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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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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冰心好像被针猛戳了一下,又好似被胡云山灼人的目光烫了一下,顿觉得焦燥不安起来,她淡淡笑道:“别说我不是博学多材,就是博学多材,不切身体会,又焉会知道,相思为何?想是胡少爷已有相思之人,故有此一问,胡少爷人材出众,家世显赫,哪家的小姐有如此大的魅力,能令胡少爷饱尝相思之苦?必是她不知晓胡少爷喜欢她,胡少爷若想表白,我倒可以将古来的相思之诗词抄录一些,以供胡少爷参考。”

    胡云山见她故左右而言他,不肯正面回答他的提问,心更痛起来,苦笑着道:“那就有劳了。只是她明明已知我心,却总是逃避,让我如何开口?我知道她痛恨我逃婚,当日我不知道是她而矣,初逢之时,已对她一见倾心,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狠心逃婚,已心有所属,何必再害她人,等到知道此她是彼她时,一切都晚了,悔之晚矣,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我心知。”

    胡云山语带凄凉,悲悯之情笼进他的眼里,韩冰如雷轰掣电,竟呆住了,心道,‘你一见倾心,我又何尝不是一见钟情,成亲之前每日里患得患失,洞房夜饱受煎熬,已被片片扯碎的心,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够愈合的。’忍不住鼻子一酸,她强忍着眼泪落下来,展颜微微笑了一下,“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既然她不领情,胡少爷大可另觅佳偶,又何必为不该牵挂之人,而伤心难过。”语似轻快,笑容里隐藏着只有她才知道的无奈与心酸。

    胡云山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淡定自如的她,心却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觉得她的心肠比铁石还硬。莫说事情关己,就是别人的事情,她也不该如此无动于衷。她即如此说,就是明着拒绝他,让他舍了她,而另寻旁人。

    心里不由气恼起来,胡云山心高气傲,因他深爱韩冰,又是自己逃婚而错在先,所以才对韩冰低声下气,想杀人不过头点地,韩冰就该借着台阶原谅他,从此夫唱妇随,家里上下都皆大欢喜岂不正好。他冷笑一声:“不管她爱我与否,我今生都非她莫娶。她即是我妻,休想弃我而去。”

    回身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放下茶壶的手有些重,壶盖被震得叮当直响,韩冰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

    韩冰也想,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你此时想认我,无非觉得失去可惜,可是一旦夫妻相认,你又会用几分心对我,我心已碎过一次,再碎就不是心,而是我的命了。

    屋里重又陷入沉寂,韩冰见胡云山赌气不理她,略站了一会儿,向他告辞,一听说她要走,胡云山又舍不得,笑着站起身相送,两人徐徐而行,微风吹在脸上,凉凉的特别舒服。

    胡云山原本以为向韩冰表白,韩冰就会接受她,现在看来她是铁了心不认他,每日面对着她,只能会令他的心更痛,倒不如分开一段时间为好,走到小书斋门口,胡云山停下脚步,尽量语气放得平缓些道:“这些天连着生病,家里又出了点儿事,公司里夹七夹八的事儿已攒了一堆,明儿我就搬回家去住,不论如何,我们终相识一场,你若在这儿做得不开心,就跟靖华说一声,我给你安排个事儿做,背井离乡,别太委屈自己了。”

    韩冰一听他要家去住,心猛地一沉,顿觉得空落落的,她故意装着淡定从容些,还是有些凄楚地说道:“不是说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怎么突然又要走了?”

    胡云山道:“不能不走,如若再不走,恐怕会伤及我所不愿伤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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