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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纠结缠绵 第66章 痴缠

    见潇锐桀离去,那些保护主人人生安全的保镖们,酷酷地收起手中的枪支,急促地跨上了黑色的小轿车,车子象离弦的箭般冲出,很快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大家惊若寒蝉地凝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只看到一抹抹污浊的粉尘在空气里乱扬,霍思刚脸色凝重,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那个冷妄邪魅的男人抢走了他的新娘,雪菲,为什么是这样啊?他霍氏集团是正当的生意人家,从来没有给这号人物结下仇恨啊!

    他迈起长腿正准备疯狂地追上去。

    “站住,站住。”西装笔挺的霍父,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到了这么震憾人心的一幕,他脸色铁青地喝斥的儿子。

    “你还嫌丢脸不够彻底吗?”

    他早就说,不要思刚娶这个女人,可他偏偏不听,现在可好,这结局该如何收场?

    霍思刚高大的身形微微僵凝,回头凝望着正处于盛怒边缘的父亲,那两鬓斑白发丝在阳光的映衬,更给人凭添苍老的感觉。

    “爹地,我离不开雪菲。”霍思刚哀伤地说完,眉心布满上深浓的忧郁。

    “你可知,他是什么人?我们霍氏集团惹不起这样的人物。”

    果然是惹不起的人物,父亲认识他,这样的认知让霍思刚如绝处逢生般,心中一喜,上前抓住父亲的手臂。

    急切焦灼地说道。

    “爹地,你认识那男人是不?那你告诉我,他是谁?”至少他要知道他把雪菲弄去了哪儿?别让他象一只无头苍蝇乱窜。

    他经营了一生的心血不想毁在这件事情上,霍父没有理深陷痛苦与焦灼中的儿子,而是转向了一大群即将围过来的记者。

    刚硬的轮廓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但是,那笑带着沧桑。

    “各位来宾,不好意思,小儿思刚的婚礼成了这副惨状,那么,我宣布婚礼取消,即然,蓝雪菲是这们的一个女人,她也不够资格进我霍氏的门。”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霍思刚满脸悲愤,他爱雪菲啊?他不能没有雪菲呀!那个男人是谁,是谁啊!他在心中狂怒,如果让他知道他是谁,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早上还喜庆洋洋,被幸福笼罩的婚礼就这样以悲惨的局面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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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氏毫华的别墅里

    大厅里正播放着那场婚礼失控的场面,摄影的境头开始晃动,可能是因为人群太过于激昂的原因,拍摄的记者们象是握不住手中的摄像机似的。

    “她——不配进我们霍氏。”

    当看到霍英杰当众向大家宣布取消这场婚礼时,半躺在沙发椅上的男人邪魅的唇微微上扬,深黑的眼眸浮起一抹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柔和之色,他凌厉的眸细心地发现了,晃动人群不远的地方,凝站那抹浑身涨满怒气,拳头捏得格格作响的男人,虽然镜头只是一晃而过,但是,他还是捕捉到了。

    霍思刚,你会死得很惨,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敢给他抢女人,扔开手上的抱枕,他从沙发椅中起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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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的房间里

    床上如一朵干净纯白睡莲的女人,他站在床前,定定凝望着这张纤尘不染的睡颜,他亲自为她脱掉那碍眼的白色婚妙,换上一件乳白色睡衣。

    倾身,热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雪白的凝脂玉肤上,可惜睡得太沉的女人感受不到,要不然她一定跳起来,甩他一巴掌,因为,是他毁了她的前程,那个模特儿生涯,但是,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留在他身边,修长的指节在她美丽的容颜上游走,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终于可以跟她在一起,感受到她鼻息间平稳的呼息,才让自己激狂的心稍微放下,感受着她的真实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她的存在,不再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抚开那绺散落鬓边的秀发,光滑的额头一块紫色的淤青呈现,应该是下午那场失控的婚礼上,被那些疯狂的粉丝砸到的,他撑起身找出医药箱,拿出一些消炎的药水。

    棉花球沾染上红色腆酒,轻轻地为她红肿的额际消毒,谁曾想雄霸整个旧金山的潇锐桀会做这档子事?他在心中哑然失笑,能重新带回她,他的心全是被失而复得的喜悦涨满。

    消炎药一点一点地浸入了她的肌肤,她清秀的眉宇紧紧地拧起,脑袋晃动了一下,也许是疼痛所至吧!他感伤地想。

    夜幕渐渐覆盖了万里苍穹,天空里闪烁着稀微的星光。

    梦境,一段可怕的梦境,她被一群人死死围住,那些人个个凶恶,粗鲁,不仅对她恶言相向,甚至还出手打伤自己,她只能无助悲呜地捧着头低低地哭泣。

    “毁了你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耳边开始缭绕着一个邪肆鬼魅的声音。

    邪魅的男人,狂霸的表情,绝冷的话语,他真的做了,彻彻底底毁了她,泪从眼角悄然泛滥成灾,一点一滴落入枕畔,浸入丝质面料的枕褥边,她终于晕晕沉沉地醒来,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睁开了酸涩的眼睛,看向这间陌生的房间,天花板上不停晃动的水晶吊灯晃痛了她的眼瞳,她微眯起眸子,凝向漆黑的窗外,脑子里意识渐淡回笼。

    她记得今天是她与霍思刚的结婚大喜之日,那群疯狂的粉丝,那段烧灼痛人心的视频,“思刚。”

    她轻唤着掀开丝被从床上起身,忍着剧烈的眩晕,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下的客厅没有人,静得只能听到从耳际呼呼滑过的风声,这到底是哪里?为何一个人也没有?

    忽然感觉喉头有些干涩,她想喝一点水,迈着虚浮的步伐,转身想找一点水喝,但是,她好象是一只迷失方向的鸟儿,居然不知道厨房在那儿,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才步进偏厅,在拿起纸杯在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放下杯子,再次跨入客厅。

    由于脑子有些晕沉,对于外在的世界反应就有些迟钝,象是被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她娇呼一声,娇弱的身体刹那前倾,以为自己就快摔向坚硬的地面,她慌乱地闭上眼睛,预备承受身体摔伤的剧烈疼痛进,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被一双强健的壁膀轻松地一勾,娇弱的身体被带往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高耸柔软的胸脯就这样,抵住了男人陌生的胸堂,硬绑绑的胸膛。

    一双大掌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紧得令她有些窒息。

    微微惊诧中,她感激地抬起头,刚想向他道谢,黑暗中,却不期然看到一双连子夜都为之逊色的瞳仁,屋子里没有灯,淡淡的月光从窗口轻泄入屋,尽管光线太弱,她还是认得这双眼睛,因为,那漂亮的晶亮的眼瞳,永远闪烁着野兽似的精光,象一只沙漠中的狮,森森里的豹,野兽永远的嗜血的,而这双拥有这双眼睛的主人是——潇锐桀。

    “头,还晕吗?”他轻轻地说,语气里嚣张的气焰稍稍有了收敛,冷沉的眼瞳里不自觉地流泄出柔和之光。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有意无间地扫过她冰凉的唇瓣,在她小巧而饱满的耳坠上徘徊不去,雪白的牙齿在她耳垂上轻咬着,磨嘶着,做尽挑逗之能事,咬住她耳垂上的耳坠,邪恶地逗弄着,她的身体滑过一阵战粟,他是个邪恶的魔鬼,她一直都知道。

    冷冷地凝视着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淫秽视频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呈现,粉丝们恶意的侮辱烧灼着她的一颗心,她所受的一切的罪都是这个男人一手精心策划的,他的确毁了她,破坏了她的婚礼,破坏了她清纯的玉女形象,更甚者,有可能还会断送她未来的模特生涯,她应该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才对,如果是五年前,她会激狂地甩他一个大耳光,然而,此时此刻,她已不再是五年有那人任人欺负的小女孩了,五年的岁月,已经把她磨练成了一个头脑精明,遇事冷静沉着睿智的女人。

    在他对她做尽一切后,突来的虚寒问暖早已失去它原本应该存在的意义,他要毁了她,她应该恨他的,但是,她却恨不起来,如果有恨,那内心深处还存有爱意,都说恨是因爱而生,现在,她即不爱他,自然也不会产生恨的情绪,她牵唇冷笑着,冷冷地剥开他牢牢箍住她腰身的大手。

    退开两步的距离,就这样直直地凝站原地仰起脑袋与他对峙。

    她的举动让他错愕,而她的冷静却让他意外,摸不清她心底的喜怒哀乐,他有些尴尬地悄然缩回手,感觉她的内心,正在筑起一道防墙,而他永远在这道防墙之外徘徊,怎么也走不进?

    他的手掌微微攥紧,隐晦不明的月光刚好可以掩饰他脸上挫败失望的神色。

    “视频……是吕毅做的。”他第一次试着向她解释,想告诉她婚礼的失控根本是场连他也不能掌控的意外。

    闻言,蓝雪菲凄然冷笑,扬起的冷瞳闪了闪,张唇吐出。

    “你不授意,区区一个吕毅又怎么敢做下?”

    她的话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是背后的主谋,然而,他向她解释,不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的冷静与干练再次让他讶异,如今的她,他感到好陌生,她真的不再是原来那个把他视若生命的女人。

    她说的也对,出口的话堵得他哑口无言,的确如此,是他让吕毅做的,不管吕毅做下了什么?他都应当承当起所有的责任与罪孽。

    即便是如此又如何?信不信随她,他干嘛对她解释那么多,真是活见鬼了。

    “是的,是我叫吕毅做的,你不觉得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霍思刚是不是太孬种了?”

    他勇于承认了,但是,嘴里却吐出讥诮的话语。

    “霍,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你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她撇唇轻笑,那笑有轻蔑,同样带着讥诮,历经五年沧桑她不再老是处于挨打的地位。

    “你要玩什么?我蓝雪菲奉陪到底。”他破坏了她的婚礼,以为想用那卑鄙的手段就可以击垮她,婚,可以结一次,就还可以结第二次,甚至于无数次,不是不希望她结婚,她蓝雪菲这辈子就跟他彻底卯上。

    他很想冲动地告诉她,他不想玩,他从来就没想过要玩她了,但是,话到喉咙间却硬生生卡住,犹豫片刻后,眉宇间甚至掀起一缕阴鸷。

    “五年前,你不声不响地离我而去……”想起五年前那势痛人心的一幕,他的眸色呈现一缕哀伤。

    “那是你绺由自取。”

    往事虽然不想再提,但是,即然他说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再给他他致命的一击。

    凝望着他梦入心魂的女人冷若冰霜的面容,清冷的眼神,淡然的语气,这些,都让潇锐桀内心涌起一股激狂。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她浑身的刺,每一根都刺入他的内心深处,流出鲜红鲜红的血汁。

    为了掩饰内心深处那份痛苦的绝焰?他的四肢百胲忽然狂升出疯狂的怒气。

    五年来积沉在心底的怒气终于狂倾而出,狂怒地绕上前,抓住浑身象一只刺猥的女人。

    “五年前,蓝逝风并没有带着你离开,他去了奥地利亚,而你却下落不明,为什么?”

    他问出了困绕自己多年来的凝惑,当晚,他明明听到他们说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搭班机离开的。

    要不是当晚他听到这个消息,嫉妒让他抓狂,即将要失去她的恐怖笼罩着他,让他丧失理智,想置蓝逝风于死地,她也不会在心灰意冷的绝望时刻,对他开枪,让他蹉跎了这五年的岁月。

    “你这颗丑陋的心,始终是容不下一粒尘沙,那怕是很细很小的一粒,潇锐桀”她避重就轻,没有正面回答的冷漠态度让他彻底抓狂。

    “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放开我,说不定我还会感激你。”

    “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他的语气里没有的气焰,有的只是满满的伤痛。

    蓝雪菲闻言讥诮一笑“让我回到你身边,玩具成了别人的,不甘心是不?”

    丑陋,玩具,这些字眼惊得他后退两步,她说他的心丑陋,五年来苦苦的寻觅,就得到她对他这句痛若心扉的评价,而他当她当作是玩具吗?

    “我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不管是我姐姐,或者是颜霓儿,你到底曾经用心去爱过谁呢?”

    他爱她们吗?她的话让他的内心狂猛地冲击着,他确定他爱颜霓儿,但是,他姐姐,方幽然,也许从来没有爱过,只是把她当作是别人的替身吧!而她呢?潇锐桀在心中喃喃问自己,爱还是不爱,他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反正,他不喜欢看到她嫁给别人。

    玩具也好,丑陋也罢,他不想去细思她在自己心目中所占的地位,重要的是他不想她离开自己身边。

    丑陋是吧!即然在她心目中,他是这样的形象,他还在希冀什么呢?

    见他僵凝在原地,蓝雪菲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门边,就在她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到他冷冷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

    “如果你想被那些疯子似的粉丝横尸街头,你大可以出去?”

    闻言,蓝雪菲的步子慢了下来,她相当清楚他说的话是铁铮铮的事实,现在的她,可以说根本不敢出现在旧金山街头,她的出现绝对会引起公愤,而这一切的罪魅祸首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尽管现在是深夜里,她出去有可能叫不到车子,但是,她就是不想与这恶魔同处一室,相处在同一片天空下。

    见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置之不理,这个疯女人,难道她真的不想活了吗?“想走,除非是不会说话的残人。”他象一只失了心的狂兽般,几大步倾身向前,拉起她纤细的手腕,疯了似地把她抓上楼。

    “你这样算什么,囚禁吗?”蓝雪菲又踢又咬,他恶间地破坏了她的婚礼,再次毁掉了她的人生?

    “你爱怎么说都行?总之,五天之内你不能离开这幢房子。”

    他把象个汉妇般撒的她甩向巨大香软的水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狠狠地缠绕在她的手腕骨上,再把她拴在了床上,忘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难堪的忘记忆在她脑子里缭绕,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难道这个男人又将故技重施。

    象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般,潇锐桀森冷一笑,伸出长指一下又下地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绕着圉圉,然后,从她微张的唇瓣间伸进一指,一进一退,象是模瓜着某种姿势,察觉到他的意图,蓝雪菲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能钻进去,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毫无反击的能力。

    她张开雪白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象是早就有所预防似的,他灵活的指巧妙地躲开了。“如果是我的宝贝,总会被你咬断。”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不想被她再咬,他扫兴地从她嘴里抽出手指,

    “放心,我对张牙五爪的女人不感兴趣。”

    他从床上站起身,卷曲的食指弹了弹衬衫上的点点尘灰,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隐晦不明的眸子闪烁着,外人很难猜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一向是一个嚣张霸道的狠角色,城俯被腹黑的外表埋得极其深层。

    忽然,寂静的空间里充斥着一声又一声动听的弦律,“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潇锐桀眉一掀,还是那不首老掉牙,不变的爱情买卖,这女人喜好根本没变嘛!“给我。”被拴在床上的蓝雪菲本想去接,无奈手被束缚,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眼巴巴看着男人拿起床上的手机。

    他瞟了眼手机屏幕上那几个跳跃的字符,英俊的面孔上刹那笼罩上一片阴鸷。

    “喂,雪菲吗?你在那儿。”辟头盖脸的询问,透露出来电的男人有多么焦急她的失踪,尽管焦灼,但是,语气仍然是温柔的。

    “说话,雪菲。”

    “霍思刚,想要蓝雪菲是不?”

    见他出声,另一端急火攻心的男人却停顿了下来,话筒里传来一阵静默。

    “敢不敢给我下一个赌注?”她们个个都是他案板上的鱼,一个也跑不掉。

    “潇锐桀,她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缠住她不放?”停滞两秒的霍思刚终于反应过来,语气不再象先前温和,他已从父亲口中得知,抢走雪菲的男人,就是自私狂妄的潇锐桀。

    “哈。哈。”潇锐桀狂嚣的仰头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我会巴着她不放,霍思刚,你太瞧得起蓝雪菲这个女人了?”他看了眼身后眼光狠不得想杀了他的女人,深浓的眸色浮上一层阴戾。

    “她不过是我玩烂的破鞋而已,我会缠她”他对霍思刚所说的话嗤之以鼻,撇唇又道。

    “你对她的过去又知道多少?”

    “我全都知道,放了她,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从他的婚礼上抢走了他的新娘,这是一个男人生平最大的耻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管他是什么黑道恐怖份子,在旧金山有多么了不起的地位与权贵,为了雪菲,他只能给他对抗上,狗急了还跳墙呢?

    “很好。”潇锐桀点了点头,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还没有人敢威胁得到他,这女人到底给这些男人下了什么毒药?五年前是蓝逝风,五年后又是这个霍思刚,他暗想着,根本不测,被她下毒药的人,何止蓝与霍,可能其中还包括了他潇锐桀。

    “玩个游戏怎么样?”他出奇不意的提问,让霍思刚摸不着他思绪的真正意图,他顿了两秒后,说道。

    “你说。”

    “五天,五天后,如果你的霍氏还稳稳当当地存在于这个世间,那么,我让蓝雪菲离开,从此,我不再干忧你们的生活。”

    这男人又想搞什么名堂?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入耳里的蓝雪菲,眉心狠狠狠地纠结着,弯弯的眉毛拧起,他想搞垮霍氏集团,洞翻了他的意图,蓝雪菲惊得花容失色。

    她失声尖叫起来。

    “霍,别答应他,霍啊!”

    却不迟,她的凄瑟声音一字不漏清晰传入了另一端霍思刚的耳里,霍思刚的手紧紧地握住手机,毫不犹豫地应出。

    “好,一言为定。”即然这个男人如此猖狂,他霍思刚也不会吃醋的,如果要他拿霍氏的身家性命来换,那又未尝不可。

    “啪”潇锐桀邪笑着切断了手机连线,他相信只要他一出手,她们根本是毫无招架之力,就象今天的惊世骇俗的场面。

    “霍思刚倾家荡产的日子不远了。”

    他笔挺地站在雪菲的面前,狂傲嚣张地对她宣布。

    蓝雪菲见他把爪伸向了文质彬彬的霍思刚,心口一阵疼痛蔓延,他狂嚣的话令她气愤,她的心口开始莫名的抖,为什么每个沾染上她的人都会倒霉?难道自己真是红颜祸水吗?

    怒气开始在心里升腾。

    “你不是神,不可能这样主宰别人的命运?”

    “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就是神,可以主宰所有人的命运。”

    他蹲下身,邪恶的唇想吻上她粉嫩的脸蛋,她却故意别开脸,让他只能触碰到她凉凉的空气。

    他凌厉的眼神黯了下来,“宝贝,我劝你最好乖一点,要不然,我可以随时把霍思刚送进监狱。”

    说完森冷一笑,蓝雪菲握起小小拳头,她真恨不得上前打掉他脸孔上,那嗜血的冷笑。然后,他撑起身,居高临下冷冷地斜视了她一眼后,转动着手指上那枚白金钻戒,钻戒发出一丝闪亮的光芒,从墙壁上冷冷地划过,然后,象是毫不卷恋般,旋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房间。

    她的话令雪菲脸色怔然,好久,好久,都找不回意识,半响,她凝向那扇洞空的大门,门外漆黑的世界如她心口晦暗的幽冥,她真的红颜祸水吗?在心底不觉喃喃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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