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红菱对于九州国皇帝的评价并没有让皇帝在莫凡心中的地位，在莫凡看来，皇帝如今对于保皇派的避而不战，实则是考虑到九州国的百姓和未来。虽然红菱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然而，莫凡并不是完全的赞同。
在这个问题上，莫凡没有跟红菱做过多的争论。自从认识红菱以来，两人基本上也有了一种默契，当面对一件事情产生分歧的时候，两人都会选择不要继续深入的争论下去。
正当莫凡跟红菱说着话的时候，武休从远处走了过来。“莫凡，明天你有时间嘛？”
莫凡有些疑惑地看着武休，问道：“你觉得我现在在暗影岛是像很忙的样子？”
“既然你有空的话，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参加炼药大会的前赛吧。”武休解释道。“炼药大会虽然正式开始距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一般在这个时候，往往外面的秘术师会跟我们暗影岛上的秘术师有一个交流的过程。
虽然不是很有趣，不过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你也认识下岛上的人。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
莫凡点了点头，虽然对于像这种类似比试的场合并不是他所喜欢的。不过能够跟暗影岛上的秘术师有一些交流，这是莫凡无法抗拒的。即便现在他是九州国的皇家秘术师，不过莫凡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其实说到底，真的要论秘术造诣的话。自己还差的很远。
如今能够有这样一个机会。跟暗影岛上传说中的秘术师有所交流，这对于未来他在秘术一途的领悟是有很大帮助的。而且，之前红菱也跟他说过，暗影岛上的炼药大会之前会有前赛，一般这都是很多在暗影岛经常参加炼药大会的家族宗派中推举的秘术师才有资格参加的。
如今武休这样做，其实也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帮助他。对于武休的好意，莫凡灭有推辞。而且就像武休说的那样，说不定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能够揪出隐藏在暗影岛上的保皇派的人，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即便是莫凡并不认为这种可能性有多高。
“你能赏脸参加的话，这是最好不过了。”武休笑着说道。“其实在你们上岛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听说了。我们暗影岛上的秘术师也很想跟你这样能够通过皇家秘术师院考核，而且还是摘掉状元花红的秘术师切磋切磋。
虽然这样对你来说是有点屈尊降卑的味道。不过，秘术师之间无论地位如何，相互之间的切磋的确是可以对彼此都能够有很大帮助的。”
“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言重了。”莫凡摇着头说道。“其实我这个皇家秘术师，真的要跟暗影岛上的秘术师相比，真的还是差了很远。而且皇家秘术师的考核，并非完全是看秘术师的造诣高低。”
听到这话，武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哦？那皇家秘术师的考核主要是衡量什么？”
莫凡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这样跟你说吧，在皇家秘术师的考核中。可能五品秘术师能够通过考核，六品秘术师反而会落选。”
看见武休一脸迷惑的样子。莫凡顿了顿，继续说道：“皇家秘术师的考核中间，虽然也会考虑秘术师的造诣，不过更多的会倾向于每一位秘术师的未来性。如果一名秘术师现在的品级很低，但是他很有天赋，而且也对秘术有着自己的理解。那么，他很有可能会通过皇家秘术院的考核。相反的，一位年逾花甲的秘术师，即便他已经是六品秘术师，甚至在秘术一途中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虽然说是很遗憾。不过他通过皇家秘术院考核的几率几乎为零。”
听完莫凡的解释后，武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说，皇家秘术院更愿意培养秘术师，而不是找现成的？”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吧。”莫凡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想要通过皇家秘术师的考核。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是否对秘术有自己的理解。这才是决定一个秘术师是否能够通过皇家秘术院考核的最根本的原因。
皇家秘术院号称是每年通过他们考核的秘术师，都是旷世奇才。虽然这话听起来是有些吹嘘的成分，而且，因为皇家秘术院的自身原因，其实真正通过考核的秘术师，倒也不是真的有那么天才。不过，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所有通过皇家秘术院考核的秘术师，绝对都是在秘术上有着自己独到理解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们九州国的皇家秘术院里的秘术师，经常能够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然了，他们搞出来的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实用尚且还需要考证。不过，身为秘术师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只要秘术师的想象没有极限，那么他的秘术成果就永远不会有极限。跟灵言师不同，决定我们秘术师成就的，是我们的想象力。”
武休点了点头，对于莫凡的观点，他是非常赞同的。好多秘术师都认为，自己只要能够尽快的提升品级，就是一位出色的秘术师了。其实这才是大错特错的事情，秘术师的品级真的不重要。当然，能够成为九品秘术师那就另说了。像武休如今就是一位九品秘术师，所以他很清楚，影响秘术师成就的，绝对不是所谓的品级之类的东西，真正能够决定一个人是否有具备成为伟大秘术师资质的，就是他的想象力。只有他的想象力没有极限，他才能够想到很多别人无法想到的事情。
秘术师的生活是极其枯燥的，每天除了研究秘术理论，剩下的时间几乎都会拿来验证自己的猜测。这样的生活决定了。只要秘术师能够想到一件事情。那他就可以来证实自己的猜测。所以，能不能想到，这将决定一位秘术师的秘术生涯能走多远。
这就好像一个流传在秦因帝国的故事。说的是有一个杰出的航海士，他在上个时代的时候，整个大陆的人还对自己所生活的这片大陆很朦胧时，就已经周游了整个大陆，并且发现了东方这片富饶的土地。
后来，有人对于这位航海士的成就表示很不屑。说是只要我也去航海，那我也能够做到这些。那位航海士笑了笑，问道：“你们这些人中。有谁能够把鸡蛋立在桌子上的。”
对于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所有人都表示做不到。而那位航海士说：“你们做不到，我做得到！”说完，他将鸡蛋啪的一声敲出一个口子。接着鸡蛋便稳稳的立在了桌子上。
当所有人都对航海士这种行为表示不屑时，航海士说了一句话：“在我没有这样做之前，你们谁想到了这个方法？”
在秘术师中也就是这个道理，或许方法真的是很无聊，甚至会让人觉得三岁小孩都会做到。问题是，在这个方法没有公诸于众之前，谁能够想到？能不能实施这个方法，并不能决定一位秘术师是否伟大，因为当整套的秘术构成式写出来，再把所有的步骤都列好。只要有足够的灵力，即便是灵言师也能够完成这个秘术。
所以，想到那些办法的秘术师才是最伟大的！虽然很多秘术师提出的猜想乍一看好像都很扯淡，问题是，往往奇迹就是在这些扯淡的想法中诞生的。
秘术师，在秘术构成阵中创造世界的人！
“看来我们九州国的皇家秘术院才是真正云集了九州国顶尖秘术师的地方啊！”武休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们暗影岛好像聚集了很多优秀的秘术师，其实，这些秘术师能够进暗影岛，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品级很高。真正要说这些秘术师中有没有谁是有可能成为名留青史的伟大秘术师。虽然我不敢说没有，至少现在我没有发现。”
莫凡有些好奇地问道：“我听说你们三位岛主都是九品秘术师，按说，像到了你们这种境界的秘术师，应该已经明白对于一位秘术师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们为什么还会让这些没有天赋只不过是品级很高的秘术师来暗影岛？”
对于莫凡的好奇。武休也只能无奈地笑了一声。“毕竟，我们暗影岛不是皇家秘术院。你们皇家秘术院有着九州国做支撑。每年光是你们皇家秘术院消耗的药材都够养活九州国至少三个郡的人了。
所以，你们皇家秘术院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条件去培养秘术师。那些天才，只要进了皇家秘术院，你们是有这个能力去供养他们的。而我们暗影岛不行，你也看到了，其实暗影岛并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好像很奢华。
虽然说秘术师不会缺钱，不过真的要说到炼药制作灵器去赚钱的话，那也得有人去做才行。你根本不会明白，想要供养出一位天才秘术师是需要花费多少钱。说了你也别见笑，其实，暗影岛真的养不起这些天才！”
看到莫凡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武休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其实我们九州国的皇帝陛下真的没有那么大度。如果我们暗影岛真的吸收了那么多天才秘术师，让皇家秘术师院反而显得冷清的话。那我们暗影岛早就被皇帝陛下用军队给铲平了。”
“这倒也是！”莫凡笑了笑，说道。“要是整个国家的天才都不是来皇家秘术院为皇室效力，而是跑到暗影岛去的话，那再大度的皇帝也容不下你们。”
“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我们暗影岛并不像外界想象中的那么有钱，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太高调，免得引起皇帝陛下的不满。”
莫凡有些好奇地看着武休，道：“你说的不敢太高调，我相信。至于说你们暗影岛没钱，我真是不大相信。我听说，曾经有人运了三船的黄金来暗影岛，只求岛上的秘术师为其炼制秘药，结果你们愣是没搭理人家。你们真要缺钱。怎么会这么做？”
似乎是早就猜到莫凡会说这些事情。武休笑着解释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来，我们暗影岛的秘术师是不愿意干涉这些俗事才来暗影岛的，如果真的要是经常会有人跑来暗影岛求他们炼制秘药，那我们岛上的秘术师用不了多久就都走光了。
二来，你觉得能够让人家用三船黄金来求的秘药是那么容易炼制的？真要说是那么容易炼制，不管岛上其他人是什么态度，我是肯定会把这个事情接过来的。那可是三船黄金，又不是三船巴豆！”
听到这话，莫凡不禁好奇地问道：“哦？难道还有你们九品秘术师都炼制不出来的秘药？”
“当然有！”武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当初那人想来求的秘药非常难炼制，秘药的配方中每一味药材都是千金难求的天材地宝，人家光是搜集这些药材就花了三代人的努力。
然而，即便是我出手炼制。也有很大的可能会炼制失败。虽然说，秘药炼制失败，一切损失都是跟秘术师无关的。问题是，真的要是炼制失败了，你想想，我们暗影岛的名声还有吗？”
武休缓缓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其实外面的那些家族和宗派之所以对我们暗影岛那么趋之若鹜，说到底，就是因为我们暗影岛的高级秘术师很多，而且。炼制秘药从来没有失手过。
真的要是把人家祖孙三代人搜集的药材炼失败了，那我们暗影岛的招牌也就算砸了。所以，我们暗影岛很多时候拒绝，并非是摆架子，其实很多时候是不敢冒这个险。”
听完武休的解释后，莫凡这才明白，敢情不是暗影岛真的有多拿架子，而是不敢砸自己的招牌。不过，莫凡也能够理解。毕竟，暗影岛在九州国中几乎是很多家族和宗派都千方百计想要攀交的存在。所谓树大招风，万一真的要是炼药失败了，那暗影岛这些年的招牌也算是砸了。
这么多的宗派和家族想要攀交暗影岛，想要暗影岛帮忙炼制秘药，图的还不就是暗影岛出手从来不会失败吗！任何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搜集了那些药材。真的要是交给别的秘术师，结果炼制失败了。那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而且，炼制失败后，还跟秘术师无关，这苦果还得要自己来尝。这换了谁，都会肉疼，况且，寻常的灵言师也不是真的有多富有。
所以，九州国很多的宗派和家族才会想尽办法的跟暗影岛攀上关系，好让以后自己需要炼制秘药或者制作灵器之时，能够有暗影岛的人出手相助。
问题是，万一暗影岛的秘术师炼制秘药失败，那暗影岛这个炼制秘药从未失败的神话也就被打破了。到时候，谁还会把暗影岛推崇到如此地步？
“说起来，你们暗影岛也倒是挺惨的。”莫凡顿了顿，说道。“送上门来的钱，你们都不能赚。”
武休也是一脸的无奈，道：“岛上的秘术师或许真的有人对钱很无所谓，不过我身为暗影岛的三岛主，那是不可能对钱熟视无睹的。不过有的钱能赚，有的钱是不能赚的。总不能图了一时得利，把以后的路都给断了吧。”
“不过我也挺奇怪的。”莫凡想了想，说道。“按道理说吧，炼制秘药，只要你实话实说，这种秘药的确是有可能炼制失败，而且失败的几率很大。只要你跟对方讲清楚，最后即便是真的炼制失败了，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听到这话，武休就笑了起来，说道：“你恐怕没给别人炼过几次秘药吧？而且，你肯定没给别人炼制失败过。”
“什么意思？”莫凡有些不解地看着武休，虽然的确如武休所说的，不过这跟他刚刚说的那些事情有什么关系？
武休笑了一声，说道：“等你真的给别人炼制失败了，你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如果是普通的秘药，那还好说。问题是，如果是人家花了毕生的精力搜集的药材，你给人家炼制失败了，人家一生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到时候，即便是对方也认了，但是，对你来说，这件事情会有很大的影响。
旁的人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疼，到时候就会说了，那你没有这本事就别给人家炼秘药，你没这个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特别你的身份越高，到时候你遭到的骂声也就越多。有人会说你名不副实了，也有人会说你沽名钓誉了，总之什么污蔑的话都会有。
万一你要是再遇到一个不讲理的主儿，那你就更惨了。那你事前是跟他讲过，有可能失败，他也说了，没关系。问题是，这就有一些人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你给他炼制成功，他把你当爷爷，你要是给他炼制失败，他那副无赖的嘴脸就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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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有些疑惑地看着武休，问道：“你觉得我现在在暗影岛是像很忙的样子？”
“既然你有空的话，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参加炼药大会的前赛吧。”武休解释道。“炼药大会虽然正式开始距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一般在这个时候，往往外面的秘术师会跟我们暗影岛上的秘术师有一个交流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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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武休这样做，其实也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帮助他。对于武休的好意，莫凡灭有推辞。而且就像武休说的那样，说不定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能够揪出隐藏在暗影岛上的保皇派的人，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即便是莫凡并不认为这种可能性有多高。
“你能赏脸参加的话，这是最好不过了。”武休笑着说道。“其实在你们上岛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听说了。我们暗影岛上的秘术师也很想跟你这样能够通过皇家秘术师院考核，而且还是摘掉状元花红的秘术师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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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言重了。”莫凡摇着头说道。“其实我这个皇家秘术师，真的要跟暗影岛上的秘术师相比，真的还是差了很远。而且皇家秘术师的考核，并非完全是看秘术师的造诣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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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这样跟你说吧，在皇家秘术师的考核中。可能五品秘术师能够通过考核，六品秘术师反而会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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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秘术院号称是每年通过他们考核的秘术师，都是旷世奇才。虽然这话听起来是有些吹嘘的成分，而且，因为皇家秘术院的自身原因，其实真正通过考核的秘术师，倒也不是真的有那么天才。不过，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所有通过皇家秘术院考核的秘术师，绝对都是在秘术上有着自己独到理解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们九州国的皇家秘术院里的秘术师，经常能够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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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有些好奇地看着武休，道：“你说的不敢太高调，我相信。至于说你们暗影岛没钱，我真是不大相信。我听说，曾经有人运了三船的黄金来暗影岛，只求岛上的秘术师为其炼制秘药，结果你们愣是没搭理人家。你们真要缺钱。怎么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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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宗派和家族想要攀交暗影岛，想要暗影岛帮忙炼制秘药，图的还不就是暗影岛出手从来不会失败吗！任何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搜集了那些药材。真的要是交给别的秘术师，结果炼制失败了。那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而且，炼制失败后，还跟秘术师无关，这苦果还得要自己来尝。这换了谁，都会肉疼，况且，寻常的灵言师也不是真的有多富有。
所以，九州国很多的宗派和家族才会想尽办法的跟暗影岛攀上关系，好让以后自己需要炼制秘药或者制作灵器之时，能够有暗影岛的人出手相助。
问题是，万一暗影岛的秘术师炼制秘药失败，那暗影岛这个炼制秘药从未失败的神话也就被打破了。到时候，谁还会把暗影岛推崇到如此地步？
“说起来，你们暗影岛也倒是挺惨的。”莫凡顿了顿，说道。“送上门来的钱，你们都不能赚。”
武休也是一脸的无奈，道：“岛上的秘术师或许真的有人对钱很无所谓，不过我身为暗影岛的三岛主，那是不可能对钱熟视无睹的。不过有的钱能赚，有的钱是不能赚的。总不能图了一时得利，把以后的路都给断了吧。”
“不过我也挺奇怪的。”莫凡想了想，说道。“按道理说吧，炼制秘药，只要你实话实说，这种秘药的确是有可能炼制失败，而且失败的几率很大。只要你跟对方讲清楚，最后即便是真的炼制失败了，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听到这话，武休就笑了起来，说道：“你恐怕没给别人炼过几次秘药吧？而且，你肯定没给别人炼制失败过。”
“什么意思？”莫凡有些不解地看着武休，虽然的确如武休所说的，不过这跟他刚刚说的那些事情有什么关系？
武休笑了一声，说道：“等你真的给别人炼制失败了，你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如果是普通的秘药，那还好说。问题是，如果是人家花了毕生的精力搜集的药材，你给人家炼制失败了，人家一生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到时候，即便是对方也认了，但是，对你来说，这件事情会有很大的影响。
旁的人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疼，到时候就会说了，那你没有这本事就别给人家炼秘药，你没这个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特别你的身份越高，到时候你遭到的骂声也就越多。有人会说你名不副实了，也有人会说你沽名钓誉了，总之什么污蔑的话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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