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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6年节

    “皇阿玛也真是的,马上就要过年了,竟然在这当口给你派活儿,还要接着往北处去。若是着凉可怎么办。”口中嗔怪,心中却是十分欣喜。

    今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公主还是不要再埋怨了,皇阿玛看重奴才,才会给奴才这样的差事的。”色布腾巴勒珠尔说道。

    “看你,不是说了吗,就咱俩在的时候,只互相称呼名字即可,你又生分了。”和敬说罢放了手中的活计,偎在色布腾巴勒珠尔身边说道。

    “我这几年苦了你了。”色布腾巴勒珠尔爽直有余,但是心中却是没有多少心眼儿的,和敬一时地柔情,到让他手足无措。

    “没事儿地,咱们这不都熬过来了吗?有的话,虽说难听,但我却不得不说,今次,万万不能再鲁莽了,皇阿玛心中明白得很,万万不能在他的面前耍心眼儿,他是咱们的皇父,自然,要与他一条心的。”和敬说道。

    其实心中还是有一丝不确定的,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只是因为不被重用,如今又重新起复,她真的好怕,怕重蹈覆辙。

    “你我是夫妻,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敢确定吗?还是这头上的金子太多,把脑子都压坏了。”色布腾巴勒珠尔指了指和敬头上的纯金头面说道。

    “油嘴滑舌。”和敬嗔怪道。

    “公主明鉴,奴才可是最直肠子的一个人,这辈子就这么一根肠子,一颗心。”色布腾巴勒珠尔说道。

    “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也大了,要不,咱们再生一个吧,就像你这样的,肯为咱家着想的孩儿。”说罢色布腾巴勒珠尔不等和敬回话便挥散了身后的帐子,有的事情,说不如去做。

    乾隆二十四年的除夕来得比往年要晚了一些,倒不是说时间迟到,只是自太后回宫便说到了今年要好好地热闹一番,到现在都没有章程拿出来。

    舒欣的章程自是甚好的,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唱反调的人,再完美的计划,也被弄得没有了兴致。

    恭贵妃从太后与胤禛那里得了体面,自然是要炫耀一番的,她心中打的是好算盘,皇后怒,她有太后与皇帝撑腰,皇后按兵不动,她便可以继续得寸进尺。

    “皇后娘娘,不是臣妾挑刺,只是这里实在是不妥,要说往年这样寒酸也就罢了,今年宫中马上就要再添两个皇嗣,若是再如此寒酸,那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的,若到时候唉,瞧臣妾这张嘴,说起来就没有个头了,真是该打,该打!”恭贵妃说罢用套着两支攒金珍珠指甲扣的玉手轻往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两下。

    “恭妹妹说得倒是在理,只是你还年轻,有的事情还不清楚,咱们皇家虽说是富庶的,但也不能铺张浪费,姐姐倒是觉得皇后娘娘这里做得很好。”纯贵妃听恭贵妃越说越没有道理,忙跟着解释道。

    “哟,纯贵妃这么说本宫可是不愿意听了,咱们都是万岁爷的女人,心中只有万岁爷一个主子,哪里来的那些姐姐妹妹什么的,本宫倒是有个妹妹,但却是姓钮祜禄的,哪里来的那些异姓的姐姐妹妹的?纯贵妃还是不要这么说了,往后若是被人知道了,带累了几位阿哥公主可就不好了,本宫是他们的母妃,可是要为他们着想的。”

    “你!”

    “好了!今日让你们来是商量怎么过年的?怎么初一的钟还没敲呢,你们这就要点炮仗了!纯贵妃,恭贵妃刚刚入手,有的地方还不是很懂,你是老人,该迁就的时候就迁就一些,本宫瞧着刚刚恭贵妃有句话说的就很在理,做母妃的,可万万不能让孩子的小瞧了。你往常的恭谨呢?这章程老佛爷已经同意,本宫让你们来,也是问问你们有什么章程可以改改,好让老佛爷更欢喜。既然没有什么好法子,就这么定下了。”舒欣一听两个人当面锣这么敲打头就疼。

    这番话虽然是敲打纯贵妃,但暗中却是贬了恭贵妃,在皇子面前称母妃,她倒是有那个身份,只是若真的和皇子站到一起,只会被别人戳脊梁骨,没看现在五阿哥进宫也只是去慈宁宫打照面,延禧宫倒是想去,被皇帝一个眼神就吓回去了。

    年轻的妃子和成年的阿哥,就算是板子上钉钉子的母子关系,真正的有心之人又怎么会去看?

    “既然皇后娘娘已经定下了,那臣妾依着办就是了,只是今日皇上点了臣妾伴驾,臣妾万万不能误了,这就回去准备了。”恭贵妃硬邦邦地甩下几句话又硬生生地行了一个礼便走了。

    “娘娘,您看看,这再不管,还不得翻了天?”纯贵妃见舒欣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忙说道,难道皇后娘娘换了个脑子,现在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

    “你急什么,都是要做玛嬷了人了,跟一个小丫头较真什么?她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她看不懂你还看不懂吗?”舒欣说道。

    “年纪越大,心性反而越小了。以后遇到她躲着点儿就是了,疯狗要咬你,你还巴巴地凑上去不成?”

    “是臣妾鲁莽了。”纯贵妃被舒欣当头棒喝,心思也跟着转开了,是啊,就当她是疯狗就是了。

    “她说她的,你做你的,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她是贵妃不假,但你也是三个孩子的生母,这是她万万越不过去的。若你今儿个发作了,让她抓到了小辫子,在老佛爷面前告一状,岂不是带累了孩子?”舒欣继续说道,她也看出来了,纯贵妃是个没注意的,难怪有三个孩子做了贵妃还被人压着,根儿上还是性子不成。

    纯贵妃一想还真的就是这样,这恭贵妃敢这么明目张胆儿地跟自己叫板儿还不就是因为慈宁宫的给她撑腰,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有把她这个贵妃放在眼中,看这咄咄逼人的样子

    纯贵妃想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看了看仿佛稳坐钓鱼台等鱼上钩的舒欣。

    罢了,这是皇后和贵妃在斗,她就算是想为儿子谋些什么,也没有那个本事,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瞧人家那嘴里说出来的,只家中有个妹妹是姓钮祜禄的,她们这群汉军旗出来的,在人家眼中根本就不是一盘儿菜。

    “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是皇后,你是贵妃,她这么嚣张,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若真的拿她当姐妹,你便去提点她,若不是,就关起门来好好地过日子。她这么横行无忌,早晚得让人收拾呢。你离着坤宁宫远,可有人离着景仁宫近得很呢。”舒欣拍着纯贵妃的手说道。

    舒欣也知道,旗籍是纯贵妃的一个心病,她倒是想动用中宫笺表给自己看得上眼的几个汉妃都抬旗,只是这太不合规矩了,只能跟纯贵妃一起盼着皇子们有出息了。

    “臣妾出身不显,哪里来得那尊贵的妹妹,她有老佛爷,有皇帝护着,哪里用得着臣妾去管?臣妾这双手也就只能给皇后娘娘帮衬帮衬,等其木格生了孩子,带带孩子罢了。”纯贵妃亦说道。

    “这年还没过呢,就想着躲懒了,调养好身子可不是让你在后面躲清闲的,赶紧看看还有什么要做了,咱们一起做了。”舒欣说道。

    最终,年节里该安排的在舒欣与纯贵妃的合作下都安排好了,因钮祜禄氏爱听戏,所以舒欣今年多加了两场京城里最叫座的“吉庆班”的戏,银钱方面,因有弘昼的孝敬,倒是省了不少。

    乾隆二十五年,就在一片喧闹中,拉开了大幕,众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倒真的是热闹得很,皇后有心了。”看着戏台上的戏,钮祜禄氏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儿。

    “只臣妾一人可做不了这么多,要不是纯贵妃与恭贵妃在一旁帮衬着,臣妾还真的是做不来了呢。您若是赞,还要将这两位功臣一起称赞一把。”舒欣笑着说道。

    “该赏她们的哀家自是不会落下的,你是首功,哀家看着呢。”钮祜禄氏说着将舒欣的手攥到了手中。

    “哟,手怎么凉成这样?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可不能不顾着自个儿的身子,有的事情下面的人能做就让她们去做,桂嬷嬷,将皇帝给哀家拿来的暖茶倒一杯,让皇后暖暖身子。”钮祜禄氏说道。

    “臣妾怎么敢?”舒欣心中纳罕,她的手只是微微有些凉而已,怎么身子就不好了?刚想再次推脱,就听钮祜禄氏说道

    “皇帝给哀家的,那就是哀家的,哀家拿来疼儿媳怎么就不成了,赶紧趁热喝了,若是再让哀家知道你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哀家就生气了。”

    “是,那臣妾就只能谢恩了。”舒欣听罢,拿起桂嬷嬷已经端来的茶碗,提着鼻子闻了闻,只觉得是一股清香钻入鼻子中,心中不疑有他,直接喝下。

    “这就对了,你嫁进皇家也这么多年了,如今皇帝身边能跟着哀家说话的也就你们这几个老人了。”钮祜禄氏说罢露出了一个惋惜但却有害怕的深情,攥着舒欣的手又使了两分力,生怕她立时就会消失。

    “瞧我,大年下的说这些做什么。人老了话就多了,皇后可别看哀家的笑话啊。”钮祜禄氏旋即又笑着说道。

    “哪有,咱们还是看戏吧。”舒欣说道,钮祜禄氏攥得她手生疼,她现在只想让钮祜禄氏赶紧松手。

    “是啊,老佛爷,这戏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宫的,您要是不看,可不是让臣妾和皇后姐姐还有纯贵妃姐姐伤心了吗,你就只顾着和皇后娘娘说话,臣妾可不依。”恭贵妃在一旁听着,搭腔道。

    纯贵妃在一旁笑着看了恭贵妃一眼,只是眼中并没有带笑。

    好一个两面三刀的狐媚子,倒真的是好手段,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再说令妃,在妃位上看着恭贵妃跟钮祜禄氏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手中的帕子更是撕了不知几遍,这几日她在宫中筹划了很多次,也想过给恭贵妃下绊子,可是根本就不管用。

    想下药,可是景仁宫就跟铁桶一般,进去的钉子全都被找由头拔出来了,想去景仁宫拉关系,却被那个贱/人冷嘲热讽,有心去养心殿上眼药,但却因为皇帝的一道旨意,压得她翻不了身。

    因年节皇帝与皇后分着办理,所以胤禛并不知道后宫里面的刀光剑影。

    欣喜也好,嫉妒也罢,总归,这个年是热闹的,众人陪着钮祜禄氏玩儿到时辰,拜了年,得了赏,各自回了宫中便歇下了。

    舒欣回到坤宁宫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心中疲乏得很,只是还要打起精神,眼瞅着就要去拈香行礼了,想歇着看来是不成了。

    正月初一丑时起,皇帝在前朝,自太和殿起,拈香行礼,而皇后则在后宫中同一个时辰做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地点换成了各宫殿以及佛堂中,祈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后面还有皇子皇女进宫拜年,内命妇进宫拜年,私下里,舒欣倒是觉得,这一年难得歇着的日子,倒是最受苦受累的。

    “娘娘,还是老奴去让人打些热水进来,您梳洗罢歇会儿吧。”容嬷嬷说道。

    “别提歇着,本宫倒是想,可你瞅着这后面,多少事情要做,本宫躲不得,将头发拆了,拿朝服来,另外沏一壶浓茶来,本宫还要靠着它呢。”舒欣边说边用手指头摁着太阳穴,其实往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这么困乏,想来是因为不是自己身体的缘故吧。

    “那老奴给你按按,您闭上眼睛,能歇一会儿是一会儿。蕊初,你们几个赶紧都忙起来。”容嬷嬷说道。

    往常只要小憩一会儿,就会精神百倍,只今日,听容嬷嬷说迷瞪了多半个时辰,却还是那么难受。

    舒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的大年初一,从丑时拈香开始,就不断有困意袭来,最后实在不成了,就让容嬷嬷在她身边掐她,心中知道这十分难受,但是却不得不这么做。

    一天就像是一百年一般,困意交加的时候,真的是生不如死,等到接受了命妇朝拜,坤宁宫送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舒欣早已经忍受不住在主位上睡过去。”

    “娘娘,怎么在这儿睡过去了,你们几个,赶紧搭把手把主子娘娘扶进去,准备热水给娘娘擦洗。”一行人忙碌着,谁也没有意识到,今天不仅是大年初一,更是皇帝宿于坤宁宫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差点儿打成了德云社的说

    拈香行礼那个是瑟瑟从一本小说里面看到的,虽然清朝那个时候会做什么,但是绝对闲不住就是了。

    舒欣到底困成了什么样儿,大家想想自己在上课的时候那种困劲儿就知道了。

    插一句,这种困劲儿,就像此时此刻的瑟瑟,才七点啊口胡,怎么困成这样,倒下绝对是秒睡,不过放心,下面的已经存好了,有一章的存稿,虽然少,但最起码不是空白了。

    现在时刻,23点,没兜住,睡着了,我这到底睡的是晚上的觉还是别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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