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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是我老师 第五十八章 输了一个吻

    有些尴尬,徐萸漫匆匆把手往顾渊衣服口袋中一探,怒了。“你骗我!根本就没有你说的糖。”徐萸漫声声控诉。

    “可能是我记错了,应该是在裤子口袋里面。”沙哑的嗓子,好似是勾引着徐萸漫。

    “呸,谁信你。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徐萸漫识破了顾渊的计谋,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顾渊。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占便宜占得更起劲。现在说这话,啧啧,脸皮还真厚。

    “刚刚是谁占谁便宜?”既然被识破了,顾渊也不解释,反而说。

    “谁,谁占你便宜啊。”

    “你吧。怎么样?还满意你所摸到的么?”

    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一定把漫漫按在床上,狠狠吻之,狠狠摸之,狠狠那什么之!

    “你以为我愿意着呢。”

    “你又没糖,我也没糖,那有什么办法?”真想不通,一个男人怕苦怕成那样,她都不……她也怕苦。只不过她自己研究出了一个方法,吃药的时候药不会碰到自己的舌头,也就尝不到苦味了。她很怕苦,如果太苦她说不定还会吐的。

    “谁说你没有,你身上肯定有糖,你就是藏着不让我吃。”徐萸漫这可就明白了,顾渊这哪是像要糖吃的小孩,这就分明就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哪来的糖?”她自己身上有没有糖她难道不知道?

    “有,我可以肯定。”顾渊信誓旦旦地说。

    “没有。”

    “如果有怎么办?”

    “有我就……”徐萸漫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如果有的话,你就亲我十下。”

    “不可能。”徐萸漫立刻拒绝。

    “你自己说的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那我说亲我十下你又不干,本来我还说亲一百下,怕吓到你了我才说的十下。”(我们家顾渊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连这种招都用了,我们家漫漫还不弃械投降?)

    “最多一下。”

    “好。”顾渊立刻答应,就怕徐萸漫反应过来又反悔。“不过我说多久就多久。”

    “你……”也太赖皮了吧?还好意思当人老师。

    “我怎么?”顾渊挑眉。

    徐萸漫深呼吸几下,平复了一下“好吧,那要是我身上没有你输了呢?”

    “那就罚我亲你一下。放心,你不说停我绝对不停。”顾渊想笑,结果又牵动了脸上的伤。

    “哼,要是我身上没有,你就……就……”徐萸漫真不知道让顾渊干什么。不过顾渊的提议,绝对不可能。“就帮我打扫一个月房间怎样?”

    “行,没问题。”顾渊答应得也狠爽快。漫漫这不是在给他机会进她房间吗?虽然不这样他也能进去,至少这种方式比较光明正大一点。

    听着顾渊答应那么爽快,徐萸漫狐疑地盯着顾渊,想从顾渊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但是,徐萸漫没有一点收获。

    “看着我干什么?现在才发现我长得帅?”顾渊顶着猪头脸,说道。

    “噗……”平时这么说还好,不差太多。可顾渊现在顶着个猪头脸这么说,似乎有些搞笑。

    “嗯,我是现在才发现你这么自恋。”

    “那是因为我有资本来自恋。”

    “你说我身上有糖,好吧,我身上哪儿有糖了?”

    “你衣服口袋里啊,不信你自己摸。”徐萸漫把手揣进上衣口袋,然后表情很是诧异。她口袋里面怎么真的有糖?徐萸漫拿出来,是一颗大白兔奶糖。(话说,南的最爱。)

    要不是顾渊现在不能动,她完全会怀疑是顾渊故意放他身上的。徐萸漫向来没有把手揣进口袋的习惯,以至于她身上有一颗糖她自己都不知道。

    顾渊也是碰运气。糖是他昨天早上放进漫漫衣服口袋里面的,他自己也不确定漫漫到底有没有把糖吃掉。不过两个结局对他都没差。

    “是不是你放的?”不然怎么知道她身上有?

    “是。”

    “什么时候?”

    “昨天早上。”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甚至不知道身上有糖?”

    “不知道啊,随便说的。谁知道你到底吃没吃?”

    “……”

    “愿赌服输,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他可是还等着呢。刚刚被漫漫撩拨起的火,还是需要漫漫来解。

    徐萸漫是个好娃,她知道什么是愿赌服输,所以乖乖地凑上自己香唇。顾渊微微抬头,迎接直面而来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顾渊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咬徐萸漫的下唇,而后伸出舌头细细描绘徐萸漫的唇瓣。他好像是一位严格的画家,不允许自己的作品有丝毫暇龇。他描绘地那么认真,细腻。惹得徐萸漫一阵轻颤。顾渊非常满意徐萸漫的反应,迅速把自己的舌探进,找到徐萸漫的丁香小舌与之嬉戏。霸道不失温柔。徐萸漫觉得一股电流从她的身上流经,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徐萸漫在顾渊预谋的吻中渐渐迷失自己。仿佛顾渊就是她溺水的浮板,她必须抓住,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徐萸漫热烈地回应着顾渊,好像回到了那晚。顾渊口中残留着的苦味,没有引起徐萸漫的反感,反而觉得别有风味。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顾渊才放开徐萸漫。徐萸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顾渊却吃味地指控“漫漫你的吻技怎么那么好?和谁练出来的?”

    想到着,顾渊心中就气闷啊。他怎么会不知道漫漫是和谁练出来的?那个甩了漫漫的男人。

    徐萸漫眼睛轻眨了几下,有些逃避顾渊的问话。“我饿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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