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第十三章
柳卿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白，见周围人都用看笑话的眼神看她，她心里虽恨南菊恨得咬牙切齿，但想到附近游牧民族的首领差不多都来了，便将那份杀气压下心头，只等他们走了后，再慢慢的与南菊算账。
只是，怎么说呢，或许是她将自己看得过重，将黄潜这人看得过轻。她机关算尽，算来算去，算赢在人心也输在人心。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如果她算不到当更大利益来临时，她所谓的盟友会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而放弃他，毕竟对于那时的男人来说，女人充其量不过是拥有权力地位后才带来的附属品，毕竟鲜少有男人愿意为了女人而放弃江山。当然，南菊口中脑袋被门缝夹过所以目光歪斜的黄潜同志与首领大人除外。
见柳卿差不多落了下风，南菊打蛇顺上开始哭天抢地。“爹爹，人家想娘亲了，想师傅还有大牛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见众人同情的目光落向了南菊，黄潜乐得配合的拍拍南菊的脑袋，用一种很无奈无奈的语气忽悠道。“爹爹也想带你回家，但是…”说着，他欲言又止的看向那群围观打酱油的群众，重重的长叹一口气。
见黄潜那惆怅样，围观打酱油的群众们开始纷纷面面相觑，低声讨论放不放他们离开。许久，在南菊热烈的期盼眼神下，群众们讨论出得结果是放他们父子俩离开，而且为了确保他们平安回到中原还附送一名威武雄壮的草原勇士沿途保护。
对于这样的结果，南菊很满意。当然对于柳卿满不满意这点就不在南菊的考虑范围了。不得不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柳卿这人便是祸害中得祸害。这次虽然所有明眼人都猜到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但是苦无证据，她人又是柔若无依的到处哭诉，到最后在别人不明情况的眼神下反倒是他们这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寡妇，被其他草原汉子鄙视半死不说，他们中的某些人还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得做了欺负妇孺的事。
就这样，黄潜与南菊去北上至草原溜达一圈后，除了收获一名威武雄壮的草原汉子就只得到那位将王秀才衣物交与柳卿的，应该就是柳卿族人。而据黄潜所回忆，柳氏一族暗中投效的应该是某位皇子。
关于黄潜这个不确定的回忆，南菊吐槽道。“效忠某位皇子，你说了等于没说，尼玛世家大族不站位对得起他世家大族的地位吗？”
黄潜双眼一瞪，反咄道。“柳氏一族才不是世家大族。”
“那就更要积极的站位了。”南菊嗤笑一声，随后盯着黄潜严肃的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京师，务必要找到你大师傅。”
“恩…”南菊重重的点头，赞同的说道。“是要务必找到我的大师傅，你的相公。”
黄潜熟练的一个暴枣敲在南菊头上，瞄了一眼搞不清楚状况但坚定站在身边保护他们的草原汉子，嘴巴微微有些抽搐的说道。“什么叫我的相公，那明明就是…明明就是…”说着说着，注意到南菊狭促眼神的黄潜屈指一弹，直弹得南菊眼泪汪汪后，方才用很正经的语气说道。“明明就是你大师傅，你乱说什么。”
“切！”
南菊白眼一翻，开始挥动马鞭驱马越过了黄潜，在草原上飞驰起来。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在城门紧闭前进了京师。
牵马在城里行走一阵后，黄潜带着南菊和那草原汉子去了落脚处。那是一间寺庙，因为地处偏僻的原因，看起来香火不是那么茂盛。
轻轻叩响门上的石环后，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位沙弥打开院门，恭声询问他们来此所为何事。这时黄潜对着沙弥行了一个佛礼，态度很谦和的询问沙弥。“元恩住持在吗？”
“元恩方丈正在佛堂诵经礼佛，不知这位施主找他所为何事？”
“故人来访。”
“既如此，几位施主跟着小僧来吧。”说罢，沙弥侧身一让，领着黄潜三人入了寺庙往他嘴中所说的佛堂走去。到时，只见佛堂里立了一尊如来佛祖，一位红光满面的和尚背对着佛像嘴里念念歪歪，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木鱼。见有人到来，他先是面色平静的抬头一瞄，待看清楚来人时，惊愕的神色瞬时脸色。
“安那个谁？你还活着？”
面对元恩惊愕的言语，黄潜却是爽朗一笑。“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不，我很高兴。”元恩面色一正认真的说道后，便看向一旁左环右顾的南菊，有些惊奇有些疑惑的出口。“这位…施主是…”
“目前是我儿子。”
元恩先是愕然，随后哈哈大笑。“想不到你也有后人了，孩子的母亲是谁？我想应该不是柳施主吧。”
黄潜点头却不提起南菊的身世，而是笑看和尚，调侃他道。“你这脱不了红尘的和尚，几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八卦。”
“非也，非也，佛祖说了，八卦也是一种知天下事，了解众生百态的方法，二皇子不能因为使用它的大多数都是三姑六婆就鄙视它。”
黄潜再次哈哈大笑，许久，笑声渐落，方才说道。“好了，不跟你贫嘴了，我这次回京只是为了寻一人，来此处是为元恩方丈此处可有空余的房间，拱我们三人居住。”
元恩面色一正，答。“庙虽小，但禅房足够，只是庙里食物粗糙到要让施主多担待了。”
“在下浪迹这么几年早就习惯了粗茶淡饭，只要贵寺提供一住所便已心满意足。”
面对黄潜的回答，元恩双手合十，宣了句佛号后，便出声命令在院落中打扫的小沙弥整理三间禅房出来供南菊三人居住，末了还嘱咐小沙弥如有人前来问起黄潜三人的下落只管推说不知。
“这寺庙只有我师徒二人，庙处偏僻，平时除了出门游玩的人借宿此地外就没了恩客，所以此处算是比较清静之地。”
“这里的确地处偏僻…”南菊瞄了一眼只有一炕床，一张小木桌的禅房，嘴里嘀咕着。这还是在京城呢，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比某些山野间的寺庙还不如，人家那起码每个房间提供一盏油灯，而这里…就黄潜的话来说就是，需要的话自己去买，依元恩的脾气他肯在每间房间里摆张小木桌已经算是他大方了，所以算是奢侈物的油灯需要的话还是自己爽快一点的去买吧。
于是，在寺院中住了一阵，实在受不了夜里起来解个小手都要摸黑的南菊。在一日搜了黄潜的身，摸出唯一的几块碎银子后，便带着绰号叫阿骨打的草原汉子一起去买生活必须品，煤油灯了。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南菊的身材就像被揠苗助长一般腾腾的往上长，现年不过十三岁的他已经出落得隽秀、风姿不凡，而现在还穿着一身女装的他浑身更是透着一股妖艳，这样的他引得街上的儿郎纷纷投以爱慕的眼光。
对于这样的眼神，南菊早就习惯，对此他毫无压力，甚至在砍价的时候更是利用自己的相貌上的优势狠狠的压力，心满意足的让阿骨打接过便宜了不少的生活必需品后，有奔赴下一个目标杀价去。
其实，初来京师时，南菊曾换过男装，自认为也算个风度翩翩美儿郎的他刚换上男装，便被黄潜一句雌雄莫辨的话语打击到了。想了想父母让他立冠之年才换男装，古时十四而立，现在他已有十三，算来算去也不过再多穿一年的女装，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道却还怕这短短的一年不成。
想到如此，南菊便心安理得的继续穿女装过他的伪娘日子，周围不知实情的人的惊艳目光对于南菊来说，那是证明他有魅力的存在。
再次利用自己的美色心满意足买到压低价的南菊，在查点了东西都买得差不多后，想了想，便又带着阿骨打跑到卖鸡鸭鱼的地方，用剩下的银两全部用来购买荤食。
“在寺院住的这几日，嘴里都淡得出鸟了。”
跟对于中原话还半知半解的阿骨打嘀嘀咕咕一阵后，充分利用自己身为草原汉子优势的阿骨打背上背着一大堆生活必需品后，那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脖子上还栓着一大块排骨，而南菊手中则是提着几尾草鱼。携带着如此多得佛门违禁品，两人大摇大摆的从寺院正门进入，惊得寺院中那唯一的小沙弥是直念阿弥陀佛。
“哟，想不到阿菊竟然有这本事，几块碎银子就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听闻元恩惊奇的话语，南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沾沾自喜道。“那是，也不想想我是谁？人称砍价小精英的绝世人才便是我。”
本来在一旁看阿骨打杀鸡的黄潜闻言抬头，定定瞅了一眼笑得灿烂的南菊后，一语道破天机。“我说儿子，你不会又利用你的美色来砍价吧。”
正在削土豆的南菊脸色一正，很严肃的回答。“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成功人士必须具备的，爹爹你失败如此就是因为你没有优势。”
再次一个暴枣敲在南菊头上的黄潜收回自己罪恶之手后，丢下一句好好做饭后，便跟元恩相携离去。见此，南菊白眼一翻，嘴中没好气的哼道。“奸夫淫夫。”
不过就算心中再怎么不爽，南菊还是专心一意的做好了饭菜，跟阿骨打一起将食物端进了黄潜住的禅房。
禅房里，除了黄潜，元恩两师徒都在。南菊心想幸好自己做了几样素菜不然让出家人只看不吃就罪过了，便将几碟没有半点荤腥的素菜摆放在两人的面前。谁曾想，那位小沙弥倒是专心的吃着素菜对一桌的荤腥目不斜视，而那元恩和尚却是动也不动素菜，筷子只管对着鸡鸭鱼肉下手。
这时，南菊便纳闷外加翻白眼了。“元恩师傅，你前几日不是说出家人粗茶淡饭就足够了吗？怎么…”
将一大块鱼肉下肚后，元恩呵呵一笑回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贫僧是用自己的口腹来超度这些枉死的生灵呢。”
“歪理。”南菊再次白眼一翻，嘴中哼哼说道。当她注意桌子那一尾红烧鱼已经被元恩吃了大半后，不由惊呼一声。“手下留鱼，人家辛苦做菜，还一口没吃呢。”
只是，怎么说呢，或许是她将自己看得过重，将黄潜这人看得过轻。她机关算尽，算来算去，算赢在人心也输在人心。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如果她算不到当更大利益来临时，她所谓的盟友会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而放弃他，毕竟对于那时的男人来说，女人充其量不过是拥有权力地位后才带来的附属品，毕竟鲜少有男人愿意为了女人而放弃江山。当然，南菊口中脑袋被门缝夹过所以目光歪斜的黄潜同志与首领大人除外。
见柳卿差不多落了下风，南菊打蛇顺上开始哭天抢地。“爹爹，人家想娘亲了，想师傅还有大牛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见众人同情的目光落向了南菊，黄潜乐得配合的拍拍南菊的脑袋，用一种很无奈无奈的语气忽悠道。“爹爹也想带你回家，但是…”说着，他欲言又止的看向那群围观打酱油的群众，重重的长叹一口气。
见黄潜那惆怅样，围观打酱油的群众们开始纷纷面面相觑，低声讨论放不放他们离开。许久，在南菊热烈的期盼眼神下，群众们讨论出得结果是放他们父子俩离开，而且为了确保他们平安回到中原还附送一名威武雄壮的草原勇士沿途保护。
对于这样的结果，南菊很满意。当然对于柳卿满不满意这点就不在南菊的考虑范围了。不得不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柳卿这人便是祸害中得祸害。这次虽然所有明眼人都猜到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但是苦无证据，她人又是柔若无依的到处哭诉，到最后在别人不明情况的眼神下反倒是他们这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寡妇，被其他草原汉子鄙视半死不说，他们中的某些人还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得做了欺负妇孺的事。
就这样，黄潜与南菊去北上至草原溜达一圈后，除了收获一名威武雄壮的草原汉子就只得到那位将王秀才衣物交与柳卿的，应该就是柳卿族人。而据黄潜所回忆，柳氏一族暗中投效的应该是某位皇子。
关于黄潜这个不确定的回忆，南菊吐槽道。“效忠某位皇子，你说了等于没说，尼玛世家大族不站位对得起他世家大族的地位吗？”
黄潜双眼一瞪，反咄道。“柳氏一族才不是世家大族。”
“那就更要积极的站位了。”南菊嗤笑一声，随后盯着黄潜严肃的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京师，务必要找到你大师傅。”
“恩…”南菊重重的点头，赞同的说道。“是要务必找到我的大师傅，你的相公。”
黄潜熟练的一个暴枣敲在南菊头上，瞄了一眼搞不清楚状况但坚定站在身边保护他们的草原汉子，嘴巴微微有些抽搐的说道。“什么叫我的相公，那明明就是…明明就是…”说着说着，注意到南菊狭促眼神的黄潜屈指一弹，直弹得南菊眼泪汪汪后，方才用很正经的语气说道。“明明就是你大师傅，你乱说什么。”
“切！”
南菊白眼一翻，开始挥动马鞭驱马越过了黄潜，在草原上飞驰起来。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在城门紧闭前进了京师。
牵马在城里行走一阵后，黄潜带着南菊和那草原汉子去了落脚处。那是一间寺庙，因为地处偏僻的原因，看起来香火不是那么茂盛。
轻轻叩响门上的石环后，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位沙弥打开院门，恭声询问他们来此所为何事。这时黄潜对着沙弥行了一个佛礼，态度很谦和的询问沙弥。“元恩住持在吗？”
“元恩方丈正在佛堂诵经礼佛，不知这位施主找他所为何事？”
“故人来访。”
“既如此，几位施主跟着小僧来吧。”说罢，沙弥侧身一让，领着黄潜三人入了寺庙往他嘴中所说的佛堂走去。到时，只见佛堂里立了一尊如来佛祖，一位红光满面的和尚背对着佛像嘴里念念歪歪，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木鱼。见有人到来，他先是面色平静的抬头一瞄，待看清楚来人时，惊愕的神色瞬时脸色。
“安那个谁？你还活着？”
面对元恩惊愕的言语，黄潜却是爽朗一笑。“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不，我很高兴。”元恩面色一正认真的说道后，便看向一旁左环右顾的南菊，有些惊奇有些疑惑的出口。“这位…施主是…”
“目前是我儿子。”
元恩先是愕然，随后哈哈大笑。“想不到你也有后人了，孩子的母亲是谁？我想应该不是柳施主吧。”
黄潜点头却不提起南菊的身世，而是笑看和尚，调侃他道。“你这脱不了红尘的和尚，几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八卦。”
“非也，非也，佛祖说了，八卦也是一种知天下事，了解众生百态的方法，二皇子不能因为使用它的大多数都是三姑六婆就鄙视它。”
黄潜再次哈哈大笑，许久，笑声渐落，方才说道。“好了，不跟你贫嘴了，我这次回京只是为了寻一人，来此处是为元恩方丈此处可有空余的房间，拱我们三人居住。”
元恩面色一正，答。“庙虽小，但禅房足够，只是庙里食物粗糙到要让施主多担待了。”
“在下浪迹这么几年早就习惯了粗茶淡饭，只要贵寺提供一住所便已心满意足。”
面对黄潜的回答，元恩双手合十，宣了句佛号后，便出声命令在院落中打扫的小沙弥整理三间禅房出来供南菊三人居住，末了还嘱咐小沙弥如有人前来问起黄潜三人的下落只管推说不知。
“这寺庙只有我师徒二人，庙处偏僻，平时除了出门游玩的人借宿此地外就没了恩客，所以此处算是比较清静之地。”
“这里的确地处偏僻…”南菊瞄了一眼只有一炕床，一张小木桌的禅房，嘴里嘀咕着。这还是在京城呢，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比某些山野间的寺庙还不如，人家那起码每个房间提供一盏油灯，而这里…就黄潜的话来说就是，需要的话自己去买，依元恩的脾气他肯在每间房间里摆张小木桌已经算是他大方了，所以算是奢侈物的油灯需要的话还是自己爽快一点的去买吧。
于是，在寺院中住了一阵，实在受不了夜里起来解个小手都要摸黑的南菊。在一日搜了黄潜的身，摸出唯一的几块碎银子后，便带着绰号叫阿骨打的草原汉子一起去买生活必须品，煤油灯了。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南菊的身材就像被揠苗助长一般腾腾的往上长，现年不过十三岁的他已经出落得隽秀、风姿不凡，而现在还穿着一身女装的他浑身更是透着一股妖艳，这样的他引得街上的儿郎纷纷投以爱慕的眼光。
对于这样的眼神，南菊早就习惯，对此他毫无压力，甚至在砍价的时候更是利用自己的相貌上的优势狠狠的压力，心满意足的让阿骨打接过便宜了不少的生活必需品后，有奔赴下一个目标杀价去。
其实，初来京师时，南菊曾换过男装，自认为也算个风度翩翩美儿郎的他刚换上男装，便被黄潜一句雌雄莫辨的话语打击到了。想了想父母让他立冠之年才换男装，古时十四而立，现在他已有十三，算来算去也不过再多穿一年的女装，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道却还怕这短短的一年不成。
想到如此，南菊便心安理得的继续穿女装过他的伪娘日子，周围不知实情的人的惊艳目光对于南菊来说，那是证明他有魅力的存在。
再次利用自己的美色心满意足买到压低价的南菊，在查点了东西都买得差不多后，想了想，便又带着阿骨打跑到卖鸡鸭鱼的地方，用剩下的银两全部用来购买荤食。
“在寺院住的这几日，嘴里都淡得出鸟了。”
跟对于中原话还半知半解的阿骨打嘀嘀咕咕一阵后，充分利用自己身为草原汉子优势的阿骨打背上背着一大堆生活必需品后，那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脖子上还栓着一大块排骨，而南菊手中则是提着几尾草鱼。携带着如此多得佛门违禁品，两人大摇大摆的从寺院正门进入，惊得寺院中那唯一的小沙弥是直念阿弥陀佛。
“哟，想不到阿菊竟然有这本事，几块碎银子就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听闻元恩惊奇的话语，南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沾沾自喜道。“那是，也不想想我是谁？人称砍价小精英的绝世人才便是我。”
本来在一旁看阿骨打杀鸡的黄潜闻言抬头，定定瞅了一眼笑得灿烂的南菊后，一语道破天机。“我说儿子，你不会又利用你的美色来砍价吧。”
正在削土豆的南菊脸色一正，很严肃的回答。“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成功人士必须具备的，爹爹你失败如此就是因为你没有优势。”
再次一个暴枣敲在南菊头上的黄潜收回自己罪恶之手后，丢下一句好好做饭后，便跟元恩相携离去。见此，南菊白眼一翻，嘴中没好气的哼道。“奸夫淫夫。”
不过就算心中再怎么不爽，南菊还是专心一意的做好了饭菜，跟阿骨打一起将食物端进了黄潜住的禅房。
禅房里，除了黄潜，元恩两师徒都在。南菊心想幸好自己做了几样素菜不然让出家人只看不吃就罪过了，便将几碟没有半点荤腥的素菜摆放在两人的面前。谁曾想，那位小沙弥倒是专心的吃着素菜对一桌的荤腥目不斜视，而那元恩和尚却是动也不动素菜，筷子只管对着鸡鸭鱼肉下手。
这时，南菊便纳闷外加翻白眼了。“元恩师傅，你前几日不是说出家人粗茶淡饭就足够了吗？怎么…”
将一大块鱼肉下肚后，元恩呵呵一笑回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贫僧是用自己的口腹来超度这些枉死的生灵呢。”
“歪理。”南菊再次白眼一翻，嘴中哼哼说道。当她注意桌子那一尾红烧鱼已经被元恩吃了大半后，不由惊呼一声。“手下留鱼，人家辛苦做菜，还一口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