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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彼岸花开时 第九章 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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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灵知道骆槟出门很早,所以今天也早早的起床了。在他走后就从房里出来,绕过真在餐厅收拾的张嫂,轻轻的开门走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像小偷一样偷偷的出门,骆槟从没限制夕灵的自由。但是经过昨晚的事,她多少还是有些避忌的。她想的是先去邺城警署看看,说不定可以见到哥哥,就算见不到,至少可以与他的呼吸连得更近。

    哎!这丫头后知后觉的性子真让她在感情上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正视了一回自己的爱,却见面都这么难。心心念念想着见他,怕是也上了瘾。

    简单的脑子不会想太多的事情,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哪顾得了哪许多?她并没有考虑过以现在的尴尬处境去见严烈有没有什么不妥,简单的脑子做起事来就是不会考虑任何,仅凭着一股子心思往前冲。

    会有什么后果,见到他会怎样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最近,她很想他。想让他知道,她开始想他了,她真的在想他!

    夕灵很是战兢的到了警署,这里是镇压邪恶的地方,俨然一股正气。可这么严肃的地方然夕灵浑身不自在,她心里奇怪了,她可是个好公民,为什么会怕这里?

    好在严烈将结婚的新闻闹得人尽皆知,以至于周局长刚出警署大门就认出了她。不过令他吃惊的是,这个美到不可以思议的小姐真的严烈的妻子!报纸上虽然有登过她的照片,可几乎都是侧脸或者很模糊,大概能辨得出她很美而已。今天能见到她本人,大大让周局长意外了一番。

    名上是不允许探视,但严烈是何许人也。况且,法院还没有真正落案。目前对严烈也仅是个暂时滞留而已,隔绝了严老大的一切信息已经让周局长很难做了,如今妻子来探,他当然会放行。

    行事上还是要做的,严烈和夕灵在一见简单的居室里见面,这因该是警员们休息的其中一间。对严烈也是相当的麻烦了,既不能太严肃像真正犯事的人那样门里门外相见,又不能过于宽松弄个总统套房让他们幽会。折中起来,还是这样最好。自然,所有警员都回避。

    夕灵今天特意化了淡妆,看起来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更加的水灵剔透。以前的她都是脂粉未施,一是闲麻烦,再来人儿天生丽质本不需要这么些额外的东西。可,女为悦己者容,似乎她现在完全能理解这样的心情。

    好久不见了,十天、半个月,还是更久?她都忘了。

    她不是该开心吗?为什么见到他,除了心怦怦跳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懵了!乱了!更,慌了!

    忽略了他的冷漠,他眸中的怒火。他,还是那么的俊逸。没有半点颓废,全身上下还是那么光鲜,王者气势一分不减。

    她不敢移动半步,就快要从口中跳脱而出的心脏快得没了节奏。这样窒息的急促困得她不知如何是好,紧拽裙摆的小手早已起了密密的细汗。

    天啦!煎熬啊!

    水眸大眼里的欣喜早已被不知所措掩盖,一张晶莹剔透的脸颊泛起了诱人的红晕。下唇紧咬,不知是不安还是给严烈强势的气场给吓的。

    睁大汪汪的眸子望着一步一步走近她的严烈,心跳得更是剧烈,耳根子都在发烫了,呼吸早已不顺畅,整个小身子都在微微颤栗。她,她这是怎么了?

    阴沉着怒气和隐忍的恨意,浑身笼罩着阴戾之气的严烈在夕灵面前两步停住,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似在极度的隐忍着强大的怒气。

    阴鸷的眸光扫向夕灵的全身,就像打量他囊中的猎物一样。微微勾起嘴角,邪肆冷戾的笑容拉开。看来,他担心得有些过了,这个女人,他的妻子,在没有他的呵护下似乎更加的娇美诱人。没有他的束缚,她,很开心吧。今天来这里,是来向他炫耀的?

    呵!

    她还是他的妻子,他,还是她的男人!别以为跟了骆槟,就可以摆脱他。

    “哥哥!”她轻轻的嗫嚅道:“你,好吗?”

    她更想说的是:我好想你!

    夕灵见严烈停下来,他眼里的东西太多,她看不懂。但是,但是要这样,站下去吗?她来这里不是要告诉他,她想他的吗?他这是在生气吗,还是,还是她又惹他生气了?

    狠狠咬了一下唇,大有拼了这一回的气势,放开小手,扑向严烈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原来,这个怀抱,她是这么的贪恋!

    严烈一把将这娇软的身子按向身后的桌上,大掌托住夕灵的腰身避免她被桌沿碰伤,另一手来回的婆娑着这令他痴醉的脸颊。扣住人儿的脑袋,带着满腔怒火,惩罚性的啃咬、吮吸着这张引人犯罪的红唇。

    这一刻,明明心是狂喜的,这张娇媚的小脸,折磨得他快要疯了的女人,现在真真实实的在他的掌中。可,为何,喜中掺痛,跳动的心脏碎裂在淌血?

    他不是告诫过她不要背叛他吗?她不是答应过不会背叛他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样践踏他的心?这么快就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是在报复他吗?

    践踏自己,报复他,呵!狠毒的女人,成功了,做到了,他却是痛了,也,恨了!

    瞬间离开这两片充满魔力的唇瓣,邪肆冷戾的拉开嘴角,狭长阴沉的寒眸半眯着紧紧盯着这张娇媚无限的脸颊。

    “想我了?”

    阴戾的声音响起,寒彻夕灵半个身子,痴痴迷迷的望着眼前的俊脸。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这一刻她,怕他!

    迟缓的思维被牵着走,木讷的轻轻点头。是的,她想他了,很想很想。

    “嗯!”声若蚊音,娇滴滴的自殷红的小嘴中溢出。

    哪想她这一回答却让严烈怒气更甚,眸中立刻点火,额头青筋立现,大掌滑向夕灵纤细的脖子掐住,手却,不忍心出力。下身挤进夕灵的双腿间,与人儿更近一分。吐出热气,喷洒在夕灵的脸颊上,冷冷道:

    “欲求不满,所以来找我?这具娇美的身子应该令他欲罢不能才是,怎么会让你欲求不满呢?只有我才能把你喂饱,是不是?”

    话落大掌狠狠扼住夕灵的下颚,腰际的大掌将夕灵的小身子使力往身边带。怒气一过头便失去了理智,见她痛得眼泪横流,仍是无动于衷。她痛,他比她更痛!

    “哥哥!放放开我,别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她,想要解释,可下颚传来的疼痛是那么的明显。她不要这样的他,这样的他,她害怕。得空的小手奋力的推着禁锢她的胸膛,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和她想的不一样,难道他不爱她了吗?

    “哭什么?给我吞回去!”

    他见不得她流泪,他怕下一秒心又软了下去,是她背叛了她为什么还要怜惜她?

    “和他上床了。嗯?”

    终于爆发了,不再隐忍,怒火中烧的他大声质问。眼里满满的全是伤痛,松开扼住夕灵柔美下颚的大掌,向下探去,扣住人儿的头。欺身狠狠的吻向这片娇软的唇瓣,肆意辗转,欲将他此时满腔的怒火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她,还是那么的香,那么甜。

    可这里,也被其他男人碰过,瞬间仅剩的温柔不再,变成狠狠的侵略和强势的掠夺,几乎将这片柔嫩得滴水的唇瓣咬烂。

    气息已经紊乱,严烈抬起依然阴戾的眸子看着这张开始迷醉的小脸,泪眼欲滴的双眼,小嘴一张一合,透着无限的引诱和若有似无的邀请。一时间,脑中轰然一声巨响,他抗拒不了,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就这么水性杨花,我在爱你什么?你的身体?给我滚!”

    这是在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怒吼一声,一把拉起夕灵一推,不要见她,她的诱惑,他抗拒不了!

    如果注定她是他的克星,那么他宁愿放弃!他严烈,何须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便痛,即便心死,他也不再碰这颗嗜骨的窑栗!

    他的心,何尝不痛!

    双掌紧握成拳,这,等于一刀一刀的在割他的血,他的肉!而,那一颗血肉模糊的心,会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停止跳动!

    被严烈这大力一推,意识模糊的人儿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倒是摔疼了,她要解释,她没有像他说的那样。

    他叫她走,他不要她了!

    忍着痛从地上坚强的爬起来,满脸的泪花儿晶莹。终于知道他在气她。可是他误会了呀!呜咽不成声,他误会了,她要解释。可她天生言辞笨拙,该从哪儿开始说?她不知道!

    “哥哥!”

    “哥哥,不要这样,我没有,真的,我没有!”

    严烈被强大的怒气包裹着,高大的身体背对着她。他怕一回头看见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会忍不住的再一次向她妥协。毕竟,对她,他从来都没有能力拒绝。

    “滚!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他是铁了心了!

    夕灵心底一痛,快步上前,双手从身后紧紧箍住严烈的虎腰,泪湿的小脸贴近他强健的后背。悲悲切切的呜咽道:

    “哥哥,不要这样,不要!我没有那样,真的,我没有!”

    严烈大吸一口气,双拳紧握,额间青筋直冒。隐忍的身体似乎是一个能量球,而这颗早已能量饱和的球就要爆炸!

    “是你自己不走,不要恨我!”

    大力一把将身后的人儿提到身前,将她一个翻身将她推至桌沿背对着他。拉下自己西裤拉链的同时扯去夕灵的小底裤,毫无预备的大力一挺,巨大的硬物便从人儿身后推进了她的体内。

    “啊!痛!”

    突然挤进身体的东西让夕灵不住的痛呼,颤抖不已的身子就快要落地,双手不得不撑在桌沿上借得支撑力。

    早已赤红了眼的严烈哪里顾得了夕灵的感受,早已隐忍多天的欲望这一刻倾盆而发。他想她,想她的依赖,想她的撒娇,想她的身子,想她的一切。夜夜思念的折磨快要把他逼疯,直到,这一刻才是真实的,才是满足的。

    双掌紧箍人儿的腰身往自己身体带,还是那么的紧致,还是那么的美好,她的身上沾染的还是他的气息,没有任何男人。她真的没有,她还是他的,完完全全的是属于他的。

    乱了!痴了!疯了!

    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取,一波猛过一波的掠夺。他爱她,疯狂的爱她。强势的占有,身体的缠绵,灵魂的相依。他在告诉她,他爱她,离不开她!

    满室的旖旎,由身体到灵魂,男性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娇媚妖娆的申吟宣示着他们此刻彼此的生死交缠。从桌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地上,无处不留着他们欢爱的痕迹。

    她想她可能是疯了,怎么会任由他在警署这么严肃的地方做这样的事呢?她待会儿,要怎样拖着这酸疼到不行的身子走出去?

    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迷醉的大眼很是不悦的瞪着严烈,告诉他,现在她是多么的难为情。可情欲未退的水雾大眼,再是怎么瞪眼,顶多算个怒目含嗔。

    严烈笑了,这一副半娇半嗔的模样不是在勾引他么?很快的宝贝又硬了,看看身下的人儿,瘫软得像一滩水。刚才确实够凶猛了些,又有些后悔,若是节制一点,现在不用隐忍得这么辛苦。

    起身抱起人儿躺进沙发,半撑起身体将夕灵困在沙发与身体之间,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紧紧盯着她看。夕灵小脸早已是臊红到脖子根儿,被严烈这么一紧盯着,娇羞的人儿慌乱的目光更是不知要往哪里投放。

    轻轻咬着下唇,睫毛颤颤抖抖,娇嗔无限地低低唤道:

    “哥哥!”

    放过她吧,这丫头本来面皮儿就薄。

    可严烈就喜欢促狭她,看她如此局促,娇羞难安,他可是开心极了。俯身亲亲夕灵红润的脸颊,同时不放过充满致命诱惑的殷红唇瓣。这里,经过他的一再采择,更是诱人,香甜。

    积聚的怒气这一刻化为乌有,埋头在人儿肩颈,沙哑的声音响起:

    “宝贝,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夕灵顿时僵住了身子,愣住片刻,回过神来小脸顿时涨红。他不是刚才,才完吗?这么快就……

    连连摇着头,抵死不肯,这让她还有脸见人吗?

    严烈见她怎么都不肯答应,起身的同时一把将她也带起,可怜的小脑袋碰的一下撞上严烈如铜墙一般硬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呼疼,就被严烈硬将她的头按向他的腰身。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宝贝,亲亲它,它想你很久了。”

    轰的一声,夕灵脸红得快要滴血,硬要挣扎着抬起头,奈何娇软无力的身子被严烈大力按住,下不得,上不了。

    苦了她了!

    “宝贝不亲亲它,是想让它再为宝贝服务吗?”凑近人儿耳旁低声道:“我,是很乐意的配合的。”

    夕灵一个激灵,容不得拒绝,闭上眼睛,小手胡乱的摸着,终于摸到他早已叫嚣得厉害的东西,轻轻一碰,很快的缩回手来。不是给吓的,是给烫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严烈开了口,没让他满意,别想着他收回。再次伸出小手,摸寻着。严烈看不过意了,大掌盖在小手上,带着她紧紧握住涨得厉害的庞然大物,时轻时重的引着人儿做。

    “宝贝,来,亲亲它!”严烈再一次蛊惑道。

    躲不过的,紧紧闭上眼睛,张开小嘴亲亲的碰着那上面的红色小蘑菇……

    敷衍的亲了亲,象征性的舔了舔,就将头深深的埋进严烈的腰腹,任凭他怎么蛊惑,再也不愿意起来。本是无色无味,她却呼吸不了,纯粹给局促的!

    严烈倒是打算放过她了,不过紧握她的小手带领着她却越来越快的攒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终于,夕灵听见他闷哼一声,发泄在她的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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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严烈清明过来,温柔到极致的为她收拾着凌乱的衣服,然后轻轻搂着她,像母亲一样轻轻的抚着夕灵的背。

    “哥哥!”

    声音娇软到不可思议,她本想告诉他,她很想他,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需要了吧。哥哥那么聪明,他一定知道的,他一定知道她在想他。

    “嗯!”

    夕灵抬起头望着严烈,坚硬的下巴挡去她的大部分视线,依稀能看见他眸子里透出的寒光。夕灵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又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来,再次娇娇柔柔地唤道:

    “哥哥!”

    严烈这回把人儿端坐在怀里,与她对视着,示意她说下去,大有你不说我给你好看的趋势。夕灵呶了呶小嘴儿终于说道:

    “哥哥,骆槟答应过我,他会救你的。”

    严烈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她是什么意思?

    她和骆槟究竟,是个什么关系?这一点他一直耿耿于怀,岔开她的话,直接问道:

    “你和骆槟,很早就认识?”

    这是肯定的,曾经听说过他们是童年的玩伴。夕灵一愣,她的思想倒是极易被牵着走,怔了怔神,轻轻的笑着说道:

    “好像是的,但是我记不得了。不过,我记得骆槟的妈妈,他的妈妈和,我的妈妈以前是很好的姐妹。我记得小时候,她来过我家里,嗯,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说完眸子有一瞬的黯淡,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妈妈。很快又抬起头望着严烈,十分认真的说道:

    “哥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做你想的那样的事,真的。”

    这小模样一板一眼的时候也挺让人犯罪的,严烈差点就再次破了功。

    这个,他早就知道,进入她的那一瞬就知道了。现在,她倒是认真的和他计较上这件事了。严烈浅笑着道:

    “我知道,宝贝,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要知道,得到严烈这么诚恳的道歉,可是不容易的。这个男人,除了对他这个大宝贝外,何时何地说过一句,对不起?

    夕灵本是简单的人,听得他不再误会她,自然开心了。即便刚才被欺负得那么的惨,只要他现在轻轻的一句话,就会好转。这,难道不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的表现吗?若是以前,被这样欺负了,早不知要和严烈冷战到何年何月。

    夕灵盈盈的笑着,忽一低头,掩不住女儿家的娇羞尽显。抵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哥哥!”

    唤出了声儿,接下去又没了音儿。严烈一挑眉,大掌握住她的纤细的腰身:

    “嗯?”

    夕灵偷瞟严烈一眼,欲言又止,小嘴张张合合数次,终于不负严烈所望,吐出了几个几乎让他狂喜到难以自控的字来:

    “哥哥,我,我想你!”

    严烈眼睛一亮,顿时如璀璨的星子。因狂喜而颤抖的双手不能自控,一把紧紧将人儿搂进怀里,嵌进心里。

    她说,她想他。也就是说,她的心开始为他打开,开始,爱他了!

    这一刻,终于等到了!如果这件事能换得这个傻女人的真心,那么,他也认了。她终于不是那么糊涂,终于可以认清自己一回了。呵!这个爱折磨人的小妖精,瞧把他一颗为她跳动的心折磨得?

    哎!罢了罢了,这一生得到了她,还计较谁付出的多吗?有她相守,够了!

    “宝贝,答应我,不要再让我担心。不管你和骆槟是什么关系,朋友也好,校友也罢,我不允许你再呆在他身边一天,不,哪怕一分钟也不行。知道吗?答应我!”

    夕灵抬头望着严烈,急急说道:

    “可是,可是骆槟说过,他可以救你的。哥哥,我相信你什么都没做,骆槟也相信。他说过,会救你的,真的!”

    这个傻女人,确实不懂得怎么讨好自己的男人。

    严烈越听脸色越难看,不管骆槟处于什么样的心答应这个傻女人。他可以肯定的是,骆槟这个人绝对是觊觎她的美色人。她这个时候去找骆槟,不等于羊入虎口?有了这个筹码,他就是把她吃了,这个傻得天真的女人也会答应吧。

    暂时没查出码头事件的幕后主谋,但是他严烈何许人也,用得着一个狂妄小子相救?而夕灵这傻丫头的异想天开无疑是在拖严烈的后退,靠女人,他严烈还没落魄到这样的时候!

    所以夕灵这一再提起,倒是真的有些惹怒了严烈。沉下脸来:

    “听话,以后不许和骆槟见面,他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

    “嗯?”

    夕灵还想为骆槟辩解,可严烈骇人的眼神生生将他震摄住了。她哪敢挑战他的权威,继续说下去,当然是聪明的闭紧了小嘴儿。不过,嘴上是不说了,可眼里的无辜的不容拒绝。

    她认为自己没说错什么,是严烈不了解骆槟,在她看来骆槟,至少算是好人。毕竟他曾经大大小小救过她那么多次啊,他真是严烈说的这么坏的人,怎么会救她这么次呢?

    “乖,答应我,不要再呆在他身边,不要和骆槟见面,嗯?”

    夕灵无语了,她,会答应的。虽然担心他,但是还是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道:

    “嗯!”随后在心里小声说道:我尽量啦!

    毕竟他们是朋友嘛,而且骆槟可能是她认识的人里面唯一能救严烈的人,她怎么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严烈是谁,怎能看不出她的不情愿,凑近夕灵的小脸蛋说道:

    “乖,老公不会让宝贝独守空房很久的,相信我!嗯?”

    夕灵噌地一下,脸红了。急急解释道:

    “我我没那样想……”

    说着很快就知道他故意在寻她开心,于是小手挥舞着推向严烈的胸膛,不依不饶的唤道:

    “哥哥啊!”

    严烈终于放声大笑了起来,再一次抱着人儿啃咬一阵才放过她。

    相聚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送她出警署时,最是担心的她会不会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再见骆槟,乖乖听云秀、欧诺的话。她时刻在做什么,他会第一时间知道。这倒不是在吓她,只要她不乖乖听话,他定会第一个知道。

    她乖乖的答应了,会乖乖的在家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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