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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 我们活着他就活着

    小一诺填补漠洋的死所带来的悲伤,再加上杨沫每天陪着她聊天说笑。在大家的关心好照顾下,刘小树恢复得很快一个星期之后出院了。

    回到家安顿好之后,刘小树首先泡了杯茶送到张静云房间去。

    张静云正立在落地窗前看窗外景色。“妈,喝茶”刘小树把茶放在桌上。

    张静云转身微笑点点头,“刚刚恢复,要多休息。这种事让周妈做就好”说着便抿了一口。

    “妈妈,这是我该做的。他不在,我应该替他照顾你”刘小树落寞地说。

    提起漠洋,张静云脸色也悲凉许多。但她总共就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难得你能这么快就挺下来。不过这只是开始。失去他,我们需要承担和面对的不止是照顾彼此,还有更严峻的考验”她神色严肃,语气沉重,让刘小树疑惑不已。

    “是什么?”刘小树问。

    张静云叹口气,“你刚回来,先不跟你说这些。你现在要做的是养好身体。”

    刘小树点点头,现在她还不能独自应付接下来的生活,很多方面她都得依靠张静云。

    “对了,希希?一直没见她”

    说起希希,张静云一下子苍老许多,眼神一片茫然。“那孩子从小最在乎的人就是漠洋啊!有些事我不是没有想过,不过漠洋似乎没有那样的心思,也就不好挑明。她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

    刘小树一阵揪心。她那么在乎漠洋,肯定不能接受他的死。还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她能体会现在她正在受到怎样绝望的折磨。

    离开张静云的房间后,她冲冲忙忙来寻希希。正好撞见张静商憔悴地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刘小树,他朝她点点头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和几天前一样,房间所有的窗帘都是拉开的,窗户也全都打开。阳光和风毫无阻难地冲进来。

    刘小树一进门就怵在原地。阳台上缩卷着一个单薄羸弱的身影,皮肤苍白得可怕,头发缠绕着那张消瘦呆滞的脸庞。阳光从她背后铺设进来,刹那间,刘小树觉得那个身影透明消失了,如同蒸发了一样。

    她急忙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真实才松口气,心疼地将她拥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居然打算丢下这样的你们一个人逃走。希希,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吗?他再三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好你、、、”刘小树恨透死了自己。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懦弱,怎么可以让这些他深爱的人独自资承受这样的痛苦。她应该站在他们前面,将所有悲伤和困苦全都挡下的。

    “我害死了哥哥”一个游离的声音从刘小树怀里传出来,刘小树心都碎了。眼泪涌了出来。

    “希希,他没有死”

    “真的?”怀里的人挣扎出刘小树的怀抱,睁大眼睛望着刘小树。

    刘小树点点头,哽咽着说,“真正死了的人就像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痕迹,没人记得它来得时候是什么样,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曾经来过。可是他不一样,我们永远都能清楚的记起他笑得样子,我们会时时刻刻思念他,我们会让将来的人知道,他曾经那么优秀的存在过。只要我们活着,他就活着。”

    希希面露疑惑。她有些怀疑刘小树说的,但又觉得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管怎样,刘小树在她那密不透风的世界凿了一个缺口。

    刘小树终于让希希从阳台上下来,乖乖躺到床上,确定她情绪稳定许多之后才出来。

    出门就看见张静商焦急颓废地倚在门口,见她出来,急忙立起身。

    怎样?他的神色问。

    “已经躺下了”刘小树轻轻地说。

    张静商一脸错愕,不禁往里面看一眼,见希希真趟在床上。

    “谢谢、、、”张静商像死灰里突然亮起得火花,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许多。

    那个谢谢在刘小树听来总觉得别扭,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怎么多想。所有的事情都开始重新回到轨道,她开始有些信心面对以后。

    那天晚上,漠家别墅突然响起久违的钢琴声。所有的人在那琴声中得到了快慰。

    白色的钢琴架上放着一个黑色瓷罐。钢琴旁边的摇篮里,小一诺伸出笑胳膊在空中胡乱摆动。正在弹琴的刘小树不时回头看一眼他,带着属于母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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