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想的太过简单了。”红菱摇了摇头，说道。“暗影岛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曾经九州国皇帝考虑到暗影岛的实力，也曾经派遣人过去暗影岛，想要将暗影岛收到皇室。而且开出的条件非常的好，保存暗影岛的势力，岛上的人平时的时候依旧跟以前一样，只听调不听宣。结果，暗影岛上就是因为势力太复杂，最后无疾而终。”
红菱看着莫凡，说道：“其实，我并不赞成你去暗影岛。暗影岛的那帮人不会被皇室所用，也不会被保皇派所用。完全可以当做他们不存在，没有必要去蹚浑水。到时候，反而会让自己陷入麻烦。”
“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莫凡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暗影岛的势力实在太让人眼馋了，如果能够拉拢到暗影岛的势力。到时候，我就有很强的底牌去拉拢其他的灵言师家族和宗派。
任何一个宗派家族，都无法拒绝有着暗影岛的支援。只要我能够拉拢到暗影岛，那我就有足够的实力跟保皇派抗衡。保皇派的实力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们能够把九州国皇帝逼出皇宫，就说明这群人绝对不简单。
现在光凭我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对付的了保皇派。起初我是想过能不能借用到教团的力量，不过听了你说教团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也抛弃了这个想法。借用教团的力量无异于驱虎逐狼。虽然可以把狼赶跑。但是会反而招来老虎。狼和老虎，谁的威胁更大，不用想都知道。”
“其实教团也并非你想的那样就是一只老虎。”红菱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不喜欢教团的原因很简单，我不喜欢他们的做事方式。教团强势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那时候，教团认为自己就是维持大陆平衡的人，认为谁对谁错，教团说了算。
搞得最后，虽然大陆上的人虽然都因为教团的震慑力。而不敢随便的打破格局。不过大陆上没有一个国家喜欢教团，毕竟，即便是人家国家发生了战争，那也是人家的内政。教团前去干涉。这样算什么？”
莫凡点了点头，这种做法确实很让人讨厌。就像家中兄弟们因为矛盾而打架，结果邻居带着一帮人到人家乱砸一气，然后指着一个人说，这个人不对。这要换了谁都不会喜欢。
“不过教团虽然做法不对，然而，他们的宗旨没有变。维系着整个大陆的平衡，这是教团一直在做的事情。”红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你也不用想着教团的问题，实话告诉你吧。即便现在保皇派掌握了九州国发动了第二次北原战争，教团也没有能力阻止！”
“怎么可能？”莫凡顿时惊呼起来，连忙问道。“怎么会这样？教团难道就看着发生战争？”
红菱点了点头，说道：“对！教团现在的实力已经不如从前了，他们现在是有心无力。否则，保皇派也没有这个胆子出来乱跳。当初教团实力强横的时候，保皇派都跟孙子一样躲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这帮跳梁小丑跑出来，就是因为教团的实力大减，没有能力在阻止什么。所以这群人如今才敢如此放肆。”
“那大陆上的人为什么还会这么害怕教团？”莫凡疑惑地说道。“教团实力大减的话。不可能还维持着现在大陆的平衡啊。”
红菱淡淡地说道：“很简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教团即便现在再怎么不行，如果真惹火了教团。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做什么的话，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颤抖。你根本不知道曾经的教团有多强。
我这样告诉你吧，当年教团成立的时候，囊括了大陆上所有的天言师！当时大陆上的天言师总共一百二十一位。无一例外全部是教团的人。在教团实力强横的时代，教团的天言师更多。可以这么说，如果那个时候教团有任何一点心思吞并大陆的话，没有一个国家能够与之抗衡。当年的教团的人出现在任何国家，即便是一个阶位最低的人，都可以受到那个国家国王的接待。”
“现在教团虽然不如以前，不过现在教团还有二十位天言师。”红菱看着莫凡，说道。“你知道二十位天言师是什么概念吗？”
天言师，这对于莫凡来说，简直就是需要膜拜的存在。二十位天言师，莫凡根本无法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震慑力。
看到莫凡一脸惊恐的样子，红菱缓缓地说道：“二十位天言师如果真的出来做点什么的话，想要阻止他们，除非是九州这样的强国才能阻止，换做其他像流苏这样的小国，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了。其他国家虽然也有众多的天言师，不过除非是遇到了国战，这些人根本不会出面。”
“照这么说的话，保皇派岂不是也更多的天言师？”莫凡心中一凉，且不说保皇派有更多的天言师，哪怕保皇派只有一位天言师，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现在，他唯一属于自己的势力就是三家同盟。
问题是，除非是天言师对天言师。否则，天言师面对任何级别的灵言师，那都是碾压。即便是贤言师抱成团也根本不够看的，灵言师只要努力有一定的天赋活的够久终究有一天能够成为贤言师。但是想要成为天言师，那就不是所谓的有天赋够努力就行的，用九州国的话来说，靠的是个悟字！
悟到了，那就到了。悟不到，无论怎么努力，哪怕不吃不喝不睡天天修炼，也休想成为天言师。传闻中，天言师和天言师对战那就是天崩地裂，两位天言师的对决足以毁灭一个小国。
想到保皇派竟然有那么多的天言师。莫凡有些绝望了。这时。红菱笑了起来，说道：“你误会了！如今大陆上的天言师已经很少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保皇派即便有天言师也不会多。他们的实力不是单纯的靠纯粹的力量堆砌的，而是势力。
我这么跟你说吧，保皇派有能力策动任何一个国家内乱。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莫凡愣住了，能够策动国家的内乱，除非是在这个国家里掌握大权的人是能够听从保皇派吩咐的。否则，他们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挑起人家的内乱。
“所以，我告诉你的是。你想要跟保皇派斗，力量虽然是必须的。不过，更多的是政治。不要认为说你有很多的灵言师支持你，就能够灭了保皇派。保皇派蛰伏了数百年。教团无时无刻不想把他们给灭了，却连保皇派的人都找不到。”红菱自嘲地笑了一声，说道。“这也是我不喜欢教团的原因之一，教团当年为了铲除保皇派，但凡是有一丝嫌疑的人，审都不审直接诛杀。宁可错杀，绝不错放。”
看到莫凡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红菱笑了一声，说道：“不知道这件事吧？你当然不会知道，这是被教团抹去的黑历史。曾经持续了二十年。教团倾尽所有去寻找保皇派的踪影，三大公会更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追查。多少秘术师灵言师和医士，很多人连一点嫌疑都没有，因为一句牢骚就被教团给杀了。”
“这，难道就没有人反抗吗？”莫凡刚问完这话就觉得是句废话。
“你觉得当时教团最强势的时候，有人敢反抗教团，有实力反抗教团吗？”红菱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道。“当时的教团网罗了九州国将近九成的灵言师力量，在那个时代，九州国还是一个无法反抗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与九州国抗衡。反抗教团的人，无一例外全部被杀，而且不是杀一次，而是株连九族！”
听到这里，莫凡的心都凉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让他神往的教团竟然会有这样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历史。“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教团的首领失踪了。”红菱淡淡地说道。“教团之所以能够网罗到九州国近九成的灵言师力量。全是因为源自于教团首领，也就是教主的力量。教团的教主失踪了以后，原本追随教主而加入教团的人也就渐渐的散去。直到最后，教团里也有人开始反对那些做法，便发生了内乱，虽然教团最后平定了内乱，也因为这样，教团元气大伤，最后实力每况越下。”
“虽然说，当初教团的教主如果没有失踪，还继续统领教团。或许有可能真的会随着追查将保皇派连根拔起，但是，到了那个时候……”
没等红菱说完，莫凡就低声说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估计李红叶一生所创造的时代也会终结！”
红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教团如果真的那样下去的话，即便是能够铲除保皇派。那么，大陆上的各国也会被折腾的奄奄一息。那样的话，李红叶用尽一生的时间所创造的时代就会毁在教团的手里。而李红叶的死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莫凡感慨地说道。“如果不是教团的做法太过残忍偏激，也许即便教团的教主失踪，九州国追随教主而进入教团的人，也还有可能会有人因为欣赏教团的理念而留下来，更不会出现最后的内乱。甚至，我都怀疑，教团的教主不是失踪了，而是被刺杀了！教团不敢公布这个消息只好说是失踪了。”
红菱有些惊奇地看着莫凡。看到红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莫凡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肩膀，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还真的猜对了！”红菱嘴角翘了翘，说道。“其实教团的教主真的遭到了刺杀，不过没死倒是真的。当时教团的人以为教主死了，所以也就说是失踪了，实际上，教团的教主根本没死。”
莫凡疑惑地问道：“没死？那教团的人怎么都没脑子啊？”
“借尸还魂罢了。”红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当初教团的教主遇到刺杀后。便将计就计演了一场戏。找了个替身代替自己，让人以为他死了。实际上教团的教主不满下面的人的做法，在那个时候又无法改变什么，所以就想了这个办法，通过自己的死，让原本追随着他进入教团的人离去。接着让教团自生自灭，事实上，教团最后的内乱也是预料中的事情，群龙无首，自然就一盘散沙。大家也就开始有各自的想法了。”
莫凡点了点头，幸亏当初教团的教主能够及时的悬崖勒马，否则的话，现在的大陆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像你所说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红菱无奈地说道。“其实，当初的教团成立也是因为教主，他必须要为自己的错误来负责。我很欣赏你说的那句话，王不需要为自己的错误和愚蠢向子民们道歉，因为他的子民们需要的不是王的道歉，需要的是王来为自己的错误和愚蠢负责。
教团的教主便为自己的愚蠢和错误负责，即便最后也没有能够完全的补救。不过至少，从根本上来说，也算是及时的阻止了教团。”
看到莫凡不说话。红菱淡淡地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知道了你所神往的教团竟然有着这么一段黑色的历史，心中的信仰崩溃了？”
莫凡摇了摇头，像他这样的人谈及信仰才是最可笑的事情，当他决定接下九州国皇帝赐予的天子令剑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即便是被九州国的人唾骂，也不能辜负皇帝对他的信任。信仰，如今在莫凡看来，那已经不是最优先的事情了。
“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红菱你会对教团的事情这么清楚？”莫凡看着红菱，平静地问道。“虽然我算不上熟读历史，不过九州国的史书我能够一字不落的背下来，大陆的史诗集我更是从小就已经熟读了。包括各种野史，我也是读过不少。即便如此，我也不知道教团的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不等红菱说话，莫凡继续说道：“虽然我知道红菱你的年纪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然而，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包括教团教主的事情，我想现在教团的人都不知道吧？你为什么会知道？”
莫凡看着红菱，有些不大确认地问道：“难道，你曾经是教团的人？”
红菱愣了下，继而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没想到这都被你看穿了！的确，我曾经也是教团的人，不过我因为不满教团的做法，很早就脱离的教团。”
听到红菱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莫凡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红菱，你今天一点都不像你！”
“是吗？”红菱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笑道。“那我平时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平时的你应该是非常超然的，即便是遇到任何事情，也能够冷静地观察着，做出最准确的判断。而你今天竟然无意时间说漏了嘴关于教团的事情，包括我刚刚问你是不是教团的人，如果换了平时，你一定是跟我说一些模凌两可的话，接着不知不觉的转移了话题。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你绕走了。”
莫凡紧紧地看着红菱，问道：“红菱，你究竟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想必，你的身份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什么在你平时说话时，就连九州国皇帝都不被你放在眼里？”
“我只是活的比较久，跟九州国的皇室有些关系而已。所以现在的九州国皇帝，我自然不用像其他人那样用什么敬称。”
“你又说漏嘴了。”莫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如果是平时的话，你应该是很不屑地说，九州国皇帝？他算个什么东西？即便不是这样说，你也会跟我说一些模凌两可的话，然后跟我说，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红菱微微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继而露出一丝淡淡地笑容，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是我不能知道的？”莫凡看着红菱，说道。“不要说你是教团的人？刚刚我只是试探你的。”
“那我真的是教团的人！”红菱有些无奈地歪了歪头，说道。
莫凡不给红菱转移话题的余地，追问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你是教团的人，在教团担任什么职务？你的职介！”
“放肆！”红菱顿时大喝了一声，看到莫凡傻傻地愣在那儿，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着，红菱便又察觉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有些过分。
许久后，红菱看着莫凡的眼睛，低声说道：“别追问这些，好吗？”
看到红菱第一次露出这种近乎哀求的眼神，莫凡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下。“对不起，刚刚是我太任性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红菱看着莫凡，说道：“其实，我并不赞成你去暗影岛。暗影岛的那帮人不会被皇室所用，也不会被保皇派所用。完全可以当做他们不存在，没有必要去蹚浑水。到时候，反而会让自己陷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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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教团虽然不如以前，不过现在教团还有二十位天言师。”红菱看着莫凡，说道。“你知道二十位天言师是什么概念吗？”
天言师，这对于莫凡来说，简直就是需要膜拜的存在。二十位天言师，莫凡根本无法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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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当初教团的教主如果没有失踪，还继续统领教团。或许有可能真的会随着追查将保皇派连根拔起，但是，到了那个时候……”
没等红菱说完，莫凡就低声说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估计李红叶一生所创造的时代也会终结！”
红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教团如果真的那样下去的话，即便是能够铲除保皇派。那么，大陆上的各国也会被折腾的奄奄一息。那样的话，李红叶用尽一生的时间所创造的时代就会毁在教团的手里。而李红叶的死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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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有些惊奇地看着莫凡。看到红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莫凡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肩膀，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还真的猜对了！”红菱嘴角翘了翘，说道。“其实教团的教主真的遭到了刺杀，不过没死倒是真的。当时教团的人以为教主死了，所以也就说是失踪了，实际上，教团的教主根本没死。”
莫凡疑惑地问道：“没死？那教团的人怎么都没脑子啊？”
“借尸还魂罢了。”红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当初教团的教主遇到刺杀后。便将计就计演了一场戏。找了个替身代替自己，让人以为他死了。实际上教团的教主不满下面的人的做法，在那个时候又无法改变什么，所以就想了这个办法，通过自己的死，让原本追随着他进入教团的人离去。接着让教团自生自灭，事实上，教团最后的内乱也是预料中的事情，群龙无首，自然就一盘散沙。大家也就开始有各自的想法了。”
莫凡点了点头，幸亏当初教团的教主能够及时的悬崖勒马，否则的话，现在的大陆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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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团的教主便为自己的愚蠢和错误负责，即便最后也没有能够完全的补救。不过至少，从根本上来说，也算是及时的阻止了教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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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摇了摇头，像他这样的人谈及信仰才是最可笑的事情，当他决定接下九州国皇帝赐予的天子令剑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即便是被九州国的人唾骂，也不能辜负皇帝对他的信任。信仰，如今在莫凡看来，那已经不是最优先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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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红菱说话，莫凡继续说道：“虽然我知道红菱你的年纪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然而，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包括教团教主的事情，我想现在教团的人都不知道吧？你为什么会知道？”
莫凡看着红菱，有些不大确认地问道：“难道，你曾经是教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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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紧紧地看着红菱，问道：“红菱，你究竟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想必，你的身份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什么在你平时说话时，就连九州国皇帝都不被你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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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说漏嘴了。”莫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如果是平时的话，你应该是很不屑地说，九州国皇帝？他算个什么东西？即便不是这样说，你也会跟我说一些模凌两可的话，然后跟我说，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红菱微微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继而露出一丝淡淡地笑容，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是我不能知道的？”莫凡看着红菱，说道。“不要说你是教团的人？刚刚我只是试探你的。”
“那我真的是教团的人！”红菱有些无奈地歪了歪头，说道。
莫凡不给红菱转移话题的余地，追问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你是教团的人，在教团担任什么职务？你的职介！”
“放肆！”红菱顿时大喝了一声，看到莫凡傻傻地愣在那儿，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着，红菱便又察觉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有些过分。
许久后，红菱看着莫凡的眼睛，低声说道：“别追问这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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