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对不起（二）
第二天上午，海延大学的网球室里，两个帅气的男生已经打了三小时的网球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记得吗？在日本，我们最喜欢打网球。”李延一边接住凌谨的球，一边吃力地说。
“记得！每一次，都打到精疲力竭才回公寓。”凌谨同样吃力。
“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兄弟。”李延咬着牙接住球。
“现在··呢？”凌谨更加吃力了。
“不是！”李延回答的斩钉截铁。
“如果，你给我的单项选择，我选了兄弟呢？”凌谨使尽全身力气打出了最后一个球。
李延没有接球，停下来了，“为什么？”他注视着眼前大汗淋漓的凌谨，问。
“你又输了，”凌谨放松得躺在地板上“没有为什么。不喜欢了，放弃了！”
“是真心的吗？”
“你希望我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我希望是。”
“那就是。”凌谨站起身：“我还有一件事，做完就离开。”
“什么？”
“我让若曦的手重新回到琴键上，就离开。”冷冷的语气。
“我答应你！”李延认真地说。
“谢了！”说完凌谨疲惫地站起身，走到李延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兄弟，祝你和若曦幸福！”
“凌谨····”李延正准备开口，凌谨却已经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坚定。可是，有谁看得到那么冷漠的少年，像冰一样的少年，他的脸上，温热的泪水一次又一次的夺眶而出。过往的一幕幕、一点一滴争先恐后地浮现在他的脑海，可是那些她守在他身边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他不顾一切保护她，照顾她的日子也已经成为过去，那些往昔就像吹过的风、飘落的叶再也回不去了。“凌谨，你真的不喜欢了吗？你是真心的吗？你真的可以放手吗？真的可以祝福他们吗？”少年握紧拳头，一遍遍地问自己，不是他找不到答案，只是那是一张张已经写上了答案的答题卡，他不再有机会回答，也无权修改。
他多想告诉她他的真心，可是他能说的只有“对不起！”，即便泪水快要将他淹没；
他多想停在她身边，可是他只能离开，即便心痛得快要令他窒息；
他多想说出他的不舍，可是他只能眼看着，他和她——越走越远，即便割舍她如同割舍自己一样让他无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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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的吗？”
“你希望我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我希望是。”
“那就是。”凌谨站起身：“我还有一件事，做完就离开。”
“什么？”
“我让若曦的手重新回到琴键上，就离开。”冷冷的语气。
“我答应你！”李延认真地说。
“谢了！”说完凌谨疲惫地站起身，走到李延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兄弟，祝你和若曦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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