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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弃的相府千金 贬为贱奴

    司徒慕歆不露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我不喜欢你。”

    她的手被抽回,原本清冷的感觉一下子淡去,但是心里的冷却是愈发的强烈。司徒慕歆,你到底生的什么心,为什么就如此铁石心肠?他郝连成珺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竟如此被践踏?

    “司徒慕歆,不要忘了,本王是你的夫君,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郝连成珺的口气又变的恶狠狠起来。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一点点的怯懦,郝连成珺的自尊绝对不允许。

    敏感的发现郝连成珺对自己的称呼从我变成了本王,这代表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司徒慕歆自觉自发的从他身上起来,她怕再说下去他一怒就把她扔下去了。况且,这个怀抱不是属于她的。

    “郝连成珺,我不愿意的没有人能够勉强我,你也不能。”司徒慕歆笑的很娴静,很温柔,在郝连成珺看来却是非一般的刺眼。

    司徒慕歆啊司徒慕歆,你就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绝,根本就不给我一点面子吗?你就非要惹我生气,然后让我对你做什么吗?心下一动,郝连成珺便沉声说道:“司徒慕歆,本王从没见过你这么张狂的人,本王倒是要看看,不是平王妃,你还能干什么!”

    司徒慕歆咧嘴一笑。太好了,郝连成珺要休了她?这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啊!无产阶级大解放万岁啊!

    郝连成珺看着司徒慕歆的傻样,心头怒起:“你笑什么?”

    没想到司徒慕歆却是摆正了脸孔反问他:“你愣着又干什么,还不赶快写休书!”

    写休书……郝连成珺彻底的怒了,心里关着的那头猛兽豁然间就出柙,战火燎原,整个人已经被一种危险笼罩。

    此时的郝连成珺才是他的本色:邪魅、危险、致命的诱惑,仿佛是地狱来的修罗。

    郝连成珺起身,一步步向司徒慕歆逼近。房间很空旷,郝连成珺的脚步声是那么的清楚,好像每一步都踏在司徒慕歆的心上,听的她心头直跳。

    似乎是觉察到郝连成珺身上的怒气和杀气,司徒慕歆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郝连成珺每走近一步,司徒慕歆就往后退一分,直到被郝连成珺逼的抵在墙壁上,逃无可逃。

    郝连成珺伸出双手将司徒慕歆围住,胸膛剧烈起伏。他在极力隐忍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她掐死。

    怎么可以这么伤他的心?怎么可以就这样践踏他的爱呢?写休书,竟然让他写休书?司徒慕歆,你该死的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离开我,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吗?

    司徒慕歆撇开自己的眼,不想看到郝连成珺。因为此时的他就好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无助而失落,在强烈的怒火后面,她看到的是失望,是痛心。

    她怕自己再看会心软,会想起他小时的阴寒,会忍不住想给他仅有的温暖。然而,司徒慕歆毕竟是个过于理智的人,感情总是处于下风的。

    “怎么,心虚,不敢看我?”郝连成珺阴森森的笑着,脸上说不出的戏谑。

    司徒慕歆不回答,看向一边。可是她的沉默却是更加激怒了郝连成珺,他一把钳住司徒慕歆的下巴,逼着她跟他对视。

    虽然是司徒慕歆对不起他,但是感情上的事情终究无法勉强。司徒慕歆被这样对待,也是生气了,硬了口气:“放手!”

    “放手?哼!别做梦了,本王死也不会放手!”郝连成珺此时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司徒慕歆眯起眼,她最讨厌这样被人钳制,受制于人,仿佛自己是个布偶,任人玩弄的感觉。

    郝连成珺看着她射过来的厌恶刺骨的目光,不由冷笑:哼!你有什么资格好生气好不服?这只野猫,爪子该剪剪了……即便是白天鹅,我也要折了你的翅膀,把你圈在我身边!

    郝连成珺凑近了她,在她耳边冰冰的吐出:“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一辈子都不要想着能够逃离我!”

    司徒慕歆眼睛眯的更细了,双唇紧抿,连眉毛都不自觉的皱起。郝连成珺,这才是真实的你对吗?邪魅自傲,目中无人,可是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人!因为我既不喜欢比我强也不喜欢比我傲的人!

    郝连成珺看着司徒慕歆的神色,他真的很想狠狠撕碎她,撕碎她一切的淡然与清高。突然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花瓣。

    “唔——”司徒慕歆完全没有想到,郝连成珺竟然再一次吻了她!

    郝连成珺吻得很凶,不像上一次一样浅尝辄止,而是长驱直入。野蛮的撬开她的贝齿,狂风暴雨般席卷每一个角落。

    郝连成珺没有经验,吻技实在太烂,牙齿磕绊弄破了好多地方。司徒慕歆拼命的想躲闪,却被郝连成珺稳稳抓着,没法躲开。

    那一刻郝连成珺是疯狂的,为了眼前的女人而疯狂,墨黑的双眸中有的只是执着与坚定。

    郝连成珺吸吮着她的双唇,舌头所到之处一片温润,只是眼睛不带一丝温度。这个吻对于司徒慕歆来说是一种示威,也是一种惩罚。

    晴雪早就被她退开了,龙枭和龙桀此时也不能现身。司徒慕歆看着郝连成珺冰冷的眼眸,心中仅有的一丝火苗也彻底熄灭了。

    她是个很极端的人,爱到极致,也恨到极致,要么就是路人。郝连成珺现在对她的伤害将她对他最后一丝希望也扑灭了,那一刻,郝连成珺就永远被她推出了心门,只能一生游荡徘徊。

    “啊——”郝连成珺突然吃痛叫一声,放开了司徒慕歆。手背擦过双唇,留下斑斑血迹。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再看看被他吻的双唇发红的司徒慕歆,郝连成珺邪魅一笑:“你敢咬我?”

    司徒慕歆冷冷的看着他。此时的郝连成珺头发微乱,双唇血红,唇边还流着她咬出的血,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吸血的恶魔。司徒慕歆只觉得他身上的邪气更重了。

    “好,很好!” 郝连成珺突然仰头癫狂一笑:“来人,将这个女人贬为贱奴,派去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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