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名门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正文 你再欺负我,我就杀了你

    那熟悉的音质声浪,从背后飘过来。

    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家伙穿着一套棉质睡衣,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浓密的黑发上,还在滴着水。那个声音的主人,此刻正拿着毛巾擦拭着发丝上的水滴。

    “金竹疏,你犯得上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吗?”抓起那对泥娃娃,狠命地从窗口扔了出去,“你不可能爱上我,我自然也不会喜欢上你。你看着我不爽,我看着你也未必舒服。我们俩这辈子注定是宿敌,永远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机会。金竹疏,你不是觉得我没有离婚证走不了人吗?我告诉你,你父母已经知道了我们离婚的事儿,而且你爸爸还答应帮我补办离婚证给我自由。我没有多长时间可以碍你眼,你也没有多长时间可以欺负我……”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恶心她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明明是他自己定制了一对娃娃来羞辱她,居然还说成人家送的纪念品。人家赶制订单都来不及,还会做纪念品奉送人?他以为她白无瑕真傻还是咋的?他以为她非要赖在这个地方不成阄?

    想让她走,那就明说啊!

    干嘛离婚了,还撕了她的绿本本耍无赖?

    “你说什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老爷子真答应帮你补办离婚证?他真不顾自己的前程仕途,准备放你离开金园?哦”

    “金竹疏,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你爸亲生的?像你爸爸这么高尚这么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无赖混蛋?即便你是他的亲生骨肉,那也一定是选错了合成你的时间点——”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质疑他的出身。

    金竹疏是男人,自然忍受不了白无瑕的嘲讽和揶揄。

    他握紧拳头,高举了起来,在白无瑕面前晃了晃,最终还是放了下来。眸子里的愤怒,却没有因为拳头的放下而消散。

    “白无瑕,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目光扫过女人那凸起的腹部,似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你自己怀了一个野种,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生野种?你自己放浪淫贱,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会像你一样,随时随刻等着男人来播种生野孩子?”

    “我放浪不放浪,我自己最清楚。也或许,你金竹疏比我更清楚!我怀的是不是野种,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说,你金竹疏却没有这个资格——”

    这家伙既然绑架羞辱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是处子之身?

    明明是他在她这块田地里播了种,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如果不是他做贼心虚,他怎么会好心给她一套房子,另给她一张金卡,共她们母子的生活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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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瑕,凭什么我没资格说?”扔掉毛巾,邪魅地走上来,一把揪住白无瑕的羽绒服,生气地质问,“你是我金竹疏的老婆,你的初夜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原本都是该属于我的。但是,你却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味嫁给了我。最可恨的是,你还带着一个孽种而来。全天下的人都不能说你淫荡下流,我金竹疏也有资格说。因为那个人占据的东西,原本是属于我金竹疏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最需要你给一个说法的人……”

    “魔鬼的逻辑——”

    一个阴谋的始作俑者,一个随意践踏别人尊严颠倒黑白的男人,居然说自己是受害者,是需要给一个说法的人?

    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儿,莫过于此!

    “白无瑕,你才是魔鬼,你才是妖孽。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让男人迷恋不已?像你这样的荡妇,不是应该人人唾弃吗?为什么那个男人恋着你不放,为什么我父母会跟你站在一个战壕里?为什么我金竹疏想法抗拒你的一切,却怎么也抗拒不了?”暴怒之下,生气地剥掉她的羽绒服,“我就是想上你,想一次接一次的上你。你这只被人穿过的破鞋儿,到底有什么值得我光顾的,为什么我却想一次又一次穿上你?”

    “因为你比我更下贱——”

    一巴掌挥过去,狠狠地扇在这个恶男的脸上。

    那家伙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挨打,竟然有两秒钟的怔忪。

    他那炯炯的眸子里,传递着这样一种疑惑:该挨打的人,不应该是这个被人捉奸成双的女人吗??为什么她却能理直气壮的挥手扇他?难道说,这个世界上没天理了吗?

    “白无瑕,真正下贱的是你。你一边在我身下贱得花枝招展,一边去跟其他男人私通。我倒要看看,你跟那男人风流快活之后,还会不会被我撩拨得飘飘欲仙?”

    “金竹疏,你再敢欺负我,我就拿刀子杀了你——”

    目光触及茶几上的水果刀,伸手抢了过来。

    双手攥着刀柄,刀锋对准了面前的男人。

    她不能再让这个人渣羞辱自己,她决不能再被他用那种方式惩罚。如果他敢再那样对她,她一定会杀了他。即便是杀不了他,她也会举刀自尽。如果她白无瑕死了,他就再也不能羞辱她了!

    “明明是婊子,却硬要立牌坊——”冷笑一声,嘲讽,“你放着免费的枪杆子不用,别到时候贱起来到处找男人——”

    她的刀,似乎吓到了那个男人。

    他虽然嘴上不肯示弱,却再也没有过来逼迫她。迅速换了衣服之后,神情暴戾地离开了卧室。不大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发动车的声音。林美兰的呼喊声,也跟着传来:“阿竹,你这是去哪儿啊?妈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等两分钟,两分钟就好——”

    “我现在,一分钟也没有——”

    帝王酒吧,是这个城市里最最富盛名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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