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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陆小凤(二)

    兰儿回房后就将她知道的情况全部同许安安说了一遍,许安安猜的果然没错,的确是陆小凤和花满楼,另两个,一个是金九龄,许安安根本没怎么看他,另一个白衣男子便是叶孤城了,许安安眯眼,天外飞仙?!只可惜,马上就要堕下凡尘了。

    她记得最后叶孤城助东南王谋反,死在西门吹雪剑下,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月圆之夜紫禁之巅的对决实在是让她记忆深刻,不过她看过的电视剧完全没演出这种感觉,不知道真人版会怎么样?

    等等,东南王会谋反,那这次他岂不是来和东南王商议谋反之事,绣花大盗根本是个幌子罢了。十八斛明珠算什么,有了这天下,要什么得不到?!

    第二日早晨,有人敲门,然后在门外恭谨地等候,尽管许安安发丝散乱,睡眼惺忪,但美人就是美人,即使这般,也只会让人觉得慵懒迷人。

    许安安窝了一肚子火,昨天晚上各种招数各种采花贼,许安安手下半点不留情,冷冷地端坐在太师椅上饮茶:“兰儿,对,就是这样!”

    于是一个晚上就多了很多太监,说来,许安安也是为那些深闺女子做了件好事。

    “怎么了?做甚么?!”许安安冷着一张脸,眼下有了淡淡的青色。

    来人急匆匆地低下头:“姑娘在此住并不安全,正巧六扇门的总捕头就在这附近的东南王府里,请姑娘过府小叙。”

    许安安内里冷笑,六扇门总捕头?那不就是金九龄。他也在打自己主意?!不过没有关系,陆小凤还在这里,他一向惜香怜玉,不会不管的,而且采花贼太烦人了,就算她武功好也架不住人多,于是许安安放心地带着兰儿上了东南王府。

    晚间,兰儿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有什么打算?兰儿都会配合的。”

    “没有,”许安安有气无力地说,“走一步看一步罢了,困死我了,明天再说。”

    还还没说完,许安安就看到窗外的黑影,慢慢起身,赤脚踱步到窗边,懒懒地道:“今晚月光这么好,这么巧,到了我窗前来找我赏月啊,陆小凤?!”

    皎洁的月光落到她脸上,女子眉眼弯弯,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流泻在白色的亵衣间,陆小凤愣了愣:“姑娘怎知是我?”

    许安安把玩着手指,淡笑:“我只看到影子,却半点声音未闻,这天下有这般轻功的人,我板着手指都能数出来,可是除了你,没有谁会这般无聊,我就随便说了你的名字,你也答了不是?”

    “额,姑娘怎会在此?”陆小凤,你是见了美色所以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吗?!准备穿着夜行衣和她聊到天亮吗?!

    “六扇门总捕头说我居住在客栈里不安全,于是邀请我来东南王府居住,本来我不想答应的,可是听说花满楼也在就答应了,花满楼呢?这般良辰美景,他不在真是可惜了。”许安安语音里略带失落,她现在就是要陆小凤知道她现在在东南王府,而且心系花满楼。

    陆小凤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顺着许安安惊讶的眼神看去,就看见一个白影飘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来就如同冬夜里的两点寒星。

    许安安心中无比期待,毕竟公孙大娘自忖剑术上绝对不会低于叶孤城西门吹雪之辈,她倒要看看叶孤城的剑到底有多了不起。

    剑光一闪,许安安来不及看清,剑光已经从对面的屋顶上应和着月华刺了过来。

    的确在这一刻,叶孤城就像是天外来客一般,许安安只能看清他那寒星般的眼睛,叶孤城整个人笼罩在冷到骨髓的剑气下,许安安突然觉得这夜里的风凉了起来,将发丝拂到一边,但她要看看陆小凤是怎么接下这这一剑的。

    陆小凤的脚尖沾地,人已开始往后退,几乎身形都已有了虚影。

    剑光如惊虹掣电般追击过去。

    许安安勾起唇角,陆小凤退得再快,也没有这一剑下击之势快,何况现在他已无路可退。

    “咳咳,谁?!”许安安正凝神看着两人,突然感觉到身子一阵剧痛,嘴角溢出血来。

    顿时那剑力道弱了,陆小凤胸骨塌陷下去,刹那间,他伸出两指,轻轻一夹,那剑映着月华便顿在了他胸前。

    “灵犀一指果然名不虚传,不知你可否接下西门吹雪一剑。”白衣剑客已经落到了地面,女子赤着脚,侧卧在地面上,唇角正滴落着血珠。

    许安安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陆小凤正常,陆小凤见她受了伤,忙道一声得罪,把她扶到内室,兰儿见她被扶了进来,什么都没问,关上门便开始处理伤口。

    许安安听到屋子外有交谈的声音,似乎有花满楼,其中另一个声音十分陌生,许安安借着月色便瞧清楚了窗外头那四个人可不就是白日里那四人。

    那么那个人便是金九龄了,许安安看他一身宽大的衣袍,示意兰儿扶她出去,她故作伤得极重的摸样:“咳咳,兰儿说金捕头在外间,安安在此多谢捕头了,这么晚了,不知捕头来此所为何事?”

    “许姑娘?“花满楼惊讶说道。

    “是我,”许安安此时已经披上了外衫,“因为夜间来采花的人太多了,又听闻花公子也在东南王府,我就暂时搬进了东南王府。”

    “你受了伤?”花满楼蹙眉道。

    “是,有人在陆小凤和叶孤城打斗之时暗伤了我,并不碍事的。”许安安冷声说,她看到金九龄眸光一闪。

    “不够意思,他们定然是来看好戏的,早就知道我会来,还知道叶孤城在此,你们却一直像两个曹操一样,躲在旁边看热闹。”陆小凤委屈地说,连嘴上那两撮眉毛也委屈地缩了缩。

    “难得你有猜错的时候,”花满楼打开扇子,温润一笑,“我在漫步途中遇到了金捕头,他说有人往这边来了,我便同他一起过来了,至于看戏,只不过是无意中看到的罢了,而且,我其实看不到什么戏。”

    陆小凤急着找怎么进入东南王宝库而不被人察觉的方法,花满楼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夜深了,他也不好在此处久留。

    翌日,东南王请许安安一同用膳,像东南王这样的男人现在缺少的不外乎两样,更美的女人和更大权力,权力,东南王正在谋取,女人,公孙大娘的容貌就不必说了,有张好看的脸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和宝藏一般人人觊觎,好在公孙大娘还有本事,守得住这张脸。

    不过就不知道,见到她这张脸,这东南王是想留给自己还是送到宫里去呢?

    懒得多想,一会便会知晓答案,许安安冷笑,对镜描眉,兰儿沉默地为她梳头。

    吃饭之时,许安安暗中打量了一番东南王,东南王并不是甚么老头子,看起来三十上下,一张脸看来和书生一般,文质彬彬,看来腹内墨汁不少啊。

    上座的男子温柔看着她:“听说姑娘在王府之中受了伤,不知伤得重不重?”

    “多谢王爷挂怀,并无大碍。”许安安不卑不亢地说道。

    “姑娘不必这般拘束,本王也只是偶然听说前几日之事,突发兴致才见姑娘一见,看来冒犯了姑娘,本王自罚一杯算作是道歉。”东南王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旁的下人似是要阻止他,却被他以眼神制止。

    用过膳后,他又邀她去王府里走走。

    其实王府里也没有多少好玩的东西,更多的是走来走去的侍卫,这还只是明里的侍卫,东南王向下人吩咐了什么,下人便匆匆走了。

    见许安安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竟有些闪躲。

    “许姑娘不知对王府有什么看法?”他走近一些。

    “哦,这个地方空荡荡的,不如建个亭子,以后若是走累了也可小憩一番,”许安安见他蹙了蹙眉头,顿时加了一句,“民女只是随口说的。”

    “不碍事的,本王也觉得姑娘所说极是,可惜姑娘不能长住,等我建好了亭子,姑娘却不知去哪里了。”他长长叹息一声。

    许安安笑笑,却不说话,下人已经返了回来,递了一个东西给东南王。

    “第一次见姑娘,并没有什么好的东西,不知这支和田流云簪可否入得了姑娘的眼?”他指间的那支发簪一看就不是凡品。

    “前几日,有人送我之时,本王还想着没有人可以配的上这簪子,没成想,姑娘就住了进来。”他说着就走近她,将发簪别入她发间。

    “王爷过誉了,民女只是蒲柳之姿,怎么般配得这般事物,更何况无功不受禄,”许安安掩面翻了个白眼,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请王爷收回。”

    他接过发簪,随手扔在地上,顿时发簪碎作几折。

    负手离去,头也未回:“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道理。”

    许安安看着地上的玉簪,郁闷了,莫非是她自作聪明了,这么值钱的东西,说扔就扔了,浪费可耻啊,她勾起一个惑人的笑,将碎成几折的玉簪小心地用手帕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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