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百四十章 争相买马
今年闰五月。闰五月初四，百果省和霜林省的传书相继传到了关外府。关外府就给伯爵府打了电话。这有电话，就是要方便得多。当然电话不在何伯爵身边，其他人接到电话，再记录下来交给何伯爵。何伯爵看了消息，马已经在路上了，才问价钱和怎么交易。这两个省的都督还真够意思。何伯爵当即指示回话：买马价格五十两一匹，租借每匹十五两。马送到了太平关就给钱。何伯爵可不想亏待这两个都督。你够意思，我也就够意思。我要赚钱，蒙匈的马就够了。反正政王爷答应了三千匹必须算五十两的，自己也不会吃亏。
闰五月初五，政王爷接到了朝廷的传书，也吓了一跳。朝廷居然舍得拿出那么多钱来买马！隔雪省地震只出了一百万两救灾！如果皇上能按何伯爵的要求去做，何伯爵就能带兵平叛，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光是买马用了这么多钱，以后的马料呢？还有所有将士的军饷呢？粮草呢？那些钱又怎么办？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效忠的皇上，居然只考虑自己的权力，自己的面子，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当年根本就不该舍命救他，还害得自己这么多年失去了性福。
政王爷很快镇定下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也无能为力了。政王爷叫来杨建池：“建池，你去告诉何伯爵，就说朝廷准备了两百万，其中有些是珠宝玉器，请他准备适当的马吧！对了，告诉他，我们不赊账，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估计三五天，钱就能到位。”
杨建池奇怪地望了政王爷一眼，还是准备执行政王爷的命令。可是杨建池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政王爷说：“算了，你不用亲自去了。就去他的运输队，叫他们给何伯爵发一封传书就行。何伯爵很忙，你去了还要打扰他。”
杨建池答应了一声，走出了门。杨建池的心里很疑惑。政王爷什么时候变得替何伯爵想了？怎么不为我想想？我去了要打扰他，我自己不累吗？一个来回，两百多里！还要在那里坐一会儿！这什么辰光了？我还得快马加鞭今晚才能赶回来！当然，去了，何伯爵实在忙，晚上才能跟他说，那就只能在那里住一夜了。自己虽然不用跑这一趟了，但是政王爷的话使杨建池有点不舒服。不过，他再怎么不舒服，都不会流露出来，也不敢流露出来。
何伯爵接到政王爷的消息，也没有多想，只是暗中盘算了一下，朝廷这次能买四万多匹马。百果省和霜林省才送来四千匹，关外府有大约八千匹，一共才一万多，缺口还相当大。蒙匈那边应该能够凑够。可是蒙匈那边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这马什么时候到可没有定准。朝廷的人来就来吧，你愿意就多等几天，不愿意就走，政王爷会派人送去。按想来，这么多马，也不会一次性送走，可能要分批送走，那就没有问题。
闰五月初七，顾尚全又来了。何伯爵还是接见了他。“顾尚全，又有什么大事啊？伤药应该是安全送到了吧？”
顾尚全保持这一贯的惶恐：“何伯爵，谢谢你的关心！伤药安全到达。这次我是想来买马的。听说朝廷出了大价钱要买马。我们知道何伯爵是严格保持中立的，朝廷可以卖，当然东土也可以卖。东土计划出六十两一匹，尽量多买。钱会近期送到你的银行里。一时半会钱不多，我们也知道你大量收购各种粮食和物资，那些东西我们可以送到除太平关和关外府以外你指定的任何地方。折算钱的时候一定以市价的九折计算。”
“顾尚全哪，我一向是喜欢做生意挣钱的，可是你的要求我真不好说。第一，蒙匈到底能卖出多少马，我可是不清楚的。这一来一回就不知道多久了。第二，像你说用物资交换，物资折算市价的九折。你知道我平时根本不出门，即使出门也不知道那些物资的价格。你叫我怎么算？第三，恐怕你们还是要求我送出太平关吧！不然你不会出高价。这个问题我也很为难啊！马匹不可能还是走水路吧？”
“何伯爵，物资的价钱可以让马掌柜或是姚掌柜看看，绝对不会有高价，甚至八折也行。这马是肯定要送出太平关的。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只要你用心想办法，肯定是能办到的！我上面已经计划了一百万两，说不定以后还会增加。”东土想来，蒙匈是肯定不会卖多少马的，只要比朝廷的价格高些，何伯爵就可能不卖给朝廷，转而卖给他们。这能赚更多的钱，谁不喜欢？
听到朝廷出了高价要买马，而政王爷那里是先说好了价格，是低于以前价格的。怪不得政王爷说不赊账了！就是这样，政王爷还能赚很大一笔，甚至比自己都赚得多。何伯爵有点不舒服。可是已经答应了，还真不好反悔。只是数量一直没有说定，这次一定要把数量给降下来，让政王爷拿到钱买不到马。你一心为朝廷，我也适当让步了，可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呀！我何惜生是不想撕破脸，不是我不能！我想送出太平关，随时都可以！你政王爷是拦不住的！我就等朝廷完全失败了再出兵！
何伯爵想到这里，说：“顾尚全，我可以答应你。你先去找姚顺德或马超，把物资的价格落实好。用不了几天，我就会把马送出太平关。”
朝廷是分成两批送钱的。就在这天傍晚，朝廷的第一批人到了太平关，带来了一百万两。政王爷招待他们的时候，就给他们说明了，蒙匈的距离太远，分布散乱，没有信鸽，何伯爵要临时派人去买马，因此马很可能没有到，就只能先等等。这天已经黑了，就明天再去问问何伯爵。
朝廷这次带队的人职位还挺高，是户部的一个侍郎，叫唐高新。唐高新见到电灯，感到非常惊奇，实在叹服何伯爵的本事。听说是早就听说了。去年何伯爵派人在隔雪省灾区重建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知道了，可是那要伴随巨大的响声（当时是用的内燃机发电），这太平关用电灯居然没有任何声音，真是了不起。要是何伯爵在京城，说不定京城也用上电灯了。由于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电灯上，政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千里迢迢的，怕在路上出了事，担心极了。本来就是文人，这一路赶路也累得够呛。到了当然要休息休息，至于马什么时候到，并不是很关心。
政王爷看唐高新不在乎，自己也放心了。唐高新去休息之后，政王爷又把杨建池叫到书房。“建池，我对你怎么样？”
“王爷对在下恩重如山，在下即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不要说那些了。我要交代你几个事情，希望你务必做好。第一，马匹的真实价格，你千万不能泄漏。我一直没跟你讲，朝廷出的是五十五两。所以你对外一定要说是五十五两。第二，这个价钱何伯爵迟早是会知道的，我怕他多心，因此就跟他说明朝廷出的价格，明天你去就告诉他，我给他五十两，希望他配合我们一下。当然，何伯爵可能还会有点疙瘩，你另外告诉他，他跟任何人做生意我们都不管，太平关任他进出。没办法，我们必须要留下一点钱。刘智升赚了不少，大都陷在房产里面了，可我们还少。那次潘杰的事情实际上我们亏了，充公后我们没有了收获。这次生意过后我至少分一万两给你。如果马多，还要多分。”
杨建池这几天都在考虑，觉得政王爷变了。那天不关心自己，只为何伯爵考虑，这几天总是在考虑什么，好像要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听了这番话，杨建池更是大吃一惊。政王爷这几天变化太大了！简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以前的政王爷是不贪钱的，更不可能吃朝廷的钱，没想到这次还吃得这么狠！如果朝廷的钱能完全买到马，政王爷这次就能赚上近二十万！这就是政王爷考虑后的决定？
要说钱谁都喜欢，杨建池可不敢高兴。这政王爷变了，这钱能收吗？说不定钱还没看到，命已经没有了！杨建池小心地说：“政王爷，我就算了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周兰山那次我就得了一万两，也找不到地方花。”
“建池，我给你就收下。下次朝廷会送珠宝玉器来，你换一些。珠宝好携带，好收藏。然后你就离开吧！我的你也带一些走，以后合适的时候交给樱儿。我相信你会做到的！有些话我也不好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以后可能的话，你可以来看我。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睡了。”
闰五月初五，政王爷接到了朝廷的传书，也吓了一跳。朝廷居然舍得拿出那么多钱来买马！隔雪省地震只出了一百万两救灾！如果皇上能按何伯爵的要求去做，何伯爵就能带兵平叛，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光是买马用了这么多钱，以后的马料呢？还有所有将士的军饷呢？粮草呢？那些钱又怎么办？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效忠的皇上，居然只考虑自己的权力，自己的面子，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当年根本就不该舍命救他，还害得自己这么多年失去了性福。
政王爷很快镇定下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也无能为力了。政王爷叫来杨建池：“建池，你去告诉何伯爵，就说朝廷准备了两百万，其中有些是珠宝玉器，请他准备适当的马吧！对了，告诉他，我们不赊账，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估计三五天，钱就能到位。”
杨建池奇怪地望了政王爷一眼，还是准备执行政王爷的命令。可是杨建池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政王爷说：“算了，你不用亲自去了。就去他的运输队，叫他们给何伯爵发一封传书就行。何伯爵很忙，你去了还要打扰他。”
杨建池答应了一声，走出了门。杨建池的心里很疑惑。政王爷什么时候变得替何伯爵想了？怎么不为我想想？我去了要打扰他，我自己不累吗？一个来回，两百多里！还要在那里坐一会儿！这什么辰光了？我还得快马加鞭今晚才能赶回来！当然，去了，何伯爵实在忙，晚上才能跟他说，那就只能在那里住一夜了。自己虽然不用跑这一趟了，但是政王爷的话使杨建池有点不舒服。不过，他再怎么不舒服，都不会流露出来，也不敢流露出来。
何伯爵接到政王爷的消息，也没有多想，只是暗中盘算了一下，朝廷这次能买四万多匹马。百果省和霜林省才送来四千匹，关外府有大约八千匹，一共才一万多，缺口还相当大。蒙匈那边应该能够凑够。可是蒙匈那边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这马什么时候到可没有定准。朝廷的人来就来吧，你愿意就多等几天，不愿意就走，政王爷会派人送去。按想来，这么多马，也不会一次性送走，可能要分批送走，那就没有问题。
闰五月初七，顾尚全又来了。何伯爵还是接见了他。“顾尚全，又有什么大事啊？伤药应该是安全送到了吧？”
顾尚全保持这一贯的惶恐：“何伯爵，谢谢你的关心！伤药安全到达。这次我是想来买马的。听说朝廷出了大价钱要买马。我们知道何伯爵是严格保持中立的，朝廷可以卖，当然东土也可以卖。东土计划出六十两一匹，尽量多买。钱会近期送到你的银行里。一时半会钱不多，我们也知道你大量收购各种粮食和物资，那些东西我们可以送到除太平关和关外府以外你指定的任何地方。折算钱的时候一定以市价的九折计算。”
“顾尚全哪，我一向是喜欢做生意挣钱的，可是你的要求我真不好说。第一，蒙匈到底能卖出多少马，我可是不清楚的。这一来一回就不知道多久了。第二，像你说用物资交换，物资折算市价的九折。你知道我平时根本不出门，即使出门也不知道那些物资的价格。你叫我怎么算？第三，恐怕你们还是要求我送出太平关吧！不然你不会出高价。这个问题我也很为难啊！马匹不可能还是走水路吧？”
“何伯爵，物资的价钱可以让马掌柜或是姚掌柜看看，绝对不会有高价，甚至八折也行。这马是肯定要送出太平关的。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只要你用心想办法，肯定是能办到的！我上面已经计划了一百万两，说不定以后还会增加。”东土想来，蒙匈是肯定不会卖多少马的，只要比朝廷的价格高些，何伯爵就可能不卖给朝廷，转而卖给他们。这能赚更多的钱，谁不喜欢？
听到朝廷出了高价要买马，而政王爷那里是先说好了价格，是低于以前价格的。怪不得政王爷说不赊账了！就是这样，政王爷还能赚很大一笔，甚至比自己都赚得多。何伯爵有点不舒服。可是已经答应了，还真不好反悔。只是数量一直没有说定，这次一定要把数量给降下来，让政王爷拿到钱买不到马。你一心为朝廷，我也适当让步了，可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呀！我何惜生是不想撕破脸，不是我不能！我想送出太平关，随时都可以！你政王爷是拦不住的！我就等朝廷完全失败了再出兵！
何伯爵想到这里，说：“顾尚全，我可以答应你。你先去找姚顺德或马超，把物资的价格落实好。用不了几天，我就会把马送出太平关。”
朝廷是分成两批送钱的。就在这天傍晚，朝廷的第一批人到了太平关，带来了一百万两。政王爷招待他们的时候，就给他们说明了，蒙匈的距离太远，分布散乱，没有信鸽，何伯爵要临时派人去买马，因此马很可能没有到，就只能先等等。这天已经黑了，就明天再去问问何伯爵。
朝廷这次带队的人职位还挺高，是户部的一个侍郎，叫唐高新。唐高新见到电灯，感到非常惊奇，实在叹服何伯爵的本事。听说是早就听说了。去年何伯爵派人在隔雪省灾区重建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知道了，可是那要伴随巨大的响声（当时是用的内燃机发电），这太平关用电灯居然没有任何声音，真是了不起。要是何伯爵在京城，说不定京城也用上电灯了。由于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电灯上，政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千里迢迢的，怕在路上出了事，担心极了。本来就是文人，这一路赶路也累得够呛。到了当然要休息休息，至于马什么时候到，并不是很关心。
政王爷看唐高新不在乎，自己也放心了。唐高新去休息之后，政王爷又把杨建池叫到书房。“建池，我对你怎么样？”
“王爷对在下恩重如山，在下即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不要说那些了。我要交代你几个事情，希望你务必做好。第一，马匹的真实价格，你千万不能泄漏。我一直没跟你讲，朝廷出的是五十五两。所以你对外一定要说是五十五两。第二，这个价钱何伯爵迟早是会知道的，我怕他多心，因此就跟他说明朝廷出的价格，明天你去就告诉他，我给他五十两，希望他配合我们一下。当然，何伯爵可能还会有点疙瘩，你另外告诉他，他跟任何人做生意我们都不管，太平关任他进出。没办法，我们必须要留下一点钱。刘智升赚了不少，大都陷在房产里面了，可我们还少。那次潘杰的事情实际上我们亏了，充公后我们没有了收获。这次生意过后我至少分一万两给你。如果马多，还要多分。”
杨建池这几天都在考虑，觉得政王爷变了。那天不关心自己，只为何伯爵考虑，这几天总是在考虑什么，好像要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听了这番话，杨建池更是大吃一惊。政王爷这几天变化太大了！简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以前的政王爷是不贪钱的，更不可能吃朝廷的钱，没想到这次还吃得这么狠！如果朝廷的钱能完全买到马，政王爷这次就能赚上近二十万！这就是政王爷考虑后的决定？
要说钱谁都喜欢，杨建池可不敢高兴。这政王爷变了，这钱能收吗？说不定钱还没看到，命已经没有了！杨建池小心地说：“政王爷，我就算了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周兰山那次我就得了一万两，也找不到地方花。”
“建池，我给你就收下。下次朝廷会送珠宝玉器来，你换一些。珠宝好携带，好收藏。然后你就离开吧！我的你也带一些走，以后合适的时候交给樱儿。我相信你会做到的！有些话我也不好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以后可能的话，你可以来看我。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