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谁是凶手
秋景宫主位内殿－－“主子，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去了春景宫。”青凤小声的说着。
“哦。”潇然答应着，眼睛却还盯着手里的书。
“主子就不觉得有什么吗。”青凤试探性的问。
“有什么。”潇然不明白。这顶多说明陈欣月又在闹肚子嘛。怀了孕的人本来就娇贵。有什么嘛。
“没事，没事。”青凤讪讪的笑了。唉，这个主子，怎么就是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呢。
“主子，苏公公来了。”侍云禀告着。“脸色不太好。”
“那咱们出去吧。”潇然放下书，到了正殿。
“奴才见过潇贵嫔。”
“苏公公怎么这会儿子来了。有事么。”潇然不明白的问。不是说程枫寒在陈欣月那儿么。
“回贵嫔。贵妃娘娘那儿出了点儿事。皇上请诸位主子去春景宫。”
“出什么事了。”潇然笑着问。
“贵妃娘娘的皇子没了。”
“没了？什么叫没了？”潇然不相信的问。
“贵嫔就不要问这么多了。还是赶紧过去吧。奴才还要去请别的主子。”苏公公匆匆告辞。
这，这什么意思嘛。潇然盯着苏公公的背影生气的想着。
“主子，咱们……”青凤试探的问。她就知道，哪有主子能那么顺利的产下皇子呢。
“收拾收拾过去吧。”潇然带头进了内殿。
俩丫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跟着进去了。
“主子，慕美人和华常在已经结伴出宫了。”葶楠进了内室禀告。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主子，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呢。”侍云边给潇然梳着头发边问着。
“不知道。”潇然的脑子现在也是一团浆糊。
“主子，让侍云陪您去春景宫。奴婢留在宫里。”青凤想了想，建议道。
“为什么。”潇然不明白的问。每次这种大型的聚会啥的都是青凤陪着自己，怎么这次……难道这次跟青凤有关？！
“主子多想了。”青凤看出了潇然的想法。她笑着解释，“贵妃娘娘的这件事很不寻常，奴婢是怕有人会一箭双雕。所以，奴婢守在宫里，管保不会出什么事。”
“还是你想的周到。”潇然笑着说，“对不起，我还以为……”潇然握着青凤的手，真诚的道歉。
“主子严重了。”青凤不放心的叮嘱着，“主子去了之后还是要多听少言。”
“嗯。我心里有数。”潇然这会儿子觉得心里平静了一些。反正这事跟自己没关系，自己犯不上多想。
“那主子收拾好了就过去吧。”
“好。你多注意着点儿。”
“嗯。”
春景宫主位正殿－－潇然等人到齐后，齐齐给程枫寒和太后娘娘见礼。“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臣妾，嫔妾，婢妾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程枫寒面无表情的说着。
“谢皇上，谢太后娘娘。”
潇然等人按照位分依次坐好。潇然看了一眼赵丽颖，赵丽颖悄悄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温良丞。”程枫寒唤着。他并不搭理在座的潇然等人。
“臣在。”
“你刚刚说要取出欣贵妃腹中的死婴。”
“是。”
“需要助手么。”
“两三人即可。”
“嗯。”程枫寒看了看，“福兮和侍云。”
“奴婢在。”二人答应着从各自主子身后走出。
“你们二人随温大人进内室。”
“是。”二人答应着。
内室－－绿意见温良丞带着两个人进来了。心里也就明白温良丞是要干嘛。“温大人，贵妃娘娘睡着了。”绿意可怜兮兮的说着。他想要温良丞高抬贵手。
“烦劳姑娘叫醒贵妃娘娘。”温良丞客气的说着。
绿意迟迟不动。她还在恳求的看着温良丞。
“皇上还在等着呢。”温良丞淡淡的说。
“唉……”绿意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轻轻的叫着，“娘娘，娘娘。”
“怎么了。”陈欣月悠悠转醒。“他们……”陈欣月指着温良丞三人不解的问绿意。
绿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求救的看着温良丞。
“娘娘，臣是给娘娘照看身子的。”温良丞回答。
“本宫的身子不是一直都由陈聪照看的吗。”陈欣月不相信的问。
“陈大人另有事情，皇上已经将娘娘的身体交给臣了。”
“嗯。”陈欣月点点头，“那她们俩不是我宫里的人吧。”陈欣月看向福兮和侍云。
“回娘娘，奴婢们是奉命来照顾娘娘的。”福兮面无表情的回答。
“绿意……”陈欣月奇怪的看着绿意。
“娘娘，红纤给您煎药去了。所以，就麻烦这两位妹妹了。”
“嗯。”陈欣月不再说什么。她敏感的觉得这内室的氛围不那么对劲，但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正殿－－“小苏子。”
“奴才在。”
“你速速集合这春景宫主位的所有奴才。朕有话要问。”
“是。”
潇然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她们听到死婴二字时或幸灾乐祸，或面无表情，或隐隐想笑，不一而足。
“皇上，那欣贵妃现在怎么样了。”赵丽颖先开口问着。
“内室躺着了。”程枫寒疲惫的回答。
“嗯。嫔妾进去看看她吧。”赵丽颖试探的问。不管咋样，现在的陈欣月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也怪可怜的了。
“淑妃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太后娘娘不阴不阳的问着。她就觉得这事跟赵丽颖绝对脱不了干系。
“嫔妾只是单纯的想要去看看欣贵妃，没有其它的意思。”赵丽颖笑着回答。
“哼！单纯？！哀家倒是没看出来。”太后娘娘不客气的说。
“不用了。让她静静也好。”程枫寒笑着对赵丽颖说。
“嗯。”赵丽颖听话的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皇上，这些就是欣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苏公公领着一大票人进来。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几个宫女，太监战战兢兢跪下。
程枫寒扫视了一眼，“绿意呢。”
“回皇上。绿意在内室。”
“让她出来。”
“是。”苏公公进了内室。“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苏公公？”陈欣月奇怪的看着苏公公。他怎么还在这儿？难道皇上还没有走么。
“奴才是来叫绿意出来的。皇上有话要吩咐。”
“是。奴婢这就来。”绿意答应着。
“绿意……”陈欣月不放心的叫着。
“娘娘放心吧。想是皇上有话要嘱咐奴婢。”绿意笑着宽慰陈欣月。但她心里却明白，这所谓的吩咐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正殿－－“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绿意恭敬的跪下给程枫寒行礼。
“嗯。绿意，你是这春景宫主位的的管事。你说说吧，对于贵妃的这件事，你怎么看。”程枫寒就像拉家常般淡然的问着。
绿意想了想，认真的看着程枫寒，“回皇上。自从我家娘娘有了身孕，一切吃食物件都是由奴婢和红纤照料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和红纤的可能性更大喽。”程枫寒玩味的问着。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绿意认命的说着。
“红纤何在？”程枫寒问。
被点到名的红纤一个激灵，赶紧抬起头答应着，“奴婢在。”
“绿意的话你也听到了。有异议没。”
“没有。”红纤摇头。
“母后，您看这……”程枫寒询问着太后娘娘的意见。
“哀家不管。哀家只要结果。”太后娘娘淡漠的说。
“颖儿，潇儿，你们可有什么主意能从这帮奴才嘴里问出端倪。”
潇然和赵丽颖对视一眼。摇摇头。自己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皇上，可否容臣妾问这些奴才几个问题。”赵丽颖试探的问。
“嗯。”程枫寒答应着，然后又看了看太后娘娘，“母后……”
“问吧。”太后娘娘答应着。
“是。”赵丽颖点点头。“红纤，你是贵妃娘娘自娘家带进宫的吧。”
“是。”红纤答应着。
“是从小就伺候贵妃娘娘的吗。”
“是。奴婢6岁卖到宰相府就跟在娘娘身边，至今已经15年了。”红纤点着头说。然后将头偏到左边，往衣袖上抹了抹。这个动作分明就是擦汗。
潇然一直都在观察着在座的几位主子。无一不是胆战心惊。再望向跪在那里的奴才，有胆小的甚至已经冒出冷汗了。
“绿意……”淑妃还要再接着问。
“姐姐，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下毒了。”潇然笑着肯定的说。
“谁？”程枫寒，太后娘娘，赵丽颖齐声问。
在座的几个人也是一脸不确定的望着潇然。她看出什么了？！别是吹吧！
“红纤，你觉得淑妃娘娘还用再问下去么。”潇然笑着问。
“哼！”红纤冷笑着。“你怎么知道是我。”
“红纤！怎么会是你？！”最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绿意了。她刚刚是有怀疑过，但她立马又给否认了。怎么，怎么会是红纤呢。
“红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娘娘大事的问着。
“你怎么知道是我。”红纤依旧在问潇然。
“很简单。”潇然笑了笑，“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害怕的直冒冷汗。唯有你，还冒出了热汗。你觉得这正常么。”
“你回答完淑妃娘娘的问话后，用衣袖抹了额头。”潇然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你，不过是拿话诈一诈你，没想到还真的蒙对了。”潇然好笑的说。
“哼！是我。没错。”红纤大大方方的承认着。
“说吧，幕后指使你的是谁。”程枫寒淡然的问。
“没谁。就我自己。”红纤无畏的说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曼陀罗哪来的？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太后娘娘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哈哈，哈哈。”红纤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哭诉着，“四年前，我和宰相府的一个长工相恋了。就在我准备禀告小姐（也就是陈欣月）的时候，小姐却说她要进宫了，而且还要我也进宫继续伺候她。我不肯，我哭着求她。她不答应。她为了让我死心塌地的跟她进宫，竟然，竟然，杀了我的恋人。”红纤平静的说着。
“所以，你就恨她。”潇然试探的问。
“是。我恨她！是她毁了我！”红纤歇斯底里的叫着。“俊生，我去陪你了。”红纤笑着说出了这句话，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小苏子。”
“是。”苏公公连忙近前探了探红纤的气息，又掰开了红纤的嘴，“皇上，她服毒自尽了。”
“唉……哀家累了。”太后娘娘说着站起了身。
“母后，儿臣送您回宫。”程枫寒体贴的说。同时给了赵丽颖一个眼神。
赵丽颖会意的点点头。
“臣妾，嫔妾，婢妾恭送皇上，恭送太后娘娘。”
“淑妃娘娘，既然这儿没事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众人试探的问着。
“都回去吧。”赵丽颖摆摆手。
“是。”
“来人，将红纤的尸首拉下去。”
“是。”外面伺候的侍卫答应着。
“潇然，你陪陪我吧。我还得守着陈欣月没事再离开。”赵丽颖淡淡的说着。
“好。”潇然答应着。
“哦。”潇然答应着，眼睛却还盯着手里的书。
“主子就不觉得有什么吗。”青凤试探性的问。
“有什么。”潇然不明白。这顶多说明陈欣月又在闹肚子嘛。怀了孕的人本来就娇贵。有什么嘛。
“没事，没事。”青凤讪讪的笑了。唉，这个主子，怎么就是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呢。
“主子，苏公公来了。”侍云禀告着。“脸色不太好。”
“那咱们出去吧。”潇然放下书，到了正殿。
“奴才见过潇贵嫔。”
“苏公公怎么这会儿子来了。有事么。”潇然不明白的问。不是说程枫寒在陈欣月那儿么。
“回贵嫔。贵妃娘娘那儿出了点儿事。皇上请诸位主子去春景宫。”
“出什么事了。”潇然笑着问。
“贵妃娘娘的皇子没了。”
“没了？什么叫没了？”潇然不相信的问。
“贵嫔就不要问这么多了。还是赶紧过去吧。奴才还要去请别的主子。”苏公公匆匆告辞。
这，这什么意思嘛。潇然盯着苏公公的背影生气的想着。
“主子，咱们……”青凤试探的问。她就知道，哪有主子能那么顺利的产下皇子呢。
“收拾收拾过去吧。”潇然带头进了内殿。
俩丫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跟着进去了。
“主子，慕美人和华常在已经结伴出宫了。”葶楠进了内室禀告。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主子，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呢。”侍云边给潇然梳着头发边问着。
“不知道。”潇然的脑子现在也是一团浆糊。
“主子，让侍云陪您去春景宫。奴婢留在宫里。”青凤想了想，建议道。
“为什么。”潇然不明白的问。每次这种大型的聚会啥的都是青凤陪着自己，怎么这次……难道这次跟青凤有关？！
“主子多想了。”青凤看出了潇然的想法。她笑着解释，“贵妃娘娘的这件事很不寻常，奴婢是怕有人会一箭双雕。所以，奴婢守在宫里，管保不会出什么事。”
“还是你想的周到。”潇然笑着说，“对不起，我还以为……”潇然握着青凤的手，真诚的道歉。
“主子严重了。”青凤不放心的叮嘱着，“主子去了之后还是要多听少言。”
“嗯。我心里有数。”潇然这会儿子觉得心里平静了一些。反正这事跟自己没关系，自己犯不上多想。
“那主子收拾好了就过去吧。”
“好。你多注意着点儿。”
“嗯。”
春景宫主位正殿－－潇然等人到齐后，齐齐给程枫寒和太后娘娘见礼。“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臣妾，嫔妾，婢妾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程枫寒面无表情的说着。
“谢皇上，谢太后娘娘。”
潇然等人按照位分依次坐好。潇然看了一眼赵丽颖，赵丽颖悄悄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温良丞。”程枫寒唤着。他并不搭理在座的潇然等人。
“臣在。”
“你刚刚说要取出欣贵妃腹中的死婴。”
“是。”
“需要助手么。”
“两三人即可。”
“嗯。”程枫寒看了看，“福兮和侍云。”
“奴婢在。”二人答应着从各自主子身后走出。
“你们二人随温大人进内室。”
“是。”二人答应着。
内室－－绿意见温良丞带着两个人进来了。心里也就明白温良丞是要干嘛。“温大人，贵妃娘娘睡着了。”绿意可怜兮兮的说着。他想要温良丞高抬贵手。
“烦劳姑娘叫醒贵妃娘娘。”温良丞客气的说着。
绿意迟迟不动。她还在恳求的看着温良丞。
“皇上还在等着呢。”温良丞淡淡的说。
“唉……”绿意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轻轻的叫着，“娘娘，娘娘。”
“怎么了。”陈欣月悠悠转醒。“他们……”陈欣月指着温良丞三人不解的问绿意。
绿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求救的看着温良丞。
“娘娘，臣是给娘娘照看身子的。”温良丞回答。
“本宫的身子不是一直都由陈聪照看的吗。”陈欣月不相信的问。
“陈大人另有事情，皇上已经将娘娘的身体交给臣了。”
“嗯。”陈欣月点点头，“那她们俩不是我宫里的人吧。”陈欣月看向福兮和侍云。
“回娘娘，奴婢们是奉命来照顾娘娘的。”福兮面无表情的回答。
“绿意……”陈欣月奇怪的看着绿意。
“娘娘，红纤给您煎药去了。所以，就麻烦这两位妹妹了。”
“嗯。”陈欣月不再说什么。她敏感的觉得这内室的氛围不那么对劲，但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正殿－－“小苏子。”
“奴才在。”
“你速速集合这春景宫主位的所有奴才。朕有话要问。”
“是。”
潇然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她们听到死婴二字时或幸灾乐祸，或面无表情，或隐隐想笑，不一而足。
“皇上，那欣贵妃现在怎么样了。”赵丽颖先开口问着。
“内室躺着了。”程枫寒疲惫的回答。
“嗯。嫔妾进去看看她吧。”赵丽颖试探的问。不管咋样，现在的陈欣月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也怪可怜的了。
“淑妃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太后娘娘不阴不阳的问着。她就觉得这事跟赵丽颖绝对脱不了干系。
“嫔妾只是单纯的想要去看看欣贵妃，没有其它的意思。”赵丽颖笑着回答。
“哼！单纯？！哀家倒是没看出来。”太后娘娘不客气的说。
“不用了。让她静静也好。”程枫寒笑着对赵丽颖说。
“嗯。”赵丽颖听话的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皇上，这些就是欣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苏公公领着一大票人进来。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几个宫女，太监战战兢兢跪下。
程枫寒扫视了一眼，“绿意呢。”
“回皇上。绿意在内室。”
“让她出来。”
“是。”苏公公进了内室。“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苏公公？”陈欣月奇怪的看着苏公公。他怎么还在这儿？难道皇上还没有走么。
“奴才是来叫绿意出来的。皇上有话要吩咐。”
“是。奴婢这就来。”绿意答应着。
“绿意……”陈欣月不放心的叫着。
“娘娘放心吧。想是皇上有话要嘱咐奴婢。”绿意笑着宽慰陈欣月。但她心里却明白，这所谓的吩咐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正殿－－“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绿意恭敬的跪下给程枫寒行礼。
“嗯。绿意，你是这春景宫主位的的管事。你说说吧，对于贵妃的这件事，你怎么看。”程枫寒就像拉家常般淡然的问着。
绿意想了想，认真的看着程枫寒，“回皇上。自从我家娘娘有了身孕，一切吃食物件都是由奴婢和红纤照料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和红纤的可能性更大喽。”程枫寒玩味的问着。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绿意认命的说着。
“红纤何在？”程枫寒问。
被点到名的红纤一个激灵，赶紧抬起头答应着，“奴婢在。”
“绿意的话你也听到了。有异议没。”
“没有。”红纤摇头。
“母后，您看这……”程枫寒询问着太后娘娘的意见。
“哀家不管。哀家只要结果。”太后娘娘淡漠的说。
“颖儿，潇儿，你们可有什么主意能从这帮奴才嘴里问出端倪。”
潇然和赵丽颖对视一眼。摇摇头。自己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皇上，可否容臣妾问这些奴才几个问题。”赵丽颖试探的问。
“嗯。”程枫寒答应着，然后又看了看太后娘娘，“母后……”
“问吧。”太后娘娘答应着。
“是。”赵丽颖点点头。“红纤，你是贵妃娘娘自娘家带进宫的吧。”
“是。”红纤答应着。
“是从小就伺候贵妃娘娘的吗。”
“是。奴婢6岁卖到宰相府就跟在娘娘身边，至今已经15年了。”红纤点着头说。然后将头偏到左边，往衣袖上抹了抹。这个动作分明就是擦汗。
潇然一直都在观察着在座的几位主子。无一不是胆战心惊。再望向跪在那里的奴才，有胆小的甚至已经冒出冷汗了。
“绿意……”淑妃还要再接着问。
“姐姐，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下毒了。”潇然笑着肯定的说。
“谁？”程枫寒，太后娘娘，赵丽颖齐声问。
在座的几个人也是一脸不确定的望着潇然。她看出什么了？！别是吹吧！
“红纤，你觉得淑妃娘娘还用再问下去么。”潇然笑着问。
“哼！”红纤冷笑着。“你怎么知道是我。”
“红纤！怎么会是你？！”最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绿意了。她刚刚是有怀疑过，但她立马又给否认了。怎么，怎么会是红纤呢。
“红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娘娘大事的问着。
“你怎么知道是我。”红纤依旧在问潇然。
“很简单。”潇然笑了笑，“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害怕的直冒冷汗。唯有你，还冒出了热汗。你觉得这正常么。”
“你回答完淑妃娘娘的问话后，用衣袖抹了额头。”潇然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你，不过是拿话诈一诈你，没想到还真的蒙对了。”潇然好笑的说。
“哼！是我。没错。”红纤大大方方的承认着。
“说吧，幕后指使你的是谁。”程枫寒淡然的问。
“没谁。就我自己。”红纤无畏的说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曼陀罗哪来的？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太后娘娘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哈哈，哈哈。”红纤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哭诉着，“四年前，我和宰相府的一个长工相恋了。就在我准备禀告小姐（也就是陈欣月）的时候，小姐却说她要进宫了，而且还要我也进宫继续伺候她。我不肯，我哭着求她。她不答应。她为了让我死心塌地的跟她进宫，竟然，竟然，杀了我的恋人。”红纤平静的说着。
“所以，你就恨她。”潇然试探的问。
“是。我恨她！是她毁了我！”红纤歇斯底里的叫着。“俊生，我去陪你了。”红纤笑着说出了这句话，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小苏子。”
“是。”苏公公连忙近前探了探红纤的气息，又掰开了红纤的嘴，“皇上，她服毒自尽了。”
“唉……哀家累了。”太后娘娘说着站起了身。
“母后，儿臣送您回宫。”程枫寒体贴的说。同时给了赵丽颖一个眼神。
赵丽颖会意的点点头。
“臣妾，嫔妾，婢妾恭送皇上，恭送太后娘娘。”
“淑妃娘娘，既然这儿没事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众人试探的问着。
“都回去吧。”赵丽颖摆摆手。
“是。”
“来人，将红纤的尸首拉下去。”
“是。”外面伺候的侍卫答应着。
“潇然，你陪陪我吧。我还得守着陈欣月没事再离开。”赵丽颖淡淡的说着。
“好。”潇然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