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三十
李远程告诉志明，他和一中的那位女老师从认识到现在已两年多时间，女老师比他小八岁，3年前的大学毕业生，名叫陈芸芸，人长得挺有气质。因批阅中考试卷，他和她相互认识后联系至今，现在的关系已发展到不能分开的地步，李远程难为情地看着志明，还有话没说出来。
“你想过没有，张霞咋办？你们还有孩子啊！远程，我告诉你，其实张霞早已找过我，我就想要你亲口对我说。上个星期她到我家，把她掌握的情况全部告诉了何玲。张霞对你很失望，何玲听后，还当着张霞的面生气地骂了你几句。”
李远程“哦”了一声，尴尬得很。
“想知道何玲骂你什么吗？”志明笑着故意问李远程。
“一想就知道的事，你不要说了。陈芸芸已经怀了孕，我让她把孩子打掉，她死活不肯，还说和我不成夫妻，她也要留下孩子，你说我咋办，请你想想办法吧！”李远程可怜巴巴地哀求志明。
志明绷着脸说：“我的同志哥，你现在求我没用，我们既是同学又是朋友，你说我咋处理？依据法律规定，我不但帮不了你，还要回避处理你和张霞的离婚纠纷。”
“志明，当这么多年同学，今天总算认识你了。” 李远程非常不满，阴沉着脸告别志明。
志明望着生气而去的李远程，内心也很难过，他不是不想帮李远程。张霞找他提出离婚，他本想给他们夫妻好好做做劝和工作，哪知李远程搞婚外恋到如此地步？志明不自觉地摇摇头，自语道：做人难啊……
离开法庭回家后，李远程意识到如果离不了婚，问题很严重，有可能连吃饭碗都保不住。他这不作孽吗？张霞心善，眼下只有求她了。他抽着闷烟，焦虑地等妻子下班回家。
张霞回来了，她见李远程坐在沙发里抽烟，没搭理他。李远程却连忙站起来：“张霞，你还没吃饭吧，我就去做。”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霞心里好笑，劲直去了卧室，一会儿，她又从卧室走出。李远程赶紧掐灭烟头，走到妻张霞跟前猛然抱住她，哀求道：“媳妇，我错了，请你原谅放我一马，行吗？”
“谁是你媳妇？松开你的脏手。”张霞颤抖着泪流满面，她已气愤之极。
“张霞，我求求你行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帮帮忙，我李远程永远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张霞冷冷的一句：“我们是夫妻吗？好意思说出来。今晚我们几个老同学相聚，孩子回家后你照看着吃饭吧。”
李远程好像从妻子话里听出一丝希望，尴尬地应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霞连头都没回一下就出门了。李远程本想今晚要求妻子协议离婚的愿望落空，心理非常着急。看来要想取得张霞对他的谅解，不是容易的事情，李远程愁眉苦脸，又在沙发呆呆坐着……
二虎的生意越做越大，随着事业的向外扩展，对外经营活动也不断频繁起来。
这是一个好晴天，下午五点左右，一位收生猪的外地客商来到二虎的养殖场，要购买五十头生猪。客商说如果价格谈妥，他可预付定金20000元，生猪由二虎负责14小时内送到新疆哈密屠宰市场后，双方进行结算，逾期交货承担违约金5000元。二虎自觉没问题，收定金后，便与新疆客商签订了买卖合同。时间紧迫，二虎叫来朋友的大货车，找人立刻装生猪。晚八点左右，50头生猪都装上了车，二虎亲自押车驶往新疆哈密。夜晚11点，二虎朋友驾驶的车辆通过嘉峪关继续向西行驶，他不时地变换着自己车的远近灯光，嗖、嗖，一辆辆向东行驶的汽车迎面通过。为提振精神，二虎和司机朋友开着玩笑，刚给他递了一支香烟，对面驶来一辆大货车，货车车灯非常耀眼，照得二虎和开车的朋友一时看不清路面，那辆大货车瞬间呼啸而过。
“这头猪，一点不讲理。”二虎朋友骂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他发现前面大约不到10米处停着一辆带拖挂车货车，二虎的朋友连忙用脚尖点着刹车，可汽车已经不能立刻停下来，车头哐当一声撞到了停在前面的拖挂车上。幸亏二虎的朋友与那位不讲礼貌的司机会车时，车速较慢，否则后果不敢想像。二虎和驾车的朋友都未受什么伤，他俩下车查看，停在前面带拖挂的大货车无人看守，二虎他们车辆的两只大灯已被撞坏，侥幸汽车的发动机没有受损，但夜间行驶已不可能。荒郊野外的夜晚，车辆不能立刻修复，二虎心急火燎地朋友：“现在咋办？”
朋友说道：“只能等天亮之后，我到嘉峪关买灯罩，请人来修了。”
二虎：“现在离天亮还七八个小时哩，赶修好到几时？”
“要买材料打个来回，最快也到明天上午十二点左右了”二虎的朋友也非常着急。
“这可不行啊，我和客商签订的合同不等人，再说明天太阳一出，生猪在车里闷晒几个小时可就遭了殃”
“我在嘉峪关有一位开大车的朋友，叫他过来送货，你看行吗？”朋友征求二虎的意见。
“咋不行啊，现在只能这样。不过，把50头生猪装到另一辆车里，可不是件容易事啊！”二虎又道：“赶快催你朋友过来吧。”
“我让来的车再叫上3名装卸工帮忙，这样就快一些。”二虎的朋友很不好意思，又骂起会车时那个不懂规矩的司机。在焦急地等待中，嘉峪关的大货车终于来了。
整整3个多小时，二虎他们才将50多头生猪装到叫来的大货车上，这时已是凌晨4点多钟。二虎非常着急，顾不得缓口气，坐着嘉峪关师傅的货车继续向西行驶。天亮后，新疆客商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没到？二虎说明事由，希望他宽限时间，对方关了电话。
当日下午6时左右，拉着生猪的车辆终于到达交货地。二虎心急如焚地拨通收货人的电话，对方因二虎未按约定时间将生猪送达，很不满意。二虎依照商贩指定的地方，又找人把生猪一个个卸下车，心里总算宽松了一些。当他与收猪的商贩结帐时，对方要二虎承担违约责任。商贩说合同约定14小时内把生猪送到，由于二虎迟送近12个小时，生猪不能当日屠宰上市，已经给他们造成损失，二虎必须承担合同约定的违约金。
二虎告诉哈密的商贩，不能按时把生猪送到，是发生交通事故所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咋能算作违约。屠宰生猪的商贩说，由于二虎的生猪没按时送到，他们和买肉摊位商户签订的供货合同不能实现，已向对方承担了赔偿责任。二虎无话可说，眼睁睁的看着5000元票子被扣下。
做了多年生意，二虎第一次栽跟头，50头生猪净利润最多不过万元，让对方扣下5000元，实在憋屈和窝囊。找当地律师咨询回来，他忽然想到志明，立刻拨通了电话，向志明诉说他这次的买卖变故。志明简 单安慰二虎几句，要他不着急，具体事宜回家再谈。
从哈密赶回的第二天，二虎来县法院找到志明办公室，把去新疆送生猪的买卖，给志明做了详细描述。志明听完后问二虎：“你与新疆客商签订的合同还有其他约定吗？”
“合同只有几条，生猪按时送到，当即结账。另外对方给付定金20000元，约定违约承担违约金5000元，就这么简单。”
“新疆人不认你的账，按照合同应该算你违约。”志明说。
“我在哈密找律师咨询，他说这是不可抗力，让我给他交1000元，帮我到法院打官司。我当时想已经赔了5000元，为了稳妥，才给你打的电话。”
志明笑道：“他那是想挣你的1000元钱哩，官司负了，他会说法院没给你判好。发生这起交通事故造成损失，你应当找为你拉猪的朋友，他有责任赔偿你的损失。”
二虎：“这怎么让人开口啊！”
志明：“你的朋友还可找停在公路上无人管理的车辆主人吗。”
“那麻烦大了，算我倒霉吧。”性格直爽的二虎就这样。
志明笑着提醒二虎：“做生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嫌麻烦可不行啊！”
二虎说道：“这次就算我交了学费。”
志明有心帮助二虎提高法律意识，给他讲了合同方面的好多法律知识，二虎象个小学生，听得非常认真。他真诚地感谢志明：“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以后就请你做我的法律顾问好了。”
“那可不敢，以后有事你还可找我咨询。”志明认真起来。
“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太原则。”二虎不满意志明过于谨慎。
“我们可是要好的朋友，希望你理解和支持我。”志明语意真切。
“我啥时间有不理解你了？”二虎听得迷惑，感觉志明有意疏远他。又道：“志明哥，我看你当了法官，不像过去。”
“怎么不像？”
“反正过去你不是这样，别的我也说不上来。”
志明明白二虎的意思，无声地看着他笑笑。
“请你不要笑了，我一看你这样心里就发怵，听你的话还不行吗！不过，志明哥，香妮生下孩子还得请你喝喜酒，到时可要参加啊！”二虎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什么，香妮要生孩子了，”志明略感惊奇地问道。
“我的大哥哥啊！你真是当了法官不知贫民事了，这不很正常嘛。”二虎忽然明白，志明为何惊奇，又说：“香妮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孩子怀的真不容易，我妈妈为照顾香妮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哩。”二虎又向志明详细地说了一些有关香妮怀孕的难事。
“这不就满足香妮的心愿嘛，多好的事啊！只要你不忘了请我就行。”
二虎一听，高兴地和志明又聊了一阵，尤其香妮怀孕之事，这才满意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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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过没有，张霞咋办？你们还有孩子啊！远程，我告诉你，其实张霞早已找过我，我就想要你亲口对我说。上个星期她到我家，把她掌握的情况全部告诉了何玲。张霞对你很失望，何玲听后，还当着张霞的面生气地骂了你几句。”
李远程“哦”了一声，尴尬得很。
“想知道何玲骂你什么吗？”志明笑着故意问李远程。
“一想就知道的事，你不要说了。陈芸芸已经怀了孕，我让她把孩子打掉，她死活不肯，还说和我不成夫妻，她也要留下孩子，你说我咋办，请你想想办法吧！”李远程可怜巴巴地哀求志明。
志明绷着脸说：“我的同志哥，你现在求我没用，我们既是同学又是朋友，你说我咋处理？依据法律规定，我不但帮不了你，还要回避处理你和张霞的离婚纠纷。”
“志明，当这么多年同学，今天总算认识你了。” 李远程非常不满，阴沉着脸告别志明。
志明望着生气而去的李远程，内心也很难过，他不是不想帮李远程。张霞找他提出离婚，他本想给他们夫妻好好做做劝和工作，哪知李远程搞婚外恋到如此地步？志明不自觉地摇摇头，自语道：做人难啊……
离开法庭回家后，李远程意识到如果离不了婚，问题很严重，有可能连吃饭碗都保不住。他这不作孽吗？张霞心善，眼下只有求她了。他抽着闷烟，焦虑地等妻子下班回家。
张霞回来了，她见李远程坐在沙发里抽烟，没搭理他。李远程却连忙站起来：“张霞，你还没吃饭吧，我就去做。”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霞心里好笑，劲直去了卧室，一会儿，她又从卧室走出。李远程赶紧掐灭烟头，走到妻张霞跟前猛然抱住她，哀求道：“媳妇，我错了，请你原谅放我一马，行吗？”
“谁是你媳妇？松开你的脏手。”张霞颤抖着泪流满面，她已气愤之极。
“张霞，我求求你行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帮帮忙，我李远程永远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张霞冷冷的一句：“我们是夫妻吗？好意思说出来。今晚我们几个老同学相聚，孩子回家后你照看着吃饭吧。”
李远程好像从妻子话里听出一丝希望，尴尬地应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霞连头都没回一下就出门了。李远程本想今晚要求妻子协议离婚的愿望落空，心理非常着急。看来要想取得张霞对他的谅解，不是容易的事情，李远程愁眉苦脸，又在沙发呆呆坐着……
二虎的生意越做越大，随着事业的向外扩展，对外经营活动也不断频繁起来。
这是一个好晴天，下午五点左右，一位收生猪的外地客商来到二虎的养殖场，要购买五十头生猪。客商说如果价格谈妥，他可预付定金20000元，生猪由二虎负责14小时内送到新疆哈密屠宰市场后，双方进行结算，逾期交货承担违约金5000元。二虎自觉没问题，收定金后，便与新疆客商签订了买卖合同。时间紧迫，二虎叫来朋友的大货车，找人立刻装生猪。晚八点左右，50头生猪都装上了车，二虎亲自押车驶往新疆哈密。夜晚11点，二虎朋友驾驶的车辆通过嘉峪关继续向西行驶，他不时地变换着自己车的远近灯光，嗖、嗖，一辆辆向东行驶的汽车迎面通过。为提振精神，二虎和司机朋友开着玩笑，刚给他递了一支香烟，对面驶来一辆大货车，货车车灯非常耀眼，照得二虎和开车的朋友一时看不清路面，那辆大货车瞬间呼啸而过。
“这头猪，一点不讲理。”二虎朋友骂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他发现前面大约不到10米处停着一辆带拖挂车货车，二虎的朋友连忙用脚尖点着刹车，可汽车已经不能立刻停下来，车头哐当一声撞到了停在前面的拖挂车上。幸亏二虎的朋友与那位不讲礼貌的司机会车时，车速较慢，否则后果不敢想像。二虎和驾车的朋友都未受什么伤，他俩下车查看，停在前面带拖挂的大货车无人看守，二虎他们车辆的两只大灯已被撞坏，侥幸汽车的发动机没有受损，但夜间行驶已不可能。荒郊野外的夜晚，车辆不能立刻修复，二虎心急火燎地朋友：“现在咋办？”
朋友说道：“只能等天亮之后，我到嘉峪关买灯罩，请人来修了。”
二虎：“现在离天亮还七八个小时哩，赶修好到几时？”
“要买材料打个来回，最快也到明天上午十二点左右了”二虎的朋友也非常着急。
“这可不行啊，我和客商签订的合同不等人，再说明天太阳一出，生猪在车里闷晒几个小时可就遭了殃”
“我在嘉峪关有一位开大车的朋友，叫他过来送货，你看行吗？”朋友征求二虎的意见。
“咋不行啊，现在只能这样。不过，把50头生猪装到另一辆车里，可不是件容易事啊！”二虎又道：“赶快催你朋友过来吧。”
“我让来的车再叫上3名装卸工帮忙，这样就快一些。”二虎的朋友很不好意思，又骂起会车时那个不懂规矩的司机。在焦急地等待中，嘉峪关的大货车终于来了。
整整3个多小时，二虎他们才将50多头生猪装到叫来的大货车上，这时已是凌晨4点多钟。二虎非常着急，顾不得缓口气，坐着嘉峪关师傅的货车继续向西行驶。天亮后，新疆客商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没到？二虎说明事由，希望他宽限时间，对方关了电话。
当日下午6时左右，拉着生猪的车辆终于到达交货地。二虎心急如焚地拨通收货人的电话，对方因二虎未按约定时间将生猪送达，很不满意。二虎依照商贩指定的地方，又找人把生猪一个个卸下车，心里总算宽松了一些。当他与收猪的商贩结帐时，对方要二虎承担违约责任。商贩说合同约定14小时内把生猪送到，由于二虎迟送近12个小时，生猪不能当日屠宰上市，已经给他们造成损失，二虎必须承担合同约定的违约金。
二虎告诉哈密的商贩，不能按时把生猪送到，是发生交通事故所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咋能算作违约。屠宰生猪的商贩说，由于二虎的生猪没按时送到，他们和买肉摊位商户签订的供货合同不能实现，已向对方承担了赔偿责任。二虎无话可说，眼睁睁的看着5000元票子被扣下。
做了多年生意，二虎第一次栽跟头，50头生猪净利润最多不过万元，让对方扣下5000元，实在憋屈和窝囊。找当地律师咨询回来，他忽然想到志明，立刻拨通了电话，向志明诉说他这次的买卖变故。志明简 单安慰二虎几句，要他不着急，具体事宜回家再谈。
从哈密赶回的第二天，二虎来县法院找到志明办公室，把去新疆送生猪的买卖，给志明做了详细描述。志明听完后问二虎：“你与新疆客商签订的合同还有其他约定吗？”
“合同只有几条，生猪按时送到，当即结账。另外对方给付定金20000元，约定违约承担违约金5000元，就这么简单。”
“新疆人不认你的账，按照合同应该算你违约。”志明说。
“我在哈密找律师咨询，他说这是不可抗力，让我给他交1000元，帮我到法院打官司。我当时想已经赔了5000元，为了稳妥，才给你打的电话。”
志明笑道：“他那是想挣你的1000元钱哩，官司负了，他会说法院没给你判好。发生这起交通事故造成损失，你应当找为你拉猪的朋友，他有责任赔偿你的损失。”
二虎：“这怎么让人开口啊！”
志明：“你的朋友还可找停在公路上无人管理的车辆主人吗。”
“那麻烦大了，算我倒霉吧。”性格直爽的二虎就这样。
志明笑着提醒二虎：“做生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嫌麻烦可不行啊！”
二虎说道：“这次就算我交了学费。”
志明有心帮助二虎提高法律意识，给他讲了合同方面的好多法律知识，二虎象个小学生，听得非常认真。他真诚地感谢志明：“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以后就请你做我的法律顾问好了。”
“那可不敢，以后有事你还可找我咨询。”志明认真起来。
“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太原则。”二虎不满意志明过于谨慎。
“我们可是要好的朋友，希望你理解和支持我。”志明语意真切。
“我啥时间有不理解你了？”二虎听得迷惑，感觉志明有意疏远他。又道：“志明哥，我看你当了法官，不像过去。”
“怎么不像？”
“反正过去你不是这样，别的我也说不上来。”
志明明白二虎的意思，无声地看着他笑笑。
“请你不要笑了，我一看你这样心里就发怵，听你的话还不行吗！不过，志明哥，香妮生下孩子还得请你喝喜酒，到时可要参加啊！”二虎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什么，香妮要生孩子了，”志明略感惊奇地问道。
“我的大哥哥啊！你真是当了法官不知贫民事了，这不很正常嘛。”二虎忽然明白，志明为何惊奇，又说：“香妮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孩子怀的真不容易，我妈妈为照顾香妮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哩。”二虎又向志明详细地说了一些有关香妮怀孕的难事。
“这不就满足香妮的心愿嘛，多好的事啊！只要你不忘了请我就行。”
二虎一听，高兴地和志明又聊了一阵，尤其香妮怀孕之事，这才满意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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