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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戏校园 家常便饭

    “嗯,封——封大哥!”

    封奇授回过头,见罗雪萼脸上一抹红晕。

    “房东太太,什么事?”

    “你——辛苦了!”

    “哪里,你救过我米命,还不收我房租,我不知如何报答,做这点事应该的。”

    “你新工作还好吧?”

    “还好!工钱挺高的,有事就去,只是要是出海远了,得好几日才能回来,那样这院子就照看不到了。”

    “这些事我能干,不要耽误你的工作就好,封大哥,你真了不起,还会开船!”

    “以前我跟过一阵子船,那时学的。”

    “你以前……哦,对,你不愿提以前的事!”

    “房东太太,还有什么事吗?我接着把活干完。”封奇授有些不耐道。

    “哦——没事了,你忙吧!”罗雪萼不知如何启齿昨夜之事,难道向他应证昨夜春梦是不是真的?

    封奇授低头再去扫院子,但罗雪萼仍站在一旁没离去,她盘思着如何开口。

    “封大哥,昨晚你在哪?”

    “我一直在房间里啊!”封奇授手上活计没停下。

    “你昨晚没听到什么动静?没看见什么人上过我楼上?”

    “没什么动静!”

    “真的,你仔细想想?”

    封奇授将扫帚停住,似乎很努力思索昨晚事情的样子,“我想想——哦,昨晚隔壁家的那只母狗叫了几声,房东太太,怎么咱院里遭贼了?”

    罗雪萼听得封奇授说母狗叫,不知为何俏脸一红,“没,我只是问问,只是我和小雅昨夜不知怎地,都睡的很沉,今早起来都很晚,平日里我们都很惊醒的!”床单上的一些淡淡斑渍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启齿相询的,春梦一场竟会流下这些斑渍?

    “现在已入深秋,晚上正是好睡时候。”

    “或许吧?”罗雪萼茫然道,“你继续吧!”

    “只是一场梦而已!”罗雪萼暗道,不知为何,她心底下倒似希望这梦是真的,这一辈子她只做过那一次,这激情已冰封了16年,昨夜却忽然复燃。

    “封大哥,以后你就和我们一起就餐吧!”

    “那怎么使得!”封奇授惶恐道。

    “你来我家日子不短了,何况你每日帮忙料理这院子和家里的杂事,以后就当自己家里。”

    “房东太太,我——我怕外头……”

    “我都不怕外面人说闲话,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就这么着吧!我等会就去买菜,今日中午我们就一起吃饭。”说完不等封奇授回答便回屋张罗去了。

    午饭时间到了,罗雪萼让小雅把封奇授拉到屋内餐桌边坐下,封奇授有些拘束地坐在下首。

    小小餐桌上摆了几个精致小菜,清雅芳美,菜若其人。

    “封大哥,吃吧!”罗雪萼挺盛情。

    这餐桌上一直还没出现过男人,小雅觉得挺新鲜,她也经常感受到封奇授那关爱的目光,心里早已将他看做家里长辈。

    封奇授举箸迟迟不肯夹下去。

    “封大哥,你倒是吃啊,家常便饭,不要拘束!”

    “这、这菜好漂亮,我都不愿吃掉它们。”封奇授有些发窘。

    小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我吃了十多年了,也没觉出来这菜有多漂亮,反倒觉得这菜太没脾气,和我妈似的,应该加些辣椒、胡椒、咖喱之类的才好。”

    “吃那些辛辣东西有什么好,小雅你在外面少吃些什么麻辣烫之类的垃圾食品,当心脸上长痘痘!”

    罗雪萼教训着女儿,小雅不服地吐了吐舌头。

    “封大哥,以后你只要在家便到这里吃饭,不要我喊了!”

    “哇,封叔叔,你这么喜欢我妈烧的菜,以后有着吃了!”

    “就你多嘴,快吃饭!”

    “唉!”封奇授终于将筷子落下。

    “封大哥,和你说件事,我怎么总觉得以前认识你似的?”

    “房东太太说笑了。”

    “以后莫要再这样称呼我了,叫我小萼吧。”

    “是啊,封叔叔,我也有这种感觉呢!”

    “小雅,你怎么也会有这种感觉?”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就是觉得封叔叔亲。”这是小雅的心里话,只是有阵子她比较厌烦旁边人说她妈妈和封叔叔的闲言诽语,从小到大,她们家一直没男人,而且俩人都是超级美女,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反正母女两人也听得多了,让别人说去吧,小雅后来便也释然了,没再理那些是非。

    “我从小便是孤儿,给师父收养的,不记得还有您这么漂亮的亲戚。”

    “哦,封叔叔你还有师父,学什么呢?功夫吗?我一个最要好的同学就是学功夫的,她可是长海的青少年柔道冠军呢!”小雅听着来了兴致,连珠炮地发了一大堆话。

    罗雪萼定定地望着封奇授,眼前的男人一直就像个迷一样困扰着他,她又不便追问,还是让他自己说出来为好。

    见罗雪萼认真地望着自己,封奇授只好说道:“我小时候是玩杂耍的,也顺便学了些拳脚,后来吃不消班 子里的师父规矩,便逃了出来,一个人流浪江湖,什么活都做过,那次因为看不惯一些事出手,得罪了些恶人,便受了伤,我怕那些恶人会咬着不放,所以不敢报警,也不敢上医院。”封奇授小时候确实是玩杂耍的,只是后来他流浪江湖被燕子门上一代掌门相中收做了弟子,以后的事可都是编出来的。

    “都是些什么杂耍?空中飞人、跳火圈,还是胸口碎大石?”小雅很好奇。

    “我很多都学过,不过现在不行了!”封奇授不好意思道。

    “封叔叔,你有功夫,那次被些小霸王欺负都不知还手!”小雅不解。

    “如果我还手,那些小霸王势必又纠集一伙人来报复,若伤着他们,他们的父母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就忍住了。”

    “小雅,封叔叔说得对,遇事能忍则忍,吃不得小亏便要吃大亏。”罗雪萼说道,“封大哥,那日我瞧见你捧着掉下鸟巢的小燕子,‘噌’的一下从地上窜上屋檐,将小燕子放回鸟巢,那功夫就是你小时候学过的杂耍功夫?”

    封奇授暗道那日救燕还巢之事怎么被罗雪萼瞧见了,“哦,那是练空中飞人时候学的功夫,现在腿受了伤,不行了,以前我跳得更高!”

    一番解释,罗雪萼母女倒也听得半信半疑。

    “封大哥,你似乎也很喜欢燕子?”

    “嗯,我从小就喜欢燕子,学空中飞人时,想着那么一天能像燕子一样自由飞就好了。”

    “封叔叔,我妈妈也好喜欢燕子,你们有好多共同点哦!”小雅调侃笑道。

    “你真话多!”罗雪萼夹了一块萝卜塞住了女儿的小嘴。

    封奇授不再觉得拘谨,三人开心地吃完第一次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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