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第六章 两只老虎和五条狼
“狼王是个力大无穷的小伙子。”母亲开始用讲长故事的语气说道，“今年大概有二十岁了吧！他六岁的时候就杀死过一条狼。他的父亲是个打渔的。要知道，在十里村只有没本事去打猎，与野兽搏斗的人才去打渔！可是这打渔的却生了个争气的儿子。狼王从小就不跟着他父亲去打渔。他说他讨厌吃鱼肉！他也要吃狼肉、虎肉和野猪肉。就这样，他跟着他叔叔去打猎。
有一次，一条狼向这个孩子扑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地，朝着他的胳膊就撕咬下一块肉。当狼又把牙齿伸进他的脖子时，他掏出刀向狼的嘴刺进去。当即就把狼的两颗牙撬了出来。然后，反扑到狼的身上，朝着狼的脸和脖子乱刺一通。最后，狼的脸和脖子全都成了肉酱。牙齿一颗都没有了。
当他叔叔赶来时，看见他坐在狼的身上还在刺。他的脸上、胳膊上、手上、衣服上都被狼爪抓烂了。浑身上下都是狼血。当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的叔叔才看见他的胳膊上被狼咬了一块肉。问他怕不怕。这个孩子回答‘想吃狼肉，所以不怕。’确实，他毫无惧色！他叔叔看见这个孩子很有出息，以后打猎就带上他。这也就是他六岁那年的事。你现在看他，他胳膊上都还能看出被狼咬的疤痕来。从那次开始，他就杀狼出了名！隔三差五就提回一只狼来。人人对他刮目相看，他父亲也扬眉吐气！不过，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在后来，直到前年，有六条狼围攻他。大概他杀狼杀得太多，狼要报复他吧！但是最后他让这五条狼遭到了他第一次杀得那条狼的下场（其中有一条狼跑了）！不过这次有的是狼肚子被剁成肉酱；有的脖子被刺成肉汁；有的全身被刺得一团乱；有的则是头被刺得分不清前后；而他自己狼咬了十几口。他休息了一会，然后就一只手提着两条狼，一只手抓着三条狼一瘸一拐地回家了！从此，人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狼王’。
说来也奇，从那以后狼总是避开他走。上次我就看见有两条狼不敢从他跟前过去，远远看见他撒腿就跑了。”
秦阿雅听后，全身打了个寒颤！
“那狼王是十里村最厉害的小伙子吗？”秦阿雅问道。
“若说有人能与他匹敌，那就是虎王了。他也曾一次打死过两只老虎呢！只是，两人从来没有比试或者决斗过。所以，没有人知道谁最厉害。”
“虎王一次打死过两只老虎？”秦阿雅饶有兴致地问。
“你认识虎王？”母亲问。
“嗯。”秦阿雅低下了头回答道。
“虎王也是个勇猛过人的小伙子。”母亲说道，“不过，与狼王不同的是，他的家族个个勇猛无比。他父亲就是杀野猪出名的。当时就是十里村第一大力士。而他母亲美貌惊人。两人可谓是天造地设的绝配！他们一共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只有老大，也就是虎王活了下来。其他两个都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狼吃了。自从失去孩子后，他的母亲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全月节，几乎是足不出户。终因过度伤心，没几年便辞世了。下葬的时候，人们看见她形容枯槁、满脸的忧伤、绝望。已经找不到往昔的美丽了。他的父亲在那以后也很少抛头露面，要知道，他非常疼爱他四岁的女儿，失去孩子对他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自从妻子过世以后，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接二连三的不幸把这个原本强壮、勇猛的男人彻底打垮了。他变得沉默寡言、易暴易怒，情绪摇摆不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时候他半夜醒来跑到山上要杀狼替女儿报仇；有时候他整天整夜地坐在妻儿的坟前发出凄厉的哀号。人人都说他疯了。不过，他也确实疯了。有时候嘴里说些让人听不懂也听不清楚的话，然而大多时候他都是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说。有时候，他用狂暴的眼睛瞪着别人，露出杀气，好像人家就是杀死他孩子的那只狼。那情形像是要像人扑过去，把别人撕成碎片！有时候，他又显得万分颓唐，一脸的可怜相。让人忍不住要同情他。总之，他彻底地疯了。他满脸的绝望、忧伤、固执和疯狂。不过，最后他终于被痛苦给折磨死了。他的死，对于他自己和他的家族都是一个解脱。但是，那时候虎王还小，大约七八岁。失去父母后，就寄养在叔父家。这孩子也遗传了他家族的勇猛。曾经有一次，他一个人就杀了两只老虎。从此以后，人们就叫他虎王。”
母亲说道这里就停下来了，因为已经到家了。而且她有些累了，不想讲了。但是，秦阿雅还想知道一些。于是问道：
“那后来呢？”
母亲疑惑地望着秦阿雅，然后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虎王？”
秦阿雅羞涩地低下了头，半响不吭声。
“他给你虎牙了？”母亲又问。
“嗯。”秦阿雅低声回答。
母亲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所以，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嘱咐秦阿雅早点睡后，就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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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条狼向这个孩子扑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地，朝着他的胳膊就撕咬下一块肉。当狼又把牙齿伸进他的脖子时，他掏出刀向狼的嘴刺进去。当即就把狼的两颗牙撬了出来。然后，反扑到狼的身上，朝着狼的脸和脖子乱刺一通。最后，狼的脸和脖子全都成了肉酱。牙齿一颗都没有了。
当他叔叔赶来时，看见他坐在狼的身上还在刺。他的脸上、胳膊上、手上、衣服上都被狼爪抓烂了。浑身上下都是狼血。当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的叔叔才看见他的胳膊上被狼咬了一块肉。问他怕不怕。这个孩子回答‘想吃狼肉，所以不怕。’确实，他毫无惧色！他叔叔看见这个孩子很有出息，以后打猎就带上他。这也就是他六岁那年的事。你现在看他，他胳膊上都还能看出被狼咬的疤痕来。从那次开始，他就杀狼出了名！隔三差五就提回一只狼来。人人对他刮目相看，他父亲也扬眉吐气！不过，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在后来，直到前年，有六条狼围攻他。大概他杀狼杀得太多，狼要报复他吧！但是最后他让这五条狼遭到了他第一次杀得那条狼的下场（其中有一条狼跑了）！不过这次有的是狼肚子被剁成肉酱；有的脖子被刺成肉汁；有的全身被刺得一团乱；有的则是头被刺得分不清前后；而他自己狼咬了十几口。他休息了一会，然后就一只手提着两条狼，一只手抓着三条狼一瘸一拐地回家了！从此，人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狼王’。
说来也奇，从那以后狼总是避开他走。上次我就看见有两条狼不敢从他跟前过去，远远看见他撒腿就跑了。”
秦阿雅听后，全身打了个寒颤！
“那狼王是十里村最厉害的小伙子吗？”秦阿雅问道。
“若说有人能与他匹敌，那就是虎王了。他也曾一次打死过两只老虎呢！只是，两人从来没有比试或者决斗过。所以，没有人知道谁最厉害。”
“虎王一次打死过两只老虎？”秦阿雅饶有兴致地问。
“你认识虎王？”母亲问。
“嗯。”秦阿雅低下了头回答道。
“虎王也是个勇猛过人的小伙子。”母亲说道，“不过，与狼王不同的是，他的家族个个勇猛无比。他父亲就是杀野猪出名的。当时就是十里村第一大力士。而他母亲美貌惊人。两人可谓是天造地设的绝配！他们一共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只有老大，也就是虎王活了下来。其他两个都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狼吃了。自从失去孩子后，他的母亲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全月节，几乎是足不出户。终因过度伤心，没几年便辞世了。下葬的时候，人们看见她形容枯槁、满脸的忧伤、绝望。已经找不到往昔的美丽了。他的父亲在那以后也很少抛头露面，要知道，他非常疼爱他四岁的女儿，失去孩子对他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自从妻子过世以后，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接二连三的不幸把这个原本强壮、勇猛的男人彻底打垮了。他变得沉默寡言、易暴易怒，情绪摇摆不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时候他半夜醒来跑到山上要杀狼替女儿报仇；有时候他整天整夜地坐在妻儿的坟前发出凄厉的哀号。人人都说他疯了。不过，他也确实疯了。有时候嘴里说些让人听不懂也听不清楚的话，然而大多时候他都是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说。有时候，他用狂暴的眼睛瞪着别人，露出杀气，好像人家就是杀死他孩子的那只狼。那情形像是要像人扑过去，把别人撕成碎片！有时候，他又显得万分颓唐，一脸的可怜相。让人忍不住要同情他。总之，他彻底地疯了。他满脸的绝望、忧伤、固执和疯狂。不过，最后他终于被痛苦给折磨死了。他的死，对于他自己和他的家族都是一个解脱。但是，那时候虎王还小，大约七八岁。失去父母后，就寄养在叔父家。这孩子也遗传了他家族的勇猛。曾经有一次，他一个人就杀了两只老虎。从此以后，人们就叫他虎王。”
母亲说道这里就停下来了，因为已经到家了。而且她有些累了，不想讲了。但是，秦阿雅还想知道一些。于是问道：
“那后来呢？”
母亲疑惑地望着秦阿雅，然后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虎王？”
秦阿雅羞涩地低下了头，半响不吭声。
“他给你虎牙了？”母亲又问。
“嗯。”秦阿雅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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