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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大唐双龙传(完)

    光看美景是填不饱肚子的,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宇文化及终于开口:“不用看我了,我不会。”可是,许安安也不会啊!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两人忙活了大半夜,在粼粼波光中惊起了不知多少浪花,终于在天际将明之时,捕到了一条大鱼,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衣衫湿尽,两人架火起来烤衣服以及烤鱼。

    许安安记得看过一些小说,忍着恶心,挖去鱼鳃和一些鱼的内脏,在附近抓了一把野菜和野菌子埋到鱼腹里,用湿泥巴包起鱼身,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传来阵阵香味,那边的宇文化及显然等不及了,便撩起树干上的外衫,闻到衣衫上浅浅的幽香,顿时在外衫上多停留了会,便瞧见女子着白色亵衣,披着长发坐在火边,火光映着她半边脸,看得他痴了。

    “来啦,”许安安见他走近,便掰开手里冷了些的泥块,泥巴干了,顿时大块大块地带着鱼皮掉了下去,露出雪白的香喷喷的鱼肉,许安安掰开一半裹着一些野菜野菌子给他,“快些,我第一次做,应该还不错,冷了就不好吃了。”

    宇文化及接过鱼肉,慢嚼细咽着,许安安一顿风卷残云,吃完后,眼巴巴地舔了舔手指,

    “还想吃吗?”宇文化及看向身边眼巴巴的女子温柔一笑。

    顿时许安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警惕起来,他要做什么?

    “不想就算了。”宇文化及继续慢嚼细咽,许安安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香嫩鲜滑的鱼肉,咽了咽口水。

    宇文化及勾了勾唇角,许安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把最后一块鱼肉吃完,咽了下去。

    火花噼噼啪啪地响起,许安安扒了扒火堆,突然低低地说:“你现在也没事了,明天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宇文化及张了张嘴,没说话。

    最后他只是低低地问:“你要去哪里?洛阳,不是很好吗?”

    许安安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火光。

    洛阳不是不好,只是,不适合她。

    他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野心,也不会放下自己的野心。

    她还记得,过不了多久,洛阳的主人就会换上好几个,她想要的就是安定地活着,直到不得不离开,毕竟割舍自己熟悉的人去熟悉另一些不认识的人,再离开这些从陌生变到熟悉的人,她就觉得是在梦里,不想接受,但是最终也只能接受面对。

    两个人最终默默无语直到天明,许安安把火熄了。

    宇文化及已经熟睡,许安安嘴角微勾,她只是担心野菜里的蒙汗药被他发觉而已。

    离开之后,许安安有些茫然,只是随意地逛着,她怀里揣着从宇文化及那里搜罗来的几锭金锞子,还有一些碎银,够她花上很久了,毕竟寻常人家一年也才花上那么几两银子。

    她许安安虽然也算是活了几辈子,却并未深涉江湖,单身一人难免有疏忽之处,于是遭了一个人的毒手。

    那是一个男人,从客栈里出来,许安安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心下觉得极为俊秀,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晚间醒来已是在一辆陌生的马车上了,一个人掀开帘子,赫然便是白天那个男子,男子笑笑,说话却是女声:“怎么?喜欢我这张脸?”

    许安安有些惊讶,这人是易了容?她小心地说:“自然是喜欢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那时并无恶意,只是看到美丽的事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人冷哼一声,却又是冷硬的男声:“你以为你要是有恶意,我还会容你活到现在?”

    许安安心底讶异,这货到底是男是女?!

    “小丫头本事虽不小,这江湖经验却太少,”男子一边说一边在脸上涂涂抹抹,半天便现出一张十分清丽的女子容颜,这女子凤眼斜睨了一眼许安安,“我瞧了你好几天,思虑再三,我这门手艺可不能断在我手里,虽然你这丫头只是勉勉强强,可是我老婆子实在是时岁不多了,就你了罢。”说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于是,还没等许安安答应,那女子已经当她答应了,反正没事做,又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跟在这人身边学起易容来。

    学到末尾,许安安才知道这人是个女子,姓具,其余的却是一概不知了。

    她这半个师傅的脸许安安没有看到过,因为她的易容功夫太深,许安安不知道究竟她什么时候的脸才是真脸,有时候那个人会扮许安安的丫鬟,有时候又会扮许安安的母亲,有时候又是丈夫,这个师傅变作男人的时候只会是同一个样子,因为那是她丈夫的脸,她不相信他死了,却始终找不到他,那个人从来没有说过她和自己丈夫之间的纠葛,许安安也没有问过。

    最后她死了,许安安看着她平静的睡容前所未有地难过以及茫然,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临死前,那个师傅看着许安安道:“你若是不想和从前有什么瓜葛,待我去了,你便在我的墓上按上你的名字吧,反正,他要是还活着,看到我死了,恐怕会同我一般难过吧。”

    许安安叹息一声,在那座墓附近的城镇住了下来。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女子实在是难以生活,许安安便扮作男子,她想了想,也扮作那个师傅的丈夫,师傅的那张面具已经随她一同烧了,许安安也只是凭着记忆画的,到底像不像,没有人告诉她。

    许安安平安地在这个小镇上呆了足足十年。

    “安先生,昨天没说完的书如何了?”茶楼里的听客们都急切地问道,“别卖关子了,等得我们大伙心都焦了。”

    乔装改扮的小女童饮着茶水,故作不在意的摸样,但是那一双亮盈盈的双眸里满是急切地看向许安安已经透漏了一切。

    看许安安向她,小女童面色含春地低下头。

    许安安已经讲完了,一个刀客在中原以杀人为生,他杀了一个人后无意中却救了那个人身下的少女,他只是顺手罢了,那个少女却感激他,愿意以身相许,跟在他身边,就是多累多苦都不怕,于是刀客带走了她。

    刀客受了伤,少女替他裹伤,刀客被人诬陷追杀,他只是平淡一笑,他只是个杀手,少女不解,他只是说,他不止是个刀客还是个杀手。

    刀客杀了一个人,无意中破了对江湖的逆谋。

    他潇洒不羁,许多女子都倾心于他。

    最后边关告急,威远将军一家殉国,中原一下陷落十六座城池,他挺身而出,他竟是威远将军当年离家出走的小儿子。

    今日说的是:他走时,少女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十分威武的男子,问他,他是不是一定要走。不再是江湖刀客的男子叹息一声应了是。

    当将军打了胜仗回来时,他的屋子已经空无一人。

    而少女已经嫁给了一个极为普通的书生,再见面时,两人都陪着各自的家人在繁华的灯会中猜着谜语,笑语盈盈,他见到她时只一怔的功夫,那人却已在灯火阑珊处,再瞧不清是自己的错觉,抑或就是她。

    小女童顿时哭得稀里哗啦的,门外进来一个人,即使风尘仆仆也看得出他的通身气派,他柔声说道:“婥儿告诉爹爹,你怎么哭啦?”

    许安安只觉得恍如隔世,有些茫然,她几乎都快忘了这张脸。

    小女童咽呜着问:“爹爹,你找到你那样很重要的东西了吗?”

    男子只笑了笑,鬓边有了几丛银丝,却愈发地形容清癯:“还没有,总是有一天能找到的,婥儿别哭了,瞧你,都成小花猫了,你,你娘看见又要说了。”

    小女童眨巴着眼,问道:“爹爹啊,我累死了啊,为什么不带娘出来啊,要是还找不到怎么办?我想娘了,我们回家吧,回家吧。”

    男子神色怅然却摸着小女童的头道:“傻丫头,谁让你定要同我出来找?找不到,找不到便算了吧,爹爹带你回去睡觉觉咯!”

    许安安只微笑着到了后堂,只一墙之隔而已,她慢慢饮着茶,心里有些涩,却低低笑了起来,她咳了咳,只觉得嗓子里堵着什么,十分难受,从心里到嘴里都是苦的。

    宇文化及再也没有来过潮湿的总是下着淅淅沥沥像是在哭一般的小雨的南边,只差一堵城墙,他也没有机会看见那一座冰冷的“傅君婥”的孤坟。

    当许安安再次感到那种熟悉的晕眩时,她心里有些暗暗的窃喜,又有些不满,这次又是病死,居然还是肺痨!病得手软脚软,等她有机会一定要拜神医为师啊啊!!

    那座孤零零的坟边又建了一座极为简单的墓,甚至连墓的主人的名字都没有。

    下一穿:珠光宝气

    狠狠地虐贺生,这是大家要求的。。。至于贺太会不会心疼我不知道,反正许安安是不心软的

    话说叫花鸡那个做法,小说里不把鸡装大便的地方洗干净就这样埋着烧,吃的话。。。会不会吃到鸡的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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