国国王拿破仑三世交出杀人的凶手,他新上任的情妇来自撒丁王国的弗吉亚小姐。

    不然,他宁可拼个鱼死网破,把那颗钻石拿出来当奖励,也要为妹妹图兰朵公主复仇。

    一听他要把钻石拿出来当奖励,拿破仑三世犹豫不决的心思立即改变,马上把自诩欧洲第一美人的弗吉亚小姐,以谋杀犯的罪名投入监狱。并向撒丁王国发去一份义正言辞的谴责书,斥责对方派了一个利欲熏心,心狠手辣的女人到他身边是何居心?

    面对拿破仑三世义愤填膺地控诉,加富尔伯爵哑口无言,弗吉亚小姐是他放在明面上精心培养的美女间谍。

    比起秘密培养的多莉小姐,弗吉亚这个美女间谍的脑子有点问题,就跟希腊神话中的水仙花少年一样自恋,眼睛里只看到自己的美貌,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人喋喋不休地夸赞自己无比动人的美貌,连对着情人拿破仑三世,亦是如此。

    没用的棋子就无情地舍弃,尤其是背负上谋财害命罪名的没大脑女人。

    加富尔伯爵坚决不承认弗吉亚小姐是他的人,尤其在报纸上看到刊登出来的图兰朵公主的相片,他怀疑整桩谋杀案都是拿破仑三世精心布置下的阴谋,而他信赖的秘密女间谍多莉小姐中途叛变,为了金钱和地位,投奔进拿破仑三世的怀抱,出卖了他。

    所谓的“钻石血案”,其实是她为了向新上任的情人表示忠心,精心谋划出来的一个布局。

    弗吉亚小姐洞察到她的诡计,愤怒地斥责她背叛了自己的祖国。俩人在争执中大打出手,一个不慎,伪装成图兰朵公主的多莉小姐意外丧生,可怜的弗吉亚小姐被当场抓住,被拿破仑三世以谋杀犯的罪名,投进肮脏的监狱。

    拿破仑三世跟撒丁的首相加富尔伯爵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地指控对方用心险恶,违背当初私底下结盟的誓言,居心叵测地派间谍到对方国内,企图颠覆对方政权。

    两国曾一度为了彼此共同的利益,亲密无间的关系临近冰点,拿破仑三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砸了一上午的东西,才勉强控制住内心发狂混乱的情绪。同时,他对撒丁王国的忘恩负义,有了更新的认知,暗暗生出一份警惕。

    图兰朵公主的意外死亡,卡拉夫王子的坚决,朝中大臣们猜疑揣测的目光,外界纷乱的舆论一下把拿破仑三世推到风口浪尖上,根本容不得他生出一丝其他的心思。

    他刚上任不久的新情妇,美貌惊人的弗吉亚小姐,就这样在群情激愤中,被法院宣判为死刑。并在众目睽睽下,被士兵推搡着送上断头台。伴着侩子手胳膊无情地抬起落下,纤细如天鹅的颈子断成两截,鲜血喷洒一地,弗吉亚小姐引以为傲的美貌永远定格在她最美丽动人的时间。

    这位在历史上活到62岁才在自己私人公寓里孤独终老,尸体被一群老鼠啃噬得体无全肤的美人,就这样身背恶名,提前退出历史的舞台。

    “替我在弗吉亚小姐的墓碑前,献上一束水仙花。”茜茜打开象牙骨扇,掩去嘴角边富有深意的微笑。

    那位弗吉亚小姐一生自恋,直到因意外失去她引以为傲的惊人美貌,才开始愤世嫉俗,隐居避世。所有的花卉中,只有水仙花是最合适她的!

    至于,拿破仑三世跟加富尔伯爵狗咬狗的事,他们彼此咬得越厉害,她心里就越舒坦!

    一只狼,一只狈,谁都不是好东西。站在奥地利的立场上,茜茜巴不得他们立刻派兵打一战,虽然明知这不可能,小小的撒丁王国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下,是绝不会挑衅装备优良,训练有素的法国军队。

    劳拉“噗”地笑出声,手里的鹅毛笔转了转,“主人,卡拉夫王子那边问,他们是否可以离开法国巴黎前往英国伦敦了?我们的卡拉夫王子对害死他妹妹的法国宫廷,抱有很深的敌意。”

    “让他邀请欧仁妮王后一块去英国伦敦参加拍卖会。”没外人在,茜茜懒得装优雅贵妇形象,手中象牙骨扇“啪”地一合,丢向桌面,“有欧仁妮王后为他在英国王室开路,他今后在欧洲上流社会的圈子会混得比较开。”

    “主人,你打算让他一辈子扮下去?”劳拉不解。

    茜茜拖过一个装满葡萄的果盘,捏了一粒丢进嘴巴里,“有何不可?我还打算让他打着复国的口号,回去推翻满清政府,建立人民选举的民主政府。”

    “主人,为什么不学英国建立殖民地?”劳拉没有国家观和民族观,在她看来,主人现在是奥地利的皇后,所做的一切自然要为她统治下的帝国考虑。满清统治的那片国土物产富饶,国民聪慧勤奋,完全可以成为她主人的秘密私库。

    茜茜摇摇头,目光悠远,“劳拉,那是我的祖国,我怎么忍心看着它成为他国的海外殖民地?受尽剥削和压迫。即便我已经是奥地利的皇后,不再是那个国家的人,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灵魂上的本质。”

    “劳拉,就让那里成为我心灵上最后一片净土吧。”

    她以前一直不明白离家游子说的那种浓浓思乡情,等她进了无限同人,每次挣扎在死亡线的边缘,茜茜心底里就会油然生出一种渴望,想要回家的渴望。

    劳拉是人造人,无法理解和苟同这种强烈到无法向人倾诉描绘的感情。可这并不妨碍她以旁观者的姿态,冷静地分析其中的利弊,一分钟后,劳拉抬起头,一本正经宣布她的最新数据,“主人,根据我的分析,卡拉夫王子复国的几率为零,建立民主政府的几率为五成。”

    “只有半数?”茜茜震惊,一粒葡萄埂在喉咙口,呛得她咳个不停,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汪汪地接过劳拉送上的冰水,咕嘟嘟一口灌下去。

    “怎么会这么低?”她拿丝帕抹了抹呛出眼泪来的眼睛。

    “闭关锁国,不与外界沟通,导致国民麻木不仁,无法接受新事物,愚昧不堪教化。”劳拉简短有力地评价。

    茜茜哑然无语,推开水果盘,站起来踱步到落地窗口,“你说的的确是个大问题。难道要跟历史上一样,先拿大炮轰开满清的国门,然后仗着枪炮,强迫皇帝退位,建立民主政府?”

    “主人,我赞同。”劳拉一听,兴奋起来,“不用其他人,我带一支雇佣兵,就可以直接把那满清的皇帝从皇位上赶下来,宣布民主政府建立。”

    “赞同个鬼!”茜茜翻翻眼皮,没声好气道:“你以为那地是开始工业化革命的欧洲,习惯皇帝统治的老百姓会积极踊跃地参加革命,推翻封建王朝,建立民主共和。”

    “恐怕革命到最后,又是一个皇帝登基,继续拿忠君爱国那套理论,奴役他的子民。”

    “那主人,你说该怎么办?”劳拉是行动派,不爱玩阴谋诡计,喜欢真刀真枪地上阵对敌。

    “从教育抓起。”

    茜茜微微一笑,“他们用八股文章禁锢人的大脑和思维,我们用民主理论开放人的大脑和思维。劳拉,我们只需要拿我们的枪炮强迫满清政府拿银子出来,在全国各地开办免费的男女合校,采用我们编写的教材,鼓励全民教育,而不送家中子女入校的老百姓,就收以重税。”

    “到时……”

    “到时,我们不费一枪一炮,一兵一卒,就能直接颠覆满清政府的统治,迎来民主共和。”劳拉心情愉快地接口。

    “主人,为什么不在奥地利推行全民义务教育呢?”她闹不明白。

    “奥地利的教育大臣似乎瞧不上我这个皇后,连上次我跟皇帝提的在大学里设奖学金的事,他都似乎不屑一顾,认为我典型的没事找事。”

    茜茜眉眼阴郁地冷笑,像如此不作为的教育大臣,还是趁早换了的好。改天跟格林勒伯爵提提,让他在皇帝跟前敲敲边鼓,换个合用听话的。她可不喜欢凡事跟她作对,站在皇太后阵营里的大臣。

    “主人,需要我动手吗?”劳拉动怒,暗自考虑对那个教育大臣下点黑手,比如说,催眠他在大庭广众下跳个脱衣舞,弄个情/妇私生子穷困潦倒地找上门讨要生活费的丑闻。

    “不要脏了你的手。”茜茜不以为然,“让格林勒伯爵去处置,你有空就去培训基地看看侯爵从军队里调来训练的那些精英,给我往死里操练。告诉他们,只要能从那里走出去,他们每个月就能拿100古尔登的月薪。”

    当时,一个中尉的月薪也就25古尔登。

    “主人,皇太后给皇帝写信,说想念孙女了,希望能把小公主送过去陪伴她。”劳拉汇报。

    茜茜面色一沉,“还真不消停!”沉思数秒,她抬头微笑,“皇太后出门疗养了一段时间,也该回维也纳跟家人团聚了。”

    “我一会就跟弗兰茨恳求,请他派人去接妈妈回家。”

    “很乐意为你效劳,主人。”劳拉热情地想要接手去地中海岛屿接索菲皇太后回家的任务,好一段时间没看到皇太后不苟言笑的古板面孔,她真是怀念那!

    劳拉发现,她跟她主人一样,都是欠虐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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