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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郎骑竹马来,两小无嫌猜。 96反抗或是不反抗

    回到书院,两兄弟似乎有些开心事,让了枕浓去买酒。叶猛缠着陶陶要她做几个小菜下酒,陶陶虽然不知道他们俩怎么那么开心,但看着两人兴致那么高,一个人去了膳房。

    枕浓买完酒回来,跑到膳房来帮手,陶陶想起他之前为了自己受了苦,关切地看了他几眼,低声问他:“你没受伤吧?”

    枕浓摇摇头,身上不过只有几处瘀伤而已,他有些愧疚地说:“刚才我送酒去给二少爷和少爷,听到他们正在说话,才知道是郡主派人来抓你的。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多嘴,你就不会受这苦了。”

    陶陶有些不明白,愣了愣,问:“你?”这事儿和他扯得上什么关系啊?伏柔郡主因为叶猛对她不满由来已久,怕是迟早都会有的事。

    枕浓望了下屋外,低声说:“昨天少爷回来,我将在药房见到红裳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想了一阵觉得事情有可疑,因此带了我去药房问了一下。原来……”

    陶陶睁大眼望着他,“原来什么?”

    枕浓又看了下屋外,声音更低了,怕被人听见似的,“原来红裳抓的药是安胎用的,因为很少有人到那间药房买这样名贵的药材,又很挑剔,所以抓药的人记得很清楚。后来少爷回来又和二少爷说了这事儿,两人说完议论了一阵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看似挺开心的。少爷昨晚无意中说了句,叶府和礼亲王府的这门婚事怕是要告吹了。”

    陶陶愣了下,一下想起叶猛在公堂上说的那席话,前后想了一遍,总算明白叶猛在说什么了。难道伏柔郡主和她表哥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可叶猛一点儿都不觉得面上无光吗?

    枕浓见她发愣,低声说:“陶陶,恭喜你。如果二少爷退了这门亲事,恐怕二少爷夫人的位置就该轮到你了。等你和二少爷成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陶陶想着心事,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忽然回过神,害羞地低下头,“你……你在说什么呢!”

    她现在的身子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生。即使真的退了这门亲,叶猛就能娶她了吗?叶骐广之前的话犹在耳边,他们的身份悬殊实在太大,即使没有伏柔郡主,指不定叶府也会另选他人。叶骐广和大夫人真的会接受她这样一个儿媳吗?只怕经过这事儿,她连回叶府的希望都没了。

    枕浓看着她满腹心事,忙接过她手里的锅铲,“还是我来吧。你去歇着吧!”

    陶陶哦了一声,走到门边,望着他们住的那间厢房,心里阻阻的。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菜啊!

    *****

    日子过了两个月,叶家两兄弟的任命迟迟没有下文,叶猛连续几天回来似乎有些愁眉不展,陶陶很担心,但他就是不肯提自己在外面遇到的事情。看着春天就快过了,陶陶提议找一日出去走走,想他能散散心。但叶猛似乎心不在焉的,含糊应了几句,就没了后续。

    两兄弟回来后,陶陶偷偷跑到叶畅房里,想从他口中打探下消息,没想这货也站在窗边儿愁眉深锁。枕浓对她摇了下头,好似在告诉她,别这时候撞上去。

    陶陶无奈,只好想着亲自下厨,让两个小祖宗开心点儿,于是拿了买菜的篮子,一个人去了市集。回来的路上经过一间酒肆,听见里面有人在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之前太师和礼亲王似乎在朝堂因一事不和翻脸,连两家的儿女姻亲都解除了。”

    “这事儿早有耳闻,不过礼亲王真是翻脸不认人啊!没几日便在早朝上向皇上自悔,而且顶证太师多年罪状,恐怕倪太师这次是自身难保了。”

    “可不是。听说皇上下旨命人彻查倪太师的案子,让他赋闲在家,闭门悔过呢。”

    “他的一众门生大多都被皇上下旨革职,现在暂时没事的只有直隶巡抚叶大人了。恐怕这秋后算账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所以说,人家怎么都是亲兄弟,就算做错,还有个做皇上的兄长在帮着,倪太师恐怕就只能做这替罪羊了。”

    陶陶惊了一下,急匆匆跑回书院,将篮子丢在门边儿就进了屋。叶猛正坐在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弄了壶酒,一个人闷闷地喝着。

    她走过去,一把拿下他手里的酒杯,有些生气地说:“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如果担心的话,为什么不回去看看?”

    叶猛愣了愣,嘴角牵起笑意,“小三儿,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陶陶很生气,气他什么事都一个人担着,也气他这时候又开始借酒浇愁,她含着泪问:“你……你不说,难道外面的人就不会议论吗?是不是因为你不肯娶郡主,所以才弄成这样的?”

    叶猛滞了一下,伸手将她带进怀里,低下头问:“你都知道了?”

    陶陶点点头,叶猛牵强地笑了笑,“你怎么那么傻呢?他们怎么会为了这么小的事情翻脸?这事是因我而起,与你无关。”

    此前在太山县,他早已收罗了不少罪证,本来交给伏瑜是希望保住外公,但只怕是自己误信了他而已。他们始终是父子!礼亲王此时的作为,根本与两家亲事无关,他为求自保才将外公摆上台的。这些朝中的阴谋,又岂是一两件小事可以左右的?

    陶陶低声问:“那你怎么打算的?叶府……叶府会有事吗?”

    叶猛深深看着她,没回答她的问题,却问:“如果我真的有事,你会不会……”

    陶陶伸手捂住他的嘴,摇了下头,“我会陪着你的。”

    叶猛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蹭了蹭她的头,笑笑说:“你真傻。”

    陶陶抬起头,看着这张俊逸而深情的脸,问:“如果……如果你这时候娶伏柔为妻,会不会……”

    叶猛愣了下,有些生气地说:“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吗?我怎么可能娶她?就算叶府真有事,我也不会娶她为妻的。”

    陶陶枕着他的肩,心里却很担心,如果叶骐广真的出事,恐怕他和叶畅都不会好过。这事真的和伏瑜有关吗?他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个很正直的形象啊!但血浓于水,在亲情面前,也难免会动摇他吧?

    晚上,陶陶伺候叶猛歇息后,一个人坐在厅里,从怀里摸出那个玉佩,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中的钱袋。她该怎么做?真的能帮上他吗?之前在酒肆外听到的话,恐怕人家说得也不无道理,人家怎么说都是兄弟啊!

    叶猛在床上翻了下丨身,感觉身旁空空的,转头见到屋里亮着油灯,陶陶似乎一个人坐着。他皱了下眉,起身披了件外套,走到她身后低声问:“怎么起来了?”

    陶陶赶紧将东西放回怀里,对他笑了笑,“我起来喝杯水,坐了一小会儿。”

    叶猛早已见到她的小动作,伸手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床里,“不准胡思乱想了。这些事应该是我自己想的,你现在就乖乖地睡觉,否则我不轻饶你。”

    陶陶嗯了一声,闭上眼,唇上却传来叶猛的轻咬,“我好几天没和你亲热了。”

    陶陶睁开眼,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含了一下,叶猛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了两下,含笑说道:“又长大了不少呢!看来将来我们的孩子不会饿着了。”

    陶陶翻了下白眼,只怕不会饿着的人是他吧!看他现在就一副吃不饱的样子,这几天他一直闷闷不乐的,连之前晚晚缠着她做的事情都忘记了。只是想到他刚才的话,她心里沉了一下,低声说:“万一……万一没有孩子呢?”

    叶猛瞪了她一眼,佯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会没有呢?最多我努力点儿。我还指望着你替我叶家开枝散叶呢!”

    说着他就开始动起手来,在陶陶脸上亲了几下,手不规矩地伸到密地,轻轻拨弄着。陶陶嗯了一声,叶猛在她耳边轻笑,“小坏蛋,又引诱我。”

    陶陶闭上眼,感受着他的轻抚,叶猛的身子开始有些热,他褪去碍事的衣服,压到她身上,又驾轻就熟地撩拨了一阵才将自己的坚丨挺,放了进去。陶陶迎合着他的律动,轻轻地喘着气。

    叶猛不停地吻着她,渐渐动作大了些,好似在发泄着一般,不停地进出着。陶陶睁眼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痴痴的。叶猛忽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低声说:“看着我干嘛?”

    陶陶噗地一笑,感情这匹狼还害羞了?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叶猛的动作大了不少,一把将她抱起,骑坐在自己腿上,动作一刻也没停下,嘴里不停说着:“小三儿……你真美……”

    陶陶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般问道:“你可以叫我一声名字吗?”怎么老小三儿小三儿的叫,讨厌死了。她可不是小三儿!她好想听他叫一声她的名字啊!

    叶猛忽然紧紧搂着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叫着:“陶陶……”

    陶陶甜甜地笑了一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真乖。”

    叶猛忽然用力顶了她一下,“你说什么?”这丫头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真是自己太宠了!

    陶陶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叶猛立马吻住她的唇,“小声点儿!”这园子里可不是他们两人啊!

    陶陶坏坏地笑着说:“你害怕?”

    叶猛将她放平在床上,又生机勃勃的开始抽动起来。陶陶嘟着嘴,“你……你刚才不是已经……”

    叶猛坏笑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居然敢取笑他,他今晚可要好好惩治她一下了。

    陶陶不觉捂头,这家伙是想将这几天的份一并算上吗?天呐!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枕浓捂脸:“最近怎么总是少儿不宜的镜头?”

    畅少窃笑:“为了满足某人的私欲。”

    猛少暴怒:“三弟,你……”

    畅少得瑟:“我有说是你吗?”

    陶陶对手指:“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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