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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 第212章 哥哥

    徐长风吸了几口烟,又是将吸了半截的香烟,往地上一掷,迈开步子离开了。快到酒店的时候,小北打电话给他,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说,他便沉了眉。按了电话。他乘凌晨的飞机飞回了中国。

    白惠一早起来,先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下她的惜然妈妈和若谦爸爸,这才开始间接地打听小豆豆的事,比如问问小豆豆长没长胖,惜然只当她是太喜欢小孩子,便道:“你这么喜欢他,就多过来看看呗。”

    白惠何尝不想多过去看看呢?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那个男人的眼睛,她真的怕,她去了,他又跟去,然后看出蛛丝马迹来。

    手机挂断,她若有所思。昨夜有飘小雪,一夜之间,窗子外面白花花一片。物业的管理人员在清扫小区路面上的雪,淘气的孩子在扔雪球,堆雪人。

    当真是一片美好祥和的景象汊。

    视线里,有车子滑过来,缓慢而小心,却是一辆白色的小跑车。车号熟悉。

    车门打开,楚潇潇的身形出现在眼前。他下了车子便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正看到了站在窗子前的白惠,他便对着白惠挥了挥手。

    帅气的容颜阳光中挥淌着温暖朕。

    白惠不由笑了。拉开窗子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楚潇潇。”

    楚潇潇便对着她又扬了扬手,帅气的面容又温和又爽朗。看着楚潇潇走进来,白惠忙去开门。楚潇潇的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色的百合花,一开门,那香气便扑面而来。白惠吸了一下鼻子,说了句:“真香。”

    “送你的。”楚潇潇将花递了过来,白惠咯咯笑着接过。不能不说,楚潇潇的每一次到来,都能够让她从心底里的感到快乐。“真漂亮。”她的小鼻子在一那片的花朵中嗅了嗅,十分愉悦的样子。

    楚潇潇不由失笑,“世上的女人如果都像你这么简单,都这样好搭对,那男人们就不用劳心费神地赚钱了。”

    白惠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那不是很好吗?”她笑着转身去找瓶子插花去了。

    楚潇潇看着她单纯而快乐的身影,失神之后又是摇头轻笑。白惠将花插在了水晶瓶子里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才转身出来,而楚潇潇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正大手抚挲着那只小鱼缸。他的眼神玩味地看着缸中的几条小鱼。

    白惠道:“它们都还在呢,呵呵,我觉得简直就是奇迹了。”

    楚潇潇立时就笑出了声,“我觉得你才是个奇迹。”

    他的一双漂亮的眸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白惠脸上发烧,不由神色古怪地挑了挑眉。在他的面前,怎么自己就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他明明还没有徐长风大呢?

    她对自己有点儿无语。

    “哎,我衣服又破了个口子,你给我缝缝吧?”楚潇潇笑罢说道。

    白惠哦了一声,“咦,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衣服看起来一定很贵,真是糟蹋。”

    “所以你要给我缝一下啊。”楚潇潇笑。

    “哦,哪里破了,我看看。”白惠说。

    楚潇潇便笑着抬了抬右臂,“就这儿。”

    白惠看过去,但见他黑色皮衣的右肋下,咧开了一个口子,不算大,就跟左面那个她缝过的差不多,位置也差不多。

    白惠皱眉道:“你真不小心啊,这衣服破得多吭爹啊!”

    她的话让楚潇潇大笑出声。

    “我不吭爹,这衣服是我自己买的好吧?”他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宠溺的大哥哥似的。

    白惠便蹙着眉头,“好吧,你不吭爹。你脱下来,我给你缝。”她转身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就取了针线盒子出来。重新将黑色的线认进了小小的针眼儿。

    楚潇潇将衣服脱了下来,白惠接过来,在腿上展平,找到那个小小的口子,一针一线慢慢地缝了起来。

    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是门锁被转动的声音,防盗门打开了,客厅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白惠正低头认真而细致地缝着楚潇潇的衣服,头顶处,乃至浑身,都有锋芒在扎着她似的。她不由抬头看向了门口处,这一看之下,又是不由心头一缩。

    徐长风半个小时之前下的飞机,此刻一身风尘,便直奔了她的住所,却不想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的妻子正在给另一个男人缝衣服。

    他的眼中的阴鸷似乎可以将她活活灼死。

    楚潇潇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白惠眉心微动,此时此刻,她还真不知说什么。

    她有错吗?怎么搞的她像做了贼,偷了人似的?她和他虽然名义上还是夫妻,可是她已经早就决定放弃这种夫妻的关系了,甚至只要他同意,两个人就可以去民政局办手续了,解除婚姻关系只是一个小本子的事了。她紧张个什么呢?

    想到此处,她又是平静下来,将手里的线系成一个结,又揪断,将针收进盒子里,衣服递给楚潇潇才站起来对他道:“找到那个医生了吗?”

    她这样近似于白痴的问话简直要气死他,徐长风一向温和,一向文雅,可是此刻,禁不住额顶青筋跳动,他无限阴沉的眼睛睨了她一眼,却是转了身拍门而出了。

    白惠呆在那儿了。

    楚潇潇走过来,轻搂了搂她的肩,拢眉道:“是不是我影响到你和他了。”

    “没有。你在这儿我很快乐,我和他,没有你,我们也不会再在一起了。”白惠低眸道。

    楚潇潇轻拈了她的下颌,“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惠看着那双温和的眼睛,不由伸手想去掰那只拈着她下颌的手指。

    楚潇潇却反手攥住了她的手,眸光真切,“那么,给我个机会好吗?”

    看着那双深情的,等着她回答的眼睛,白惠一下子有心慌的感觉。

    “潇潇,你知道,即便你不是楚乔的弟弟,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

    “如果我真的喜欢你,他也会没有办法,所以,我只问你愿不愿意。”楚潇潇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白惠心里一乱,不由道:“那是不可能的呀!你很好,不论长相,还是身份,而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相配。我没有那么自不量力,想着和你结婚。潇潇,”她垂了眼睫,又抬起头来,“你做我哥哥吧!”

    她的话让楚潇潇的心里瞬间冰凉。但他仍然是笑了笑,“白惠,你真会折腾人,真让人抓狂。”

    白惠呆了呆,眼神有些歉意地看着他,楚潇潇的神色间却是染上了一抹凄凉,他摇摇头,神色无奈。却是伸手拾起了衣服披在身上,“好了,你休息吧,我该走了。”他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白惠听着防盗门关上的声音,忽然间觉得自己好残忍。

    她有些郁郁地坐在了沙发上。

    楚潇潇离开了白惠的居所,上了车子,小区路上的雪已经基本被清除干净了,路面有些滑,但还算好走。他开着车子,穿着那件破过一次,又被他故意弄撕一次,让她缝好的衣服,身上却没有了那种想象种的暖意包裹,他只感到说不出的失落。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陈诏,出来喝杯酒。”

    半个小时之后,某酒巴。

    劲暴的音乐,扭动的人影,交织成一副现代都市里的诡异场景。

    巴台边上坐着两个相貌不凡的男人,一个神色调侃,一个凛眉,深锁。

    “潇潇,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难不成失恋了?”陈诏把着杯子问。

    “我都没恋爱过,失你个头啊!”楚潇潇神色间不无颓丧。陈诏挑眉道:“你不和那个姓白的,挺好的吗?上次去厦门公务,都带着她来着?”

    “一厢情愿。”楚潇潇苦笑。“我他的,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了!”

    他一手插进漆黑的发丝,神色苦恼,然后又将另一只手中的酒杯对着陈诏的碰了过去,然后搁在嘴边上猛的喝了一大口。

    “喂,不带这么喝的啊!”陈诏不由说道。

    楚潇潇却是苦笑,“今天就是要不醉不归!”

    陈诏皱眉,见楚潇潇一个人埋头不停地喝酒,他招手叫过来一个酒巴招待,“告诉你们老板找个漂亮妞儿过来。”

    “是,陈先生。”那人便转身而去了。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

    一袭紧身的裙装勾勒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这是一个长相十分漂亮性感的女人。“帅哥儿,要陪酒吗?”一个女人的纤手轻搭上了陈诏的肩。

    陈诏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沓子的钞票出来,砸在那女人伸过来的手上,“把他给我哄开心了,这些钱就是你的。”

    “哎哟,小事一桩嘛。”那女人对着陈诏打了个响指,便扭着俏臀走到了楚潇潇的身旁,“帅哥儿,一个人喝酒不闷啊?妹妹来陪你喝一杯吧?”那个漂亮女人边说,边是伸出了丹蔻鲜亮,指甲红得妖艳的手轻搭上了楚潇潇的肩头,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肩上抚摸。

    楚潇潇只是闷头又喝了一口酒,并没有言语,那女人便以为可以进一步了,身子轻轻地贴了过去。丰满却有致的身体,挨上他结实的身躯,那只柔软的手带着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慢慢地探向了楚潇潇的领口,短裙下的大腿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的腿,轻柔而盎惑。楚潇潇仍然是一副淡薄神态,那个女人却以为是有机可乘,翘臀轻抬,下一秒,已轻搁到了他的大腿上。“帅哥,不要这么严肃嘛……”

    她甜腻腻的话音还未落,楚潇潇那只一只搁在身侧的大手却是一下子抬了起来,一把扯住了那女人暴露裙装的胸口处,暴出粗口:“不想让老子崩了你,就给我滚!“

    那女人突然间看到楚潇潇刚才还一脸淡薄的样子,此刻风云陡变的样子,心头骇了一下,站起身来骂了一句,“你以为你谁呀。”

    她嘟嘟浓浓地丢下一句就扭着俏臀气呼呼地走了。

    陈诏神色戏谑地道:“你小子,还浑素不吃了怎么着!”

    “老子今天就不吃了!陈诏,你再弄这些恶心人的女人出来,看我不勒死你我!”

    楚潇潇对着老友发狠地将铁拳在巴台上砸了一下,陈诏神色便古怪起来。

    徐长风离开白惠的住所,心底里越发地闷堵。他的车子开到半路上,吸了根烟,才回了自己的住所。房子依然还是那所房子,宽阔,整洁,可是没有她的地方,终究不像个家。他才去了加拿大三天的功夫,她就又和那个楚潇潇搞上了。他在房间里连抽了两根烟之后,冲了个澡。一晚上的飞机坐下来,可是现在他仍然不困。他总是在想她和楚潇潇在一起那甜甜的笑脸,那温柔婉约的样子,那给他认真缝衣服的细致,还有,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给他的心口添的堵。他忍不住拿出了手机来,拨了那个女人的电话过去,那边一接听,他便出口道:

    “白惠我跟你说,你再跟楚潇潇来往,我就给他的上司寄举报信,告他与有夫之妇不清不楚。告诉你,这是好听的,我还可以说是他和有夫之妇勾搭成奸,你看他这个部队还呆不呆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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