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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30) 撕裂

    车厢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安易知狠狠攫住红唇,他灵活的舌尖探入勾引,不留一点余地,让她几乎无法喘息。在她唇上辗转,头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掠夺着属于她的甜蜜。像是要在每一处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般,动作称得上粗暴,眼神里却闪动着一丝温情。

    只是很快,被她破碎的叫声打碎。

    “Carl……救我……”苏卿抽了口气,被迫承受着他的吻,一双柔荑被迫扣在头顶,在男人强势的索吻中,只觉得天旋地转。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带着对她的恼恨,安易知重重地咬在她的唇上,她便刺痛地叫了起来,指尖攀抓他的背。像只难养熟的野猫,利爪不时给人挠上一下,微微的疼意只能助长身体叫嚣的欲望。

    在床下称得上温婉冷静,在床上却是这么桀骜难驯,这口味让他该死的喜欢。

    交缠的身体,挣扎与制服,忽地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安易知深邃的眸子变得异常的幽深,里面酝酿着欲望的风暴。把怀中的娇软更紧地搂抱,让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而他火热的欲望,也紧紧的顶着她的小腹。

    极其□地微微撞击,每一下都扣在要命的一点,清冷的眸子早已染上了欲望,伸出了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微微探入,诱惑着她一同沉沦。

    微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迷乱过后,更清醒面对的是自己对他的情动。已经有过一次交合的身体,因为他的挑逗,敏感地蜷缩起来,无力阻止自己下沉的欲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连心都守不住身子又算什么?

    似乎是察觉她嘴角的笑意,安易知如同被激怒的狮子,愤恨地撕裂了她的衣物,想要破坏她的冷静自持,要她与他一同跌落地狱。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恨才那么强烈,如果注定得不到,那么即使是囚禁,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那一刻的安易知,抱着她的身体,像是要嵌进去一般狠狠抱着。冬天里用冷水洗衣服的人,会有一种经验,洗多了,肌肤和神经就冰到了麻木,感觉不出冰冷的程度。一颗心,冷了下去,欲望却被无限放大。

    “唔,安易知,放手!”被闷得快要喘不过气的苏卿忍不住呜咽道,不安的情绪隔着衣物传递过来,苏卿的手颤巍巍地想要勾到车门的按钮。

    像是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她想要逃跑的举动,一再的推拒,都让他无法再忍受。

    “这辈子,你都休想我放手。”说完,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苏卿不可置信的惊呼里,身上的衣物被狠狠撕裂。

    毫不客气地吮上那从无人采撷的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滟涟的唇边唇边噬着冷笑,白色湿濡的衬衫敞开,露出白皙却结实修长的上身。

    略带粗暴的吸吮落在她白皙的身躯上,点燃火焰,甚至邪恶地挑逗至她神秘的花园。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她的身体,恶意地弓起挑逗着,引来她阵阵痉挛。刺入她体内的修长手指,邪恶地抽动弯曲着,不顾她的不适强行地扩张着。

    “小卿,你湿了。”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喃着暧昧的语言,满意地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起了一阵战栗,指间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安易知,求求你。”奋力蜷缩着身躯,试图阻止他的侵犯,苏卿红着眼做着最后的努力,却只能任他恣意地亵玩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碰她,这与□有什么分别。

    眼前的安易知陌生的可怕,像是主导一场邪恶仪式的主谋,眉梢眼角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勾魂摄魄,教人色授魂与,看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唾弃自己却移不开视线。

    在她酥软娇白的身上烙印下绵密的吻痕,安易知眷恋地用纤长结实的身子紧紧贴着她摩擦,引来阵阵酥麻的颤栗,他笑得如同地狱里最美丽的恶魔。“挣扎和眼泪,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蹂躏你啊。”

    哭了么。苏卿抬手碰触到滚烫的液体,想笑,却被一只大手覆住了眼。

    安易知凤眸中闪过一丝近乎心疼的柔光,随即又被浓重快感所取代,混杂着罪恶感的颤栗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紧致娇嫩如丝绒的甬道不适地排斥着外来的火热侵犯,也让他再忍不住狠狠地贯穿那给他带来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她不适地咬唇呜咽出声,感觉到那粗大火热正强悍地顶开自己,他故意慢慢推进,摩挲,让她感觉到自己究竟如何被侵犯,直到身体最柔软的紧致被扩张到极点,他才狠狠地刺入、翻搅。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恨你!”苏卿抬起失神的眼,手无意识地捶打着将自己紧紧搂住的安易知,再也控制不住那破碎的呻吟溢出口,攀着他的肩,理智越来越远。

    他轻笑着,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喃:“你也会爱上这感觉的。”修长的手技巧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娇美花心,身子也有技巧地律动起来。

    原本被扩张到极致的疼痛,渐渐变成充实的快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再驾驭不了身子的反应,反手拼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打开车门,却被他擒住手腕,邪笑着拖入罪恶的深渊,神智渐渐迷失,低低的呻吟不可抑制地流泄一地□。

    在车厢里,被一次又一次的占有。

    “求求你,不要了。”身子在极致的快感与极度的疲乏间挣扎,她意识几乎要混乱,只感觉那巨大的粗悍与火热不断地进出着,带出滑腻的暧昧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自己,身子已然酸痛却有意识地迎合着,脑海中满是羞耻与罪恶。

    ……

    再次睁眼,已然是在柔软的床上,熟悉的气息,相拥而眠的人,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茫然,之前发生的记忆悉数回笼。

    安易知像只没有餍足的兽,紧紧搂着自己的猎物,脸上隐约有一丝不安,手在他脸颊一公分处停顿了,随即是啪的一声巨响。

    “安易知,你混蛋。”

    像只困顿不已,却被惊醒的狮子,安易知揉了揉乱发,扫了一眼女子,揽住她拿被子遮掩的身子,重新压回了床上,“别吵,睡觉。”

    那一瞬间,苏卿的火气被倏地挑起,挣扎着起身,还未指着他破口大骂,身子却嗖的一下移位到了他身下。

    微眯起眼,慵懒带着一丝嘲讽道。“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你……”

    “苏卿,有种看着我的眼说一次你不愿意,你不爱我!”慢慢恢复清明的眼,安易知噙着一抹冷笑,冷睨着她,不错过一丝表情。

    “我不……”

    在话未说完的当口,被狠狠吻住。安易知始终噙着那抹笑,像是嘲讽自己的多此一举,在她耳畔轻声道,“那又关我什么事。”

    他从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进展到这一步,不过他也不在乎,被彻底激化了的野兽,如果温柔是让她逃走,去到另一人的怀里,他又何必披上绅士的皮,掠夺才是本性。

    那笑容让苏卿看得心惊,眼尾扫过床头,手极快地掠过,一下手心里多了一枚发簪,是她之前用来固定头发的,虽不够锋利,却聊胜于无。

    指着正要作威作福的某处,苏卿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再动一下,我一定废了你这玩意儿。”

    温热的物件弹跳了下,有渐长的趋势,苏卿的视线掠过,脸上多了一抹绯红,忍不住咬牙切齿道,“安易知,你真是个禽兽!”

    这样都能发情!

    直到身上一凉,在她一个不察的情况下安易知轻松取下了她手中的发簪,一具柔韧修长的身躯贴上来,恶魔般的低柔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有力气折腾,看来是我努力不够呢。”利刃又再次没入她的体内,有力地摩擦起来,而她连哼都哼不出声了。

    着迷地勾勒着她发怒的眼,有没有人说过她生气时候的张扬与魅惑,让人有……忍不住狠狠占有的欲望。让人痴迷的身体,每一寸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指尖在她光洁的身躯上点燃一簇一簇的火苗,使其意乱情迷,使其为他绽放妖娆。

    撕开了伪装,最原始的野性,激烈地律动,炽热的呼吸交错着细密的汗水,荡开一室旖旎。

    苏卿,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苏后妈说,虐完心后该虐身了,上肉……车震啦……

    嘿嘿,这样的安易知乃们喜欢么?

    如被河蟹,请照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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