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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45章 采花大盗

    小月凝视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眼中蒙起了一层水雾,意识渐渐模糊,几滴泪掉在了酒杯中,她端起酒杯,想要一饮而尽,一只手伸过来按在了酒杯上,“我要喝酒,让我喝酒。”她看着那只手生气地说。

    “小月,你醉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我没醉,你才醉了呢。”小月嘟囔道,她想掰开那只手夺过酒杯,但那只手却固执地按住了酒杯,动不得分毫。

    小月低头看着那只白皙秀气的手,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了下去,“啊!小月,那不是猪蹄,那是阿牛的手!”维克多惊呼道。

    小月咬的很用力,那只手没有动,任由她咬着,直到另一个手伸过来,轻抚了下她的头,她才松开了口,看着那只手上两道深深的牙印发呆。

    “回松鹤楼吧。”小月半睁着眼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然后她就被人扶了起来,她的头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猛一站起,胃里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涌出,小月忍不住嘴巴一张,吐在了那人的身上。

    “啊!小月吐了!”朦胧中听到有人大叫,小月慌乱地用手擦着那人身上的污垢,嘴上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手却被人握住了,手好冰啊,小月朦胧中感觉,接着她的身体就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不要,我不要离开,小月皱眉,她感觉又被拥入了温暖的怀抱中,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

    “去找马车。”那个温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小月大叫道:“我不要坐马车,我要坐出租车。”

    “小月,这没出租车,再喊就穿帮了。”一个声音大叫道。

    好困!小月闭着眼睛靠在了那人的怀中,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房间里,维克多蹲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小月,小月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似乎是在做梦,就连睡梦中眉头都紧皱着,维克多的脸上带着忧虑。

    第一次看到小月喝醉,也是第一次看到小月失态,是为了阿牛隐瞒身份的事情吗?可是照理说,小月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阿牛有钱有势完全是件好事,她完全没必要这么生气,维克多有些不解,不管了,先睡一觉儿,醒了再问小月吧,维克多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自从上次的火灾事件,慕风格外小心,为了保护小月的安全,门口有两个黑衣人站岗。

    小月房间的窗户关着,月光透过窗纱照进了屋里,这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窗户的外面,接着窗户开了,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月,他轻如狸猫般从窗户外跳进了房间里,一进屋,他听到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他皱皱眉,抬眼望去,一眼看到了椅子上团成一团的白猫,他松了口气。

    他轻轻地走到小月的床边坐了下来,怔怔地望着床上双目紧闭的小月,小月的脸色苍白,头上的布已经被摘掉了,露出了额头上一道有些狰狞的伤疤,看到那道伤疤,蒙面人一惊,他低头仔细看了看,心道,这个伤痕是新的,难怪她头上总是蒙着一块布。

    蒙面人轻轻地抚摸着小月的脸,目光中带着迷离,太像了,她简直太像冰儿了,不管是眉毛还是嘴唇,甚至是鼻子都和冰儿完全一样,冰儿,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那绝美的容颜了,没想到世间居然有一张和你如此相似的脸。

    蒙面人痴痴地看着小月,眼眶变得有些湿润,睡梦中的小月喃喃低语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脸冲里,蒙面人看着小月的后背,似想到了什么,他伸出颤抖的手摸向了小月的后衣领。

    蒙面人的手放在了小月的后衣领上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寒光一闪,向小月后背的衣服上划去。

    维克多感觉眼前一晃,他睁开了眼睛,猛然见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拿匕首划开了小月的衣服,伸手向小月的衣服中探去,“妈呀!采花大盗!”维克多的睡意一扫而空,他猛地窜起来大声叫道。

    蒙面黑衣人的手还没探到小月的衣服里,就被几声猫叫惊住了,他足尖一点儿,轻巧地从窗户中翻了出去,还顺手把窗户关上了,“天哪,还是个武林高手?!动作居然这么快!”维克多冲到了床上,看到小月依旧沉睡,才松了口气。

    “猫怎么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吵小月姑娘睡觉。”门口一个黑衣人说。

    “我看看,别有什么事?”另一个黑衣人说。

    房门被打开了,一只白猫从里面窜了出来,吓了两个男人一跳,这时小月正好翻了个身,身体冲外,他们点了点头,把门又关上了。

    “妈的,这两个白痴,不知道是怎么做守卫工作的,不行,我要去找阿牛,慕风,关键时刻,这几个人跑哪去了。”维克多生气地说。

    见慕风、阿牛几人的房间都黑着灯,维克多跑下楼,一眼看到阿牛正站在花坛边出神,慕风和白鹰却不知去向。

    “太好了,阿牛在。”维克多跑过去,咬住了阿牛的衣角。

    阿牛正对月神伤,冷不丁感觉脚下有东西,他低头一看,惊讶地说:“维克多,你怎么来了?”

    “阿牛,快、有采花大盗!快去看小月。”维克多焦急地大叫道。

    虽然阿牛看不明白维克多想说什么了,但看他焦急的模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月,“小月有事?!”阿牛问维克多,阿牛总觉得维克多似乎很通人性,竟然低头问他。

    维克多重重地点点头,阿牛吃了一惊,一把抄起维克多,他担心小月的安危,脚尖一点,直接纵身来到了小月窗外,一推窗户跳进了屋里,维克多嘴一咧,心道,咋感觉阿牛和那采花大盗一样,动作这么熟练呢,莫非,他也经常偷窥?

    听到小月平稳的呼吸声,阿牛松了口气,他走到小月的床边坐下了,维克多冲小月比了比,阿牛看着他,维克多见阿牛没明白,又跳到小月的身后,冲小月的后背比了比,阿牛不明所以,站起身往小月的背后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这时小月又低语了一句,翻了个身,身体向里,这下后背半裸着露在了外面,阿牛想拿起被子给小月盖上,但被子被小月夹在了两腿之中,“妈呀,非礼啊!非礼啊!”维克多不怀好意地大叫道,心道,阿牛,这下你还不谢我?

    “咦,猫不是出去了吗?怎么—”两个黑衣人奇怪地推开小月的房门,其中一人话刚说了一半,就看到丰公子正站在小月姑娘的床边,手正伸向小月姑娘,而小月姑娘居然--黑衣人吃了一惊,忙带着尴尬的笑容把房门关上了。

    “我去找少主,你在这里守着。”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说,我守着?!另一个黑衣人尴尬地一笑,不好吧,丰公子正忙着,我守在这里,好像不太方便吧。

    那个黑衣人三步变做两步地跑下了楼,找到了正吃饭的白鹰,慕风拿着酒杯正坐在他的对面,“公子!”黑衣人见到慕风和白鹰忙躬身施礼,在外面,他一直称呼慕风为公子。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白鹰不悦地说,慕风的脸色却变了,莫非,他刚要起身,就听黑衣人说:“小月姑娘没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的。”白鹰生气地说。

    黑衣人刚要低声对白鹰说,就听慕风冷冷地说:“快说,什么事?”

    黑衣人听了,带着尴尬的表情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你说什么?丰居然敢欺负小月?!这个风流浪子,把魔爪都伸到小月身上了,我去教训他。”白鹰听完猛地站起身气愤地说。

    “白鹰,别冲动,也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慕风喝住了他。

    “哼,一定是丰见小月喝醉了,以为有机可乘,趁机轻薄小月,我早说过,他那个人最风流了,你还说我不了解他,看吧,这下出事了。”白鹰忿忿地说。

    “算了,他们之间的事,让他们去解决吧,我们继续吃饭。”慕风的双目中闪过一丝痛楚,他坐下来,又端起了酒杯,把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风弟,丰和小月,夜半三更、孤男孤女同处一室,这干柴碰上烈火,你就不怕—”白鹰情急地看着面色苍白的慕风说。

    “我说了,让你陪我喝酒。”慕风拿起酒壶,这次没有倒在杯中,而是直接灌到了口中,白鹰忿忿地拿起酒壶,和慕风的酒壶一碰说:“好,既然你要做君子,那我也奉陪,只是你别也喝吐了,我可背不动你。”

    慕风看着白鹰点点头:“好,我们兄弟俩,今晚不醉不归。”

    阿牛点着了房间里的蜡烛,看到小月后背上被匕首割开的衣服,吃了一惊,他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台上有个脚印,不是他的,他比了比,这是个男人的脚印,刚才看来有人来过,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有人进了小月的房间都不知道。

    阿牛心道,这个人撕破了小月的衣服,难道是采花大盗?如果是采花大盗,那这个人的轻功一定很高,不然门口站岗的惊鸿八士武功不弱,按理说会发觉,由此可见,这人是个高手,有如此武功的采花大盗,自己怎么没有印象。

    不行,我要去告诉慕风和白鹰,让他们加强防范,阿牛走到小月床前,帮小月拉上了被子,刚要走,就听小月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为什么?”阿牛听了忙坐了下来。

    小月似是做了恶梦,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阿牛见了,取出手帕,想要擦去小月的眼泪。“啊!”小月痛苦地喊着,猛然醒了过来,眼中泪眼迷离。

    “小月,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阿牛想用手帕擦去小月眼中的泪水,小月把头别到了一边不理他,这时小月觉得后背有点凉,她伸手一摸,“啊!”不由惊叫出声,门口的黑衣人一惊,刚想动,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一幕,黑衣人想了想索性走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小月惊恐地看着阿牛,阿牛看到小月的表情,心中一痛,原来她以为是我做的,她并不信任我,阿牛心里的痛楚慢慢漾开,他失落地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肩膀上,他一身萧索地站在那里。

    “维克多,维克多。”小月大叫道。

    维克多从椅子上爬了起来,跳到了床上,“维克多,刚才我睡着了,谁来过我的房间?”小月揉着眼睛说。

    阿牛听了一震,却没有动,“笑话了,你说谁来过你的房间,那尊大神,不是站在窗口呢吗?”维克都用爪子指了指阿牛无聊地说。

    阿牛的表现让他有点失望,这要是他,早就紧紧抱着心爱的女人,也许动情之下,就霸王硬上弓了,关键时刻,男人粗暴点,女人会更喜欢。阿牛就是太老实,要是老这样,怎么能胜过闷骚型的慕风呢。

    “我是问你,谁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的?”小月的冷静让阿牛有些吃惊,阿牛转过身,看着维克多,只见维克多挠了挠头,突然一伸爪子,那爪子指着的居然是他,阿牛一惊,看向小月,小月用冷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他的心一痛,无力感袭向他的全身,他转过身,看向了窗外。

    他不想看小月冰冷的双眸,他感觉小月冰冷的目光就像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痛得不能呼吸,“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月冰冷的话语在身后响起,阿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叹口气说:“小月,其实我--”

    “闭嘴,谁问你了,维克多,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撒谎?”小月冷冷地说。

    阿牛听了心头巨震,他转过身,就见小月坐在床上正怒视着维克多,维克多蔫头耷脑地蹲在那里,“玩笑,开个玩笑,小月别生气啊,刚才有个采花大盗进了你的房间,是我吓跑的,将功折罪、将功折罪哈。”维克多陪着笑脸说。

    原来她知道不是我,她是信任我的,而我居然误会了她,阿牛的目光中带着激动,他走过去,将小月紧紧地拥到了怀里,小月猛然被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挣扎了几下,阿牛抱得很紧,小月放弃了挣扎。

    阿牛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看到那只白皙秀气的手上两道带着青紫的齿痕,小月终于忍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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