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 笑靥如花
离开小树家，季铭打电话约上关烨去他们平时常去的酒吧。老规矩，两人包厢里坐下后，什么也没说，先各自独饮几罐啤酒。
随着酒精发挥的作用，季铭胸口重重的闷痛减轻不少。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无耻？”季铭狠狠地抽口烟，然后把自己弥漫在烟雾里。
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关烨。关烨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知道季铭这样问他。他思考良久，慎重地点头，“站在她的角度，是”
季铭感觉头疼得厉害，将手覆在额头上。“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以为能够看着她过得好久放下了，谁知竟把持不住，想要的越来越多”他说的疲惫之极。
关烨额头深锁，“你认为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他这句话是替小树问的。季铭给他说事情经过的时候，他就觉察出，其实小树今天发这么大的火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他敢肯定，小树一定是想这样问季铭的，只是实在问不出口，所以他帮她问。
季铭覆在额上的手在烟雾中痉挛地抖动一下。他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他从来不敢想，因为答案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关烨点点头。既然不愿意考虑答案，就是抱有希望。
“打算怎么做？”关烨换个问题。
季铭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石化了般靠在沙发上。
能怎么办？他内心苦涩地嘲讽自己。
关烨随即开一罐瓶酒，一饮而尽。“手上的伤也是因为她吧”他斜睨一眼季铭的手腕。
季铭依旧静默。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活陷入这样无边无际的绝望茫然之地？应该是从把钱砸在她头顶的那一刻吧。他一直不承认，就在她仰头朝自己笑的瞬间，他已经确定这个女孩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他急需一个人来承受他的愤怒，所以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她。
笑靥如花！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那样对他笑，再也没有谁能用莞尔一笑，便可消解他所有的孤独与怨恨。那样的笑容似乎遗落在梦里，在前世，他拼尽今生也未必能再得了。
关烨不再问什么，只当这个包厢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喝闷酒罢了。说实话，他不能理解季铭对小树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在他的人生理念里，没有什么事不可控制的，欲望永远征服不了他。
“听说最近老太君正在为你筹办相亲？”也许是酒精暂时麻痹了他的神经，也许是着良久的沉默让他疲惫不堪的灵魂得到了休息。
一提这个关烨就头疼。“别提了，每天拿着各家千金的照片逼我选”他现在怕极了回家。
之前关老太太以为他和小树有戏，所以还能由着他敷衍。现在从晓王子口里得知他对人家冷淡，就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击。
季铭哑然失笑，“那不是艳福不浅？”他显然有些幸灾乐祸。
关烨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真不懂女人在想什么。那天城市魔方的千金一见面就说，有个道士给她算过命，命中带子，面相旺夫。她是不是把我当种马了？”关烨说的咬牙切齿。
季铭正在喝酒，差点没喷出来。“这样你小子还挑？宜家宜室啊、、、”季铭本想一本正经教导关烨一番，谁知实在忍不住，大笑出来。
关烨阴森地看着他，额头依然冒黑线。他现在的处境是进退两难。反抗吧，奶奶又倚老卖老说他不孝顺，打算让她死不瞑目。妥协吧，那些女的实在一个比一个让他倒胃口。
笑得肆无忌惮的季铭终于感受到关烨射过来的冷箭，赶紧竭力装出一幅关心的神情。“这么多的佳丽，就没一个能如你的眼”这话怎么听都不想关心安慰的话，尽管季铭努力地严肃自己的神情。
关烨放弃和这个没良心的兄弟计较，自己拿起灌啤酒就喝。
他寻觅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个能入眼的吗？好不容易有一个，偏是自己兄弟看上的。“入眼的也有”他挑衅地说。
季铭眼神晦暗，苦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的兄弟可不是白做的。
关烨隐约觉得有些失望。如果季铭依旧像刚才那样漫不经心地调侃他，也许他会理直气壮，假装恶作剧般下战书。
“老人家担心也是正常，不过也不是真的要你找个没感觉的。你就装装样子哄哄她就好了”季铭这次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关烨也同感地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要先和你打声招呼”关烨严肃地说。
季铭点点头，等着他往下说
“关言对你是真的”说起妹妹，关烨眉头不禁皱起。他就这一个妹妹，不希望她爱上一个永远不会回应她的男人。
季铭也愁容渐起。他知道，但无能无力。
“不要给她任何希望”关烨说的斩钉切铁。他的世界，黑白对错，一向都是这般坚决明了。
季铭重重地点头。他是一个丧失爱人能力的人，这点他自己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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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无耻？”季铭狠狠地抽口烟，然后把自己弥漫在烟雾里。
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关烨。关烨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知道季铭这样问他。他思考良久，慎重地点头，“站在她的角度，是”
季铭感觉头疼得厉害，将手覆在额头上。“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以为能够看着她过得好久放下了，谁知竟把持不住，想要的越来越多”他说的疲惫之极。
关烨额头深锁，“你认为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他这句话是替小树问的。季铭给他说事情经过的时候，他就觉察出，其实小树今天发这么大的火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他敢肯定，小树一定是想这样问季铭的，只是实在问不出口，所以他帮她问。
季铭覆在额上的手在烟雾中痉挛地抖动一下。他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他从来不敢想，因为答案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关烨点点头。既然不愿意考虑答案，就是抱有希望。
“打算怎么做？”关烨换个问题。
季铭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石化了般靠在沙发上。
能怎么办？他内心苦涩地嘲讽自己。
关烨随即开一罐瓶酒，一饮而尽。“手上的伤也是因为她吧”他斜睨一眼季铭的手腕。
季铭依旧静默。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活陷入这样无边无际的绝望茫然之地？应该是从把钱砸在她头顶的那一刻吧。他一直不承认，就在她仰头朝自己笑的瞬间，他已经确定这个女孩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他急需一个人来承受他的愤怒，所以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她。
笑靥如花！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那样对他笑，再也没有谁能用莞尔一笑，便可消解他所有的孤独与怨恨。那样的笑容似乎遗落在梦里，在前世，他拼尽今生也未必能再得了。
关烨不再问什么，只当这个包厢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喝闷酒罢了。说实话，他不能理解季铭对小树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在他的人生理念里，没有什么事不可控制的，欲望永远征服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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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哑然失笑，“那不是艳福不浅？”他显然有些幸灾乐祸。
关烨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真不懂女人在想什么。那天城市魔方的千金一见面就说，有个道士给她算过命，命中带子，面相旺夫。她是不是把我当种马了？”关烨说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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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烨阴森地看着他，额头依然冒黑线。他现在的处境是进退两难。反抗吧，奶奶又倚老卖老说他不孝顺，打算让她死不瞑目。妥协吧，那些女的实在一个比一个让他倒胃口。
笑得肆无忌惮的季铭终于感受到关烨射过来的冷箭，赶紧竭力装出一幅关心的神情。“这么多的佳丽，就没一个能如你的眼”这话怎么听都不想关心安慰的话，尽管季铭努力地严肃自己的神情。
关烨放弃和这个没良心的兄弟计较，自己拿起灌啤酒就喝。
他寻觅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个能入眼的吗？好不容易有一个，偏是自己兄弟看上的。“入眼的也有”他挑衅地说。
季铭眼神晦暗，苦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的兄弟可不是白做的。
关烨隐约觉得有些失望。如果季铭依旧像刚才那样漫不经心地调侃他，也许他会理直气壮，假装恶作剧般下战书。
“老人家担心也是正常，不过也不是真的要你找个没感觉的。你就装装样子哄哄她就好了”季铭这次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关烨也同感地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要先和你打声招呼”关烨严肃地说。
季铭点点头，等着他往下说
“关言对你是真的”说起妹妹，关烨眉头不禁皱起。他就这一个妹妹，不希望她爱上一个永远不会回应她的男人。
季铭也愁容渐起。他知道，但无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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