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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虎狼情网挣脱又陷入,起起伏伏暗恋难成真

    罗一鸣趁小何熟睡后悄然离去,站在门外听听没有动静就一路小跑直奔车站,路上稀疏的灯光,晃动的人影,依依呀呀的哭声,他不由得想起传说中那些横躺竖卧的遇难冤魂,他心里一阵难过,也有些害怕,觉得有人向他呼救,定眼细看又不见人,侧耳静听原来是风声,扎起的汗毛孔才逐渐平复起来,这之后,他便不再情不自禁地不寒而栗了……不过,罗一鸣还是加快了脚步。

    罗一鸣乏困极了,从唐山到北京,他坚持着,不让自己睡着,从北京上车后,他就感到有些头重脚轻起来,他咬牙坚持着,串了几个车厢,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座位,挤着坐下了,头一歪就睡着了。

    车速很慢,又是单行线,逢站就停,名副其实的慢车,车启动后,慢慢快起来,又渐渐慢下来,停车;再启动,再快,再慢,再停车。这样反复着。罗一鸣越睡越香甜,车突然“咣当”一下停住了,整个车厢猛地一震荡,熟睡的罗一鸣从车座上倾倒出去扑在前面的坐着的旅客身上,惊醒的罗一鸣抹着嘴角上的涎水,一叠连声地说着对不起。

    车厢里一片骂声,什么破车?什么开车的?……原来是临时停车,前面路口一群羊在狂奔……人们到吸一口凉气,还好,没出事,人们由骂司机到对司机赞不绝口。

    火车又启动了,路两旁的高大树木及青纱帐向后面倒去…嗉…

    罗一鸣再不能寐,脑海开始翻腾。他想到小何姑娘,觉得蹊跷,怎么就碰上了她?怎么就同住一屋里?这个小何怎么就这么大方?他想到了张萍萍,这个小何怎么这样像萍萍,虽然没出什么事,但也觉得后怕不已,想着想着,他又情不自禁地想小何怎么离开文委大院?千万别让外人看到呀!他不由得一阵担心,后来她想小何不会那么傻,一定会知道怎么说的,不会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他不敢往坏里想,如果让人们误解怎么办?想个头就打住了,自己安慰自己说,脚正不怕鞋歪。后来她就不想小何的事,越想越烦躁不安。他开始想自己的家,想母亲,想妻子,想孩子,眼前是他们的影子,耳旁是他们的声音,他一阵目眩,一阵耳鸣,心里乱起来,觉得自己离开这个家,是不是有点对家不负责任?母亲年迈有病,孩子幼小,这个家交给妻子,她担得起吗?这样一想他不免后悔起来,很是疑惑,自己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心里乱极了。

    承德车站到了。罗一鸣不再想,跟随旅客们依次下了车。罗一鸣一眼看到写着承德笔会接待处的大红牌子。罗一鸣想了想直奔而去。

    这次笔会是省里组织的,从全省各地来的创作骨干共有三十七人,还有俩位省领导三位编辑。都住在承德地委招待所暗。

    三名编辑里,罗一鸣认识一位周编辑,他在鲁迅文学讲习所任过教师,他编发过罗一鸣几篇小说,很器重罗一鸣,曾送给罗一鸣一本《唐诗选读》书。以前,他们在省会见过一面,这次见面,格外亲热。他祝贺罗一鸣调创作组搞专业创作,并鼓励他多出优秀作品。罗一鸣很受鼓舞。

    承德的气候冬暖夏凉,此时刚入秋,白天还很热,夜里却很凉,睡觉需盖上被子。承德的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吸引了清朝皇帝,把自己的行宫建在这里,真会享受,还有品味,这座行宫叫离宫也叫避暑山庄。

    吃饭时候,省里同志简单宣布了作息时间和几条纪律。饭后,小会议室又开了小会,领导重点讲了这次活动的要求,目的,任务,层序,意义……罗一鸣认真地做着笔记。

    散会后,没到过承德几个人结伴出去逛街,有些人想了解一下承德,有些人想借此相互认识一下,嘻嘻哈哈,很快大家就熟了。住处早就安排好了,新集作家大王人高马大,同罗一鸣住一室,二人间,条件很典雅温馨。

    十几个人在城里转了转,觉得没什么新鲜,路灯下走动的人也不多,小风又刮起来,有些凉嗖嗖的,有人就提议回去休息,正合罗一鸣意。

    躺在柔软的床上,睡惯硬炕的罗一鸣翻来覆去睡不着。大王却早已酣然入睡了。

    罗一鸣脑海里翻腾着家乡那些事,一会儿是抗震救灾中忙碌的社员们,一会儿是摇摇欲坠的房屋,一会儿是多病的妈妈,一会儿是贤惠的妻子,一会儿是乖巧的儿子,一会儿是邻居张萍萍,一会儿是白琳书记,一会儿是死去的郭强队长……满脑袋里都是家乡的一草一木,想想,他自己都觉得怪,自己一个城里人到了槐树庄变化怎么这么大?什么力量促使他这样爱不是家乡的家乡?莫非说自己就真的脱胎换骨了吗?劳动就真的这么神奇吗?真的能改造一个人的思想吗?自己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了吗?想想,大概是吧,他释然了,他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按计划大家要深入老区体验生活,人们都先后上了轿子车,唯独罗一鸣还没到,左等不到右等不到,人们等得不耐烦了,有谁说了句开车吧!车就真的启动了,周编辑大喊道:‘等一等,来了!”罗一鸣气喘嘘嘘地跑过来了。他上车后连说,对不起!

    卢书记阴沉着脸说:“这是集体活动,要加强组织纪律性,以后大家要注意了……”虽然没有严厉批评,但罗一鸣就已经很难堪了,红着脸坐下了,什么话也没有说,人们也没有问他做什么去了?很冷漠,罗一鸣很觉得不受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这样冷漠?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文人相轻吗?

    曲折不平的土路,越来越不好走,罗一鸣浮想联翩,老区在战争年代付出的是血的代价,现在的路怎么还这么难走哇?他十分感叹,不应忘了老区啊!这只是在心里想,他不能说出口啊!

    此时坝上来的老罗大概是不甘寂寞,他突然大声说:“一个姑娘二十五,睡觉专门打呼噜;人们说她胆子大,她说她敢摸老虎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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