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百四十八章 军功处理
何伯爵喝了一口茶，问：“这些，你们有问题吗？”
王勇说：“何伯爵，我大都听懂了。这侍卫减少，减少到什么程度？”
“排长两个，连长四个，排长六个，团长八个，旅长十个。我们是为人民的，不是用侍卫来显威风的。长官的安全确实需要保护，所以配备一些。以前侍卫还有传令的任务，现在我们有了电报机和对讲机，用不着跑来跑去传令了。警卫在编制上归为后勤。”
何伯爵停了一会儿，看大家都没有问题，继续说：“后面的就跟你们密切相关了。你们这里有十个校尉级别的人，只有九个团，所以肯定有人要下去的。而连、排级长官增加了，也会有人上升。我对你们不熟，自然无法取舍。王将军跟你们太熟，还是很难取舍。本来你们的职位都是根据以前的军功得到的，对我们的新军没有什么功劳。你们以前的领兵方式也不完全适应新军。我干脆一个都不决定，完全交给将士决定。班长和排长由所属全体士兵选举；连长由班长和排长选举；团长由排长和连长选举。每个人都可以自荐，也可以举荐他人。选举以多数人的意见决定。你们哪些落选，哪些降职，完全交给将士决定。这就跟你们平时在将士心目中的印象有关系了。我给你们一个特权，先单独抽签，尽量不在一个部队，减少竞争的压力。多余的那一个和落选的人后面再调整。”
这下这些人心里就有点悬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忠心的手下，可这完全抽签，就打乱了，就都有落选的可能。就看何伯爵后面的调整是怎么调整了。何伯爵这样做的目的，也有担心将领拥兵自重的意思，当然不会说出来。
“可能选举结果，有的人不服气。要知道，将士们自己推选出来的指挥官他们才真正信服。一个不被手下信服的人是带不好兵的。将士们自己推选出来的指挥官，将士们更乐于献计献策。这样更有利于整个军队拧成一股绳，打败敌人。你们不是说要商量吗？这样也更便于商量，集合全军的智慧。同时，他们也要承受自己选举产生的后果：是多多立功，还是打败仗，甚至跟着丢命？”
“在选举之前，我会告诉全军：我们的各级将领需要军事才能和管理才能并重。这里的军事才能主要是判断局势和指挥战斗的才能，个人枪法、武功等不很重要。只有军事才能，只能做参将或指挥小型队伍；只有管理才能，就去管理后勤。这样尽量避免那些口碑好的没有指挥才能的老好人当上指挥官。在非战期间，只要该部有一半的人提出，可以随时重选。在战争中，上级发现下级确实不适应该职位，可以临时授权他人执掌军队，休战的时候再行重选确定。在没有重新选举或上级临时授权的情况下，下级必须严格服从军令。临时授权的上级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下面的人都有点放心了。普通士兵怎么有这些才能？即使有，怎么会被别人认可？
“从排级到以上单位，还要配备一个政委，也就是政治委员的意思。政委主要负责协调后勤，包括物资、通讯等，还要调节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了解将士的需求，记录军功，处置违反军法的将士。我将派出十人担任旅团的政委。因为他们和我比较熟，可以随时跟我联系需要的物资，甚至可以直接调用运输队等协助。下面的政委可以上级指派，也可以下面推选。各级指挥官要和政委多商量，多沟通。政委一般不直接指挥战斗，可以向指挥官提出建议，甚至向上级提出申请，驳回指挥官的错误决定。”
“团级及以上指挥官可以自行选择一个人做自己的参谋。但是只要选择了参谋，你的军功就就将分一半给参谋。你们不幸落选的可以选择去做参谋，或到下级单位去做政委。”
“下面我再说说我军将士的待遇问题。我们可能以后得不到太平关发出的军饷了。即使得到，也要重新分配。所有将士的的生活和医疗完全免费，这是以前就有的规矩不变。普通士兵军饷为五百文，班级七百文，排级九百文，一直往上每级递增两百文。参谋待遇相当于下一级指挥官。特战队情况特殊，比同级其他职位多一百文。下层的提高了很多，而上层的下降了不少。这是我有意缩小将士的差距。要知道，只有和将士同甘共苦，打成一片，才更能带好兵，才更容易立功。这些少数的差距，也是鼓励将士积极奋发向上的动力。”
待遇问题确实让这些将领有点失望。不过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以前成为将领，多半是战功显著。战功是用生命换来的，也跟个人武功密切相关。将领基本上都是武功高手。以前一个将领可以打到几个甚至几十个普通士兵，所以待遇有明显差别。可是现在使用新式武器，一个将领和一个普通士兵正面对上，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一个打几个，那更是不要想。
“有人会说，职位只有那么多，向上升容易吗？只要你有本事，其他人都是可以看到的。下次就可能推选你上位。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办法。我们的军队太少了，完全要征兵。不过这征兵可不能在关外府征兵，也尽量不要在北疆征兵。要在降兵中征取合格的士兵。这怎么合格，你们事后可以商量一下。至少要人品过关，要有大义观，有一定的军事素质。你能征到十个，就可以当班长，能征到五十个，就可以当排长，以此类推。你手下的人多了，你的职位自然也要往上升。当然新征的兵不发放枪支，暂时没有军饷。”
大家都高兴了。这升迁还真是容易啊！
“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军功。根据我们前面所说，军功不再是升迁的主要因素。军功都记分发钱。消灭一个敌人记一分，俘虏一个记两分，招降一个记三分。一个敌人只能记一次分。不管对方的职位高低。因为我们使用的是先进武器，可以远距离杀死敌人，打死对方大将是很容易的事情。有时不好区分，比如几把枪打死了一个敌人，一群人俘虏了一群人，这时就把所有的分平均分到参加的人中。平分时指挥官的分加倍计算。其他缴获物资的计分你们后面斟酌制定细则。一分就是一百文钱，战争结束后我统一发放。敌人远超百万，我也计划上百万来发奖，就看你们能得多少。”
好多人伸出了舌头。乖乖，好多钱啊！尽量要少打死敌人才好。打死多了，奖赏就少了。当然还是不能太想钱，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然自己的命都没有了，奖赏也用不到了。
“虽然我们的武器是先进武器，我有信心打败敌人，取得我们最后的胜利，但我无法保证我们的人不出现伤亡。每个人都是爹娘生养，都有亲人。即使是孤儿，都还有几个朋友。伤亡会给家人朋友带来巨大的悲痛，还会给家人带来生产生活的影响。为此，我特别想了办法。死亡的，功劳赏钱交给家人，其父母年满六十岁到死亡前，其妻子改嫁或死亡前，其子女成年前每人每月补助一百文。伤残的，就麻烦些。凡是不能劳动，可以按照以前的养老堂办理，愿意回家的军饷照发到死亡为止。能够适当劳动，其所挣得的劳动报酬的一半与军饷的差距，就是我要补发的补助。举例说，他每月能挣到两百文，一半是一百文，与军饷差四百文，我就补助四百文。他挣得多些，我就补得少些，他实际所得还是更多。”
感动！太感动了！这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以前死亡了，官府有钱一次性几百文就打发了，官府没钱或者不愿意发，就一文都没有！残疾的，回家也是一文都没有；政王爷开恩，没有强制退役的就在兵营里呆着，实在做不了什么也只能黯然离开军营。只有何伯爵拿得出那么多钱，也只有何伯爵才舍得拿出那么多钱来发。这些开支还是相当漫长的，那需要几十年才能结束！
“你们以前的军法我不清楚，也不想看不想问。新军要制定新的军法。我只说几点，其他的你们参照以前的军法讨论修改制定。一人做事一人当。违背军法，只有他本人受罚，家人不受牵连。逃兵开除军籍，其所有功劳分完全抹去；不遵军令，一次扣十分，情况严重可以就地处死；泄露军事机密者杀；出卖同袍者杀。严禁偷抢百姓财物，严禁克扣下级军饷，严禁把缴获物资藏入私囊，严禁虐待俘虏，严禁侮辱妇女，严禁谎报冒领军功。”
王勇说：“何伯爵，我大都听懂了。这侍卫减少，减少到什么程度？”
“排长两个，连长四个，排长六个，团长八个，旅长十个。我们是为人民的，不是用侍卫来显威风的。长官的安全确实需要保护，所以配备一些。以前侍卫还有传令的任务，现在我们有了电报机和对讲机，用不着跑来跑去传令了。警卫在编制上归为后勤。”
何伯爵停了一会儿，看大家都没有问题，继续说：“后面的就跟你们密切相关了。你们这里有十个校尉级别的人，只有九个团，所以肯定有人要下去的。而连、排级长官增加了，也会有人上升。我对你们不熟，自然无法取舍。王将军跟你们太熟，还是很难取舍。本来你们的职位都是根据以前的军功得到的，对我们的新军没有什么功劳。你们以前的领兵方式也不完全适应新军。我干脆一个都不决定，完全交给将士决定。班长和排长由所属全体士兵选举；连长由班长和排长选举；团长由排长和连长选举。每个人都可以自荐，也可以举荐他人。选举以多数人的意见决定。你们哪些落选，哪些降职，完全交给将士决定。这就跟你们平时在将士心目中的印象有关系了。我给你们一个特权，先单独抽签，尽量不在一个部队，减少竞争的压力。多余的那一个和落选的人后面再调整。”
这下这些人心里就有点悬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忠心的手下，可这完全抽签，就打乱了，就都有落选的可能。就看何伯爵后面的调整是怎么调整了。何伯爵这样做的目的，也有担心将领拥兵自重的意思，当然不会说出来。
“可能选举结果，有的人不服气。要知道，将士们自己推选出来的指挥官他们才真正信服。一个不被手下信服的人是带不好兵的。将士们自己推选出来的指挥官，将士们更乐于献计献策。这样更有利于整个军队拧成一股绳，打败敌人。你们不是说要商量吗？这样也更便于商量，集合全军的智慧。同时，他们也要承受自己选举产生的后果：是多多立功，还是打败仗，甚至跟着丢命？”
“在选举之前，我会告诉全军：我们的各级将领需要军事才能和管理才能并重。这里的军事才能主要是判断局势和指挥战斗的才能，个人枪法、武功等不很重要。只有军事才能，只能做参将或指挥小型队伍；只有管理才能，就去管理后勤。这样尽量避免那些口碑好的没有指挥才能的老好人当上指挥官。在非战期间，只要该部有一半的人提出，可以随时重选。在战争中，上级发现下级确实不适应该职位，可以临时授权他人执掌军队，休战的时候再行重选确定。在没有重新选举或上级临时授权的情况下，下级必须严格服从军令。临时授权的上级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下面的人都有点放心了。普通士兵怎么有这些才能？即使有，怎么会被别人认可？
“从排级到以上单位，还要配备一个政委，也就是政治委员的意思。政委主要负责协调后勤，包括物资、通讯等，还要调节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了解将士的需求，记录军功，处置违反军法的将士。我将派出十人担任旅团的政委。因为他们和我比较熟，可以随时跟我联系需要的物资，甚至可以直接调用运输队等协助。下面的政委可以上级指派，也可以下面推选。各级指挥官要和政委多商量，多沟通。政委一般不直接指挥战斗，可以向指挥官提出建议，甚至向上级提出申请，驳回指挥官的错误决定。”
“团级及以上指挥官可以自行选择一个人做自己的参谋。但是只要选择了参谋，你的军功就就将分一半给参谋。你们不幸落选的可以选择去做参谋，或到下级单位去做政委。”
“下面我再说说我军将士的待遇问题。我们可能以后得不到太平关发出的军饷了。即使得到，也要重新分配。所有将士的的生活和医疗完全免费，这是以前就有的规矩不变。普通士兵军饷为五百文，班级七百文，排级九百文，一直往上每级递增两百文。参谋待遇相当于下一级指挥官。特战队情况特殊，比同级其他职位多一百文。下层的提高了很多，而上层的下降了不少。这是我有意缩小将士的差距。要知道，只有和将士同甘共苦，打成一片，才更能带好兵，才更容易立功。这些少数的差距，也是鼓励将士积极奋发向上的动力。”
待遇问题确实让这些将领有点失望。不过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以前成为将领，多半是战功显著。战功是用生命换来的，也跟个人武功密切相关。将领基本上都是武功高手。以前一个将领可以打到几个甚至几十个普通士兵，所以待遇有明显差别。可是现在使用新式武器，一个将领和一个普通士兵正面对上，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一个打几个，那更是不要想。
“有人会说，职位只有那么多，向上升容易吗？只要你有本事，其他人都是可以看到的。下次就可能推选你上位。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办法。我们的军队太少了，完全要征兵。不过这征兵可不能在关外府征兵，也尽量不要在北疆征兵。要在降兵中征取合格的士兵。这怎么合格，你们事后可以商量一下。至少要人品过关，要有大义观，有一定的军事素质。你能征到十个，就可以当班长，能征到五十个，就可以当排长，以此类推。你手下的人多了，你的职位自然也要往上升。当然新征的兵不发放枪支，暂时没有军饷。”
大家都高兴了。这升迁还真是容易啊！
“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军功。根据我们前面所说，军功不再是升迁的主要因素。军功都记分发钱。消灭一个敌人记一分，俘虏一个记两分，招降一个记三分。一个敌人只能记一次分。不管对方的职位高低。因为我们使用的是先进武器，可以远距离杀死敌人，打死对方大将是很容易的事情。有时不好区分，比如几把枪打死了一个敌人，一群人俘虏了一群人，这时就把所有的分平均分到参加的人中。平分时指挥官的分加倍计算。其他缴获物资的计分你们后面斟酌制定细则。一分就是一百文钱，战争结束后我统一发放。敌人远超百万，我也计划上百万来发奖，就看你们能得多少。”
好多人伸出了舌头。乖乖，好多钱啊！尽量要少打死敌人才好。打死多了，奖赏就少了。当然还是不能太想钱，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然自己的命都没有了，奖赏也用不到了。
“虽然我们的武器是先进武器，我有信心打败敌人，取得我们最后的胜利，但我无法保证我们的人不出现伤亡。每个人都是爹娘生养，都有亲人。即使是孤儿，都还有几个朋友。伤亡会给家人朋友带来巨大的悲痛，还会给家人带来生产生活的影响。为此，我特别想了办法。死亡的，功劳赏钱交给家人，其父母年满六十岁到死亡前，其妻子改嫁或死亡前，其子女成年前每人每月补助一百文。伤残的，就麻烦些。凡是不能劳动，可以按照以前的养老堂办理，愿意回家的军饷照发到死亡为止。能够适当劳动，其所挣得的劳动报酬的一半与军饷的差距，就是我要补发的补助。举例说，他每月能挣到两百文，一半是一百文，与军饷差四百文，我就补助四百文。他挣得多些，我就补得少些，他实际所得还是更多。”
感动！太感动了！这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以前死亡了，官府有钱一次性几百文就打发了，官府没钱或者不愿意发，就一文都没有！残疾的，回家也是一文都没有；政王爷开恩，没有强制退役的就在兵营里呆着，实在做不了什么也只能黯然离开军营。只有何伯爵拿得出那么多钱，也只有何伯爵才舍得拿出那么多钱来发。这些开支还是相当漫长的，那需要几十年才能结束！
“你们以前的军法我不清楚，也不想看不想问。新军要制定新的军法。我只说几点，其他的你们参照以前的军法讨论修改制定。一人做事一人当。违背军法，只有他本人受罚，家人不受牵连。逃兵开除军籍，其所有功劳分完全抹去；不遵军令，一次扣十分，情况严重可以就地处死；泄露军事机密者杀；出卖同袍者杀。严禁偷抢百姓财物，严禁克扣下级军饷，严禁把缴获物资藏入私囊，严禁虐待俘虏，严禁侮辱妇女，严禁谎报冒领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